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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医学快讯,留学国外的24岁天才外科医生柏财将于明日抵达首都中心医院进行交流手术!”看着新闻里正在播放的医学快讯,柏桦“啪”一下子关掉了电视;电话此时正好进来:
“桦桦,财财回来了没?”听着柏妈妈担心的口吻,柏桦只觉心情烦躁不已。
“他已经是成人了,自己能分辨是非,你就别一天到晚患得患失了!”
“桦桦……我担心……”
柏桦放下手中的文件夹,叹了一口气,7年前的那一幕幕,如何能让人放心!她瞬间放软了语调:“妈,你多休息吧,柏财不会有事的……”话还没说完,门便哗啦一声打开了,看着柏财满头五颜六色的头发,一身紧身黑色皮衣,她就知道这小子又犯病了!
“柏财,来跟妈说句话!”
柏财一口吐掉嘴里的口香糖,一手接过话筒:“……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真是啰嗦……怎么可能,我可受欢迎了……行了,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你还天天当经在念……我身体好得很,你自己吃了药早点睡!”
柏财挂了电话就准备回房,却被柏桦一下子扯住了耳朵,疼得柏财直叫唤:“啊,女王饶命!”
“少给我贫,上去吃了药睡觉,明天的手术可不是你应付得来的!”
“知道了!老的少的,一堆管家婆!”柏财偷偷地吐了吐舌头,又成功赢得柏桦的一下暴栗后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柏桦望着已经上楼的柏财,握紧了拳头,这次,姐姐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柏医生,这是我自己煲的汤!”看着一身大夫白色衣袍,冰丝眼镜、周身都是冷然的被称为天才医生的柏财,一女护士鼓起勇气上前搭讪。
“抱歉,我从来不喝东西!”礼貌而刻意地保持着距离,柏财的拒绝让女护士顿时红了眼圈。回到他的专人办公室,这次外科手术的主要人员全部到齐了,正等待着他一起分析案例。
“病人的致癌细胞已经全部割除,只要检验结果出来,显示是良性……”
“对不起,我们院长和柏财医生正在开会,你不能进去!你不能进去!”外面突然传来的吵嚷声让柏财微微皱眉。
跟着,门被大力推开,一军装青年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望着站在大屏幕下一身白衣的柏财,满眼通红!
“柏财!”冷蓦非这一声呼唤中包裹了太多的情绪。
柏财却微微皱了皱眉,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眶,文质彬彬地说道:“我们正在开会,能麻烦你先出去吗?”
冷蓦非一怔,就那么愣愣地被刚才的护士拉出了办公室。这样的柏财让他全然陌生,这已经不是记忆中的那个小子!这7年来,他回忆的柏财所有的点滴,和刚才面前的这人没有一丁点相似之处,冷蓦非的心忽然就痛了起来!
就在冷蓦非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铿嚓”一声,门开了,柏财领着一行白衣大褂鱼贯而出。等送走他们,转身,柏财这才发现刚才破门而入的军装青年还在。
“你好,我是柏财,不知道这位军官找我有何贵干!”柏财彬彬有礼地问道,冷蓦非却如遭雷劈,看着面前眼神全然陌生的看着自己的柏财,7年前,柏财轻启嘴唇却没有出声说的话突然一下子清晰起来:“冷蓦非,17岁的柏财已经死了!”
冷蓦非只觉心口大恸,拳头一紧竟是直接落荒而逃似的离开了医院。
轻盈的悍马一路狂飙,冷蓦非的大脑一片混乱,古陌中动不动就发怒的柏财,军校中倔强的柏财,地震中虚弱却顽强的柏财,今天见到的彬彬有礼却眼神陌生的柏财……冷蓦非觉得头像要爆炸一般地疼痛起来。
冷蓦非不知道开了多久,只觉夜幕来临,他眼角一闪,一家名叫“边营”的酒吧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冷蓦非一个急刹车将车停住了。此时,他心中的野兽在怒吼着:“我要酒!我需要酒!”
酒吧里嘈杂的音乐动天震地,几根钢管竖在满是坐凳的舞池中央,此时,华灯初上,钢管舞者们已经上阵了,女的三点式的着装,男的下面子弹裤、上身赤条条,转瞬都抱着钢管扭动着腰肢,引来一阵阵狼嚎鬼叫!可是这一切,跟冷蓦非无关。
吧台上,一杯接一杯,冷蓦非只觉越喝越清醒。他干脆又点了一瓶,抱起酒瓶子就咕噜咕噜直灌!
