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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费斯漠是在酒醉时迷迷糊糊的被人扔出去的。
这一次他可是极为清醒的,还带了十几个“高手”作为打手找回场子。他可是自信满满。
这次他还带了一个墨哥,以往每一次他丢人的时候,都是这个“墨哥”都会为他出头。这一次也不例外。
这个墨哥,自然就是某迪吧所谓的金牌打手了。
这一伙人都是自以为是的主儿,特别是费斯漠,一进来就大吵大闹,根本就不把自己当外人,甚至比上一次来这里的还要嚣张百倍,但出乎他所料的是,这里的人压根就没当他有存在的迹象。
费斯漠。飞的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这一路上他的吹牛水平可真是只高不下,墨哥也是一路的马屁,让费斯漠。飞如同云里雾里一般。
如今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了,他费斯漠。飞就觉自己好像一走进猎人酒馆,就掉进了一个冰窟窿里一样。
不过官二代就是官二代。虽然他的某些行事准则让人十分不耻,但这个官二代明显不是一个彻底的废物,虚张声势的能力还是有一些的。
一看整个大厅都每一个人搭理他,他的火腾的一下子就上来了。
今天他来这里是干什么,就是为了闹事。
不过他也不是傻子,就算是闹事也不可能直接进来就砸东西,也得找个借口。
费斯漠。飞也算是一个砸场子的老油条了。
他一眼就看见了看起来不过十多岁,身高才一米六,四的高阳。
费斯漠。飞这个乐啊,真是想要什么就来什么。他正愁找不到软的欺负呢。这不,硬生生给自己送来了一个,还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费斯漠。飞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人。虽然没有见过真正的高手,但是他明显也能够察觉到这里的人都不是善类。
上一次是喝多了,这次他可是清醒着呢。
他甚至在这上百人里还看到了一些浑身是疤,相貌极其凶恶的大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十恶不赦之徒。
这还不算什么,更可怕的是,连一些异类,就比如狼人,甚至妖魔鬼怪都有。
四周看了看,费斯漠。飞的腿就有点哆嗦了。
不过为了找回面子,再加上来之前这一路的吹牛皮,还有十几个人的马屁,他这回可是骑虎难下,所以在他看到高阳的时候,就好比捡到了宝贝,心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看到高阳的时候,费斯漠。飞满脑子就想着赶快把这个傻小子虐一顿,找回点面子,赶紧走人。
于是费斯漠。飞就挥了来挥手,一下子七八个大汉就把高阳的路给挡住了。
高阳一愣,那费斯漠就几步抢到了高阳的面前,生怕让高阳给跑了。
134 独闯绝命崖之绝命剑客(第四更求收藏)
“你大爷我又来了,上次打你大爷的那个,有本事你别走!”
“看看今天是你大爷厉害,还是你一只外来的流浪狗更会咬人!”
这公鸭子嗓子喊的,声音极其难听,可恶。
“你小子,你给我站住!”
高阳四下看了看,就他一人儿。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七八个大汉一下子可就把高阳的路给挡住了。
费斯漠。飞一路小跑气喘吁吁的就来到高阳面前,一指高阳:
“小子,你是猎人酒馆的?”
费斯漠这么说是自己提气,他不问别的,反正只要打了猎人酒馆的人,就算是给自己出气了。
他也不管打的是大人还是小孩了。
高阳看了看他,他对这个人还是满感兴趣的,毕竟出租车司机跟他描述了大半天,但是见到本人高阳还是一愣。
费斯漠。飞由于继承了祖辈的血统,长的并不丑,高挑浓眉大眼,还稍微有那么一点的帅,但从体质上讲他可就是脸色苍白,身体发虚,明显是短命的人。
“你父亲就是这里的警察局局长?”
高阳有些疑惑的问道。
好么,不问还好,这一问可就出事儿了。
费斯漠心里也清楚,他凭什么就这么嚣张,还不是凭着自己的老爸是警察局局长吗?
