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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山洞不是哪里都有,找了半天天也黑得差不多了,考虑到黑暗中找路更不安全,两人只是选了一块大一些的被风的石头,将雪清过之后别无选择的定下了休息的地方。
悼亡者尽量把自己缩成一团,试图减少自己的占地面积没成功,被将遗之血抱到了怀里。
“现在怎么办?”一言不发的环境让悼亡者十分难受,他不得不找个话题打破此刻的寂静。
“系统应该有留一些线索。现在看来,这迷宫中也不是没有幻觉,那些墙和路多半都是幻觉,而我们穿过的墙则是传送门,别无选择,我们只能向前走。”
“这地方哪里都透着诡异啊……”
“接下来,说不定就要开始剧情了。毕竟,到现在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一个支线任务也没接到。”
“怎么才能穿过雪山到森林啊……我们还要送小白回去啊……”他摸了摸怀中的小老虎。
火光中两人抬眸,却只能望到雪山顶上皑皑白雪,白茫茫的一片,连方向都是分不清的。
“突然庆幸系统没有雪盲症这种病……看多了我怕我对白色有阴影。”
“别说了,明天还要找路呢,先睡吧。”
将遗之血的怀中没有外面的寒风刺骨,贴着他胸膛得悼亡者听得到他胸腔中心跳的节奏,按着节奏,他渐渐失去了意识。
一旦这个人在身边,他总是会意外的安心,连一点警惕都分不出来,真的,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可他偏偏不想改正过来……
天亮了,白天的雪山并没有晚间的恐怖,阳光正好,虽然寒冷,却也不是不能忍受。
悼亡者一脚深一脚浅,远远的可以看到被请出来的小道上插着一个小牌子,两人走近了,字迹也清晰了,手书楷体,能得知的除了这人写得一手好字之外,还有这里到底是何处。
“昆仑……”
作者有话要说: 我老是敲着敲着自己就神展开了OTZ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神展开啦QAQ大纲上根本没这一段!!!就是说我还不知道自己要写啥……
下午睡得正迷糊呢被母上大人的电话吵醒,让我把猪脚煮了。。。她叮嘱着“把皮朝下放下去……”
我回去床上滚了一圈后拎着猪脚开始纠结“是皮朝上呢还是骨头朝上呢?”
然后本着,大概骨头朝下能早点熟的念头给放下去了……母上回来后就说要削我QAQ
她说要拜祭祖宗的猪脚自然是要朝里面的……要是今晚拿回去给奶奶看绝对会被骂的。。。
然后我就拿着绳子把猪脚朝里面捆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奶奶别骂我QAQ
☆、19。言灵…迷局重重(下)
“昆仑……”
“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名曰昆仑之丘。有神,人面虎身,有文有尾,皆白,处之。其下有弱水之渊环之,其外有炎火之山,投物辄然。有人戴胜,虎齿,有豹尾,穴处,名曰西王母。此山万物尽有。(这里取自《大荒西经》百科来的)”
悼亡者望着雪白的山巅,有点神神颠颠地念叨着。将遗之血拍了他的脑袋,把魂叫了回来。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别把系统想得太简单。”对于悼亡者的预感,将遗之血只能如是安慰。系统并不按常理出牌,即使知道这里是何处,即使写明了此处名为昆仑,并不就是情节已设定的意思。
悼亡者本就不是会退缩之人,只是先前知道地名后有些无措,冷静了下来便给自己开始做心理暗示,以期望上山之后出现的任何事他都能以平常心应对。
“走吧阿爵。”
上山也不是一件容易事,虽然天亮了,可雪并没有随着夜晚的离开而变得薄了,或者是严实一点。稍微深一点的地方悼亡者就要迈不开步了,只能攀着将遗之血走。
这种地形对于身体素质实在不如何的他来说简直是煎熬,好在这里是游戏,饱食度只要足,力气一般来说都不是问题。
他们花在赶路上的时间就有大半天了,爬上雪山顶是一天又快过去了,太阳离地平线越来越近,悼亡者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一座湖。
似乎是火山湖,湖水清可见底,印着蓝色天空,像是有云朵飘荡在水底。
悼亡者抓了将遗之血的手,两人缓缓靠近湖边,一阵风突然袭来,几乎是下一秒,悼亡者就被将遗之血抱在怀里两人跃到了半空中。
落地后不约而同看向原地的两人皆是一愣,站在那里的,是一个身着道袍的粉嫩小正太。
见两人看见了他,小正太也没客气,冷声道:“此处是我昆仑禁地,胆敢寻上此处,你等有何目的?”
好正式的语气,倒是让悼亡者清楚的知道了这是个NPC。他靠在将遗之血怀中,喘了口气才抱拳道:“我等并非故意闯入,实在是在这雪山上迷失,才抱着一试的决定上了雪山顶来,并不知此处是禁地。”
陪着他脸上的苦笑,这话可叫人信了三分。可惜正太还有七分的怀疑。“没有目的而来?普通人怎会无故上这雪山?我守在此处百余年,从未见人闯入,现今正值雪莲花开,你们此刻来此未免也太巧了些。”
“……等等。”悼亡者举手示意。“雪莲花?那是什么?”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吧……可这地方不对啊!
“天山雪莲。”
“……”果然……悼亡者一脸的这不科学。“可是这里不是昆仑山么!你方才也说这是昆仑禁地啊!”
