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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起没被掳获的左手放在于砚冉的头上搓揉一番,江沫笑得一脸亲切和蔼的说了声:「乖~」,接著满意的看著于砚冉从耳根开始蔓延的红潮。
于砚冉一开始是被江沫的举动给搞愣了,好半晌後才发现到自己的反应过度,瞬间便红透了一张俊脸,先是尴尴尬尬的把手中的另一只手给丢了,再装做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翻阅适才被抢走的参考书……
意料之中的得到了江沫的一声轻笑,等到听见那人走进厨房开始拿锅子开火的声音,于砚冉才放下拿来挡脸的书籍,整个面红耳赤的看著自己的一双手,一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他就很冏,双手抱头便开始责问自己:怎麽能那麽丢脸呢呢呢呢呢──?
没多久江沫就端了一锅香喷喷的面往客厅走来,此时的于砚冉还现在自己的无限悔恨中,是江沫推了他一下才把他从漩涡里给拉出来。
「去拿碗和筷子。」
用下巴往厨房的方向点了点,江沫一点都没有把眼前人当客人的意思,直接就是下指令要他去行动,好在于砚冉也没什麽把自己当客人感觉,鼻子摸摸二话不说,很听话的去拿餐具了。
途中江沫不忘提醒道──
「记得先洗手才能吃饭喔。」
「……你当我是小孩子吗!?」
*
一大锅的面很快就被瓜分光了,于砚冉战战兢兢的捧著属於自己那份、不到十分钟就被吃得一乾二净的大碗,内心简直汹涌澎湃,一个激动就把心里话给喊了出来。
「怎麽那麽好吃啊~~~」
边说,边放下手中的碗筷,大力的、用力的、怕对方感受不到的比了个大拇指,脸上的激动更是非言语所能形容的。而相对於于砚冉的激动,江沫就显得非常冷静了,仅仅只是从面里抬起头来瞄了于砚冉一眼。
「是吗?」
「嗯嗯嗯!真是看不出来呀,原来您还是煮夫来著啊!重点是,还是高级煮夫唷~~~」
于砚冉眼里的崇拜瞬间不知道多了几个百分点,实在是怎样也没想到,这位创作才子竟然也煮得一手好面啊!重点是,还不是泡面喔!而且味道也不知道比泡面高出多少个百分点,回味著刚才嚐到的美好滋味,实在妙不可言,真是太意犹未尽了!
而他这不伦不类却异常认真的语调,则是让江沫哭笑不得的笑斥。
「说什麽啊你!」
「真糟糕啊真糟糕啊,以後记得多煮我一份,无论我在天涯海角都一定会飞奔过来……啊!你干嘛捏我?!」
于砚冉满脸通红的摸著自己的脸颊,悲愤的瞪著眼前这个刚刚在他心中突然晋级好几个名次的家伙,万分不敢相信对方竟然趁他在讲话的时候捏了他的脸?!於是江沫的名次又退回到了原位……不!是一落千丈掉到谷底了!
「哦,看起来软软的好像很好捏。」
江沫依旧衔著一抹他特有的优雅微笑,云淡风轻的如此解释,默默收回被打掉的手,耸耸肩,继续若无其事的吃著手中的食物,压根儿不理会于砚冉那一双听了他的话後简直要喷出火来的眼睛。
怒视著江沫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于砚冉的牙齿就不由自主的磨呀磨呀磨,恨不得一口咬在江沫的身上好好磨一磨,能留下什麽记号更是完美,看他以後还敢不敢来捉弄他!!!(这分明是调戏好杯……)
虽然他之前就知道了,但是这家伙怎麽能表里不一到这个地步啊?竟然能顶著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说出这种丧尽天良的话?!
什麽世道啊!
但是于砚冉的愤怒在江沫吃完午餐放下碗看向他後,宣告结束。
没办法,江沫那张脸实在太要命了,重点是那家伙似乎是认定了他真的不会生气一样,每次总是小挑小逗的这里扇扇风那里点点火,最後再扬起一脸包容似的微笑,温温润润的问一句:『还在生气?』後,于砚冉瞬间就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没气了。
这家伙简直是他的克星啊!克星啊!!!