费斯漠。飞本来就是一个官二代,还是一个恬不知耻的官二代。
人家只不过是问问,他就以为高阳怕了他。
“小子,你是怕了吧。”
“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表面上好像是好学生一样,在老师面前乖巧的跟个人事儿似地,其实呢背后比我们这些流氓还不如。”
“就说你吧。你一个学生来这干什么?无非就是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就比如,偷了谁的东西,来这里销赃,就怕家里人知道。”
“或者你是某个犯罪集团的小跑腿的,就是来这联络某个更坏的人的……”
这费斯漠。飞虽然不学无术,但是他父亲的官腔,他也是学了个三分相似。
费斯漠。飞如果拿这些个东西,蒙蒙普通人,还是能够骗到几个无知人的。
可惜这些理论对于高阳,就等于大学教授见到了一岁的孩子,高阳,根本就无视。
毕竟,这世界又有谁会闲着去和一个嘤嘤学语的婴儿是辩论是非。
能不能听明白婴儿说话是一个问题,听完之后,你怎么跟他辩解。问题是他根本不懂你说什么。最后还要别人耻笑,这对于高阳是很不屑的。
高阳无所谓的笑了笑,刚想走,就被费斯漠。飞给拦住了。
费斯漠。飞一脸鄙视的看着高阳。
他现在渐渐有了底气,他觉得自己这一套高深莫测的理论给高阳是深刻的上了一课,而这个高阳也不过是一个最低级的小偷而已。
他有些心虚的胆子渐渐的大了起来,朝着周围喊道:
“我父亲是本地区的警察局局长。我本人也是警察局的一级探员。作为经常作奸犯科的各位,你们必然知道这个一级探员代表什么。我就不跟你们废话了。”
“记住,费斯漠是一个讲法制的地方,而我就是那个代表法制的人。我说的,就是法!”
“今天,我也不跟你们计较,但是这个小偷我就得带回去。”
“记住,费斯漠是一个讲究法制的城市。你们都给我老实点,否则我的枪可是不长眼睛的,打到你们可就不好喽!”
费斯漠。飞说完,杂耍一样掏出一把左轮手枪在手指尖转了一圈。
转完之后,心里舒了一口气,幸亏今天检查过了,保险栓是上好的,枪没走火。
“墨哥,有劳你把他带走吧。”
费斯漠。飞看了看身边的墨哥命令道。
这个墨哥就是一个中段初阶武者,学过些简单的武术,要说打架斗殴,他可是很在行,算是本市里黑道上有点本市的流氓地痞,但是对于异能者知道的就太少了,否则就算借他几个单子他也不敢来这里撒野。
相对来说,费斯漠因为家庭的关系,尽管从来没有认真练过功法,但是在这个时代用钱也是能够填处一个初阶武者的。
恰好费斯漠就是一个中段初阶武者,这就让他对墨哥的语言就带着一种极其嚣张的成分在里面。
之所以今天费斯漠带墨哥来,一个是他手下确实有几个能打的,实战经验很丰富的打手。第二个,也是墨哥确实实力比他强很多。
然后就是最关键的一点,利益关系。现在这个墨哥现在有求与他父亲,自然就不得不对他更百依百顺了。
墨哥看了看高阳心里有些不踏实,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但又偏偏说不好。
他一挥手,手下一下子把高阳就围了起来,这阵势明显就是要拼命。
墨哥不自觉的用手擦了擦掌心的汗,整个猎人酒馆气氛显得很阴沉,压抑,甚至还有一种被无数只恶魔盯着的感觉,感觉浑身的肉,甚至骨髓都要被抽走了一般。
这个时候已经有些人把目光放到了高阳的附近了。
他们有些人是纯属看热闹的。要知道,能够进这猎人酒吧里的都不是一般的人,论实力最少都是巅峰中阶武者。这一类都是陪着自己团队的老大来这里的,本身也是没资格的。
只有中阶武师以上的异能者,才有资格得到进入猎人酒馆的指纹钥匙,或者说是基因钥匙。
眼前这个大概十多岁的孩子明显是一个人来的,体内似乎蕴含着一股巨大的,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的能量,至少是初段中阶武师以上的实力,甚至更恐怖。
这一部分占多数,他们都看不透高阳的真实实力,自问自己如果真的对上高阳,恐怕败的概率要大一些。
还有一部分,实力都是巅峰武师,他们的眼光比较毒辣,一看就知道高阳至少是巅峰武师,甚至本身实力还可能比拟一个刚进阶的普通战师。
他们倒是想看看这个天才少年究竟会怎么出手,到底有多强的实力。要么他是自己可能结交的朋友,要么就是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
就在这么多人中,还有一个更为危险的人披着巨大的黑色斗篷独自一人正在一个角落里喝着高度数的白酒。
