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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嫂,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没什么,我就是有些好奇,一个壮男,一位熟。女,日久生情之后会发生什么,那间小厨房地方也足够大了吧?”胖嫂笑了起了,她当然笑得很邪恶。
“胖嫂你笑得可真‘铃铛’呀!”麻婶气得使劲推了一把胖嫂,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没有,这一月来我跟他说过的话不超过三句,至于你想象中的秋波和黄昏后更是没有发生过,我可是个守妇道的女人,守身如玉,洁身自好,从来不和别人随便开房的,我下班回家,俩点一线。”
“啧啧啧!你简直就是一个淑女呀,谁信呀!”胖婶撇撇嘴巴,“对了,张老大跟你说的是哪三句话?”
“他头一次问我‘你男人工钱还那么多’,我回答说‘老板还不错,答应过了年再给长点’,第二次问‘你家梨树上结得梨有多大了’,我回答的是‘树已经砍掉了,今年没梨了。’第三次就是昨天早上,他问我‘你婆婆的腿还痛不痛?’,我回答的是‘这几天下雨婆婆的腿一直在痛’,就这些了。”
“你见了他会有什么动作?比如说微微一笑什么的。”
“我有病,见个男人就微微一笑,如果我看到他进来会主动给他福一安,如果我背对着他,则不会有什么交流,因为,他拎壶速度会很快,等我发现了,他已经出去了。”
“好了,麻婶,今天就这样吧,”胖嫂把麻婶手里的和桌子上的东西一起塞进一个挎篮里,递给她,“这个你拿着,我送送你。”
麻婶一肚子疑问,不过她并没有问,该知道的,胖嫂一定会告诉她的。
胖嫂送麻婶出院门,此时天已经有些黑了。
“胖嫂我走了,你就别送了。”麻婶在门外大声说了一句。
“麻婶你慢走,有空再来呀。”胖嫂也大声的应了一句。
胖嫂等麻婶离开后随手插了门,她走回屋里,对着里屋喊了一句,“出来吧。”
没动静,胖嫂推开里屋门,只有一张大床,屋内空无一人,窗户也关着,不过胖嫂注意到窗子挂钩已经从里边打开了,胖嫂嘟囔了一句:“在这住一晚上你能死呀。”
胖嫂在说谁呢?当然是那个“灰狼”,他一直在里屋偷听呢。
一个男人偷听俩个女人说私房话,这个习惯可真不好呀。
。
麻婶一家总共有六口人,住在一处足有三间大的房子里,还有一个小院子,在小院子里另搭了个小厨房,这样子,麻婶家的住房就不会有油烟味了。
麻婶家在熙州城内算不上是富户,但足够安安定定过着奔小康的生活了,因为她的丈夫是一位技术不错的泥水匠,麻婶又是一位职业女性——帮厨,他们属于典型的双职工家庭——蓝领工薪阶层。
麻婶的工作让绝大多数希望找到一份好工作的妇人相当的眼红,因为,在童贯官邸工作,每月有固定工资不说,每年冬夏还有俩身工作服,福利已经算不错了,最主要的还可以时不时的顺点好吃的东西回来。
反正童贯家好吃的又多又吃不完,不拿白不拿,当然了,拿了也白拿。
所以,麻婶家的生活过得是有滋有味,三个孩子也都长得格外的让人心疼,个个都胖吨吨的。
麻婶的丈夫这些天正在城外一处建筑工地上忙着呢,不在家里,她婆婆身体还不错,可以在家带带年幼的孩子,这就给麻婶出外打工解除了后顾之忧。
麻婶是勤劳又辛苦的女人,她每天起得非常早,因为,她不但要赶到童贯官邸做早饭,在之前还要把自己家三个孩子和婆婆的早饭提前做好,她才会出门。
早上时间相当的紧张,不过,对于一位手脚麻利的麻婶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这不,天还黑着呢,她已经把自己家的早饭——几张烫面饼烙好了,她做的烫面饼上还冒着油花,闻起来就很香,吃起来就更香了。
要知道,在当时,油可是个侈奢品,普通老百姓的家庭菜里能放点盐就不错了。
早饭准备好了,麻婶把火熄了后在炉子上煨着一壶水,这样子等婆婆和孩子们起来后,就有热水用了。
麻婶又重新洗过脸,脱了外衣,回到卧室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自己已经不算年轻还算光洁的脸,她扑了粉,抹了一点点胭脂,又描描了眉,戴了首饰,这才换上了一件更象样的衣裙。
童贯官邸是个讲究多、规矩也多的场所,在童贯官邸工作的人都得守规矩,穿件象样的衣服就是一种规矩。
何况,麻婶本身又是一位喜欢干净又爱美的女人。
临出门的时候,麻婶又习惯性的再次照了下镜子,此时的她,睡眠不足造成的一脸疲惫已经不见了,镜中只有一张整洁又好看的脸,然后,麻婶对镜中的自己满意的笑了一下,立即露出俩个很好看的酒窝。
麻婶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位爱美的女人,爱美的女人通常都喜欢照镜子,进门第一件事是照镜子,出门最后一件事同样是照镜子。
麻婶终于出门了,天才交四更,正是夜里最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