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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感觉这个价格已经可以接受。自我安慰:怎么说做出来的成品那么强大呢。
冯云:“小天,已经有第三方玩家开始小数量购买。”
楚天松口气,知道事情已经成功百分之八十,笑对大家说:“大家都休息下吧。等小婷的货被买走一半再动静。都是累了吧。”
许婷:“太刺激了,我喜欢这样玩。”
郝莹:“一般般,不是很累。”
雯雯:“我头都要算晕了,好可怜,游戏尽然没有记事本这种东西方便记录下的。好几次差点把数字算错了。”
楚天哪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在乘机邀功呢,以他对雯雯了解,这种事情对于雯雯来讲只是毛毛雨。要不然他今天也不会把这个最重要的任务交给她处理:“好啦,我们雯雯是最强的。晚上好好犒劳你。”
“嘻嘻。”雯雯嬉笑。
半小时后……
冯云:“小天,有玩家开始较大批量扫货了。”
楚天目光透出笑意,强忍住狂笑的冲动对郝莹命令:“小莹,你也可以开始放货了。听好!是一个不留!”
留下自行使用的分量全部放红姐那里,这里根本没必要再做保留。
“小天,我们是不是要数钱数到手抽筋了。”
现在郝莹要扮演的是一个害怕亏损疯狂放货减少损失的投机商人,可惜她带着笑意的话语怎么都和这样一个歇斯底里形象不相配。
“别说手了,你用上脚,脚都数抽掉。”
想赚钱的需要学会适应市场,想赚大钱的需要学会控制市场。
“这可是你说的哦。”
“自然。”楚天笑着说,一直提起来的心情也难得放下来。等把这些金币全部扔给系统回收兑换成现金,这次事情就全部完成了。举起酒杯准备对自己表示祝贺。
却在这时,楚天眼前视野一片扭曲,努力想往前倒向酒吧台坐稳,更是不住甩动头部希望自己能清醒点。可还是控制不住,天旋地转的身体无法受控向后倒去,在他即将接触酒馆木质地面的瞬间化作一道白光消失,显然被强制踢下线。
楚天这毫无征兆的下线,让姑娘们心头均是猛的一跳,茫茫不知所措。其中以已经与楚天有过肌肤之亲的冯云感受最甚,心头突然产生一种不妙感。
“雯雯剩下交给你了,全部按小天说的来。不要让他失望。我下线去看看怎么回事。”
雯雯想说自己也下去看看,不过想到楚天这次是多么器重自己。这个小姑娘一个咬牙,强行稳住乱跳的慌乱心灵,接替起楚天的指挥之职。
“婷姐姐、莹姐姐,你们也听见了?接下来由我指挥。”
…………
下了线的冯云慌忙摘下头盔,连衣服也顾不得穿冲向楚天房间。
楼下已经起来关注货币市场的红姐看见冯云衣衫不整的不雅模样,奇怪问:“小云怎么啦。”
冯云心乱不安的说:“我也不知道。小天突然下线了没有通知我们,我有不祥的预感。”
红姐马上联想起上次楚天突然昏倒的情况,也是连手头事情不顾冲上楼:“等等,我也来看看。”
结果扭动把手走进楚天房间,冯云心中的不安更甚。
因为楚天还是躺在床上没有起来!
“小天,你怎么了。”
冯云也不顾被红姐误会,直接扑上楚天床,手慌乱不堪摘下楚天的游戏头盔。果然看见的是一张惨白的脸。
现在楚天现在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呼吸急促,和上次的状况几乎一模一样。
“红姐,快点打急救电话。”
红姐这时也是懵了,被冯云一声焦急带点哭腔的吼叫唤醒,急忙冲回她的房间打急救电话。
冯云直接急得眼泪都掉出来,冰钻般泪珠落在楚天惨白的脸颊。不住查看他的呼吸和脉搏还有心跳,却发现入手处一片死了般的冰凉:“你这混蛋!不要死啊,我不会像红姐为你守一辈子寡的。要是你敢死了,我就给你戴满绿帽子,让你在阴朝地府也抬不起头。你这混蛋!大混蛋!不是说还要生孩子嘛,求你别死,只要你活下来,再多我也帮你生。求求你,求求你别死,你死了我怎么办……”扭头对门外哭叫,“红姐,急救车怎么还没来!”