于砚冉垂头丧气的瘫在沙发上,感觉到那个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的家伙站起身,端著桌上的锅碗往厨房走去。在良心、良知跟委屈、无奈的争斗之下,最後还是前者占了上风,於是于砚冉也跟著江沫到厨房去,打算帮忙洗刷洗刷。
不过江沫心领了,挥挥手,一句『去准备你的题目吧』,就把于砚冉打发了。
哼!不帮就不帮,下次就不要叫我帮!
这是于砚冉在摊开书本前,脑海中浮现的最後一句话。
*
江沫很快就把锅碗给洗刷好了,重新折回客厅後,他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窝进创作间,而是在经过客人的同意後放了张CD,拿本书就窝在于砚冉身边翻阅了起来。
本来这样的环境于砚冉是应该满意的,空间广、有声音,身旁还有人陪,怎麽能不满意呢?但偏偏啊,就是静不下心。
现在的于砚冉时不时的会从书後缓缓的移了只眼出来,不动声色的注视著身旁的男人半晌後,再悄悄的挪回原位。他一直提醒、警告自己不要太在意那道身影,但是很难,对他而言,江沫的气场总是无时无刻的充满影响力──当然,还有他的那张脸!
于砚冉不无泄气的想著,怎麽这家伙就不能继续去赶他的音乐呢?现在杵在这里抢人注意是怎麽回事?他还要赶考题啊,照这样不专心的程度看下去,他是要到什麽时候才能完成啊!
於是于砚冉偷觑的眼神就略带埋怨了,又於是,就被他偷觑的对象给抓包了。
就在他不知道第几次的『偷偷观察』时,于砚冉冏中带点做贼心虚的发现,一旁的江沫已经不知道在什麽时候放下了手中的书本,正一手撑著头,一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妈啊!丢脸丢到外太空了!
更令人悲愤的是,那人竟然面带调笑、语带揶揄的问他──
「于同学,不用赶题目了?」
於是于同学暴走了!
很低调的那种。
只见他别别扭扭的哼了一声,把手中的书一放,语气很是恶声恶气的说──
「洗手间在哪?」
…TBC…
……………………………………………………………………………………………………………………………………………………
最近越打越没劲啊。。。
想更别的… ﹃…
(33) 路霸
(33)路霸
于砚冉究竟去洗手间做了什麽,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只知道从洗手间出来後的于砚冉总算是能专心致志的准备他的考题了,原因无他,自然是因为惹他心焦的家伙不见了。
才刚从洗手间出来,于砚冉便听到了阵阵琴音,虽是优美,却断断续续、反反覆覆且前後音阶不一,於是在看到沙发上没有半个人的踪影後,连想都没有想的就知道,江沫一定窝回创作房了。
这个认知让于砚冉一则以喜、一则以怒。喜的是,那个虽然不碍眼却严重干扰到他的身影终於消失不见了;怒的是,既然都要继续赶曲子干嘛不吃完面後直接继续工作非要跑来招惹他啊!
当然,于砚冉的抱怨是没凭没据的,毕竟,江沫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他爱出现在哪里、做什麽事都是他的自由,他于砚冉当然管不了!再说了,人家可是安安份份的坐在自己位子上看书的啊,明明就是他于同学自己受不了诱惑……
不过于砚冉还是要抱怨,虽然他手中没有证据,当然也不可能有什麽读心术,但是以他对江沫的认识,他一分猜测、两分推测、七分实测的知道,江沫──绝对是故意坐在自己身边看书的!
要说到于砚冉为何如此肯定,就要从他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发现的、一个很恐怖的事实开始说起,而那个事实就是──江沫那家伙,知道了自己对他的长相没辙的这个弱点!
说真的,这件事可大可小,于砚冉也不想知道江沫发现了後没有疏远他、或者是带异样眼神看著他的原因是因为他从小就顶著这张脸所以已经习惯别人──不论男女对他的痴迷;还是只是单纯的觉得这实在也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事所以不予理会。总之于砚冉只知道,那个家伙在知晓且明了他的弱点後,对他的态度就变了!从原本的就小欺小负的欺负,瞬间就晋级成……不动声色的欺负了!
