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发挥不出来。有才不取,落第归乡的路上,徐苕郎不免向同科赶考的同乡人发了几句牢骚,评说了一通八股文的不是。
不料这话被刘汉老听了,便牢牢记住。等回到常山后,刘汉老花钱买通了关军,凭着徐苕郎路上的几句牢骚话,就让官府给他定了个“反对圣学,污蔑科考”的罪名。
这罪在当时是足可以杀头的,徐、沈两家祸从天降。幸亏沈必贵拿了银子,四处打通关节才免了徐苕郎一死,却被发配到遥远的辽阳戍边。王润贞躲在闺房中,偷偷地哭成了泪人。
徐苕郎远别的悲伤还未平息,沈家不幸又遭变故。
冬天里,沈必贵染上了重疾,医药无效,新年不到就撒手归西了。
沈必贵死后,留下了一大笔家产,本应归童氏母女继承;可是,沈氏家族的一些兄弟,贪婪无义,只说童氏母女算不得是沈家的人,强取豪夺,把家产瓜分一尽。逼得王润贞母女俩离开家门,无奈之下,只得在市中开了一间小小的茶店,靠卖茶勉强维持生活。
既然是当市卖茶,王润贞不得不放下大家闺秀的面子,笑脸迎客。美人儿抛头露面,难免不引来一些狂蜂浪蝶,幸好王润贞持礼有度,一般的市井之徒也难以占到便宜。
不久后,府中的一个吴指挥偶然路过小店,一眼便看中了柜台中的王润贞。以后他又连着来喝了几回茶,对王润贞的美色垂涎不已,于是派人带了聘礼登门求亲。
来人假装好意地劝说:“徐公子远戍辽阳,死生未卜,姑娘何必苦苦等他,不如早早跟了吴指挥享清福。”王润贞却坚决不肯答应,对母亲说:“徐郎为儿遭祸,背弃不义,儿宁愿等他到白头!”母亲同情地点点头,委婉地拒绝了说客。
吴指挥色心既起,哪肯轻易罢手,又接二连三地派了人来软磨硬逼,最后甚至把彩轿抬到了茶店门口。王润贞心意已决,定不肯负于徐郎,见吴指挥逼得急迫,索性摸出一把剪刀,对准自己的颈部,厉声喝道:“只要让我上了轿,我必死在轿中!”
吴指挥无可奈何,只好打消了强娶王润贞的念头,却在恶怒之下,令手下的人动手捣毁了王润贞母女的茶店,以泄忿恨。王润贞母女俩又一次失去栖身之地,踉踉跄跄流落街头。
正巧遇见当初与沈必贵有些交情的老驿丞杜君常,可怜她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便在他所管的驿站中拨出一间偏房,暂时安顿了她们。
一天,有四位戎装兵卒投宿驿中。童氏正在灶间烧饭,听到四位兵卒中,一个操本地口音的年轻人的声音似乎有些耳熟,便掀开门帘看去,情不自禁的疑声道:“难道是他?”
童氏心里有些疑惑,索性凑上前去探问:“敢问客人尊姓大名?”
那年轻人转过头来,见到满面灰尘,发髻蓬松的童氏,脸上闪出一丝讶异,却似乎又拿不定主意,只是喃喃地回答:“晚辈姓徐名苕郎。”
“果然是你!”童氏不禁失声悲哭道,“我是你的岳母啊!”
徐苕郎这时也认出了她就是未婚妻王润贞的母亲,泪水也不由自主地涌上来,但心中不解岳母为何会流落到驿站。这时童氏已稍稍镇静下来,含着泪将家中这两年来的变故,大致叙述了一遍,徐苕郎听得心如刀绞。
随即,童氏把徐苕郎让进屋里,见了王润贞。一对牵肠挂肚的情人,历经磨难,竟又在这种境地不意相逢,那滋味是悲是喜,难以说清。
碍于童氏在场,两人也不便靠得太近,只是你望着我,我看着你,眼中的泪无声地淌下,无言地交流着两年来的相思之苦。童氏察觉到了什么,只说先去烧饭,便退出门去。
屋中的一对恋人,情不自禁地紧紧拥抱在一起。
当夫夜里,童氏和徐苕郎就分别把他们的际遇,告诉了杜君常和与徐苕郎同来的士卒。
众人都为他们嗟叹不已,同声道:“今日相遇,是天赐良缘,不可错过机会!”
于是分头张罗,当夜就在驿馆里给他们完了婚。
简陋的洞房,没有红纱罗帐,没有绣被锦褥,只有一对大红蜡烛,照着两个久别重逢的新人。
他俩一会儿眉开眼笑,一会儿热泪满腮,都紧紧搂住对方,生怕一松手,一切都会云散烟消,不复重来。徐苕郎这次与其他三个同伴是奉命往海南送公文,路过此地。
因公务紧急,不可耽搁太久。可新婚燕尔,怎忍别离!
