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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还是让楚天在那里冷静下好。
问向秦明：“小婷情况怎么样？”
秦明微微摇头。
“听说人找到了？”杜老才来，听到只言片语。
秦明瞟目楚天这边，小声凑到杜老耳边说。
果然楚天耳朵连动，想要偷听。可是秦明故意把声音说得非常小，还是什么都没能听见。忿然挣扎下，拿下面杜老的贴身保镖没办法。
杜老点头：“我明白了。”哀叹看了楚天一眼。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现在的年轻人啊。
这时几个身穿警服的人从电梯中出现，看见走道这里的一幕有些惊讶。还是想起他们的职责。
“我是市局刑侦处李云警官。”主动向杜老出示证件，“请问楚天先生在哪里，我想关于当时情况做一些调查。”
杜老扫了眼还被架在空中的楚天，知道不这样做这小子铁定不安分。
对方也是察觉这里的气氛不太正常，只是简单做了下笔录就急急忙忙走了，不敢太过逗留。
杜老叹息，问向楚天：“冷静点没？”
楚天挣扎作为回答。
杜老再叹：“那你还是这样待着吧。”
也是和杜思思小声吩咐，杜思思点头小跑离开了这里。
楚天疑惑看杜思思离去的背影。
恰在这时，手术室的灯灭了。把等待在这里的所有人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手术医生走出，戴着口罩说：“谁是许婷的亲属？”
“我们都是。”
女医生不满皱眉，又说：“直系亲属。”
红姐上前一步：“我是她的姐姐可以嘛？”
医生点头：“去交钱吧。手术很成功，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没有伤到内脏。只需要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了。恰好从内藏空隙穿过去，这女孩运气真好。”
大家听见都是惊喜，雯雯她们几个喜极而泣拥抱乱跳。
杜老也是露出欣慰的笑容。
红姐随对方去交钱，接着许婷就被从手术室推了出来。只是还没有脱离麻醉，依旧在昏睡。面色红润，看来真如医生说的没有事。
楚天猛力一个挣扎，从空中翻身跃下跑扑在床边抓住她的手，泪水鼻水糊了一脸，不住念叨：“太好了，你没事实在太好了。”可是没有人会去嘲笑他。雯雯更是乖巧的递来手帕给楚天擦擦。
那四个保镖惊愕，面面相觑，看各自的手。这样看来对方也是希望有人制止他的冲动，都笑了起来。
……
苏醒过来的许婷看到满病房人，羞得直往被子里躲。
“怎么都在啊？”
只露出一双美丽的大眼弱弱求助向楚天。
楚天微笑，感觉眼眶热热的。
果然好人长命。
“天小子，出来下。”
杜老把楚天偷偷喊了出去。
“小天你去哪？”
看见楚天要出去，许婷紧张起来不小心牵动了背后的伤口，疼得眉头一皱。
吓的楚天急忙扑过去：“别乱动，你伤口还没好。”
拇指大的血洞啊，当时看到楚天他都……
许婷眼睛波光粼粼拽住楚天的手：“那你去哪？”显然不想让楚天走。
楚天拍拍她的手背，安慰她：“你不觉得饿吗？我去帮你买吃的。”
“真的？”
“比金子还真。”
“那……拉钩？”眼睛一转，伸出自己的小指头。
“小孩子啊。”楚天忍俊不禁，还是和她细嫩的小指头勾上。
“拉钩钩，拉钩钩……”唱起儿时约定的歌谣。
楚天也是忍不住笑起来，结束与她松开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让红姐她们陪你玩吧，想吃什么？”
“北京烤鸭。”
“好。”
“咦？”许婷还以为楚天会反对呢，伤者吃不得油腻。
楚天坏笑：“我吃，给你看，让你只闻闻烤鸭的香味。”
红姐她们都是不禁莞尔，原来楚天是做的这样打算。
许婷也是气恼轻拍了下楚天的手背：“坏死了，又逗我。”
楚天把她的手塞回被子：“等你伤好了，你想吃什么我都带你去吃。现在乖乖养伤。”
许婷乖乖缩回被子，用被子挡住羞红脸又一次只露出一双大眼扑闪扑闪说：“我想吃你弄的饭，好久没吃了。”
