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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剧烈的挣扎和偏激的话语,让青澜有些头疼,用力的将人整个压在怀中,那个娇小的身子还是动个不停,他安静又无奈的抚著他的背,好半晌下来他才有了缓和的趋势。
青澜这时才开口:「我是要阻止你没错,但不是要叫你放弃。」
少年被闷住的声音又激动了起来:「阻止我不就是叫我放弃吗?我才不信你,王八蛋快放手──再晚就会输了啦!」
「唉……算我求你,听我说,NPC没有阻止还让具有选择权的『钥匙』弄成可携带的物品,代表交换的自由性是有的。」
「可以换的话干麻要抽签啊?」冰染没好气的推开他的胸膛,给了他一个白眼:「而且人都进去了谁会跟我换啊?」
「抽签是因为选项总有优劣,一开始以这种方式分配的话比较不会引起争议,而且刚刚那个人可以说是钻漏洞,和最早发现这个规则的人,但的确是非常的下流,他们应该是有在一开始渡假岛看过你,毕竟那段时间你是大红人,知道你运气好,就算他们赌技只是普普,但能把你打下来也心满意足,总是会有这种负向心态的作战。」
「贱!死贱人现实最好别让我找到,不然绝对让他死得很难看!」冰染咬牙切齿愤恨的说著,意识到青澜这根本是在拖延时间没错,原因是知道了,但是结果依然没有变化啊。
青澜把又开始一脸纠结的小家伙捉了回来,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著悄悄话,後者半信半疑的听著,望了下更往前只有NPC和参赛玩家得以进入的区域,犹豫到底要不要直接趁青澜不注意溜进去,那样他想阻止自己也做不到了。
但是……说到底他决心还是有限,一想到要在这麽多人面前被人……好吧他还是打退堂鼓了。
冰染忐忑的睨向青澜,缓缓开口问著:「真的会像你说的?万一……」
「放心,不管怎麽样不都说个人积分是用累积的方式吗?之後再追分数也行别钻牛角尖了,而且……不试一试谁也不知道。」接下的话又缩到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距离,虽然他们本来就是使用私人频道交谈了,但在耳边的低语又更加使人怦然心动了,那段话可以被称为甜言蜜语无误。
「与其看你被别人侵犯,我还不如死一死算了呢。」
结果两个人还真的相当悠閒的坐在观众席,几个队伍纷纷投来目光,并窃窃私语著,大约是认为他们弃权了,虽然悠閒规悠閒,问题是冰染还是挺紧张的盯著四个画面看。
这游戏果真是花样百出,其中有个玩家是拍GV的,一开始需要自导自演,接著将小公司做大,还陆陆续续有小有名气的男优进入旗下,接著就是培养他们赚大钱了。
还一个也挺酷的,基本上那啥职业也不算,就是给人包养,重点是同时好几个,还去兼差做一夜情,感觉行程的安排和见风转舵的手腕要相当高超的一种挣钱方式,必须努力的在各种场合耍心眼结识更有身价的饭票,然後被发现不专也可能被休掉失去金钱来源,降低声望什麽的……
莫名的觉得适合悠草这种变态,但不能否认里头的那个玩家也相当高竿,看那个疯狂跳动的金钱数量就知道了,只是数字飙越高也越让他惶惶不安。
只要……只要能赌的话,那点程度根本不算什麽的。
1…4,反将一军
只要让他拿到赌博的钥匙,绝对一下子就能超越那个数字的,问题是到底能不能像青澜说的,有机会拿回来的呢?