第206章 故意的玩笑
再次醒来看见是雪白色的屋顶,鼻息间淡淡的消毒水气味让楚天怎么样也不相信这里是自己的房间。
侧头向右看去,看见白色窗帘在微风下轻微抖动,可以依稀望见稍稍打开一条缝的窗户外那蔚蓝色的天空。
楚天心里一喜:“那场该死的,弄得人都湿哒哒的春雨终于停了。”
目光又收回点,看见一间由青色磨砂钢化玻璃使用铝合金架构围成的室内卫生间,与白色塑板床头柜上的粉蓝色细口,瓶体浮雕有水瓶侍女的瓷花瓶,还有那束插在花瓶里的百合花束。
再配合盖在身上的白色厚实被窝与身下奇异的床垫质感,楚天可以他确定应该是在某家医院的某间病房。
目光又想像个孩子看能不能另外什么稀奇的东西,却在移动到他左侧的时候停摆不动了。
因为那里匍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
一个他认识的女人。
一个他认识又深爱的准备相伴一生的女人。
……冯云。
想抬左手去摸摸这个傻姐姐的乌黑长发,才发现他还吊着吊针,只有无奈停下这个举动。
恰时病房被人从外面推开。
这人边往里面边还嘀咕:“总算把那群小妮子哄住了。不然她们不又被护士赶出去不可。小天又没出事,非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害得别的病房病人都跑过来看是怎么回事。”
可是这人一个放下手中的饭盒汤罐,抬目恰好与楚天炯炯有神的目光相遇。
“……小天你醒了?”红姐激动的一步一步缓缓走过来,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想楚天微微一个皱眉,仔细打量红姐奇怪问:“请问,我们认识嘛?”
幸好红姐手中东西都是放下,否则不全摔了才怪。
震惊问:“你,你不认识我了?!”
楚天乖乖摇摇头,表明是不认识。
“那你知道你谁嘛?”
楚天想想说:“我是楚天,乐土集团的总裁。还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还记得郁金香吗?”
红姐嘴唇颤动,眼中有泪水在酝酿。
“郁金香?一种很漂亮的花,可惜有毒性,不能相处太久。”
红姐颤抖的踉跄后退几步,直到贴到墙壁才停止,螓首微微摇摆,呢喃:“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这时冯云也是揉着眼睛起来,看见醒了的楚天,欣喜道:“小天你终于醒了!”
不过红姐没有给楚天说话的机会,扑到冯云身边激动对冯云甚至有点在喊的说:“小云,小天他……他失忆了!”
“失忆?”冯云一直陪在楚天身边。听医生说没有这个迹象啊。她其实在楚天被送入医院,从医生那里隐晦得知他脑子曾经有过损伤,就非常担心这个问题,得医生再三确认,可以说拍胸脯保证绝对不可能出现失忆的事情。
现在听红姐这么说,又是怎么回事?
看向楚天眼睛,冯云有点严肃的问:“楚天,你认不认识我?”
楚天轻轻摇摇头。
“看吧,小云,怎么办?”红姐激动又道。
不过冯云明显没有红姐那么好骗,以她的能力去搞刑侦都没问题。她分明看见楚天眼神里出现细微的颤动。
拍拍红姐肩头,对楚天又好气又好笑说:“好啦红姐,楚天没事,他在给我们开玩笑呢。”
楚天看又被冯云识破,不明白她为什么就不能傻点呢,这么难骗。无奈用没有插针的右手抓抓后脑勺,郁闷说:“我自认演技不错,为什么就是骗不过你呢?”
冯云娇俏白他一眼:“因为你眼神太假。”
“这样啊,哈哈哈。下次一定注意。”楚天哈哈哈傻笑。
“啪!!”
