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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菲的眼泪如洪水滂沱,她忘记了场合,忘记了在这里的都是何许人物,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尽全部的力气扑入了叶天邪的怀中,那是一个温暖安全的地方,一个让她不再迷茫,不再担惊害怕,一个让她永远都不想离开的地方……
“啪……”大厅内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热烈的掌声响起,没有羡慕,没有嫉妒,这一刻厅内弥漫的氛围无关金钱,无关家势,他们甚至忘记了苏菲菲的身家,忘记了叶天邪的身份,忘记了原本剑拔弩张的氛围,只有在那深深的感染与感动之下的本能得情感宣泄。有情人,成眷属!此时,他们之间的感情在他们眼中如钻石一般熠熠生辉的,恒久永远,没有任何的杂质。
苏洛微笑着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那叱咤风云,站在金字塔的最顶点,只在妻子亡去那天痛哭一场的他,在一刻,却几乎压抑不住那即将脱眶而出的眼泪。
妻子亡去已经十年……十年了……菲菲,他唯一的女儿,唯一的血亲。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她可以有最幸福的一生。他闭上眼睛,头部抬起,不要自己的眼泪流下,脑海中映现着妻子生前的音容笑貌:“问心,你看到了吗……我们的女儿终于找到了她的依靠,她的幸福……”
左破军和慕容秋水用力的拍着手,左破军一边拍手一边咬着牙:“他妹的,二哥刚刚究竟弹的什么琴啊,我眼泪都差点没掉出来……二哥原来居然会弹钢琴,还弹的这么……这么……”
他一时之间,竟找不出什么词去形容叶天邪刚刚弹奏的那曲《凤求凰》是多么的好,因为那渗透心灵的乐曲,任何华丽的辞藻都不配去诠释和形容。
“唉,我们还是不够了解二哥啊、呼……如果有一个男人……嗯,女人为我弹奏一首这样的乐曲,我想我一定会疯狂的爱上她的。”慕容秋水注视着台上的两人,幽幽说道,随之眉毛一扬,目光明显变得灼热起来:“原来亲爱的二哥浪漫起来,也是这么的让人无法抗拒……哦!二哥,这个世界上,究竟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下辈子,我一定要做个女人去让你征服……哦哦,是去征服你!”
左破军:⊙﹏⊙b……
他们无法知道叶天邪为什么竟然会弹奏钢琴,而且是如此的出神入化,但他们确信的是……苏菲菲当他们的二嫂是当定了!
当然,也有脸色不太好看的。
比如秦河,比如那些恨恨的不忿着苏家公主竟然喜欢上一个保镖的那些世家子弟。
秦河出言激叶天邪弹奏钢琴曲,本是要让他出丑,但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他脸上的笑容已是彻底不见,脸色变得相当的难看。叶天邪的琴技之强,远远的超出了他的预料,甚至超出了他的预知,就连他,也在刚才的那曲《凤求凰》中久久的迷失了情感。
刚才,秦河的一曲《凤求凰》惹来惊叹和赞赏一片,让他的身上的光辉变的更加的亮眼。但,完全一样的曲目,同一架钢琴,叶天邪亦是一首《凤求凰》,那相连的对比,却将秦河那刚刚耀眼的光辉给死死的压下。秦河的《凤求凰》是听觉上的享受,而叶天邪的《凤求凰》,却激荡了他们的情感和心灵,让他们跟着悲伤,跟着愉悦,这种心灵上的动荡足以他们回味太久,会印在心间久久都不会淡去,而对比之下,秦河的《凤求凰》虽美,却是过耳即忘,谁会去想起和回味?
