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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四年前叶丽娜只身从美国来到中国找自己的时候,那时仅仅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白人小女孩,由于当时自己在连网游戏大战中已经小有名气,因此来拜访自己的男孩女孩多的不可胜数,所以她从来就没有让自己特别留意过,唯一让万查理有些印象的是叶丽娜一说话就笑。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终于架不住叶丽娜一天到晚都来找自己,再加上两年一度的游戏比赛又将开始,就将她留在了游戏大赛总调度部里,让她处理一些国外游戏观众发来的信件。
没有想到的是叶丽娜不仅很好地回答了那些国外游戏观众发来的信件所提出的问题,而且在回答过程中又不失时机地对自己及自己所领导的游戏班子做了大量宣传。这是在前来拜访的外国游客越来越多时,并且听到那些游客称赞自己时,万查理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叶丽娜所为。万查理这才开始对她另眼相看,并把她调到自己的宣传部门里专门做对国外的宣传工作。
叶丽娜出色的组织能力加上她那一付好口才是将她调到自己身边做副官的关键,在中国的四年时间里,叶丽娜已经能够说的上一口流利的汉语,
日久生情,万查理记得中国有这样一句古语。他已经记不清自己从那一天开始留意起这个其貌不样的外国小女孩,当他开始爱上叶丽娜时,最大的感觉是叶丽娜过去所不起眼的东西现在全都成了她的优点。
然而现在这一切都成了过去记忆,万查理躺在病床上深深地自责着自己,想自己从车祸后逃跑开始,每天晚上所盘算的都是天亮后如何行走,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切,而回想到这些时又感到不堪回首。
正当万查理正想着这些往事时,看见一个中年人走进了病房,并拉过来一张椅子在自己身边坐下。看着这个有着一张国字脸的人带着慈祥的眼光注视着自己,万查理想不起来来的人是那路神仙,因为在自己的记忆中并不认识这个人,或许是来调查自己的有关人员吧?想到这里,万查理将头扭到另一边。
“你不认识我。我叫张智全,是你弟弟万长江的朋友,得知你的消息后专程来看望你的。”听到这一句话,万查理心中一震,自己被人发现并被送到这里仅仅只有一天多,弟弟就知道了自己的下落,而且委托他人来看望自己,想到这里,万查理心中一热,感觉到自己的眼中充满了泪水。
在自己外逃的日子里,万查理唯一想到的是自己的弟弟。从小到大,自己都想在弟弟面前树立起哥哥的权威,希望自己在各个方面都有所表现,这种想法在弟弟参加了部队的特种兵时表现的最为强烈。想自己在组织连网游戏大赛中没日没夜地工作,不正是想自己取得好的成绩而不让弟弟小瞧了自己。可现在自己闯了大祸,下一步必定要被判徒刑,现在成了一名刑事犯人,让自己今后再怎么见到弟弟,而更没有想到的是弟弟却委托他的朋友来看望自己。
当自己的身份被识破并立即处在警察的监护下之后,万查理突然从内心深处感到自己是相当的孤独,在自己计划逃往国外时,自己从没有想过从此将不能见到自己的弟弟和父亲了,而被警察监护后,自己是多么希望他们能够知道自己的下落,并且能来看望自己。弟弟朋友的探望,使得万查理心里要平静了许多,看来弟弟并没有因为自己现在是一个刑事犯而抛弃自己。
更令万查理没有想到的是在第二天的早晨,父亲板着面孔同他现在的夫人萧珍珍来到了病房。
虽然万查理有点激动自己的父亲能来看自己,但一看到父亲铁青着脸走进病房,心里升起的一丝温馨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出了事情就跑,看你能跑到那里?从小到大我都教你要好汉做事好汉当,是谁教会你这么不负责任的?”父亲摸摸万查理的头就开始训斥他起来。万查理看了父亲一眼,转脸望着天花板。自己同父亲俩人不知道是谁吃错了药,从自己记事起就感觉到很难同父亲沟通,甚至自己为怀疑过自己究竟是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曾偷偷地带上父亲的头发跑到医院进行了DNA鉴定,然而鉴定的结果无误地表明自己确确实实是父亲的亲骨肉,但自己为什么就是同父亲搞不到一起,万查理始终搞不懂这个道理。
