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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冷蓦非!”柏财有些后怕,冷蓦非这一番举动下来明显已经是准备霸王硬上弓了。
冷蓦非却慢慢悠悠走到床头,直接跨|身就骑在了柏财的腰部,俯身下去,冷蓦非捏住柏财的下巴道:“那一年,你就是这样把我绑在那个阁楼上的,你记得吗?”
柏财眼神一凛,正待发作,不料冷蓦非却突然侧起身,抽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颗药丸直接捏住柏财的嘴巴就强行让他吞了下去。
“冷蓦非,你就是使这些下流的手段,强上了清醒的我,我也不会再和你有一分瓜葛。”柏财怒到极点反而冷静了下来,就只是静静地望着冷蓦非。
冷蓦非一笑,埋头就直攻向柏财胸前的小豆豆,柏财瞬间一震。
“怎么样?”冷蓦非得意一笑,弹了弹柏财正一|柱|擎天的那|话|儿,“进口的货,能保证你的老二一天都持久不倒!”
片刻,柏财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被冷蓦非弹动的那处涨得快要爆炸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抬起着腰部往上顶,硬|硬的硕|大顶到冷蓦非坐压在柏财身上的腿部,冷蓦非满意地在柏财耳边吹着气:“看来效果很不错呢!我想这一天想了七年了,柏财!”
边说着,冷蓦非已经继续进攻柏财胸前已经坚|挺的小米粒了,灵活的舌一会儿绕着打圈圈,一会儿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使劲拨弄着,大手则在柏财大|腿|根处轻抚着,带出柏财一阵阵酥麻。柏财丛林中的怪兽又胀大了几分,可冷蓦非在柏财身上全身上下点火,却偏偏不碰那处渴望喷涌的肿胀。
“啊……啊……”随着冷蓦非上下移动,他的坚|挺在柏财身上擦来擦去,那软软地又硬|硬的触感让柏财脑海里马上就想到昨夜冷蓦非和小白菜缠绵的点点滴滴,也是这粗大的坚|硬地怪物,在那紧|致的蜜|穴里进进出出地迅猛冲刺……
“啊……”冷蓦非突然微微抬起柏财的臀|部,舌尖儿就袭上了那后方层层叠叠的褶皱,柏财瞬间失控地大叫起来,腰部一抖,眼看着浴望即将解放,冷蓦非却突然一手掐住铃|口。
“冷蓦非!”柏财禁不住尖叫了起来。
冷蓦非却反手仍旧捏住柏财的铃|口,再次坐回了柏财的腰间,望着床上满面|潮红、欲|罢|不能的柏财,冷蓦非挤了一堆润|滑|剂到手上,然后就一手捏住柏财的铃|口,一手将润|滑|剂上上下下涂抹在柏财的那处色泽粉红此时却青筋暴露的坚|挺之上,柏财此时已经是控制不住的全身抖动地怒吼起来:“让我|射!冷蓦非!啊……”柏财突然瞳孔一缩,高亢的尖叫声便伴着下方瞬间宣泄的同时回荡在室内。
冷蓦非脸色惨白地笑对柏财道:“柏财,你逃不掉的。”
手部的束缚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的,柏财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已经痛晕过去的冷蓦非闭上了眼睛。七年前,他其实一直知道冷蓦非对自己只是抱着好玩的心态,就像逗逗小猫小狗那般似的,可是那时的自己年轻自负,自以为能从此绊住这个飘忽的浪子,所以付出、所以深陷……医院那事之后,自己恨极了他,出院之时,准备上他一回以消心头之恨,可末了,看冷蓦非那副不甚在乎,说自己停手就不追究的嘴脸,他突然改变了主意。这样一个人,自己上了他消了心头之恨,反而会记住他一辈子。于是柏财最终决定用自己的痛,让自己永远恨着他。
可是今天……柏财扶着冷蓦非的双膝和腰部机械地动作着,不知道宣泄了多少次,他的那处才终于疲软了下来。柏财一阵体力不支,直接倒在了冷蓦非的身上,痛得冷蓦非一阵闷哼。
“你自找的!”柏财倒在冷蓦非身上没有动,也没什么力气动。
“恩!”冷蓦非有气无力地应着。
