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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了,冷蓦非!
浴室里水汽弥漫,升腾的烟雾让其中的两人若隐若现。
“柏财!”冷蓦非错开眼睛,尽量不望柏财的身体,喊出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威胁,但却因着嗓音的沙哑而减退了几分威胁之意,反倒是增添了些许暧昧之色。
柏财忽然抬起一手,中指和无名指修长的手指点点轻触冷蓦非的唇际,两指指腹轻轻划过,若有若无,似在回忆又似在摩挲,只撩拨出冷蓦非唇上的丝丝酥麻,荡漾到心尖之上。
冷蓦非有些克制地捏住柏财想要继续探索的手指,两人只隔着寸许,但冷蓦非却觉得燥热难耐。手部被捉住,柏财顿了顿,抬头望冷蓦非,冷蓦非一动不动,如深潭一般深邃的两眼定定地望着柏财。
柏财长长的眼睫毛因着花洒的水珠不自觉地扇了扇,舌尖似难耐一般地轻轻舔了舔上唇,冷蓦非便觉得身体那处涨得生疼。
“柏财……”冷蓦非沙哑着嗓音,想继续说点什么,却让柏财抽出的手指挡住了。
柏财不言不语,手却顺着冷蓦非的唇际抚上下巴,然后游移、摩挲,脸颊、鼻子、眼睛、额际……一遍又一遍……冷蓦非仍旧没有移动半分,只在柏财的手顺着耳际划到脖颈再到胸肌饱胀的胸膛时,再次握住了柏财的手。
柏财这次没有挣脱,就着手被捏住的姿势,他把脸贴上了冷蓦非的胸口,嘴唇轻启,说出的话让冷蓦非全身一震:“冷蓦非,要我!”
冷蓦非双手用力,一边紧紧抓住柏财的肩头一边将他推着后退抵到浴室的墙上,冷蓦非这次没有说话,只胸膛加剧的起伏泄露着他的隐忍,待幽深的眼眸看着柏财的嘴唇再度轻启,说着同样的话语,冷蓦非只觉得脑中有什么瞬间炸开了去,什么都思考不了,只在不断地回荡着清冷的嗓音“冷蓦非,要我!”“冷蓦非,要我!”
冷蓦非双眼瞬间充血,手部托住柏财的后脑勺就重重地吻了上去,动作粗暴,嘴却异常轻灵地含住柏财的双唇,吸吮再吸吮,嘴中的饱满让冷蓦非这么多年的空虚瞬间填满,他的心狂浪地咆哮着,不够,不够,还要更多……
冷蓦非将舌尖挤入柏财的唇间,感觉到柏财微微开启两唇地配合着,任由他的唇舌探入其中。冷蓦非眼眸一暗,先是上齿龈,舌尖轻划一圈顺着口腔内部两颊又转到下齿龈,冷蓦非就如同初尝蜜甜味道的小孩,将柏财嘴中每一处都细细舔舐着,生怕放过一丝一毫的甜美。
“嗯……嗯……”口腔处传来的刺激和瘙痒让柏财忍不住轻声呻|吟,下|半身也不由自主渴望着向冷蓦非贴得更近,他微微踮起了脚尖,下|半身情不自禁地往前送了送,直到那处碰触到什么才感觉心底的空洞被填补了一些,于是收回、送出、收回、送出……
腿部传来若有若无地顶刺,冷蓦非脑中“轰”的一声响,嘴中丝毫不放松片许,一只大手却将柏财的双手手腕轻扯过头际压在冰冷的墙上,一腿上前一步,卡进柏财的两腿之中,另一手则在柏财的上身摩挲着、轻抚着……直到腰际……冷蓦非灵活地解开柏财腰上碍事的皮带,裤子带着皮带瞬间滑落,皮带扣应声而落,“叮”的一声清脆响亮。
冷蓦非另一腿就在那一声“叮”的声响里也挤入柏财的腿间,两手托住柏财的臀部,一个用劲,便伴着柏财“啊”的一声轻呼,将柏财的臀部轻托到自己的帐篷处平齐。感到柏财如条件反射一般,两手环住自己的脖子,两腿则生怕摔下去一般机警地绕上自己的腰,冷蓦非嘴角轻扯。但瞬间柏财却闷哼了一声,冷蓦非不禁全身一紧:“怎么了?”
柏财满脸绯红,眼眸微垂:“皮带扣喀了一下。”
“帮我解开!”冷蓦非喉头俱是嘶哑。
柏财闻言,抬眼望向冷蓦非却杏眼圆瞪,那神色似乎在嗔怒,我这样的姿势怎么给你解开!
