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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如果真的太闷还可以看看电视,不过他不是很鼓励这麽做就是了。
当时的于砚冉只是点点头,表示明白,但其实那个什麽感觉的,他还真不太懂。大概是环境的关系吧,小时後他在电视前面吃,长大後他在电脑前面吃,他是曾经有过的那麽几次在餐桌前面吃,但他分不出来在这些地方吃有什麽特别的不同,所以对於在哪里吃饭,他压根儿没多大的想法。
但现在,在他们合作把食物通通都移到客厅的桌子上摆放好,少数几个的装饰也布置完成後,于砚冉站在略远的地方看过去,接著再发挥想像力,想像著这些东西若是在餐桌上出现会是怎样的场景,然後他不得不说,放在客厅里的那种感觉还真是挺温馨、放松的,大概是因为这是熟悉的环境吧,餐桌是什麽地方啊,平常走过去都不见得会去瞄上一眼。
当他们一切大功告成、正在检查有没有哪里有出什麽纰漏时,于砚冉还在想是不是应该关个灯制造一些惊喜,最好再突然响起个什麽歌的,感觉小孩子就很爱吃这套啊,但还没等到他向江沫提出建议,漓漓就已经蹦蹦跳的跑下楼了。
「哥哥,巧可哥哥,我洗好……哇!!!!」
惊吓,是一定有的,不过很明显,漓漓的表情更像是惊喜,於是原本就很high的她更是疯狂到一个不行,刚才洗过头、洗过澡的那些水流并不能带走她的热情,反而是让她带著全身香喷喷的好心情更哈皮了。
这场庆生宴办得非常成功--当然,天时地利人和样样有,再加上江沫那一些可以媲美、甚至更胜高级餐厅的菜肴,娱乐嘴巴的同时也娱乐到了心里,今天晚上所发生的每一个细节,都深深的烙印在每个人的心里,不会忘记。
但天下的宴席从来都是会散去的,即使在场的三个人如何留念,时间过去,一切还是要回归寂静。
「好了,很晚了,收收去睡了吧!」
宣布结束这一切的是江沫,他很明显也很准确的看出,另外两个人并没有想要结束的念头,所以只好由他当坏人,出面阻止这一切。意料之中的,当他话音刚落,两双隐含哀怨的眼神就这麽往他的方向投射了过来,江沫也很无奈,他也不想打断这欢乐,但真的不早了,除非某人准备在这里窝一夜,否则最好还是赶快喊停,让这一切结束在最快乐的时段。
很显然另外两个人也知道这一点,所以眼里的哀怨很快就转变为不舍,但还是很乖很听话的开始跟著江沫收拾善後,两大一小一起动手,没多久就清洁溜溜了。
站在玄关,于砚冉准备走人了,若是以往江沫一定和漓漓一起说声再见後『目送』他离去,一点也没想到要尽地主之谊的送他一程;但今天的江沫却一反常态,在于砚冉已经很自觉的挥挥手要昂首阔步离开时,江沫竟然出声叫他等一下,然後拿了件薄外套套上,摆明了就是要跟他一起出去的样子。
「我送你到门口。」
「咦咦咦────?」
于砚冉很惊讶,因为很明显江沫说的门口并不是他们家门口而是这个社区的大门口,虽然同样不算太远,但对於从来都只是在家门口用眼睛送他离开的人来说,是有段距离了。
「那漓漓也要去!!」
原本也以为这次跟以前一样,只跟哥哥一起站在门口跟巧可哥哥说声再见就进去睡觉的漓漓,为了能跟于砚冉再多相处那麽一段时间,理所当然的也向江沫提出了要求,扯著自家哥哥的手就是一阵摇尾乞怜。
一旁的于砚冉看到了漓漓那纯真可怜又可爱的样子,真是恨不得替江沫答应下来,面对这样一张脸,谁舍得拒绝?