这时,酒吧里突然掀起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连冷蓦非都情不自禁地被强大的呼喊声吸引了过去,而这一看,冷蓦非全身的血液突地凝固住了。
舞池中,正在跳脱衣舞。那兴奋地抱着钢管腰|臀大动,一边尽情扭动一边狂脱衣服的,那脸庞,即使化成灰,冷蓦非都认得,柏财,那竟然是柏财!
看着周围看的人不时伸手在他身上揩油,冷蓦非怒从中来,他“嗑啦”一声站起身就往舞池中央疾步走去,眼前的柏财脱得就只剩最后一条小裤衩了,周围的人已经起哄地狂叫着“脱!脱!脱!”,而柏财也正准备扒下最后一件遮蔽物时,手却被抓住了。
周围顿时“唏嘘”声一片。
“兵哥,小白菜可是我们的女神,公平竞争才行啊,你这样可不行!”瞬间,几个流里流气地痞气青年一下子围住了二人,甚至还有一两个趁着靠近,瞅准柏财的屁|股就大手一抓,狠狠地揩了一把油。
但转瞬,那只手就被冷蓦非一扭,直接脱臼了。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可马上就有保安上来制止了:“先生,我们这里可不是随便可以闹事的地方!”
“他跟我走,你们什么事都没有!”冷蓦非一边将地上的外套捡起来披在柏财身上,一边言简意赅地说道。
“我跟你走也行啊,不过这里大家都知道我的规矩!”不待保安开口,柏财突然手臂一伸,抱住冷蓦非的脖颈,那媚然一笑,让冷蓦非一时似在梦中。
接着,一口甜香的口香糖味道的气息呼入冷蓦非的鼻中耳中,柏财在冷蓦非耳边低语:“这可是赔本的生意哟,我只要给我吹一管的人。要来一发吗?”
微微的车灯倾泻而下,柏财光滑而洁白的肌肤裸|露在其下,少了一丝明亮,却增添了不少朦胧和诱惑。冷蓦非一手滚动着洁白躯体那薄薄的细林中沉沉的囊袋,嘴巴却在柱身上上上下下地活动着,舒服得躺在倒下的车座中的柏财直哼哼,腰身还不由自主地跟着冷蓦非的嘴巴上下抽动着。
半晌,冷蓦非放开嘴中的小怪兽,两手往柏财身边一撑,就那么定定地望着他。
身下的快|感突然消失,柏财不满意地嘟囔着,睁眼,就看到冷蓦非专注地望着自己,他反射性的媚笑,却让冷蓦非掐紧了下巴,跟着是沙哑的警告:“以后不准这样笑!”
“为什么啊?”柏财一边无所谓地问道,一手竟有些耐不住地爬到自己的关键处上下套|弄起来!
冷蓦非细眼一眯,欺身就准备吻上去,可却给柏财蛇一般的滑脱了,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冷蓦非:“兵哥,我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可都是禁地!”
冷蓦非眼神一暗,强行就去扳柏财的脑袋,可接着就是一阵刺痛,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瞬间横在了冷蓦非的颈部,还微微带出了血丝。
“要么给我吹一发,要么一拍两散!”柏财仍旧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冷蓦非却瞬时表情柔和了下来:“喊我一声哥。”
柏财这才乐呵呵地收了刀:“这有什么难的!”
柏财双臂一伸,搂住冷蓦非的脖子,嘴就啃上了他的耳垂,柔媚地轻声唤道:“哥!”
回应柏财的却是一阵天旋地覆,电光火石之间,冷蓦非竟然已经将柏财换了个方向,把他面朝下地按倒在汽车座椅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君驾到~~~~姑娘们都在梦中了吧~~~~~亲们,我解释一下之前锁这章的原因哈~~~~发第31章的时候发的存稿箱,然后敏感字眼没来得及隔开,然后被审核了。。。。于是就在这一章重贴了一次。之后审核貌似没问题了,于是这一章和第31章就相同了,所以锁起来码三更君了~~~~~这一章,某落自己很喜欢~~~不知道姑娘们喜欢否~~~~~吼吼
☆、双 重 人 格
“你白天在医院上班,晚上就泡吧鬼混?”冷蓦非冷冷问道。
柏财心内暗叫糟糕,难道是遇到熟人了?
“什么医院?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柏财决定装傻到底。
“你以为把眼镜摘了,我就认不出你吗?柏财医师。”冷蓦非将一丝|不挂的柏财直接翻了个面,将他手上的手术刀扬起来道,“不是医生,你怎么会随身携带手术刀?”