冷蓦非轻笑了两声,托住柏财的双臀往下挪了少许,朝柏财努了努下巴,示意他可以开始行动了。
望着冷蓦非腰际以下相互顶住的两个帐篷,柏财挪到皮带扣上的手已然有些轻颤了。从皮带环里抽出皮带的尾部,再从皮带孔中拉出皮带的前部,本来不过几秒,但柏财却愣是用了半晌,因为当他拉动皮带准备将它从孔中退出的时候,冷蓦非竟然腰部一挺,拱了拱柏财的帐篷处,而帐篷处传来的刺激感让柏财腿部一软,这一软,腿部用不上力,柏财眼瞅着就要滑下去,骇得他赶紧松了手上的活儿改去抱进冷蓦非的脖子。
柏财怒,两眼怒瞪着冷蓦非,但那氤氲着水汽的眸子这一怒瞪,没有怒,只有风情万种。
冷蓦非激动了,手部用力托着柏财的臀|部,将柏财借着墙壁的力量托住,另一手自己将皮带几秒钟就除去了,腰部一个用力就隔着底|裤在柏财的臀|部胡乱地顶着。
柏财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冷蓦非,你疯了!”
可是冷蓦非根本充耳不闻地继续顶刺着,直到一下猛用力,他绷紧了全身,帐篷处更是重重地压迫住柏财的帐篷,柏财只觉得那处一动,跟着就有一股热力隔着底裤浸润过来。
柏财只觉不可思议:“冷蓦非,你竟然……”
话还没说完,他的嘴便再次被冷蓦非堵住,这一回,是深吻,吸吮着柏财的舌部,每每在到达根部柏财就快受不住的时候又松开……
柏财两手握拳轻打着冷蓦非的背部,可冷蓦非却直接将自己和柏财的内|裤双双除去。脱去了那处障碍,两人的亲密的零距离接触刺激得冷蓦非的丛林怪兽瞬时再次坚|挺起来。冷蓦非让自己的肿胀贴住柏财的,先是细细的摩擦,上上下下,然后是绕着柏财的那处绕圈圈,就像跳起圆舞曲一般,一圈、两圈、三圈……
眼看着柏财的那处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突然,冷蓦非放开柏财让他靠墙站稳,他自己却蹲下身去,直接将柏财的那处吞进了嘴中。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柏财禁不住头部往后一仰,下身就着力却是在冷蓦非口中用力往前一送,一下子顶到冷蓦非的喉底,喉底一阵压力而来,柏财控制不住的一泻而出,冷蓦非却像意料到了一般,竟然直接一个吞咽将柏财喷射而出的东西全部吞了下去。
“冷蓦非,你……”柏财已是大惊失色,却不料冷蓦非站起身,直接脱了残留着的军绿色背心,一手抱住柏财,一手拉下了花洒的喷头,将两人上上下下洗得干干净净。
柏财此时却闭上了眼睛,泪和着水珠顺着脸颊流下,手却捂住了嘴,不让自己破碎的哭泣声传出。
“柏财,怎么了?”冷蓦非发现柏财的异常,轻吻着他的额际,但柏财却头一偏,泪流得更凶了。
冷蓦非疑惑了半晌,突然走到洗脸台旁的水龙头,喝了一口水开始嗽口,如此几次之后,他才回到柏财身边抱住他笑道:“你是怕我吻你?看,现在洗干净了!”
柏财却干脆蹲下身去埋头抽泣起来,他在心底无声地呐喊着:“冷蓦非,我是小白菜!我是小白菜!”
他不敢看冷蓦非,他知道他的情动,他懂他对柏财的深情,他学着柏财默不作声,他学着柏财克制隐忍,他甚至不敢在动情的时候看他,他怕自己眼中的依恋会出卖自己,他怕冷蓦非知道此时的柏财是小白菜而停止一切。
过去只要他出现,夜生活总是糜烂糟糕,无数个人给自己做过口|交,但从来没有人将那些东西吞下去过。可是为了柏财,冷蓦非竟然……
小白菜抬头,泪眼朦胧,心底却如疾风骤雨一般地无声怒吼着:“冷蓦非,你是多么爱柏财,才会这么在乎他的一言一行,才会觉得我哭是因为柏财的洁癖?可是我是小白菜!我是小白菜啊!”
看着呆呆望着自己的柏财,冷蓦非关了花洒,拿了一块大浴巾将他抱起,走出浴室。一边将两人上上下下擦干,冷蓦非一边拍拍柏财的头道:“今天不做了,别怕!”
小白菜却猛然抬头,怔怔地望向冷蓦非丛林处依然咆哮着怪兽,他嘴角轻扯,心中却是苦涩一片,他对自己说着:小白菜,你不是早就准备了成全他和柏财吗?你不早就准备好还给冷蓦非一个完整的柏财的吗?
眼看着冷蓦非转身准备去衣柜拿衣服,小白菜从后面抱紧了他:“别走!”