是啊,他江大帅哥只要是不关己、若无其事、轻松自在的往他于某人身旁一坐……不就有人中镖了吗?何必要自己动手呢?
所以于砚冉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和确定,江沫刚才,一定是故意的!!!
*
不过不管怎麽说,于砚冉总算是能松口气的专心、专注於那份未完成的试卷上了,虽然加上吃饭和被干扰及事後无限腹诽的时间後,已经到了下午三点二十分了……
但是,没关系……寄人篱下嘛!他还能……说、什、麽?!
最後那句话是于砚冉努力控制控制再控制,好不容易成功制止了自己不要折断手中的原子笔时所咬牙切齿在心中的问话。其实这样的隐忍是有好处的,譬如于砚冉不用因为手中的笔被折断而更加的怒火中烧,又譬如,适当且不能确实发泄出来的愤怒,是能使人得到适度且反差极大的冷静,以及不可预想的未知爆发力的。
所以当于砚冉经过下午的这段插曲後,手中原本有些一波三折、跌跌撞撞的工作,忽然就进行得莫名顺利了。原本他是想说不要出太难的题目让学弟妹泪流满面,所以才酌量筛选手中的例题──这也是为什麽他出题速度会如此缓慢的根本原因,但是现在于砚冉没心情管那麽多了,觉得什麽题目好就出什麽,甚至把原本不怎麽好的例题也改成了好的给写到纸上去。至於那个『好』的定义就要因人而异了,至少他未来的那位教授在收看到他的试卷时,对那些『好题目』简直赞赏有加,毕竟,他眼里的异彩和嘴角扬起的残忍角度是骗不了人的。
总之等到下午六点,江沫第二次从他手中抽走书本时,于砚冉已经出到第八题了,效率之高,跟他早上的进度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
「哦,第八题了呀。」
江沫这次没像之前一样拿书本逗眼前一脸茫然的家伙了,只是笑著看桌上那张明显已经快要写满的纸张,奖励似的摸了摸于砚冉的头。他当然有听说题目得出满十题的这件事,早先看这张纸上才两题的时候,他还小担心了一下呢!(担心你还去捉弄人家!)
于砚冉是在被摸摸头的时候回过神的,随後便是耳根悄悄的红了一下。真的不是他太容易害羞,实在是因为血液循环系统太过优秀,加上莫名的些许燥热,才会耳朵红红的啊!事实上要让他于某人感到害羞还真是不容易──就连对象是江沫也不例外,平常他那三不五时的面红耳赤可跟害羞扯不上什麽关系啊,那只是太过丢脸或气愤而产生的自然反应罢了。
所以吧,害羞没有,他只是有那麽一点点的感到燥热,而这种情况也不多见,顶多也只是像这种时候……(这就叫害羞好嘛- -)
总之等到于砚冉回过神後,所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用力挥开脑袋上的那只手。
「你逗孩子啊!」
于砚冉的语气里带了点恼羞的怒气,顺便丢了一双白眼给对面那个人看看。他就不明白了,这人是不是有什麽被虐待症之类的病状啊?怎麽每次都非得他这样把他拍开才会学乖?──而且还只是暂时的,没多久找到空隙手又摸上来了,真是!
「呵,六点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对於于砚冉丝毫不客气的举动,江沫也还是不在意的笑笑,照旧摸摸自己被打痛的手,一面出言提点,一面用下巴指指墙上的挂钟,示意自己所言不假。这下身前的于砚冉才恍然发现,原来外面的天色已经那麽暗了。
但是,休息……
拿著那张已经很是密密麻麻的纸张,于砚冉有些犹豫,虽说只剩两题,但是天色也晚了,休息过後也不知道是几点,自然也不能再这样打扰下去了,那还不如多花个半小时,赶紧把题目出一出比较好。
所以于砚冉便打算回绝对方休息的提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