“冷蓦非,这就是你等了七年想出来的办法吗?”柏财低声问着,半晌却没有回音。他起身一看,不禁大惊,床单上被血浸湿了一大片,之前一直以为是润|滑|剂,柏财没想到那湿润润地竟是冷蓦非那里流出的血,而这家伙竟然一声不吭地任由自己|操|弄|了一天。
柏财赶紧起身,将冷蓦非连抱带拖拖进浴室,将他放进浴缸,不一会,一缸水便都变成了血水,那红艳艳的色泽刺痛了柏财的眼。
柏财赶紧将自己留在冷蓦非里面的东西清理干净,放了浴缸的水,这回他直接让冷蓦非靠在自己的肩头,打开了花洒的喷头,将两人冲了一遍,又迅速将冷蓦非弄回床上,只是扯了床上的东西,让冷蓦非躺在了薄被上。
柏财打开急救箱,拿出工具药品就准备给冷蓦非止血,可当他将冷蓦非的双腿曲起,手部正准备动作的时候,迎着光,他看到了冷蓦非大腿根部歪歪扭扭的两处丑陋的疤痕,柏财只觉得心里所有的坚持瞬间坍塌,那歪歪曲曲的丑陋疤痕组合起来是两个字——柏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反攻是剧情需要。。。没办法。。。卡了几天的文。。。某落还是支持单攻单受的。。。汗
☆、豪赌
床上的冷蓦非突然呻|吟了两声,柏财惊得整个人一跳,手忙脚乱地扔下了急救箱就跑了出去。
半晌,冷蓦非睁眼,看着床边散乱的急救箱,再次闭上了眼睛,重新睁开,冷蓦非怔怔盯着天花板发着呆:“输了吗?”良久,叹息般的“输了吧”回荡在空旷的室内。
冷蓦非用自己下了一场豪赌。一再被拒和被动等待从来就不是他的作风,冷蓦非于是用自己和这7年的思念打了一个赌,赌柏财不会无动于衷。但实际的结果是,柏财跑了,直接冲出了冷蓦非的别墅,一去不回。
冷蓦非知道柏财不会回来了,摸着腿间交错的疤痕,他的思绪恍惚着。7年的思念,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呢?似乎是那一次他父亲给他下了药,想凑成一桩婚事的那时候开始的吧!
那时候药力上来,冷蓦非迷迷糊糊的,转瞬就意识到有人趴在他的腿间。霎时,柏财那含着恨意的脸浮现在脑海中:“亲爱的冷营长,这样我就可以永远记住你了!记住对你钻心的恨!”
冷蓦非于是一脚蹬开了趴在他腿间的人,可是药力让他渐渐支撑不住,看着那人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抽泣,他只有一个冲动,上去操|死他!可是柏财的脸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天人交战之际,冷蓦非取了匕首在自己腿间狠狠的划了一刀。
后来,伤口好了,却因为划得太深,留了一道疤。再后来,每次想到柏财,他就鬼迷了心窍一般地划上一道,有时候划浅了,伤口愈合之后疤痕淡淡地几乎看不见,他就再划。紧接着,慢慢地,他就开始刻柏财的名字。每一次,匕首下去的痛楚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因为那痛还不够深,远远抵不上柏财受到的伤害和屈辱。
前天晚上,他进入了之后就知道当时清醒着的是小白菜。那样一贯清冷的他如何会用那般痴迷的眼光看着自己呢?可是他没有停手,小白菜就是柏财,柏财就是小白菜,即使柏财不承认,可他冷蓦非看得清清楚楚。
那夜,他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假如让清冷淡然的他上了自己,让他明白自己这7年来从来没有忘怀对他的思念,这是否能够减轻他心中的怨恨呢?他是否就会对自己多几分和颜悦色呢?
冷蓦非赌了,可结果却是柏财落荒而逃,再也没有回来。一个星期,哪怕只是只言片语,也不曾有,游戏也不见人影。冷蓦非突然就生出了一股绝望,7年,不长;却也不短。这7年来,自己巴巴地思念和等待付出,可却忽略了那人如今是否想要。
当晚,冷蓦非半夜发起了高烧。而当夜,从国界发来R国挑衅的军情。冷蓦非强撑着不适的身体,连夜赶赴了前线。
“柏财,开门!”门外柏桦的叫门声让柏财拉回了视线,精神迷茫地起身,开门,柏桦闯进来的那一股冲力直接将柏财推倒在地。
看着呆坐在地上的弟弟,柏桦满脸痛心:“你既然已经恢复了过去的记忆,该报仇就报仇,该放下就放下,这样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是要给谁看的?”