楚天感动，轻笑说：“好。到你吃腻为止。”
与红姐交代下，才是出了病房，杜老和秦明在外恭候已久。
感觉病房门口说话不方便，带楚天朝偏远点的地方走。
许婷通过病房的窗户看见楚天在杜老、秦明走远，不忍露出担忧的目光。又是瞬间隐藏起这股担心，回应红姐她们的关心。
来到开水房前站定，杜老开门见山说：“小天，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楚天表情严肃：“严格来讲就多了。”
“小明你和他说吧，相信他现在能冷静点听了。”杜老叹息。感觉今天叹的气比这个月加起来都多。这些混蛋小子就不能安心让他养下老啊。
楚天疑惑看向秦明，记起他确实说过他找到凶手在哪。
秦明一脸沉重：“阿天，你要保持冷静听。那个凶手已经死了。”
“什么！”
“不光如此，杜思思刚才已经查明对方是被记录在案的国际罪犯。说简单点就是个杀手。”
楚天咬牙切齿：“杀人灭口！？”
秦明点头，又说：“对不起，不是我今天叫你来公司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楚天深刻凝望秦明：“小明，我不愿怀疑你。但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对方这么巧会出现在停车场。”
秦明表情一变，黯然低下头。这一件事他承认他无法解释，因为太巧了，巧到像他安排的。也是知道楚天信任自己，不然他也不会当面问出来。
杜老劝慰楚天：“这件事情别怪小明。这一点我确认过，这个凶手在停车场守了不是一周两周、更是在你们那栋大楼对面的楼房租了件房，天天监视你的办公室情况。”
“有段时间了？！”
楚天沉默，既然这样就不是邓雅凤做的了。她要是想报复自己，也只会是最近两天的事情。
“那会是谁啊？”
听杜老说出来的情况，这个人恨自己不是一天两天，更像是世仇。
难道……
楚天骤然记起一个人。
影鬼！
以他的行事方式确有几分相像。
第510章 约定的歌谣
探病时间结束，楚天拒绝红姐她们的好意，主动要求留下照顾。
红姐表示会炖点补血的汤过来，看到许婷当时被彻底染红的衣裳还有那个硕大的弹孔，这位除了胸部不普通，什么都普通的温柔女人差点没晕过去。也是心有余悸，感叹许婷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等待所有人纷纷离去，杜老也表示他会彻查这件事情。不然难保楚天这个混蛋小子又做出什么过分事情来。
留楚天还有许婷独处在病房里。
“你这个笨蛋。”
楚天给了许婷脑门一个轻轻的弹指。
许婷盯住楚天双眼，不惧承认说：“我反正就是笨蛋，这辈子已经笨完了。笨死在某个坏蛋身上了。”
楚天叹息，轻抚她的脸庞：“如果你这次真的死了怎么办？”
“你会心疼嘛？”许婷认真问来。
楚天没好气反问：“你说呢？”
半遮住脸窃笑，结果不小心扯动了伤口，发出哎哟一声痛呼。
害得楚天又紧张起来，为她重新整理好被子，对她无语：“你还真够笨呢。”又好气又心疼。
许婷嘻嘻匿笑两声，又回忆幽幽说：“当时也没想什么啦。发现对方的枪瞄准你头部的时候，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跳出去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你受伤。不然红姐她们一定会恨死我的。现在想想，确实好傻。”说完还痴痴一笑。
“哎。”
楚天对这个傻姑娘不好说什么，只有紧紧握住她的手细细把玩。
“不过也好。”许婷又是扑哧一个偷笑。
“好什么？”
楚天一惊，不理解她都躺医院病房里了还有什么好高兴的。
“可以和你有独处的机会啊。还能让你照顾我，喂我吃的，逗我开心。”
“笨蛋。这种事情平时也可以。”
“骗人。”幽幽说，“平时你的时间都被云姐、雯雯她们占着，哪有我的份。明明我才是最先认识你的，真不公平。”
楚天抓起她的手在手背吻了一下，心疼说：“傻宝宝，你非要把我的心疼死你才开心啊？”
许婷惊异看来，眼神充满回忆变得温柔似水：“坏哥哥，终于舍得这样喊我了？”