那三个同伴体谅他的苦衷,便商议好由他们三人前往海南办事,到那边只说是有个同伴半途得了病,在驿站中调养。待他们返回时,再来会上徐苕郎,一同回辽阳复命。
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天时间,可对徐苕郎与王润贞来说,也是十分难得的。
他们千恩万谢地送走了三位士卒,盘算着怎样享受这十几天的蜜月时光。
不料横祸难挡。不知怎的,徐苕郎偷度蜜月的事,就传到了对王润贞耿耿于怀的吴指挥耳中。
他挖空心思都没得到的美人,竟然被那个戍边的穷小子搂进了怀中!他霎时妒火中烧,命令手下士兵,以“怠慢军务”为理由,逮捕了徐苕郎,并将他一顿乱棒打死在公堂上。
消息传到驿站,王润贞痛不欲生。她本想追随丈夫而去,但又对丈夫不明不白地丧命而心有不甘。于是,她请人写下状纸,到县府里击鼓告状。
谁知那个吴指挥早已跟县令大人通了气,县令对王润贞的状纸不理不睬,还斥责她扰乱公堂。
官官相护,自古皆然。王润贞深知,要想靠县府伸冤,那是痴心妄想了。
正在这时,吴指挥又厚颜无耻地派了人来说亲。王润贞顿时有了主意,让母亲答应下亲事并定了迎娶吉日。待嫁之日,她不准备嫁妆,却日夜磨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就在王润贞准备亲手刺杀仇人的计划还没有进行时,监察御史傅经纶巡视来到常山,恰好下榻在王润贞借居的驿站。
听人说傅大人秉公行事,执法严明,王润贞抱着一线希望,递上了状纸。
傅大人对这件案子十分重视,派人传来了吴指挥,亲自升堂审讯。
开始吴指挥矢口否认打死徐苕郎一事,还谎说他是逃避军务外走他乡了。
很快,傅大人根据蛛丝马迹寻线索,派人在城郊的一座废砖窑中,找到了徐苕郎血肉模糊的尸体。吴指挥被依法处死,徐苕郎的遗体则由当地官吏厚礼安葬。
在出殡的那天,王润贞一身白衣白巾,扶棺而行,悲伤难以自持。
送葬的队伍来到郊外坟地,人们忙着行礼下棺,没注意王润贞悄悄走到附近的一口深水池塘边,回头望了一眼徐郎的棺木,纵身跃入塘中。
待人们发现后,将她打捞起来,她已经气绝身亡,只好把她和徐苕郎合葬在一个墓穴中。
一对挚情恋人,生前饱尝离别之苦,死后终于能够长相厮守。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二十五章 名将周德威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王润贞,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跟历代名女的隐藏任务有关。
她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落魂钟,摇动时可以使人失魂落魄,重心不稳。
高峰跟王润贞寒暄了几句,便祭出各种法宝,跟她周旋起来。
不久,王润贞支持不住,跳过一边,淡然一笑:“好吧,我认输了。”
高峰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赶紧去找任务物品吧。”
便搂着王润贞的纤腰,化为一道青光,全速飞向瀛洲台。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高峰和王润贞已经来到瀛洲台,挑战历代名将。
这次刷新出来的名将,是五代时期后唐的周德威。
周德威,字镇远,小字阳五,朔州马邑{今山西朔州朔城区}人,勇而多谋,久在云中{今山西大同},谙知边事。
唐乾宁中,他随晋王李克用攻王行瑜,以军功由铁林军使升检校左仆射、衙内指挥使。
唐光化二年{899年},梁军围太原{今山西太原西南},听说周德威勇猛,曾明令生擒周阳五者为刺史,而挑战者却被周德威擒获。
天佑三年{906年},周德威与李嗣昭攻取潞州{今山西长治},迁检校太保、代州刺史、蕃汉马步军都指挥使。
后梁开平二年{908年},救李嗣昭,随晋王李存勖击败梁军,解潞州之围,授振武节度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次年,授蕃汉马步总管。
开平四年,在柏乡之战中,周德威向晋王献退军高邑{今属河北}、诱敌离营、以逸待劳之策,大败梁军。
乾化三年{913年},领兵攻幽州{今北京},灭大燕,授检校侍中、卢龙节度使。
贞明三年{917年},坚守幽州,契丹军围攻二百日不能破。