“姐姐…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柏财猛然抬头,望向柏桦的眼中带着迷茫和挣扎。
“你失踪了那几天是他把你绑去的?”柏桦沉声问道。
柏财点了点头。
“你还想过去的悲剧重演吗?”柏桦扶起地上的柏财,一脸痛心。
“可是……可是……”柏财语不成句。
“还有什么可是?柏财,忘了他,别再让自己痛苦下去了!今天要不是医院给我打电话,说你算上之前几天已经快十天没上班了,你就准备这样潦倒一辈子吗?”
柏财摇了摇头,假如没有那一夜,假如没有看到冷蓦非腿间交错的伤疤,他还可以全身而退,可是现在……他做不到,可是让他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地和冷蓦非在一起,他也做不到。但这样的矛盾心绪,他如何能和姐姐说清楚道明白?
两人正僵持着,门口突然冒出的中年人打断了僵局:“呃,请问这是柏财先生的家吗?”
柏财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柏桦却警戒地盯着来人,规矩的偏分,一架金丝眼镜。
“你是谁?”柏桦冷冷地问道。
“我是律师,找柏财先生有点事情!”中年男子看到门内女子母鸡护住小鸡一般的架势,赶紧亮明了身份。
“什么事,直说!”柏桦皱了皱眉,可中年男子却定定地望着她身后的柏财。
“有什么事情,请直说!”柏财出声之后,男子从公文包中取出几份文件准备递给柏财,不料直接给柏桦半路截了过去。
“景非有限公司股份、城东别墅、现金存款…”柏桦一份份材料的翻看,不禁皱紧了眉头,这些全部都是个人私有财产,所有的公司股份及房产等不动产加上现金存款,加起来都可以买三分之一个国家了。
柏桦一边将材料递给柏财,一边问道律师:“这是什么情况?”
律师苦笑道:“这是冷蓦非先生留给柏财先生的遗产!”
“你说什么?”柏财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就揪住了律师的衣领,一旁的柏桦也禁不住大惊。
律师有点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一边扯下柏财揪住自己衣领的手,一边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遗产?”柏财脸色瞬间惨白,神情已是大恸,“这不可能!冷蓦非怎么会死?”
柏财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律师这才明白眼前的人误解了,连忙解释道:“你误会了!”
“误会?”柏财就像鹦鹉学舌一般重复着律师的话。
看着摇摇欲坠的柏财和旁边一脸震惊的柏桦,律师连忙解释了前因后果。原来冷蓦非一个星期之前开赴前线,临走时请了律师立了一份遗嘱,万一战事有变,他回不来,他的所有遗产全部留给柏财。
律师将遗嘱交给柏财后就离开了,柏桦望着眼前痴痴呆呆的弟弟,已然明白他不可能放下过去了。
和R国的战事一触即发,起因是R国一名士兵越界,两方因此开火。冷蓦非在Y国战事中一举打退各方敌人,可以说是一战成名,但和R国的战事却让R国的士兵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闻风丧胆。冷蓦非不要命的打法不仅准,更重要的是狠,第一场战役之后,敌方的军队就胆怯了。因此,战争在经历了一个月后很快就获得了胜利。
这一个月,柏财最关心的就是军事快报,所幸传来的都是捷报,这让他担忧的心稍稍放了下来。虽然他希望冷蓦非尽快回来,但他却又不想那么快见到他。他也不是不想见那个人,可是想到过往今来的纠葛,想到那么长时间的怨恨,他胆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让他说不清道不明情感的人。
这天晚上,柏桦电话让柏财过去帮她照顾思蕾,柏财简单把自己收拾一下正准备出门,谁知门一打开,一个人形重物就迎面倒过来。柏财一怔,重物直接扑面就倒进他的怀中将他紧紧抱住。
被一双大手环住的瞬间,柏财全身一僵,是冷蓦非。
“我想放了你,让你自由,可是我做不到!”冷蓦非沙哑而疲倦的嗓音在柏财耳边回荡,柏财却只觉眼眶一热,突然,只觉怀中的人重量加剧,柏财这才发现冷蓦非已经晕了过去。
“冷蓦非!”柏财惊呼一声,门外突然窜出来一个迷彩服战士,柏财这才发现,是刘小六。
刘小六二话不说,直接将冷蓦非背起来就进了柏财的屋子,进去却顿住了,柏财赶紧走到他前面将他带进了自己的房间,将冷蓦非放在床上安置好,刘小六满眼血丝地说道:“柏医师,别再折磨我们团长了!他……”话没完,眼眶竟已红了半轮,“人死也不过头点地,他都为你……”年轻的战士说不下去,死死盯了床上的冷蓦非一眼,竟直接跑掉了。
柏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