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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见冷蓦非!”柏财刚说完自己的要求,就看到这名名叫冷云的军官拿出了一支录音笔。里面瞬间就传来冷蓦非那一贯清冷的嗓音。
“说吧,我父亲又提了什么要求?”
“报告四少,近来局部调整,将军希望四少能调到首都部队!”
“然后呢?”
“没有了。”
“是吗?”
“还是我自己来猜猜吧!”
“我调到首都部队,而且还必须是3团。2年内升到团级,到时候首都三分之二的兵力就尽在我冷家的掌握之中!怎么样,我说的就是我父亲的原话吧!”
“你可以去告诉他,那个小子不过是B市军校一名新生,投怀送抱的,不要白不要,但要是以为可以拿来威胁我,那他这将军也可以提前退休了!”
录音戛然而止,柏财脑海里却只回荡着“那个小子不过是B市军校一名新生,投怀送抱的,不要白不要”这一句。
闭上眼,柏财只觉眼里心里都被泪水淹没了,他只觉得呼吸困难,将要窒息。
那天他在自己耳边呢喃着“柏财,坚持住,哥要活着,出去就狂追你”的话语就好像是黄粱一梦。
可是为什么要来招惹自己,既然不是真心的,为什么又要许下那样的誓言?就只为了哄自己说出那一句“有点动心”的真心话吗!
一股气血上来,柏财禁不住张嘴“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喷得四处飞溅。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过100~~~~撒花~~~~~今日三更
☆、恨别
“财财,你忍住啊,很快就不疼了。”柏财睁眼,竟然看到老妈在病床前,眼睛肿得像核桃,自己吐血的消息恐怕把她吓坏了吧!
“妈,你怎么来了?”柏财强颜欢笑,可是那笑比哭还难看。
“这位女士,我们要给病人上药了!”进来的护士对扒在床边的柏妈妈说道。
柏妈妈怒瞪着护士没有移动半分。
柏财却不想让老妈看到自己上药的场面:”妈,你先出去吧,我忍得住。又不是第一次了!”说完,还难看地扯了扯嘴角,看得柏妈妈捂住嘴就哭着跑出去了。
“26号床柏财,我们要开始上药了。”护士提醒着柏财,脱下他的裤子。
光洁的下半身露在空气中,柏财只觉得一阵瑟缩。
“你这毛发长得可真是快啊,才剃掉了一周呢。”护士找着话题说着,柏财侧躺,还是一如既往的拿被子蒙住头。当冰冷的液体进入到肛|肠深处,他只觉得全身都有些发抖了。
恍惚处,是冷蓦非的棱角分明的脸。一边说着“柏财,坚持住,哥要活着,出去就狂追你”,一边却冷冷地说“那个小子不过是B市军校一名新生,投怀送抱的,不要白不要”。
泪在眼眶里打转儿,他默默地告诉着自己:“别哭,柏财,别哭,那些人等着看你的笑话呢!”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让一丝声音哼出。
当消毒清理完毕,冰冷的扩|肛|器接触到温暖的皮肤时,那金属器械特有的冷质地触感让柏财全身一阵瑟缩,心都紧缩了起来一般。这样的触感,即使是一百次,他也无法习惯。
“不要紧张,你这样我们没办法把这个放进去!”护士看似温和的口吻里隐约有几分不耐烦。
柏财深呼吸了一次,尽量让自己放松,很快,护士手中的器械整个没入柏财体内,接着是扩张,埋入药包。
这样的程序,这一个星期,柏财已经经历了14次,按护士说的,这么多次早该习惯了。可柏财没办法习惯,每上一次药,他的心里就多一份恨,这样不断累积的刻骨铭心的恨,让他如何能习惯?只要一闭眼,他的脑海中就会出现冷蓦非说的那句话:“那个小子不过是B市军校一名新生,投怀送抱的,不要白不要。”
两周后,柏财的伤好得七零八落了。就像医生说的那样,内部肌肉柔韧性极强,再大的创伤也能治愈,更何况只是小小的肛裂和内部粘黏,小问题!于是柏财出院了。
可是他没有回D市。柏财住院期间,冷蓦非一次都没有来过医院,柏财出院,冷家派了一个管家送来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拿到支票的那天,柏财笑了,捂着胸口笑得眼泪都禁不住漫出了眼眶……
一个晴朗的冬日早晨,一个麻袋被扔在了柏财特别租下的阁楼。解开麻绳,里面赫然是被绑住的冷蓦非。
没看到冷蓦非的时候,柏财整天脑海里都是他;看到冷蓦非的时候,柏财脑海里只剩一片空白。
估计麻醉快要退了,柏财拿了一把剪刀,将冷蓦非身上从上到下的衣服,就着绑住的绳子,剪得零零落落,只剩绳结处几片碎布挂着。接着,柏财提了一桶水直接泼了上去。
冷蓦非因为突如其来的冰冷而冻得瑟瑟一抖,但人却没有醒来。
柏财等了半晌,又泼了一桶水到几乎赤身裸|体地冷蓦非身上,看着地上冻得蜷缩起来的冷蓦非,柏财没有一丝愉悦。因为他眼前浮现的全是自己那时候给颤抖中的冷蓦非摩擦全身取暖的情景,他只觉得自己贱!