周德威用兵持重,能攻善守,常出奇制胜,为开创后唐屡建功勋。
贞明四年,胡柳陂{今河南濮城西}之战中,晋王不听其用兵之策,为梁军所乘,周德威战死。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周德威,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
他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天璇神砂,由佛家八功德池中的神泥所化。
祭出时,宛如数十百丈长大的一股五色星砂,具有极大的吸力,星光看去虽只绿豆大小,但一撞上,便互相激撞爆炸,随灭随生,变化无穷。
此时,周德威拿着一把长柄宝刀,在半空中跨出一步,就已出现在高峰的跟前。
高峰不敢大意,祭出各种法宝,与周德威周旋起来。
也不知过去多久,高峰终于找出周德威的破绽,猛然将其杀死。
周德威被杀死之后,立即掉落一颗先天丹。高峰一伸手,先将那颗先天丹吸过来,放进空间戒指,再凝望着王润贞,微笑道:“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炼化任务物品。”
王润贞淡然一笑:“谢谢。”
“不必这么客气。”高峰微微一笑,搂着她的纤腰,将身一纵,跳进梦魇空间……
不久,高峰带着王润贞,返回松江港口。
此时,王润贞已经获得修士的称谓,也答应加入碧血佣兵团。
高峰将她介绍给紫蓝等女子认识之后,稍稍休息一下,便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莱岛飞去,顷刻之间就已到达。
这次,出来接受挑战的历代名女,正是明朝的闻蜚娥。
初秋时节,天高云淡,层林尽染。
一个秋风爽朗的午后,四川绵竹县城里,并排走出三匹骏马。马上各坐着一位衣巾光鲜、气度儒雅的年轻公子,并辔缓行,一路谈笑风生,朝着郊外行去。
这三人为闻俊卿、魏撰之和杜子中,都是绵竹县的秀才。
他们三人同年通过县试,考中了秀才,又因志趣相投,经常相邀在一起切磋诗文、交谈体会,于是成了挚友,并且结为异姓兄弟。
这天,他们读书读得疲乏后,便相约着到郊外散心,且饱览秋色。
三个人中年龄最大的是魏撰之,今年也刚二十岁,却老成持重,颇有大哥的风范。
居中的是闻俊卿,个头小巧,相貌俊秀,看起来是个文弱书生,却能文能武,骑马射箭都是好手,今年年方十八。
最小的杜子中,仅比闻俊卿小两个月,却高出一个头。他性情随和,才华俊逸,是三个人中最有社交能力的。
路上,三人不离左右,来到郊外的一个山坡上,只见这里林木稀疏,溪水潺潺。不远处则是崇山峻岭,郁郁苍苍。大家都认为这是一个赏山观水的好地方,便决定停下来休息游玩。
魏撰之与杜子中下了马,准备牵着座骑去溪边饮水。
仍在马上的闻俊卿却推说:“骑瘾未足,还想策马奔驰一番。”
魏兄、杜弟都说:“闻兄随意。”于是闻俊卿一扬鞭,马便向树林深处飞奔而去。
魏撰之与杜子中饮过马后,便散坐在山坡上,举目四眺,随口谈论些写秋景秋情的诗文。
就在这时,‘怦’的一声,一个东西猛然跌落到杜子中背后。
他回头一看,原来是个被箭射下来的乌鸦,一时兴起,顺手拾起来一看。
却见那支竹箭的箭柄上刻有“蜚娥记”三个小字。这里除了他们兄弟三人,再也没见其他人影,是谁发箭射下了这只乌鸦呢?看箭上的名记,似乎是个女子的名字。
杜子中觉得很奇怪,便递给了坐在一旁的魏撰之,说是“请魏兄察辨”。
魏撰之接过乌鸦,还没来得及细看,忽然背后响起一阵马蹄声和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两人同时回头看去,原来是闻俊卿策马回来了。
魏撰之也对带箭枝的乌鸦来了兴趣,正疑惑难解,见闻俊卿过来,便又递给他看,平时他的心眼就最多。其实,闻俊卿早已注意到了魏撰之手中的那只乌鸦,脸色微微一红。
但因奔跑太急,脸已红扑扑的,便掩住了那份因害羞而引起的脸红,魏撰之与杜子中都没有察觉到。见他俩都盯着自己,等待回答,闻俊卿开口道:“这乌鸦是小弟射下的。”
“是你射的?!”魏、杜两人异口同声地表示惊讶。接着又问:“那箭上的‘蜚娥记’是何意?”
闻俊卿擅长射箭,魏、杜两人都知道,而且这次郊游,也见他背着箭袋,但过去谁也没注意到他的箭上还有什么标记。
这时闻俊卿已镇定下来,对两位兄弟解释说:“这‘蜚娥’是我家姐姐的名字,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