“都这么大姑娘了，不是怕你害羞嘛。”
“那现在呢？”
“只要你同意，我就一直这样喊你。”
护士大妈的出现，打断了两人的甜言蜜语。
一声假咳，在大妈的瞪目中，楚天尴尬起身往病房外走：“咳咳，我出去一下。”
“嗯。”许婷羞涩点头。
看护士拿出来的针管知道要打肌肉针，也是俗称的屁股针。处子身的她还是有点吃羞不住。
楚天出了门，看到病房帘子没关也自觉没有去看，看护士站值夜的小护士还是挺赏心悦目的。
“好啦。”
低低不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把楚天吓得没跳起来。医院里可是存在太平间这种神奇的地方的。
回头才是看到护士阿姨不满的表情，小心问：“我女朋友没事吧？”
“体温正常。”示意楚天让开路推着推车离开，嘀咕说：“现在的小年轻人啊。”
看向病房里，看见许婷听见护士阿姨的嘀咕偷笑。
楚天回以苦笑，也是进房来关上门，拉上窗帘。让病房里灯光昏暗。
“看见孤男寡女想做坏事了？”许婷装纯洁的眨巴眨巴眼看来，故作懵懂。
楚天对她表示无力说：“做你个大头鬼，你今天失血那么多，早点休息吧。”
“可是我不困。”边说边打了个大呵欠，示意她的言语可信度为零。
“看吧看吧。”楚天走到床边，为整理好又被她弄乱的被单。
许婷脸蛋一红，还是反驳：“我是不困嘛，就是打了针后……”又是一个呵欠。
“别小孩子气，早点睡，早点康复。”
许婷猛想一件事情：“今晚你睡哪里？”迷糊的精神也清醒了许多。
楚天搬来一个凳子到床边：“我就睡你旁边，有什么事情叫我声就行了。”
“那该多难受啊。”许婷显然不同意这个提议。
楚天惊讶：“你不会那么残忍吧！？”
许婷迷惑：“我怎么残忍了？”
“居然想让我去睡卫生间？！”
卫生间里有一个大浴缸，相当先进，也是对得起高昂的住院费。
许婷一愣，旋即又咯咯咯笑起来，连连拍打楚天：“坏哥哥，别逗我笑好不好，小心又扯到伤口了。”
楚天也是笑了，把她的手重新塞回去。他自己都不记得第几次做这件事情了，哄着她：“睡吧睡吧，乖乖睡觉才是好宝宝。”
许婷不满嘟起嘴：“把我当小孩子一样。”
“宝宝怎么不是小孩子？”
许婷乖乖闭眼，又是睁开，脸色出现尴尬。
“又怎么啦？”
许婷脸蛋更红，被单下两条长腿交错摩擦，羞羞小声说：“想上厕所。”
“啊！”楚天也是尴尬。下午被红姐她们恨灌了些汤水，也是会比较急，想想说：“我去叫护士站的女护士来。”
被许婷拽住，求救：“忍不住了！”
楚天无语，她现在又不能进行什么激烈动作。迅速从床下拿出干净的尿盆给她，自己背过身。
在这个寂静的环境，哗哗的水声异常清晰。
一切重新归于平静，楚天小声问句：“好啦？”
“嗯。”如同蚊呐的声音传来，不是楚天耳力好还真听不见。
楚天默然把尿盆倒干净，又洗干净拿回来。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整个病房都陷入尴尬的气氛。许婷更是背过身不敢看楚天。
红姐她们走时，她只是想可以和楚天独处，完全遗忘这些女生的尴尬事情。
“好啦，睡吧。”
许婷没有做声。
楚天默认她同意，关掉了床头灯。闹来闹去间，时间都不知不觉步入深夜了。伏在床边准备小憩一下。
“哥哥。”
“嗯？”
“我说什么你都会听嘛？”
“嗯。”
“你上来睡吧。”
楚天大吃一惊抬头，看到的还是许婷害羞的背影。
“这样……不太好吧。”
“你又骗我。”肩头一耸一耸似在哭泣。
楚天心中叹气，也是害怕她抽泣的动作影响到她伤口的愈合。和衣上了床，睡到她右边。
把她的身子掰过来：“好了，我没骗你。别哭了。”
掰过来看到的许婷面庞却哪是哭泣，分明是在偷笑。郁闷得楚天要起身下床，知道又被这个坏妮子骗了。
被许婷环腰拦住：“上来了就别下去了。趴在那里睡该多不舒服啊。”
“我害怕打扰到你休息。”
“我自己都不怕，你怕什么。而且……”回忆甜笑说，“好久没睡一起了。想我们小时候一起睡觉、一起洗澡，一起玩医生游戏，一起……”
“stop！接下来不要说了。”楚天偷偷擦着冷汗。
这样说下去，有点明白许婷为什么这样粘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