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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漓漓看著于砚冉简直称得上是狼吞虎咽的吃法,高兴愉快得意的要命,一股脑的就是抱著于砚冉的手臂问他是不是超级好吃,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对方死命点头+称赞的回应。
目光闪闪间,漓漓像是想到了什麽,看著于砚冉的眼里有著兴奋和希望。
「那巧可哥哥你以後都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
「咦?!」
吃饱的于砚冉正在摸摸肚子帮助消化,突然听到漓漓这突然且意外的问题後很是错愕,当然他早先也开玩笑的叫江沫以後下厨记得帮他留一份,但真正要他来报到……他自认自己还是没那个脸皮的,更何况不久前才发生了一件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恐怖事件,在那之後他连看都不敢看某人一眼了,而现在竟然要他天天来?这不是要他的命嘛!
所以下意识的他便想回绝──不管是客套的还是认真的,但是在看到漓漓那灿烂且期待的小脸,到嘴边的拒绝就说不出来了。
「可是……」
于砚冉为难得将眼角馀光挪到对面的江沫身上,这是他从厨房逃离後第一次看到江沫这个人。他希望江沫能感受到他的为难和迟疑,然後由对方来拒绝他自己的小妹,这样才算是合理的程序吧?
但是他却没想到,正在细嚼慢咽没加入他们对话的江沫,再听到于砚冉迟疑的声音、看到他为难的表情後,只是缓缓的对于砚冉露出一抹绝对称得上是温文儒雅有气质的笑。
「好啊,我和漓漓两个人吃晚餐也挺孤单的。」
於是于砚冉冏了,冏完之後是愤怒──他怎麽会蠢到认为江沫会出面来解救他的困境呢?
所以当漓漓在听到自己哥哥的同意,以及看到身旁『巧可哥哥』的没反应而高声的欢呼时,于砚冉简直是自暴自弃了。
算了,随便怎样都无所谓了啦!
…TBC…
……………………………………………………………………………………………………………………………………………………
现实部分。。。
差不多了 (?
对於越打越闷这一点
阿夏很抱歉′ `
感谢 shuichieiri 大人的棉花糖唷^^
感谢各位大人送的礼物~~
最近阿夏都在打双缘
so。。。
之後SP的进度。。。
阿夏不保证 (掩面
(37) 改变
(37)改变
左手拿著文件,于砚冉站立在办公室的门前,伸出右手,敲门。
然後也不等里面的人给予回应,很自动且自然的就转了门把,走了进去。
出乎于砚冉意料之外的,门里的那人,竟然不是他所想像中的那人。
「学姊?你怎麽会在这里?」
错愕的问语没多加思索便脱口而出,而他所询问的对象,只是从电脑萤幕後微微探出头、瞄了他一眼後,就继续做自己的事了。
於是神经超级大条的于砚冉也发现自己打扰对方了,重点是竟然还问出那麽弱智的问题。所以他有些乾乾的笑了两声,轻声走到电脑桌前把手中的文件给放到了桌上後,想了想,还是决定,还是决定出言打扰一下。
「呃,那个……」
「言教授他十分钟後会回来。」
虽然于砚冉并没有把问题给完全问出来,但是他那冷漠的学姊就直接头也不抬一下的把答案告诉他了。而听到这答案後,于砚冉当下就决定离开,去哪里晃都好,十分钟以後再回来。
依旧是轻声的脚步,于砚冉退出办公室的大门,暗叹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今天是礼拜天,也就是期中考开始前的那一天。
昨天顺利的在江沫家完成十道题目後,于砚冉自然可以心安理得、昂首阔步的走到他未来的教授的办公室,交出他辛苦、努力後的成品。只可惜他出现的时间似乎非常不恰当,不仅教授不在,甚至还吵到了学姊的工作。
这个学姊,姓张,于砚冉都叫她的外号──小米,在他们学校算是个人尽皆知的美女,虽然不到校花的地步,但追求者要从西门排到东门到是绰绰有馀的。
平常小米学姊对他不会这样的,甚至可以说是和颜悦色,虽然他还不是他们正式的学弟,但这种只差时间就能定位的身分是不会有人理会的,再加上因为他那位未来教授的关系,他根本可以说是三天两头的会被徵招过来晃个两圈,所以他跟这些学长姐们其实都相处得还不错。
现在会被这样冷淡对待的原因,于砚冉自己自然也是清楚的,只要是认识他小米学姊的人都知道,当她心情很不好、有烦恼压力的时候,就会变得很冷淡。若是平常于砚冉自然不可能会知道究竟的原因为何,但现在他很明白,绝对是他那未来的教授出了什麽难题给小米学姊了!