柏财一愣,难道是白天那家伙认识的人?这可不妙啊!
忽的,柏财粲然一笑,扔掉手中的手术刀,光滑的手臂一伸,就绕上了冷蓦非的脖子,另一边用仍然有些□的坚|挺顶了顶冷蓦非的腹部:“哥,我难受!”
冷蓦非却不为所动,大有不给答案就这么一直僵持着的趋势。
柏财将胸部主动靠近冷蓦非擦了擦,冷蓦非心神一震,柏财见状,擦得更殷勤了:“哥,来一发!大不了等我舒服了我再告诉你!”
冷蓦非两手将柏财的腿窝一捏,稍一用劲就将柏财的两条腿竖了起来,稍稍往头部方向一压,嘴巴就再次靠近柏财的那处,吻了上去,由根部往上一路舔到柱尖儿,舔的柏财膝盖都抖了起来。
如此几次三番,那擎天柱犹如正在打气的气球,看着长个,柏财舒服得直哼哼,还眯上了眼睛,不由自主将那处往冷蓦非的口腔深处顶去,可眼看着就要舒服到极致,即将如火山一般喷发而出,冷蓦非却直接吐掉嘴中的庞大,一手死死捏住那处的铃口,愣是让柏财欲罢不能。
柏财急红了眼:“混蛋,给我放开!”
“说!”冷蓦非低喝道。
“说什么?”柏财怒吼道。
冷蓦非有意磨了磨手中滴着泪珠的擎天柱,冷然道:“说你以后再不去鬼混!”
“你神经病啊,白天那混蛋就一直禁欲,我再不发泄发泄,就要爆了!再说你是我谁啊,管得着吗?”一边说着,柏财竟将柱身在冷蓦非手中擦来擦去。
“白天?”冷蓦非眼中精光一闪,手却用上了力度,柏财已是又胀又有些疼。
“我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人!他是他,我是我!”柏财脸部已经潮红。
冷蓦非愣愣的松了手。
“喂!”柏财一阵恼怒,正爽着,这家伙竟然完全松手了。他干脆自己拉过冷蓦非的手自己放在那处摩擦了几下,终于一个挺身,攀上快乐的顶峰,看着这家伙手上全粘着自己的喷射物,柏财满足一笑,就迅速穿起了衣服,打开车门准备下车,却不料后颈又被拉住了。
“你恶不恶心啊,不擦手就拉我,全弄到我衣服上了!混蛋!”柏财一阵恼怒。
“继续说!”冷蓦非黑亮的眼睛紧紧盯住柏财。
柏财莫名地一阵心慌。“还要说什么?”
“你们明明是一个人!”
“好吧,人格分裂症,听过没?”柏财翻了个白眼。
“简单说,就是,听说这个身体7年前受过什么打击失忆了,后来又出现了人格分裂症,一个白天的柏财,一个晚上的小白菜,白天的柏财是个禁欲主义者,晚上的我,恰恰相反。这么说,明白了吧?我可以走了吧!”
趁着冷蓦非像很是震惊的样子,柏财迅速打开车门,下车,跑到店门口踏上机车,轰隆隆就开动机车溜掉了,再不走就糟了。
柏财刚到家门口,就全身一软,倒了下去,半晌,醒来,扶着门站起来,眼神都变了。看着自己的着装和垂到额前的杂色头发,醒来的柏财一脸嫌恶,迅速上楼,他直接就进了浴室,直到把全身都搓得通红,才出浴室。
而他刚出浴室,就看见姐姐柏桦站在门口,柏财冷淡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财财,妈给你约了一个心理医生,你哪天抽个时间过去看看吧!”柏桦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担忧。
“我说了我没病,你们少管!”说完就准备上楼。
“你还想自我欺骗到什么时候,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另一个你的存在,你要真不在意,为什么专门准备那么多安眠药?”柏桦禁不住有些激动。
柏财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地望着柏桦。
“吃了药,睡一觉,夜晚泡吧圣手小白菜就又回复成了彬彬有礼的柏医师,所以你戴个眼镜,以为这样就可以遮住一切。难道你就不好奇他晚上都干了什么?今天没吃药他就沉睡了,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干了什么的!”柏桦继续说着。
“够了!”柏财脸色一阵惨白,几乎是落荒而逃到楼上。
柏桦有些不忍心,毕竟和七年前那个痛苦得发了疯,几次和死神擦肩而过的弟弟相比,现在的弟弟至少还是清醒的,记忆中那个倔强而开朗的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