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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会】朦胧 :逐日事谁?!竟然赶跟掰掰你抢莫离大人!!!┌(└ 口┘)┘
【公会】朦胧 :太激动,害我都打错字了= =
【公会】莫离夜宵 :逐日他……
【公会】再见 := =
【公会】再见 :不说了,任务去,有事找小狗别吵我(挥手
…TBC…
………………………………………………………………………………………………………………………………………………………
阿夏很守约的爬上来更了^0^ (自己讲!!
10没更的原因是为了之後的一个任务
为了那个任务阿夏我改了又修修了又改一打就是打了一个月
因为怕不连贯或是哪里有bug所以才不敢往上po。。。
还请各位大人们见谅 (鞠躬
然後
虽然後面的一部分打完了
但有鉴於阿夏是个没库存就会忐忑不安茫然失措的人
所以基本上还是2…3日更一次
最後
虽然坑 应该是不至於
但有鉴於阿夏我一向喜欢半途而废(喂
所以还是希望大人们能够留个言鼓励一下催促一下。。。(望天+远目
真是给大家添麻烦了阿夏我会万分感恩的 》 《 (再鞠躬
最後的最後
谢谢各位在没po文的10月还依然送礼物+投票票给阿夏的大人们
阿夏爱你们vvvv
(41) 补
再见没有逞强,也没有任何勉强……虽然少了莫离夜宵的陪伴,是寂寞了点。
但他是真的希望莫离夜宵能去多陪陪逐日之夏。
要说他是因为那天听了逐日之夏的心声而心软的『让』出莫离夜宵的话,就太高估他了,说到底,他之所以会这麽要求、会这些天的尽可能远离莫离夜宵,不过是出自於,私心罢了。
他想要先把事情想清楚,再去见莫离夜宵。
再见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麽,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在听完逐日之夏的那些话後,他是很认真的想过些什麽的。但是他思考了一天一夜,在隔天上线後看到莫离夜宵和逐日之夏後发现,脑子里明明乱成一团却发现问题的重点在哪里自己一点都不明白的这一点时,他就放弃了。
或许,该让脑子净一净。
所以再见才开始解任务,趁著莫离夜宵离开队伍和逐日之夏一起去游盪的时候。
他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刚好这段时间很OK,反正他一个人待在原地也不知道要做什麽,乾脆把原本打算等莫离夜宵没上线时用来打发时间的任务给解一解好了。这麽做有很多好处──第一当然就是能有件事情可以做;第二是他一个人也能独力完成而不会感到无聊;第三是这任务的前几个有莫离夜宵的参与,或许他就能够比较前後的不同。
再见的注意力一直都很容易集中,当他想做些什麽的时候,总是能聚精会神的在那事情上头──这也是他为什麽能那麽容易就忽略广播的原因了,在转移目标时也能很容易的投注在另一件事物上而不会惦记著上一个。简单说,他就是那种一心只能一用的人,再多一个就无法两全其美了。
但是这次却不行,虽然人物是走在找任务NPC的路上,但是再见的脑里却一直想著莫离夜宵和逐日之夏──想著他们此时此刻,在干嘛?逐日之夏是不是已经开始进行『求婚』了;想著莫离夜宵在发现他自己偷偷跑去解任务後,会不会生气?毕竟他之前不管做什麽都会先跟他说一声的。
这样的心不在焉一直持续到任务的第二个环节,再见才逐渐被任务的故事给吸引而不在胡思乱想,但也在他终於『稳定』过後没多久,莫离夜宵和逐日之夏那一天一到两小时的『相处时间』也结束了,看著频道里莫离夜宵的密语,再见原本稍微平稳的心又开始浮动起来。
该怎麽办呢?再见想,他根本什麽头绪都还没厘清啊!