果然是一个到处祸害的家伙!
就在于砚冉不断腹诽自己未来那位教授的时候,他的那位未来教授已经出现在他身後了。
「我说,于同学,你凶神恶煞的站在我门口干嘛?」
这是他身後的那位未来教授的第一句话,照道理来讲,这个家伙既然是站在他身後,那麽自然不可能知道他的表情是怎样--虽然真的挺凶神恶煞的。既然他一开口就如此直断的用这个形容词来形容于砚冉此刻的表情,那麽就只有一种可能──他这位未来教授对他自己还挺了解,知道人家都站在他办公室门口了,自然不会有什麽好脸色。
于砚冉暗地里翻翻白眼,转过头去看他那位跟他差不了多少年纪的未来教授。
他未来的教授,姓言,名字挺诗意的,叫进酒,相当清楚明白的,是出自於李白的《将进酒》。不过于砚冉不是很明白这名字的意义在哪,毕竟他这位教授是理科出身而不是文科,事实上,他的语文程度简直破烂到一个极致,别说之乎者也了,可能连动名词都分不清楚;再说了,这首诗歌的原意本来是要拿来劝酒的,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取名取到他这位未来教授身上时,『进酒』不成竟成了『禁酒』,一杯倒都比他还要强,於是这名字便成了他言大教授心中的一个痛,除非是他带的研究生,否则任何他兼课的班级他都不会对别人介绍自己的名字。
「你不是十分钟後才会出现吗?」
于砚冉的口气并不好,没有人会在遇到『说曹操,曹操到』的时候还能开心得起来,虽然他刚才只是在心中而不是用嘴巴说,但意思还是一样的,要不是因为他腹诽的对象是这位言大教授,否则他非得吓去两魂六魄不可。
对於于砚冉的坏口气,言大教授并没有生气或是不悦,只是无所谓的耸耸肩。
「我以为你一直都知道,我很准时。」
仅是这麽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于砚冉就懂了,适才小米学姊说的十分钟,大概是她自己用她对言大教授的时间感计算的──也有可能是忙碌之中用错的,总之可以想见,他这位未来教授给小米学姊的时间,一定是现在这个时间的半个小时前!
于砚冉这次连做做样子、转过身暗暗翻白眼都懒了,直接光明正大的展现给了眼前的教授看。而又一次的,他这位未来教授没有给予任何愤怒或不满,依旧轻快的轻哼著歌,打开他们身旁伫立的那道大门。
「进来吧。」
丢下这句话,言大教授便轻快的踏入了办公室,留下一脸写著不该『误入歧途』的于砚冉。
*
第二次从言大教授的办公室退出来後,于砚冉顿时有种无事一身轻的感觉,回想起刚才进办公室时看到的,小米学姊对言教授的那个大白眼,于砚冉就觉得很想笑。所有人都知道,在言教授的面前不用有任何矜持,想做任何不礼貌的举动尽管做,压根儿不用客气,因为言教授绝对不会公报私仇。至於原因,当然不会是因为他宽宏大量,而是一个很简单明了的理由--言教授是活在自己世界的人,对於那些行为举止他一概忽略,不是当作没看到,是他真的看不到。
所以当自己是旁观者,在旁边看到这一瞪眼一悠哉的场景时,实在是一件很愉快的消遣。
「接下来,要干嘛呢……」
在信步离开的路上,于砚冉喃喃自语著。现在的时间还早,不过早上十点出头,原本他家那位未来教授是叫他九点半报到的,但是基於那人特有的时间观,所以……这时间很正常啦。
麻烦的是,现在要做什麽呢?