冷蓦非没有醒,柏财一点也不着急,他觉得自己有的是耐心。从身旁的黑色手提包中取出一包东西,摊开,生理盐水、扩|肛|器、药包……
“嗯……”浑身不舒服的感觉让冷蓦非悠悠转醒。柏财扯了床上的床单盖住了地上的东西。
柏财静静地等待着冷蓦非睁眼。先是眼睫毛轻轻抖动了两下,接着,眉头皱起,那双柏财记忆中黑亮的眼睛睁开的时候,看到柏财,那双眼瞬间像盈满世间珍宝的光彩一样鲜活起来。
柏财讽刺地轻扯嘴角,这是个多么出色的演员啊,如果不是听到那段录音,他几乎真的会相信自己在他心中是不一样的。柏财心中一片苦涩。
“柏财!”冷蓦非出声,沙哑的声音里透露着惊喜。
“冷营长,多日不见,久违了。”帮助冷蓦非坐起身,柏财稚气未脱的声音里却掩不住一种沧桑感。
这样的语气让冷蓦非无比陌生:“你伤好了吗?”
柏财稚气的脸庞却突然有几分扭曲。
柏财不再多言,只是从口袋中掏出一颗药丸,掐住冷蓦非的脸颊就扔到了他的嘴中。
“柏财,你干什么?”冷蓦非完全被眼前的状况弄懵了。
柏财却朝着冷蓦非宛然一笑,那笑容让冷蓦非只觉恍惚,这笑浅浅地,清纯不已却又无比招人,冷蓦非脑海里突地出现“媚”这个词。
冷蓦非刚回过神,柏财一个欺身,直接一屁股就坐上了冷蓦非的腰间,顺势将冷蓦非压倒在地。两人脸挨脸,柏财伸舌舔了舔上唇,冷蓦非眼中眸光一闪:”你这是在玩火,知道吗?”
听着冷蓦非声音中透出的嘶哑,柏财粲然一笑:“是吗?”说完,还不忘蹭了蹭冷蓦非已然有些隆起的小帐篷。
就在冷蓦非以为柏财会吻上自己的时候,柏财却轻咬上他的耳垂。冷蓦非只觉小腹处升腾起一阵强烈的浴望。
柏财轻啃冷蓦非的耳朵边,轻轻的哈一口气,冷蓦非瞬间全身肌肉都紧张了起来。
可柏财此时却抽身而去,掀开之前盖住的床单,回头妖孽地笑道:“哥,我来要债了!”
看着眼前一手拿着注射器,注射器另一头连接着吊瓶的柏财,冷蓦非再兴奋也知道眼前的柏财不对劲。他的眼中瞬间盛满了冰冷:“柏财,怎么回事?”
柏财并不说话,他的手甚至开始颤抖,他不敢开口,他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
柏财拿着注射器走近,就在他准备分开冷蓦非双腿的时候,冷蓦非就地一滚避开了柏财。
柏财虽然有些意外,但瞬间又觉得理所当然,眼前的人可是冷蓦非冷营长,这个国家第一将军冷天一的儿子呢。
柏财追逐,冷蓦非躲开;柏财扑倒,冷蓦非找准一切机会进攻,有时用头,有时用肩,柏财虽然凭着本能避开了要害,可是被顶到的地方被撞得生疼。直到冷蓦非突然一口气没缓过来,瞬间被柏财制服了,这次追逐战才宣告结束!
这一次,柏财将冷蓦非使劲拖到了床上,等到他将冷蓦非的手脚分别绑在了床头,自己已是大汗淋漓,而冷蓦非不仅全身是汗,脸色还潮红不已。看着双手和双脚呈现大字仰躺在床上的冷蓦非,尤其是胸前交错的加固绳子勒出的红色印记,柏财没来由地竟然心中一动。
“难怪那么多人喜欢S|M,这样看着确实挺动心的!”柏财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仅留下一条小三角。
“你要发|春找别人!相信没人会和哥一样这么不情愿!”冷蓦非言语看似幽默,声音中却是冷上加冷。
“是吗,可是那几天,我们相濡以沫你不是很喜欢吗?”柏财手中的动作一顿,故作疑惑的反问道,“你还说只要你活着,出来就来狂追我的!”