所以再见蹉跎了半天,才含糊其词的回了『有事』、『晚点说』之类的讯息。莫离夜宵看到後也没说什麽,只是要求回到他们的队伍里,但是再见不想──这跟莫离夜宵待在身边有什麽差别?所以就跟他说:改天。
不过谁也没想到──连再见自己都没想到,这个天,一改就是好几天。
从那天到现在,莫离夜宵再也没有回到他们『再见宵夜』的队伍里。
这几天,再见一个人可以说是过得有些浑噩,怎麽说呢,反正他就是脑袋一片混乱,离了莫离夜宵并没有让情况变得明朗,反而更扑朔迷离,因为人不在身旁,就没办法心无旁鹜的静下心。
但是再见就是不想看到莫离夜宵。
一开始真的是因为想自己冷静,但是到了现在,再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想的,但就是,想到要面对莫离夜宵,就莫名的……有些害怕。
害怕什麽,他真的不知道,明明什麽事都没发生不是吗?可是再见能肯定,在他们『分开』的这几天,确实有些什麽,突然出现了。
一些在他们朝夕相处时,从未出现过的『什麽』。
再见不确定……不,应该说,他很确定,确定此时如果莫离夜宵出现在身旁的话,他一定无法用之前的态度去面对他,虽然他也不知道他会拿出怎样的态度,但就是回不到之前,那样对答如流、应付自如的样子。导因或许是逐日之夏的那番话,也或许是因为这几天的疏离让他突然找不到他们之间的距离,更或许是因为,那个『什麽』。
所以再见不敢把莫离夜宵组回来,也不敢和他碰面,连在公会上提到他都只是勉勉强强的浮出水面打个几句话交代行踪後,又继续潜入海底,偷偷的观察频道上的对话,悄悄的注意莫离夜宵的一举一动,默默的进行著自己手边让他能保持沉默的理由--那一个又一个的任务。
今天莫离夜宵那哀怨的话语他当然也看到了,但就是因为看到了,所以才又更不敢……
周而复始,恶性循环。
再见知道自己在逃避什麽,但到底是什麽?
任务已经解到了最後一环,他还能逃避多久?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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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阿夏的一点点小小的无聊的恶趣味
(41)被切成了两篇
实在是很想贴一篇是纯对话的内容呐冏~~~ (去死啦!
(42) 委托人…上
(42)委托人
其实再见很不想解这最後一环的任务。
因为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看著物品栏里那一排的、各式各样的、令他赏心悦目的『眼泪』,再见一想到要把他们都丢给任务委托人就觉得心情郁闷。
虽然没什麽用,但是他很喜欢这些瓶子的造型啊!
可是,又有什麽办法呢?他都已经明言表示要去解最後一个任务了啊!如果之後有人问他这任务怎麽解,或者是奖励如何他该怎麽回答?更重要的是,他真的需要有点事情做……也许再去解别的任务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他实在没有多大的兴致。
其实退一万步想,他可以开分身再解一次的嘛!
所以再见就认命了,乖乖的回到任务委托人那边,缴交『眼泪』。他到要看看,这家伙是想用这些他『心爱的眼泪』做什麽伟大的事业!
*
任务的委托人,是在主都圣洛瓶外不远,但略显偏僻的一张地图上。
玩家如果要打怪练功挖宝,几乎都不会往那张地图去,就算去了,也顶多是在出怪区晃晃,根本不会有人去在意那抹在悬崖上眺望远方的身影,连再见这个喜欢在SP里到处乱逛的人在发现这个NPC时都吓了好大一跳,直呼竟然有漏网之鱼没被他发现。
再见将滑鼠游标移到了委托人──巴尔斯·艾玛的身上,进行对话,同时一个NPC的放大图也在萤幕里出现,那是一位表情沉重、阴郁的青年,紧皱的眉头上彷佛有著令人无法想像的重量,两眼无神,他看得到东西的,但是在他眼里看来,却什麽东西都没有,空洞的十分彻底。
(巴尔斯) :冒险者啊,你替我将『魔女的眼泪』、『狼人的眼泪』、『娃娃的眼泪』、『人鱼的眼泪』、『精灵的眼泪』、『天使的眼泪』,都拿过来了吗?