回房间睡回笼觉?这也不是不行,但总觉得很颓废。
回宿舍玩游戏?这当然也可以,但是这个时间有谁会在线上啊?
不过回去玩SP的这个主意,倒是让他很心动了,因为昨天他一整天没上线,其中一个原因自然是出自於刚刚才交出去的那份作业,而另外一个原因嘛……
他心烦!
回想起昨天的种种,于砚冉还是很有些小鹿乱撞……呃,不,是惊慌失措。
其实从晚餐开始就很压抑了,虽然江沫没有跟他说什麽话……甚至连视线都没飘过来几次,但是他就是觉得,精神紧绷。
好在身旁还有个离离,虽然她是被教导吃饭不能说话,但是她也没在吃,所以也就很欢快的跟他有一句没一句的在聊,这倒是让他放松不少。
晚餐过後,他开始著手自己的那份题目卷,而离离也很乖、很听话的在旁边看她自己的故事书,偶而拿出学校的作业,到也是遵守了她自己的承诺──不吵不闹乖乖看书。这让他欣慰不少,原本他都做好要陪离离玩的打算了的,还好不需要。
照理说这样,他应该可以很认真的专心出题目了,但其实没有,他依旧有些心不在焉的,而原因全出在不远处的那一个人身上。
或许是为了看住妹妹,也或许是因为他已经忙完了,所以江沫依然留在客厅,没有离开,但这次他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在客厅的另一小角看他自己的书,那个位子于砚冉是看不到的,这样很好,眼不见为净嘛,但偏偏不是这样,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没办法静下心,注意力什麽的,全都在那个他看不到的那个人身上,连那一小点翻书的声音都不放过。
所以其实他出题的速度不算太慢,但明显就是很粗糙,这让他有些不满意,不过总算是把这件事给完成了。看看时间,还好不算晚,九点出头一点而已,他还可以陪离离玩一下。
把东西整理好,纸张放入资料夹、原子笔丢入笔盒後,他伸了个很大很大很大的懒腰,一方面放松一下心情,另一方面也是无声的告知在场其他人,他已经忙完了的这件事。
果然,离离一注意到他身前的东西都收拾完毕後就开始欢呼,一个劲的缠著他要一起玩,而在他们身後的江沫也轻『叩』一声的放下书,往他们这边走来。
随著江沫那几近无声的步伐越来越靠近,他的心跳就越来越快速,人果然是不能做亏心事的,虽然他没做,但是一旦有了亏心的念头,心头就会闹得慌,既莫名又不受控制。
但是要装做若无其事也不是那麽困难的,就是有些不自然,对於江沫那些要不要喝些什麽、别玩太晚早点回去的话语,他还是有给予回应的,就是不能像之前一样的轻松自在,不过他也很努力的装做是因为在陪离离玩而一心两用所导致的敷衍,效果如何他也不知道,江沫是什麽样的反应他也不知道,因为他一直没胆看他。
气氛似乎就这样有些莫名尴尬(他自己认为)的维持到了晚上十点左右,他要离开的前一刻,因为他所住的宿舍太过偏僻,所以江沫不希望他留到太晚,离离当然是很不满意的,但是对於哥哥的话她一向听从,也只能嘟嘟嘴、挥挥手跟他说再见,也等不到他真正离开,就被江沫给赶去楼上睡觉了。
江沫把他送到了社区大门,一路上他连看都没有看过江沫一眼,他不知道江沫有没有发现这一点,反正江沫没挑明也没询问,那他当然乐得当鸵鸟,反正事情到底如何他也不知道。
到了社区门口,他本来想挥挥手便潇洒离开,但看江沫没有任何表示,所以他还是停下了脚步,暗暗吸一口气後,抬起头看他,看著那和前几天无甚差别、却又彷佛天差地别的眉眼,他的心跳又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