“你是来看儿子的,不是来训儿子的,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怪他有什么用!来的时候一再跟你讲不要发脾气,你就是忍不住。”萧珍珍在一旁责怪着父亲。万查理听了这话感觉到这个老太婆说起话来到满中听的,实际上万查理是最怕父亲冲着自己发火,也最见不得父亲对自己发火。
“我儿子是不是已经来看过你了?”萧珍珍问万查理,万查理听了感到莫名其妙,她的儿子来看自己,什么儿子?万查理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她。“他叫张智全,有他这个年龄。”说着指了指自己的父亲。
原来来昨天前来探视自己的人是父亲现任夫人的儿子,万查理一想到他看起来同父亲的年龄相仿,不由地感到好笑,这才开口说道:“他说他是万长江的朋友,受他的委托来看我的。”万查理虽然觉得好笑,但还是如实回答了父亲现任夫人萧珍珍的问题。
“他可跟你说起了他们是在什么地方认识的?”萧珍珍又问起自己。“没有,他只是说是弟弟的朋友,我干吗要问他是如何同弟弟成为朋友的?”万查理不理解萧珍珍问话的意思。
“你弟弟在非洲执行任务时同他接为朋友的,他在国外还要待上一些时间。幸好他在国外,假若他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你怎么对他解释所发生的一切。”坐在一旁的父亲这时开口说起了自己。
“你看你是由黑又瘦,这两个多月看来是吃了不少苦头。”萧珍珍看着万查理关心地说着。
“好了!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再多说也没有什么用处。你马上就要受法庭对你的审判,到时候希望你正确地接受这个现实。”父亲说这话时也显得有气无力。看到父亲那沮丧的样子,万查理却能感觉到父亲对自己的关心,自己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虽然平时两个人语言上时有冲突,但关键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父亲的舔犊之情。
几个人正说着话,昨天赶过来自称是弟弟朋友的人又赶了过来。他匆匆地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同父亲及萧珍珍谈了起来。
万查理看看萧珍珍,又看看张智全,不由地感到有些好笑,弟弟怎么结交了这么大的一个朋友,巧的还是萧珍珍的儿子,一个同父亲年龄差不多的的儿子。
但对于张智全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知道了自己的下落,并马上前来看望自己这一点上,万查理就已经相当地感激他了,因此从内心深处里对张智全充满好感。
特别是在张智全临走时表示要替自己找一个一流的律师时,更是让万查理感动。
待张智全离开后,万查理忍不住地问萧珍珍道:“张智全是干什么工作的?”“现在是新疆太阳能发电总公司总经理。”“官还不小啊!”万查理听了有些不理解,弟弟怎么会同这种人能交上朋友。
“我们也该回去了,待你身体复原后,公安局肯定会派人将你送到广州,我们到那时候再看你。”父亲对万查理说着,接着他抬起头看着萧珍珍说:“医生说要不是昆明植物研究所一位叫杨承豪的人发现了他,并且很快地将他送到医院,万查理就没有救了。听讲这人现在还在南宁,我们去找找他,以表示我们的谢意。”“对,你不提醒我,我都忘了这件事,走之前是应该去谢谢他。”萧珍珍非常赞同丈夫的提议。
听父亲说这些话,万查理这才感觉到自己到底是年轻了一点,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自己根本没有想过是谁找到了自己,更谈不上要去感谢他了。
“看到救我的人,说我谢谢他。”万查理赶忙对父亲说道,父亲回过头来看了万查理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待父亲和萧珍珍走后,万查理想了很多,父亲出身于农村,当时的家境并不好,而且上面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家庭的经济条件只能让哥哥从小学读到大学毕业,而父亲高中毕业后就外出打工。由于父亲人很聪明,而且既能苦干又能在工作之余参加一些学习,因此在他所在的工作的单位一直能够得到重用,至今一直在一家从事建筑行业的公司里担任中层领导干部。