冷蓦非浑身一僵:“柏财,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冷蓦非,要我!”
冷蓦非蓦然转身,抱起柏财轻轻放在床边:“柏财,我不希望你后悔!”
小白菜眉眼弯弯:“冷蓦非,我永远不会后悔!”
窗外,月儿羞红了脸,从指缝悄悄见证着一室的旖旎……
☆、不准离开
柏财做了一个梦,带颜色的梦。梦中,小白菜和冷蓦非在浴室激|情了一把,然后又在床上缠|绵了一夜。梦的结尾处,小白菜对自己歉意地说:“医师哥,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自己留下遗憾。”眼看小白菜转身渐走渐远,他却又回头,忧伤地乞求着:“医师哥,我还给你一个完整的你,你帮我好好爱他行吗?”
柏财一下子惊醒,却发现自己身上片|缕未着,而且全身青青紫紫,痕迹遍布。想到小白菜的梦,柏财瞬间明白过来:那根本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柏财脸色铁青。
“醒了吗?”柏财抬头,冷蓦非从浴室出来,头上搭着一条毛巾,额前精神的板寸零星地落下几滴水,顺着脖颈处划过胸膛滚滚没入腰际的浴巾中。柏财不由自主咽了咽唾液,头却不自在的移开了。
七年前的冷蓦非还带着几丝阳光和痞气,七年后,阳光和痞气消除殆尽,他多了阴郁和稳重,却更多了一丝隐忍的禁浴似的慵懒,柏财脑海里不由自主蹦出“性|感”这个词。
床边一陷,柏财猛然惊醒,这才发现冷蓦非竟已是坐到了自己身边,他大手一伸,眼看着马上碰到自己的头发,柏财往后一让,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
“冷蓦非,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昨晚的是小白菜!”柏财眼中的怒气慢慢在凝聚。
冷蓦非一怔,望向柏财,一摸复杂的神色一闪即过,待柏财准备细究,冷蓦非已是换了一副冷硬之色,强行将柏财抵到床上的靠背,他一手挑起柏财的下巴道:“你是想说昨晚上的情景你完全一无所知?”
柏财一手挥开冷蓦非轻薄的手,一边裹起薄被就准备起身,不料冷蓦非直接扑了上去,连人带被子压在了身下,欺身就吻了上去,柏财恼羞成怒,顺手一挥,清脆的巴掌声回响在室内,柏财自己也是心内一惊,抬头望向冷蓦非,冷蓦非右脸颊上赫然一个五指山。
冷蓦非不怒反笑:“很好,柏财,这些天我也忍够了,反正忍和不忍对你也没什么区别,那我今天就豁出去了,让你知道我冷蓦非的七年不是白等了!你别想走!”
一边说着,冷蓦非一边扯住柏财的手臂就准备反扭到背后,柏财一眼看穿冷蓦非的意图,干脆舍了薄被直接晃身跳到了地上,冷蓦非再次上前欲抓住柏财,忍耐柏财全身一丝|不|挂,滑不溜秋,手臂一下子就滑溜了出去。
冷蓦非却在同时长腿一勾,柏财跑了上半身,下半身却料不着会同时中招,一个重心不稳眼看着就要脸面扑地,冷蓦非却一个乾坤大挪移直接做了柏财的肉垫。
柏财扑倒在冷蓦非身上,触手一片浴巾的触感,他在站起来的瞬间手一抓一围,直接就把冷蓦非身上的浴巾扯了下来,围在了自己的身上。转身就准备出房门,不料身后一点动静都没有,柏财回头一看,这才发现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冷蓦非就那么躺在地上一动没动。
柏财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就又靠近冷蓦非,说时迟那时快,冷蓦非双腿一个用力,竟是直接夹住了柏财,柏财的上半身更是被冷蓦非紧紧抱在胸前。
“冷蓦非,你何必这样!”柏财气急败坏,脸涨得通红。
冷蓦非却两眼亮晶晶:“为什么又折回来?”
柏财心里却有些慌乱:“够了,冷蓦非,小白菜对你有好感,可不代表我!”
冷蓦非幽深的黑眸子仍旧黑亮如宝石:“小白菜不就是你,你不就是小白菜吗?”
柏财顿时气结:“双重人格,你不懂吗?”
冷蓦非却并不回答,因为他已经趁着柏财发怒的当口,用浴巾将柏财的上半身紧紧裹住,裹得柏财双手紧缚于浴巾之中,加上双腿被紧紧|夹|住,柏财一下子就处于劣势一动不能动。
冷蓦非仗着优势和自己的孔武有力,直接又瞬间把柏财弄到了床上,只是这一回,冷蓦非直接撕了床单把柏财手脚全部绑在了床的四角之上。
“冷蓦非!”柏财有些后怕,冷蓦非这一番举动下来明显已经是准备霸王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