清脆的耳光在病房里响起。
楚天被扇得脑袋都歪到一边了,嘴角渗出血丝。他干笑的擦了擦,感觉嘴里一片腥咸。
“红姐你干什么!”冯云看见这突发一幕惊叫,站起来拦在红姐与楚天之间。以她的力道要是真把楚天打出个脑震荡怎么办,本来楚天现在就是病人。
红姐愤怒得浑身颤抖,扇出的手还没有收回来。恨恨又悲哀的看了楚天一眼,没有说什么,眼中噙着泪花离开。
楚天一点不以为然,继续傻笑:“好像玩笑开过了。”不住擦嘴角的血迹。似乎那一下让口腔黏膜被牙齿碰破了。
嘶,还真疼啊。楚天心想。没有想到平时温柔的红姐也会有这么大力气。
“你其实没有必要这样。”冯云看看傻笑受伤的楚天,又看看泪奔离去的红姐。叹息一声,倒了些热水帮楚天敷脸。
“嘶。不知道你说什么。”楚天依然没有半点认真。
冯云深深盯住楚天眼神,即使他的眼神是那样平静清澈,但她还是看出眼底的复杂与挣扎。又叹息一声,帮他热敷。也是怨红姐干嘛下手这么重,把楚天的脸都打得肿这么高。要是让医生看见,让她该怎么解释。
“红姐也只是想找一片港湾。”
楚天稍稍认真一点说:“可是她的港湾不是在我这里。这里船舶已经停满,没有位置了。”
“你啊。”冯云对这个克星真是一点办法都没,笑说:“其实我不介意的。大不了我睁只眼闭只眼。有红姐帮忙,正好也可以帮我把你管住。我可没她那么擅长照顾男人。”
楚天要是真信他就是个傻子,半鄙夷的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为什么要捏紧拳头。为什么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说。”
冯云闻言,直直向楚天看来。
楚天挂着“我一切都看透了”的蔑笑说:“好了,再说一遍吧。”
冯云身体一颤,帮楚天热敷脸的手忍不住重重一按。
“哇哇!你要疼死我啊!”
冯云才是发现自己失神了,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然后难得露出娇弱,“不要逼我。”
楚天狠声说:“我哪点在逼你?长相厮守,相濡以沫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反倒我很奇怪你为什么要一直想办法把我往外面推,让我去碰红姐她们。是不是终于腻烦我了,想分手了?”
“不是,不是!”冯云连连摇头,泪水不受控制流下。
“我不明白。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件可以被你随意送来送去的物品嘛?因为红姐对你有恩情,你就要把我送出去?”
冯云震惊,久久不能回神,连帮楚天肿处热敷活血的动作也停止了。
“如果你真是这样想,你可以走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冯云自己浑身血液都冰冻了,眼前世界变成一片灰色。
可就在这时她冰冷的身体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强健的手臂用力环住她的腰,熟悉的男性嗓音在她耳背说:“告诉我,你是这样想嘛?”温热的呼吸吐在冯云敏感的耳背,让她冰冷身体瞬间又温暖起来。
“我一辈子都不会这样想。”喃喃说出自己心底最真实的话语,“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真乖。”楚天笑道,像在哄一个小女孩。
冯云靠在楚天胸前撒娇厮磨了一下,又恨恨用小脚踩了楚天脚背一下……很轻。刚准备又说什么,猛记起来不对啊。楚天怎么起来了,他不是……
看向楚天挂吊针的左手背,那里哪还有针头存在。惊到:“小天,你的手……血,血啊!”
楚天也是慌了,那里鲜红的血液都不知道涓涓流了多久了。
“怎么办!怎么办!”这下楚天也慌了神,问冯云怎么办。
最后两人齐跪坐在床上被40多岁的护士阿姨狠狠训了一顿。护士阿姨看反正吊针也差不多,楚天也这么有精神,再打没意义,做了一些简单的消毒处理才是离开。
冯云和楚天和对视,噗嗤一下同时笑了起来。
两人手不自觉牵在一起。
这次情况比上次好多了,只是昏迷一天而已。理由也是疲劳过度,还有……低烧。
原来楚天身体虚弱同时让寒气入体,不小心有点伤风。出院前冯云被医生叮嘱一定要小心不能让楚天再受凉了,现在他身体还很虚弱。显然把冯云当作楚天的妻子看待。羞得冯云侧踢了楚天小腿一脚,依然很轻。
这次楚天住院来得洒脱。就像徐志摩先生写到的“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等走出医院,楚天傻眼了,冯云笑了。
没想到红姐居然坐在她那辆红色跑车里等着两人。
楚天苦恼,没想到自己都吃那么重的一耳光了,还没把她真正气死心啊。
带着一路郁闷回到别墅,楚天活着回来没出意外得到这个小丫头的欢呼,齐齐围在他身边对他嘘寒问暖,也是警告他以后不许那样累着自己了。玩游戏需要劳逸结合。
楚天连道称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三番两次晕倒过去不是一个疲劳可以解释的。
看红姐准备表达自己歉意的向厨房走去,准备给楚天健康归来举办一次庆祝会,也是庆祝他们在这里敛财行动里的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