那完全是美酒和白开水的差距。
对秦河来说,耳边的掌声是那么的刺耳。他堂堂秦家大少,不但成为了一个失败者,此时却还成为了一个“保镖”的陪衬。
那些站立在华夏巅峰的长者在此时也露出了惊叹的眼神,那些原本用平淡或鄙夷目光看着叶天邪的女子,目光也开始充满了灼热,甚至又一次羡慕和嫉妒着苏菲菲……那曲琴音,已经不单单是天籁。
叶天邪用手指勾起她脸上的泪滴,柔声说道:“好了菲菲,再哭下去你给我准备的衣服都要湿透了……嗯?你就不怕苏伯伯看我让你哭的这么伤害,怒发冲冠上来一脚把我踹下去啊。”
菲菲的轻泣声中响起了一声“噗嗤”,她偷偷的用手重重捏了一下叶天邪的手臂,这次从他的怀中抬头,背过身去匆忙擦拭着自己的眼泪和整理着头发……这辈子,她还第一次这么的失态,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们之中,又商业巨霸,世家之首,有省委书记……
须臾,她转过身来,颊上泪痕犹在,她轻微鞠躬,微笑中带着歉意:“对不起大家,菲菲刚才……有一些失态了。”
“哈哈哈哈,年轻人,真是让人羡慕啊、”一个头发已经花了一半的老者发出了一阵温和的笑声。
“菲菲侄女,叔叔说一句半点都不违心的话……苏家的小公主果然是眼光不凡,你心仪的这位小朋友虽然自称‘保镖’,但他的相貌、气质绝对非凡,不是一般人所能有的,就算现在未满羽翼,但总有一天必定成为人中之龙。我看人可是从来不会看错的。”一个中年人笑呵呵的说道。
“呵呵,老孔,你把我想说的都给说了。这个小伙子绝非一般的人物,恐怕这个‘保镖’,也不过是一个遮掩吧?若说他是哪国归来的王子,我也会深信不疑的。小伙子,我女儿也很喜欢钢琴,我私下里也经常听一些钢琴曲,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你究竟是用怎样的手法,让琴音的渲染达到了这样的一种境界。”一个看上去五十来岁,戴着方框眼镜,面白无须的中年人说道。
“天邪,他是现任京华市的市长。”苏菲菲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以心为主,以手为辅,若心为真,感情自然会随琴音而流露,若无真情,再华美的音调也空有躯壳。”叶天邪回答道。他的这个回答,让大厅中的不少人面露迷茫。
“以心为主,以手为辅……呵呵,”中年人摇了摇头:“说来容易,但真正能懂的,能做到的又能有几个人?至少我这辈子,也就见到你这一个。”
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叶天邪的身上,作为失败者的秦河此时更是被直接无视,心中那股怒怨之气终于再难压抑,上前直视着叶天邪说道:“钢琴弹的确实不错,我秦河自叹不如,甘拜下风,改天若有时间,希望能有机会请教一番。但是……你知道菲菲的身份吗?知道她需要什么吗?她所用的一支唇彩,你一个保镖就是工作十年也不一定能买的起!”他顿了顿,忽而转头对苏洛说道:“苏伯父!菲菲喜欢这样的一个人,恕小侄实在看不下去!他们根本不是一个社会层面的人,如果真的在一起,将来……将来一定会矛盾重重,而且以苏家门楣,他一个小小的保镖怎么能配得上菲菲!如果真的让他进了苏家之门,对苏家的的名望似乎也会有不小的影响……而且,这个人不过是长相不错,琴艺非凡,同时还口舌花花,而这种人往往虚伪善骗,菲菲这么单纯,很容易很会被蒙骗迷惑,如果这么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苏伯父,这件事你一定要慎重。”
“放你的狗屁!!”