就看抢他钥匙的那个人屡战屡胜,问题是却总是不及其他参赛者,看著所有人的积分表时便脸色有些难看,到最後受不了的犹豫了下,做了些操作,他居然真的就退出门,仓卒的取下钥匙调整些什麽。
早已在观众席守株待兔许久的冰染,双指一翻亮出一张透明卡片,一念出那人的ID,卡片便亮出了炫目光芒,发出一道银色闪电直击目标,他才刚要将钥匙放进门中,却晚了一步,莫名奇妙的不得动弹,整个人瞠大双目的定在那。
顿时引起一片小小的骚动,NPC则一样毫无动静,不知是这也在允许范围内,还是这在系统设置之外因此没有判断效果而被无视了,总之看见官方没有宣告违规还是怎麽的,这下子换成冰染露出轻蔑的笑了。
「麻痹卡?」
其中有人一眼看出那是什麽而喊了出来,但神情同样惊愕。
那就是很早很早之前提过的效果卡──指定一人陷入麻痹状态一日卡,只要达成副本後便有机会抽取的卡片。
其他也包含了许多各式各样的效果……例如噤声卡,压著人躲到小角落强了,谅他怎麽哭喊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再例如还有发情卡、冷感卡等等五花八门的
当然使用方式都是因人而异,刚才的只是举例罢了。
虽然抽取的机率是0。01%,万分之一这样微乎其微,但这里所有的玩家都是MVP常胜队伍,刷副本刷得昏天暗地,三天三夜也不放弃的大有人在,於是至少都有得到过几张。
再更倒楣的没有拿到过好了,至少也都是老玩家,总看过别人使用吧?所以对这卡片并没那麽陌生,但问题是还真没人想到能这时候用的,活动主办方面也都不管的吗?
这时候就要庆幸还好焚漪不在了,又不就要被抹黑成了徇私、内部操作,就算事实证明根本能够使用,这麽七嘴八舌的谈论下去,众口铄金到最後也会被取消资格,现在这种竞争时刻,能少一个敌人就算一个。
反应比较快的自然是被反将一军的队伍,看参赛的队友被麻痹住了纷纷脸色变得相当难看,怎麽可能成为待宰羔羊,死小孩有效果卡还以为他们没有吗?他们其中有人立刻打开物品栏,才刚拿出道具连冰染的名字都来不及说,就又被定住,全身细微的颤动著,只剩下眼睛惊愕的眨阿眨。
冰染露出邪气又带有威胁意味的笑容,两手同时将一整叠的透明卡片摊开,弄成了漂亮的扇子状,在光线下折射出七彩光泽,他冷笑地挑著眉:「要跟我比吗?我还有很多唷。」
先是三秒的鸦雀无声,接著更为热烈的交头接耳接著开始了,所有人纷纷猜测究竟是怎麽拿到那麽多张效果卡的,就算有很多钱,在游戏中、副本中总是会花掉几张,再然後一张卡片也是天价啊!
其实根本没什麽怎麽拿到的,冰染随便过副本随便拿,抽到都腻了。
冰染翘著腿洋洋得意的展示著,旁边的青澜则根本不进入情况似的,凑了过来继续他们的两人世界,在他耳边轻笑著问:「明明有这麽多,结果只对我用了几次呢,你果然很喜欢被我……」
结果冰染也被牵著鼻子走的满脸通红瞪著人,立刻羞恼的叫著:「听你放屁!我、我只是忘记了好不好?」
「呵呵……」
可恶那种笑容超气人的啊啊啊──冰染决定不再为了这个无赖浪费时间,冷哼了声,头也不甩的大剌剌走上比赛区域,将自己的钥匙取了回来,盯著那个动弹不得的王八蛋,冰染一整个舒爽,对他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甜死人微笑,後者虽然不能动,但脑子还能运转,莫名的觉得不大妙,背脊微微地发涵。
冰染将被掉包了的那个男妓钥匙调整成了极限修罗模式,慢吞吞的嵌上男人身前的门孔,接著他冷笑一句:「去死吧你。」
就这麽将人踹进了深渊之中,可怜的是那人连惨叫都没办法。
虽然很想看看他的惨状一解心头之恨,但是已经落後别人一大截了不能再让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去,同样的将赌博钥匙拿了起来,看见了上头显示的困难。
一开始男人或许是想试试身手而选了简易模式,尽管获胜的容易、没风险,却也相对的报酬较低,於是无可奈何的出来调整难度,这就是青澜说他绝对会出来的原因,毕竟动手脚的当下没太多时间思考,急忙赶著进去比赛,但在分数落差下他肯定只能出来了。