“你放了我,看在你救了我一命上,今天的事,我不追究!”冷蓦非地眸子暗了暗。
柏财的眼中却燃烧起熊熊的烈焰:“放了你?也行,等哥爽过之后吧!”
话刚完,冷蓦非就觉得自己的那处被一个硬物顶开,接着,冰冷的液体奔腾而入,冷蓦非觉得自己的腹部都一阵冰冷。可转瞬,柏财一个重压,那水呼啦涌出,打湿了床上的棉被。
冷蓦非怒不可遏,可柏财却就着那水的润|滑直接将那个器械捅入其中,冷蓦非的眼睛已经通红:“柏财,住手!”
柏财没有出声,却只是愣愣地盯着冷蓦非的那处插|入了金属器械的秘密之处,他嘴唇轻启,说了一句话,却没有声音。
看到柏财脱掉最后一丝障碍,冷蓦非干脆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鱼肉的样子。柏财却抽出了那个让冷蓦非恨不得杀掉柏财一千次的金属器械丢到一旁。柏财欺身,却是直接坐上了冷蓦非因为药物而不断隆起的坚硬。
冷蓦非全身一震,睁开的眼中盛着满满的不可置信。
柏财笑得凄然:“哥,一百万买我,总要实至名归才不算白花钱啊!”
说完,柏财便就着坐姿上下动了起来,钻心的痛自那处传来,柏财却只是惨白着脸不断地动着,里面熟悉的撕裂感让他痛得越来越清醒,里面流动的血液让他清醒地记住这一切!
“柏财,你下来!”冷蓦非大声叫喊起来,柏财却直接扯了衣服塞住了冷蓦非的嘴,直到柏财痛得抽搐,私|密处肌肉一阵收缩,冷蓦非铁硬的火柱瞬间如火山喷发般宣泄而出,柏财才将咬得出血的唇贴近冷蓦非的耳边低语着。
“亲爱的冷营长,这样我就可以永远记住你了!”柏财含着泪笑着,“记住对你钻心的恨!”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是不是有些虐啊~~~~汗~~~~这一章接到黄牌,修改了一下。
☆、7年止痒
“亲爱的冷营长,这样我就可以永远记住你了!”柏财含着泪笑着,“记住对你钻心的恨!”
“柏财!”冷蓦非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七年前的那一幕总在梦中出现,柏财那痛苦地笑容总时时折磨着冷蓦非。但当日,柏财扔下赤身裸体的他在阁楼里就离开了,等到冷蓦非醒来再派人去找,已经遍寻不着了。假如当初不是因为自己的狂躁症病发,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柏财也不会因此而受到伤害。每每想到这,冷蓦非就痛心不已。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冷团长,我们已经动用所有的力量了,在国内还是找不到你要找的人!”听着电话那头为难的声音,冷蓦非又如往常一样挂掉了电话。
将椅子转了个方向,冷蓦非望着巨大的落地窗点燃了一支烟。7年了,柏财,你在哪里?
冷蓦非清瘦的脸庞在烟雾缭绕中冷硬了起来。
“四少,你该喝药了!”冷日叮嘱道。
冷蓦非却一挥手,动也没动。看着日渐消瘦的四少,冷日的心情复杂无比。因为腿部受伤,引发了少爷少年时期得的狂躁症。没想到阴差阳错,少爷被那个叫柏财的绑架了之后,狂躁症又突然消失了。只是,7年前那少年救他的细节以及后来那少年住院期间的点滴几乎逼疯了他。因此被将军关了几个星期。将军为那个叫柏财的少年选择的治疗方式本想让那少年知难而退,却没想到首先几乎击垮却是自己的儿子!这一次的狠厉,将军也许在那时就已经彻底失去了这个儿子吧!
想到7年之前四少满是狼狈地走回大宅大闹的一通,想到他这5年来愈加狠绝的手段,想到犹如一夜之间全部失踪的柏家以及四少这7年来执着的搜寻,冷日叹了口气,心病只得心药医,这失眠症又如何是药物所能治好的呢?走出书房,冷日轻轻带上了房门。
“今日医学快讯,留学国外的24岁天才外科医生柏财将于明日抵达首都中心医院进行交流手术!”看着新闻里正在播放的医学快讯,柏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