秦河的话刚一说完,一声打雷般的怒骂就从旁边传来,接着一个紫砂茶壶“嗖”的飞来,重重的砸在了秦河的脑袋上,然后“啪”的一声摔的粉碎。
第二卷 逆骨邪龙 第504章 魔鬼的低吟
那一声怒骂当真如打雷一般震耳,又是在如此的场合之下,顿时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随之,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茶壶飞来,砸在了秦河的头上,血花四溅……
哗——原本坐着的人全部站了起来,一个个的目瞪口呆。
这样的场合,当着无数权贵之面,竟然有人大骂,甚至狠砸秦家大少!在场的不知多少人被惊的几乎魂飞魄散。苏洛眉头猛皱,刚要出声,但看清那个怒砸秦河的人之后,那刚要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去,脸上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表情。而在场之人看清那个丢出茶壶的人时,同样是纷纷色变,这原本足以让现场大乱的惊人一幕,一时之间竟没有一个人出面说话……
因为砸秦河的那个人,竟然是……
那压根不可能有防备的秦河被这一茶壶直接砸倒在地上,整整三秒之后,他才如从噩梦中醒来那般挣扎着从地上站起,右手死死的捂住头部被砸的地方,指缝间血流如注。刚才的那一下何其之重,他没有被当场砸晕过去已经是万幸。
“谁……是谁打我!!”秦家大少如一只暴怒的野兽,狂声大吼着。那在大脑的眩晕之下变得明显模糊的目光没有目标的乱扫着四周。他秦家大少平时走到那里不是众星捧月,整个南方都任由他横行,不要说对他动手,就是对他言语冒犯都基本不曾有过。今天竟然当着如此多权贵之面,被一个人当场大骂,还丢了一个大茶壶,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指缝间血液的流淌……
血……已经多少年没流过血了……平时他就是想流血,也没有机会。
肢体上的疼痛他可以忍,但他暴怒和屈辱,让他疯狂的想要找到那个人,然后将他生撕了!遗憾的是,他今天只带了个司机,却没带保镖,而司机还停留在停车场,并没有带进来。现在的他,基本就是孤身一人。在场他认识和认识他的人也极多,此时却连个上去扶他一下的人都没有……
“是老子打的!!”左破军上前三步,那跨前的三步至少等于寻常人五步的距离,直接就站在了秦河身前,那两米的身高,熊一般的身板,映衬的秦河像个瘦弱的小鸡一样。而任谁站在这样的一个虎背熊腰大个的人面前,都会本能的感受到一股压力。在加上左破军那天生比别人高八度的嗓门,当左破军站到秦河面前时,他差一点就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你……你敢打我!!”秦河一手捂着头,一手抬起指向了左破军,那颤抖的手指彰显着他内心的极怒。从小到大,连他父母都不舍得打骂他,又有谁敢动他一根手指。
啪!
左破军重重的一巴掌扇了过去,在一声响亮无比的拍击声中将秦河指向他的那只手给砸开:“我不敢打你?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打到你亲妈都不认识!!”
左破军的力量何其之大,他那一巴掌扇过去,让秦河的整只手都变得通红一片,犹若被蒸熟了一样,秦河痛的龇牙咧嘴,用了极大的毅力才没有惨吼出声来,他刚要失控,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左少。”苏洛仿佛现在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去打圆场:“是不是苏某这里招待不周……”
“不不不不,当然不是……”苏洛才刚一开口,左破军就连忙否认。这可不是开玩笑,苏菲菲是肯定要成为他嫂子了,那这个苏洛就会变身成叶天邪的老丈人,算来算去貌似也算自己的半个长辈了,怠慢不得……“能来参加菲菲妹子的生日宴,心里真是高兴痛快啊……但大好的心情愣是被这个不长眼的小子败了兴致,所有实在是忍不住想教育教育这小子,给苏老板你添麻烦……哦,还有打搅了各位的雅兴实在是对不住,我这脾气就这样,大家不要见怪……”
左破军丢出了几句“致歉”的话,但那语气神态,压根半点不好意思的意味都没有,甚至还作势要继续上去踹秦河几脚。
一句“左少”,让在场少有的一些不认识左破军的人也全部缩了缩脖子,在京城混,谁敢不识“左少”。他平时笑呵呵的,但却是个名副其实的火药桶,一旦被引爆,别人的家他都能给当场拆了。而秦河也彻底明白过来打自己的这个人是谁,他眼神怨毒,捂着流血的头,声音低沉的说道:“左少!我秦河到底哪里有得罪!?”
此时的秦河就如一个可能随时扑上去疯咬的野兽。左少之名让他忌惮,但镇不住他。毕竟,他们的圈子一个在南方,一个在京华。他问的话也是在场每个人的疑问,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左破军竟然会如此愤怒的对秦河出手。毕竟,秦河不是属于一般的人家,左家虽掌控最高权力,但也不该轻易得罪。这个左少不是什么不知分寸之人,要不是怒极,又怎么会暴力出手。
左破军浓眉一耸,又向前一步,冷笑道:“你竟然敢说我二……你竟然敢说我菲菲妹子看上的男人虚伪善骗……你信不信老子撕烂你的嘴!!慎重?我慎重你十八代祖宗!他们怎么看都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你个癞蛤蟆吃不到天鹅肉还不识趣的趁早滚蛋,在这里叽歪你大爷!菲菲妹子是你能配得上的吗!就你这王八羔子连她看中的男人的脚丫子都比不上……算了!老子懒得骂你了,赶紧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