冰染不以为然的哼了声,将难度往上调成了修罗,再调成最高并显示著警告标语的极限修罗模式,丝毫不惧怕伴随著而来的变态惩罚,从容的走了进去。
首先先来看看男妓这边。
要是最低阶的废柴模式,连伺候客人都不用,只要当个倒茶谈天的坐台就好了,接著简易模式可以选择作为接客的受方男妓,或者是伺候客人的攻方男妓,一般模式则是需要和客人玩游戏来决定是要被上还是上人,於是两种都精通的话才较为容易挣钱,接著以此类推……
当然由於其中的游戏设置,必须和NPC或者是其他玩家争宠,尔虞我诈什麽的也不会少,偶尔还会有突发剧情,比如说来了个患有性病但是利益庞大,做这生意之後可以转到收入三倍的妓院,便是赌上自己男妓生涯的重大赌注了,系统也会提示相关风险……
要是不幸也染上了性病的话,这一关便无法继续进行,当然换成其他难度可以继续取得积分,但好不容易累积的声望便归於零了。
而选择难度越高的,这种突发剧情的利益便会越诱人,相对的失败的代价会越高。
2…1,胜
而後目前的极限修罗,那根本不能用妓院来形容,那是地狱深渊一般的景象,客人一个个不是恐怖又变态到惨不忍睹的玩法,就是接下的不会是只有一个客人,而会是一群。
再者要是服务得不好,轻则惨遭毒打,重则会施以各种凌辱或者生不如死的调教手法,就看被麻痹的玩家动也不能动的接受上述各种体验,却连离开的办法都没有。
其馀人看得背脊发寒,青澜倒十分尽责的开启录影模式将那人的惨状,一秒不漏的全记录下来,这是答应要留给冰染事後欣赏的奖励。
发现那人所处的队伍,每个队友都一脸扭曲,却想反击也无能为力的窝囊,青澜愉悦的抿起微笑,俊美无俦的容颜和无懈可击的笑容,让不少人都看失了魂,他现在可是相当享受的呢,生命的尽头能遇到这麽多有趣的事,怎麽说也算不虚此行吧?
相对的冰染那边呢?
同样的简易模式十分轻松的可以选择拿手的项目进行赌博,一般模式则需随机决定赌博的项目,有可能是扑克牌,也有可能是俄罗斯轮盘,虽然说赌博是相当靠手气的东西,但总还是有上手的手感和小技巧。
更往上的让我们省略,直接看到冰染的极限修罗模式。
除了金钱,还必须赌上更贵重的东西,比如说……身上的衣物、没有形体却十分珍贵的尊严,再者……自己的身体。
有的输家必须要做出替人舔静皮鞋如此低下的事,而身体有字面上的意思,也就是输了便任赢家为所欲为,这是规则不得有意义,当然除了性爱方面,如果想玩更激烈的,输一次剁一根手指的也不算稀奇,甚至看见了输惨了的玩家被绑在旋转的圆盘上,任那些肥胖的暴发户甩刀子,当人肉标靶,成为有趣的消遣。
就算是比赛会场,痛觉也是相当真实的,而进入了之後,不输到「一无所有」是无法离去的,也就是说,每个极限修罗模式,都必须让你在离开之前吃尽苦头才可能放过你。
冰染面无表情的看著麻将桌上,那一局输得相当凄惨的男人,由於赢家是上一家的玩家,他不爽他不停的吃他的牌,最後的处罚就露出冷血的笑容打趣的说著:「既然你这麽喜欢吃我的牌,那麽就真的让你『吃』个过瘾吧。」
接著一群赌场工作人员,明明是穿著服务生的斯文NPC,每一个却都肌肉偾发得骇人,一票人便强行压著他,将一个个厚重的麻将牌塞进他的口中逼他吞下,他痛苦的他在麻将桌上呻吟挣扎著,直到最後在凄厉的惨叫声中晕了过去,一共生吞了少说十个麻将。
或许代价十分骇人,想出这个惩罚的赢家说不定也只是NPC,但只要这种事情是降在他人身上,就和冰染毫无关系,很痛苦、很凄惨,但不关他的事,他只会冷眼旁观或许觉得有些有碍观瞻的蹙了下眉,仅此而已。
他只在意自己,他就是这麽不可一世的人。
但现在……他顾虑的人却多了一个,除了他们两个之外,其他的一切怎麽样,都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麽当这种痛苦降临在自己身上呢?怕不怕?
怕,当然怕,娇生惯养的他哪有受过这样的凌辱,但是……不可能,他对此自信满满,他只会不断的赢下去,尝到失败滋味的不会是他。
「连胜方发下的是二十一点,请问您是否接受呢?」
「不管是什麽,我都会赢的喔。」冰染挑著眉,指高气昂的对著坐在大位许久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