「不行!快去刷牙洗脸,准备睡觉!」
不过很显然,就是有人舍得拒绝,那就是从小看自家妹妹到大的江沫。只见他毫不犹豫、毫不通融,开口就直接是拒绝的答案,一点都不受漓漓小可怜的形象所影响。
「为什麽不能去……」
漓漓当然不可能被自家哥哥的这麽一句命令给打发,缠著江沫的手就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抵死不从。
「因为你今天不早一点睡的话,你就不能长一岁喔!」
江沫显然很了解自家妹妹,所以他没说里由,也没有严令禁止,但所说出的威胁,却比什麽都还要让漓漓听话。在旁边看著,不好插手的于砚冉想,这大概就是正牌哥哥和邻家哥哥的差别所在吧?自己绝对会因为漓漓的撒娇而答应所有要求,但江沫就会坚持己见、不会妥协,必要时甚至还会使出威胁的手段……说到这里于砚冉就想到中午的事情,虽然他得说江沫适时的恐吓是必要的,但漓漓不是寿星吗?还这样吓人家不好吧?!
总之,小朋友留在家里乖乖睡觉成了定局,两大人在确定把家门锁好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
「今天,谢谢你。」
「嗄?」
两人以不算快也不算慢的速度走到了这个社区的大门口,本来于砚冉是应该说声再见转身走人的,但是他没有,因为他知道江沫有话要跟他说。的确,江沫是说话了,只是于砚冉没想到,江沫竟然是说这句话,错愕之馀,第一时间只能发出疑问声。
「生日啊,谢谢你陪漓漓过,她很高兴。」
江沫衔著一抹清浅的微笑,眼里满是柔情的注视著身前的人。被这样的目光所直视的于砚冉实在很想抱头蹲下对天大喊无福消受,但是他也只能硬生生的止住这种冲动,假装不在意的对江沫嘻皮笑脸。
「哈,你在说什麽啊?是我该谢谢你吧?你看,晚餐不仅丰盛还美味,更重要的是,晚上很开心啊!喔,不过没有准备漓漓的礼物让我有点过意不去……我说,你应该早点跟我说的,我可以准备准备啊!」
想到这点,于砚冉不禁有些埋怨。他真的觉得自己被通知的太突然了!哪有人在当天晚上才被通知说今天是某某某生日所以要开趴踢的?什麽都没准备这样也算是冒然参加、很失礼的一种行为吧?
江沫听完前半句只是微微笑,在听到後半句的时候就忍不住笑出声了。直到于砚冉没好气的瞪了眼过去,才终於止住了笑意,但江沫也不看他了,只是相当随性的靠在一旁的墙上,脸上微微笑著,目光好似在眼前人身上,又好似落在某个远方。
那样子,虽然把于砚冉搞得一头雾水但也不妨碍他被迷得七晕八素,直想对著江沫大吼:『你是想让老子喷鼻血吗?!』,但他不行,一是因为这种话讲出来就挂掉了,二是因为气氛明显不对嘛!
就算他神经再大条,也不会错认江沫眼里的那抹惆怅好吗?
「漓漓不会想要礼物的。」
半晌,江沫才轻声这麽说。
「咦咦──为什麽?!」
于砚冉震惊不解。礼物欸!哪个小孩会不爱?还记得小时候最期待的节日一个是过年,另一个就是生日,前者是能领红包,後者是能领礼物啊!多麽美满幸福的两个日子啊!