也许正是父亲从小到大经历了种种的磨乱,而且也是在各种不同的环境中一直奋发图强才有着今天的成就,多年来所形成的观念,最后潜移默化地开始用在了两个儿子身上。他对自己和弟弟从小就严格要求,不仅仅在上学时学习成绩要好,而且平时里自己和弟弟凡是说的做的都要合乎父亲的意思,只要不符父亲的意思,轻则臭骂一顿,重则要挨皮捶。
记得自己在大学读书期间,曾有一次父亲大发雷霆时说他过去想上大学读书却没有机会,现在你们条件这么好还好好学习。自己就问父亲,你出身时国家已经在搞计划生育,为什么爷爷家在农村,经济条件不好还能生三个孩子,而城市里的家庭条件再好也只能生一个小孩。一席话问得父亲愣了半天,最后父亲大吼着,没有老子那有你这个小畜生,给我滚!想到这里,万查理会心地笑了起来,因为在自己的记忆中,父亲每一次教训自己都有着充分的理由,而唯有这一次自己让父亲气急败坏地不知如何反驳自己的提问。
半个月后,万查理在两名警察的压送下,乘飞机回到广州市。
下了飞机,在乘汽车前往广州市公安局临时居留所的路上,万查理看到街道两旁熟悉的建筑物,不由地感慨万分,自己风餐露宿艰苦万分地走了两个多月的路程,每想到乘飞机一个多小时又回来了。
在看守所里,万查理被警察提审过好几次,由于案情比较简单,每次多是问及自己是如何在外逃避各地众多的电子身份识别器的。对于警察的审问,万查理毫无保留地讲起了自己的电子身份器的认识,并谈起自己在逃亡的两个月里是如何躲开电子身份识别器的。万查理注意到自己的交代被审问的警察一一记了下来。
这天,呆在监禁室里的万查理听见铁门开门的声音,以为又要审讯自己,当自己被警察带到接待室时,一位身着风衣,头发梳的很整齐的男子在那里等待着自己。
“我叫周居礼,是北京华正律师事务所律师,受人聘请专门从北京到这里作为你的辩护律师,希望你能够详细地介绍整个事件发生的具体情况,准确并毫无保留地回答我所提出的问题。”万查理看着眼前这位显得相当精明的律师,明白这是张智全聘请来替自己辩护的律师,真没有想到弟弟功夫这么深,能交一个这么讲信用、负责任的朋友。
万查理坐在椅子上仔细地回忆并讲述着事情发生的每一个过程,周居礼律师边记录边提问,周居礼律师搁在桌上的一台小型摄像机记录着万查理说的每一句话。
周居礼律师在听完万查理的叙说后,对万查理说道:“你将面临着三项起诉,第一是酒后开车肇事罪;第二是肇事逃遁罪;第三是擅自拆出身上电子身份证罪。这三条罪行现在都属重罪的种类,而且你的犯罪事实清楚,看来我也只能尽力而为了。至于你弟弟为国献身,是国家的烈士,但这一点只能在法*呈叙,不能作为减刑的理由。”
“你说什么?你提到我的弟弟什么?”万查理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猛地站起身来。“你弟弟烈士的身份不能减轻对你的判决。”“你说我的弟弟是烈士?他已经死了?是怎么死的?”万查理一下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俯身一把抓住周居礼律师的手。
“难道你还不知道这件事?”周居礼律师心里有些发楞,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时万查理已经缩回手,两只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头发。
“我这一段时间一直在外面跑,等我被捕之后,父亲和张智全都没有告诉我弟弟已经牺牲,请你一定要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
周居礼律师想了想,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万查理,但看到万查理看着自己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又不忍回绝他。
“我来广州后在你父母那里了解情况时听你父亲说的,你的弟弟在非洲执行任务时为了救护他人而牺牲。我仅仅只知道这些。”看着万查理还想听到有关他弟弟更多的情况,只好歉意地摊开手。
弟弟已经牺牲了,怪不得弟弟一个电话都不给自己打来,而且父亲明显地显得憔悴。在南宁医院时自己就感觉到父亲是心事重重,而且当时他们几人谈话时说到万长江时也是吞吞吐吐。
万查理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监禁室的。躺在监禁室的床上,万查理是翻来覆去地想到弟弟,突然间得知弟弟的牺牲,让他一下难以接受这个残酷地事实。
自己大弟弟三岁,从记事起,万查理就带着弟弟一起玩耍,弟弟受人欺负,自己就上去帮忙。从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