他周围大概十几张桌子都空无一人,跟着很远就能够闻到他身上透着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道。
这种人要么就是天生的屠夫,要么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杀人魔王。
他的身体内透着一股浓浓的死亡气息,光是从这这狂躁的黑色能量上看,此人至少是一个战师的级别,而且绝对不是那种刚晋级的菜鸟战师。
现在猎人酒馆里,战师级别的倒是有几个,但都是中段战师以下的,都不敢招惹这黑衣人,别人就更别提了。
看到费斯漠。飞这杂耍一样的表演,黑衣人冷冷的哼了一声,极为的不满。
缠着黑色绷带的手,缓缓的放下了酒杯,似乎要有所行动了。
135 独闯绝命崖之绝命剑客白白(第一更求收藏)
高阳刚想离开,就被十几个大汉给围上了,瞅这阵势明显就是要拼命。
高阳笑了笑,这十几个初阶武者如果真的和自己打上,恐怕他现在吼一嗓子都能把他们震晕。
对于一群蚂蚁,甚至连蚂蚁都不如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
高阳刚想绕开这几个人,或者直接从他们的头顶上跃过去,就在这个时候变故发生了。
一道黑光如同流星一般飞向高阳所在的位置,那速度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
立刻就有高手却认出,那不是流星,而是一个披着黑斗篷的黑衣高手。
那人那黑色身影散发着浓浓的死亡气息,如同地狱里的魔王,如同深渊里的恶鬼,仿佛只要轻轻触碰到一点,就会被其污染,腐蚀,最终成为没有灵魂的丧失一般,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根本就没有顾忌四周的十几个大汉,高阳的双刀已经拿在了手中,他在这一刻感受到了一种来自地狱的死亡气息,即便那黑衣人针也只是对他,进行一次简单的试探性的进攻。
虽然试探的成分居多,但谁又能保证,他的后面会不会有更加致命的后招呢?
“绝命流星斩!”
一把黑色,远古时时代的麻札刀被黑衣人从黑色斗篷里顺了出来,无数的黑色触手,如同一只只嗜血的妖魔一般张牙舞爪着,更像是能够燃烧灵魂的黑焰在那麻札刀的四周阴冷的燃烧着。
也不过是百十米多一些的距离,以黑衣人的速度眨眼的功夫便到了。
高阳不敢怠慢,两条金色的神龙慢慢的爬上了两把金色破体刀。两道交叉,双脚支撑地面,如同铠甲一样燃烧着金色火焰的金光在高阳的身上猛烈的燃烧起来。
黑光四射,整个地面,天花板,四周的一些装饰摆设用的家具,瞬间被炸的粉碎。
下一刻,金色破体龙刀与黑色麻札刀在空中相遇,黑光四射,金光内敛,整个地下室霎时间涌起了一股巨浪。
那屋顶还好只是一小片被扎出了一个个黑洞。
可惜地面就惨了,大片的木质地板被直接化作黑色粉末随风飞舞,到处乱飞,更多的是以高阳和黑衣人为中心百米之内,所有的地板和木桌被黑色的能量绞碎的木板疯狂的随着黑色能量四射而去。
巨大的能量碰撞将十几个大汉如数拍飞出去。
那个空有一身异能的费斯漠。飞也没能够幸免,作为距离高阳最近的人,他受的伤也是最重的,但仍旧没有被黑光刺死,似乎是黑衣人有意而为之。
在这一刻,一些小高手自然早早就抽身而退,但也有一些躲闪的慢一些的菜鸟免不了被四射的木板打到,或者刺进皮肤,而受了些轻伤狼狈后退,好给这两人让出一个面积更大的战场,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狠狠的拼了一记,高阳略微的退后了一步,那黑衣人也借着高阳的力道到飞了出去,但他并没有再攻击高阳,而是朝着费斯漠带着的十几个打手而去。
寥寥数秒,黑光闪动,黑衣人手中的麻札刀已经斩了所有人的性命。
这十几个人惨状异常,有的是被挑了脖子上的大动脉,鲜血仿佛泄压的高压,水枪猛烈的开始喷射,那人捂着脖子颤抖身子也不敢叫喊,生怕让更多鲜血从嘴里也给喷了出去;
有的是被割断了气管,但人仍然活着,那人仿佛是被泄气的气球,干巴巴的张着嘴,不知道在说什么,拼命的向猎人酒吧的出口想要逃离;
还有的更绝,那人全身上下几十处静脉都被挑断了,鲜血从全身上下不知道多少地方缓缓的渗了出来,那人已经不能动了,只能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等死……
总之十几个人,十几种惨状,虽然偶有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