听到于砚冉不可置信般的疑问,江沫笑了,只是那个笑,在于砚冉看来,笑意根本就没有到达眼里,但也不是冷笑,而是,一个完全感觉不出开心的笑,连在旁边的人,看了都惆怅的笑……
「在漓漓五岁生日的那一天,漓漓的父母过世了。」
「……咦?」
于砚冉错愕了,他怎麽样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漓漓的爸妈,原来已经过世了?难怪,难怪当初江沫明明只来三个月,漓漓竟然也要离开家乡跟过来;难怪今天中午漓漓会说,她只剩哥哥了……
不过江沫,为什麽会用『漓漓的爸妈』,这麽生分的词语呢?就好像他不是……
「我的确不是他们的小孩,我是被领养的。」
彷佛是看懂了于砚冉的疑惑,江沫微微一笑给了答案,而换来的,是于砚冉更加吃惊、惊吓的表情。
「真的假的?你们竟然不是亲兄妹………?」
「这个嘛,就要看你如何解读了。就关系上,我们的确是亲兄妹,但在血缘上……我们应该算是表兄妹吧。」
「咦咦───」
「在我十八岁之前,还是个孤儿呢!十八岁以後才被漓漓的爸爸──也就是我舅舅给接回去的,不知怎麽的就变领养了,所以……户籍上,我的确是漓漓的『亲生』哥哥。」
于砚冉真的觉得,今天过得太刺激了。先是中午的惊吓,然後是下午的惊讶,接著是晚上的惊喜,最後竟然还有离去前的惊慌迷茫?从没遇过这种事情的他,也不知道是该安慰、还是该表扬,最後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抽筋,他竟然想到了今天晚上和漓漓聊到的结婚,然後大脑一抽,就这样乾傻傻的笑著,然後傻头傻脑的说──
「真可惜,表兄妹不能结婚的说……」
话音一落,在场的两人都愣了。
于砚冉开始在心中掩面哀嚎不停责问自己──这是在说什麽鬼话啊啊啊啊啊!!!但他的OS没有持续很久,因为身旁突然传出一阵阵的笑声。
「呵呵……阿冉,我就喜欢你没神经的这一点!」
江沫笑得不算太用力,但是却笑得让旁人都感受到他的愉快,那双笑弯了的眉眼中,更是隐含了无限的笑意。
而看到这情形的于砚冉想,好吧,或许他是该满意的,毕竟是自己让眼前这个家伙重拾笑容、远离哀伤的,不是吗?但是、但是,他怎麽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呢?阿废话,有人当众说自己没神经,能高兴到哪去啊!──好吧,是他先说了没大脑的话,但、但、但,搞清楚这句话不是赞美的好吗?!!!
於是,愤恨不平、咬牙切齿的于砚冉就这麽轻易的,忽略了这句话的另一个重点,导致日後的某一天他想到好像曾经有那麽一句话时,那种不知道该怪江沫还是该怪自己的纠结如合都解不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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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了~ 就说会比较早吧 (仰天笑
打到这也没什麽好说的了
後面会比较罗嗦。。。
还请大人们耐心看一下
嗯 大概就这样(咦
最近寒流马拉松(?)
请各位大人们多多注意身体健康喔~
感谢每个送礼+投票给阿夏的大人们
寒冷的冬天看到实在揪感心 :D
(54) 过去…上
(54)过去
「谢谢你,真的。」
终於停下阵阵笑声的江沫,两手随性的插在外套的口袋中,微挑起的嘴角有藏不住的开心,而他的眼神,温柔温暖温顺得简直让被他直视的于砚冉心慌意乱、心里发慌。
「干、干嘛?谢我少根筋啊?!……哼!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对所有人都那麽少根筋的啊!你要感到荣幸你知不知道!!!」
为了压下心里的慌乱和已经默默染上耳根的抹红,于砚冉强做不屑、态度鄙视的这麽说,顺便还撇过头斜眼看著江沫,讲求逼真以及掩盖羞意。
不过,于砚冉的这番话到是不假,他还真的不是对每个人都像对江沫这样,又是少根筋又是害羞腼腆心慌意乱的!更多时候,他是可以冷静且怡然的应对任何事情,甚至可以说,他是游刃有馀的,这种从容不迫,是他这几年的磨练,也是他从小的个性使然。
该怎麽说呢,于砚冉的个性其实有些微妙。的确,他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性格也不算太糟糕,虽然有些懒,有些宅,但基本上只要有人邀约而他又刚好没什麽特别的事情,他是很乐意出门的--像陈齐判那一通通的求救电话,他从来也没有因为懒得出门而拒绝过。
而且基本上,于砚冉从来没讨厌过任何一个人,顶多就是发发牢骚,过後也就忘了谁谁谁对他怎样惹他讨厌了,下次碰面还是可以嘻嘻笑笑的打打招呼,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事情会这麽轻描淡写的被带过,不是因为他特别的心胸宽广、有容乃大,而是因为他的观念,有些与众不同。
对于砚冉来说,这个世界,除了他自己以外,其他人都像是游戏里的NPC,有他们各自的设定、对话、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