委托人在问完话後,就出现了两个选项──『是的,我都拿来了』和『不,我尚未完全拿到』。再见当然二话不说的点了第一个选项,顺便在心中腹诽一下,有谁会那麽无聊得还没把这些眼泪拿齐全就回来跟委托人对话的?
而在再见给了明确的回覆後,委托人脸上那阴郁的表情得到了些许的缓和,那紧皱的眉微微放了松,原本雾蒙蒙的眼里终於有了微弱的光,嘴角也露出一丝勉强却又欢欣的笑容。
看得再见实在很好奇,这个『寻找遗失的……』的任务,委托人到底是遗失了什麽样的东西?影响力竟然大得能让一个人的表情如此沉重,彷佛怎麽也化不开一样,却又能在拿到这些任务品後,这样的眉开眼笑。
再见在心里好奇的同时,游戏里的那只小人物也同样的问了委托人这个问题,就件委托人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又有了变化,那垂下的眉眼、紧咬的下唇都再三的表明了,委托人心底的痛。
(巴尔斯) :是的,做为代价,我是应该告诉你的,告诉你我所遗失的究竟是什麽……
於是系统设定的对话就展开了。
(巴尔斯) :其实,我遗失的,是人……
(再见) :咦?!
(巴尔斯) :我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她的消息了,明明我们曾经,是如此的要好,为什麽现在会那麽久了,都不曾再有连络呢?
(巴尔斯) :不,不对!我是有她的消息的,但是,却不是她自己亲口告诉我、转达於我的!是那个男人……他从对岸过来、从他的国家远渡重洋过来,就是特地要来告诉我,他和她,即将要步入礼堂消息……
(巴尔斯) :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我如入冰窖、遍体发寒,世界忽然就成了一片黑白,再也找不到一丝光明……为什麽呢?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啊!如今的她在远方,将要和一个无论是长相、或是气质都高人一等的男人结为连理,应该会幸福的吧?可我……在听到这消息时,不但不能给她最诚挚的祝福,竟然还打从心底的排斥、拒绝这讯息?!
(巴尔斯) :我真不配做她的朋友!
(再见) :……你说的她,是?
画面中的委托人又再次的垂下了眉眼,但跟刚才那令人痛心的样子不同,那是带著一点点的害羞、腼腆,以及在回忆著什麽美好事物一般,沉静且温柔,嘴角浅浅的扬起,好似进入了一场美妙的梦境,让人看了也不自觉得开始想像,这人是再用多麽轻柔的声音在说话。
(巴尔斯) :她是我这辈子,最重要、最重要的好朋友……
当萤幕中NPC的对话栏里缓慢地出现这句话的同时,萤幕前的再见正目瞪口呆、满脸黑线的看著委托人的表情,不断在心中OS──这家伙当别人都是瞎子吗?就凭那温柔得都快冒出粉红色泡泡的模样也好意思说对方只是『好朋友』?!真是骗鬼了!
不过游戏里正在侃侃而谈自家那位『好朋友』的NPC当然不会知道再见心里的腹诽,依然保持著脸上那作梦般的表情。
(巴尔斯) :其实,我和她的认识,不过是一场意外……当时她所搭乘的船只,在抵达不远处那个港口时,翻覆了。也算是误打误撞吧?那天的我并不知道这件事,只是像往常的任何一天一样,来这里散步,却在观望海景时,发现了在海中载浮载沉、奄奄一息的她……
(巴尔斯) :我将她救了起来,因为不知道她是那船难的受害者,所以也没把她带去那个港口,我把她带回家里去,照顾她、请城里的神官来医治她……一直到她清醒时我才知道,原来她是对岸一个豪门家的千金……
(巴尔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