“昆仑山和天山雪莲有什么关系吗?”小正太一脸费解。
“没有……可没有才不正常吧!”可见即使是做了心理暗示,正常状态下的悼亡者仍是接受有问题。
将遗之血就冷静很多了,他抱着人不能见礼,只是点了点头后请教道:“不知前辈怎么称呼?”他可没有错过方才小正太那句守山百余载。
“天山童姥。”
“靠!”悼亡者对于系统的怨念上升到新的级别。
在他以为系统已经达到底线了的时候,系统总是会无意识的刷新他的三观。
“首先,天山童姥这个称呼难道不是女生的用的吗?还是说你注重的是童和姥没什么关系?然后……这里是昆仑!!!跟天山是两个地方!你和你的雪莲是怎么迷路迷到这里的!?”
小正太看向将遗之血,有些疑惑地问道:“他怎么了?”
将遗之血把炸毛的狐狸护在身后,淡定回答道:“没事,只是日常抽风,这两天没吃药,习惯就好。”
小正太满是同情地看悼亡者:“加油,不要放弃治疗。该吃的药还是要吃的。”
悼亡者表示沟通无力,他很累。
“不知前辈这里,可又休息的地方?我们一路风雪,昨晚又遇上了雪崩,实在需要好好休息。”
小正太眯起眼道“你们还没说过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悼亡者举起小老虎道:“我们也不知道,本来要送这小东西回家的,可是踏过一道光墙后,就到了这里了……还正倒霉遇到了雪崩。没死简直是万幸!”
这个解释还是可以听的,小正太打量过他手中的小老虎后点点头道“你们大概是走错哪个门派的传送阵了。随我来吧。”
悼亡者轻舒一口气,终于有床睡了……
小正太住的地方就在湖边,有三间茅草屋,虽然设备简陋,但是好歹有张床,两人被小正太领到房间中后,吃了干粮就打算休息了。因为小正太的语气并不好,说话也是冷冷的:“我可以辟谷并不需要食物,你们自己应有带着吧,我只提供住宿,其他自己解决。”
悼亡者打量着房间中仅有的一张木床,很想吐槽小正太他提供的住宿其实也不怎么样。
“虽有三间房,但是另一间是我的书房,你们两个就住一间吧。”小正太对拉着他衣角求另一间房间的悼亡者如是说。
“……”回了他六个点,悼亡者默默扭头,算了,他也不能要求这荒山野岭有多好的住宿条件,又不是第一次和将遗之血睡一张床,一间就一间吧。
悼亡者这么安慰自己。
刷新键依旧是灰白的,悼亡者唾弃了系统的无耻后,只能出门在湖边洗了把脸。
约莫是火山湖的关系,水温居然有些温热,悼亡者眼睛一亮,顺着湖边走得远些后,便脱了身上的衣物,下水去了。
将遗之血久等不到人后,顺着脚印寻来,直到脚印忽然消失,也没看见人,只能扭头看向四周,湖边水纹荡开,几个气泡冒了上来,将遗之血喊道:“烨?”
气泡又冒了几个,银色的长发甩起落到水面又散了开来。
悼亡者抹开了脸上的水,看向将遗之血的目光带着疑惑“你怎么来了?”
他站在水中,露出半个胸膛,水珠顺着脸颊下滑,滑过喉结,锁骨,顺着那雪白的肌肤,滑过胸前两点,没入水中。
将遗之血的目光也随着那些水珠移动。即使是黑夜,天边的圆月散发出的月光却将这个人的全身都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中。他的眸色幽深起来。
看着那张怎样都看不够的脸,将遗之血觉得那团火不止在他的下腹烧,更是烧在他的心底。
悼亡者见他不语的样子,有些疑惑,迈着步似乎想要上岸来,将遗之血忙制止了。
开什么玩笑,就这样子走过来,他真的会忍不住直接扑倒了就吃干抹净的好吧!
“你出来久了我担心,既然没事我就回去了,你别洗太久小心感冒了。”匆匆留下话,他转身便走。控制住了自己的目光不朝那边看去,将遗之血觉得他该浇浇冷水压压火了,这次真的不是什么“自制力”便可以控制的了。
悼亡者洗完澡回到茅草屋的时候见不到将遗之血,想着他大概也忍不住去洗澡了吧也就没出去找人,擦干了头发直接便上了床。
第二天醒来果然人就躺在自己身边,他也没多想,叫醒了人两人梳洗完毕,就去见小正太了。
听完了两人的想离开这里的话后小正太想了想道:“送你们离开不难,只是要你们替我去办一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只有这么多QAQ好像日更以来这次最少了。。。。上一章的虫我明天再抓OTZ
OTZ不是我不多更……昨天弟弟回来得早……没时间多码只能先传了就被他踢开了,嘤嘤嘤,我做姐姐简直一点威严都木有……
☆、20。言灵…天山雪莲(上)
天山。
童嘉跌跌撞撞地跑进房间,头发散着,衣裳凌乱,白色的衣裳上沾着不少血迹,脸上更是被划了好几道伤痕。
即使跑得再着急,再快,他进房间的时候,师傅却早已撒手人寰,没了呼吸,失了温度,僵硬得不想一个活着的人。
童嘉直接呆在了当场,泪水不受控制地就流了出来,他抓着破碎的袖子去擦,却仍是不停的流。童嘉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晃悠了两下跌在了谁的怀中,那人轻声叹气着,搂着他,为他擦去脸上的泪水,低声安慰他:“小师弟,别哭,这是迟早的事,你不是早有觉悟吗?”
童嘉抓着他像是最后的稻草,哽咽道:“大师兄……师父还活着对不对……还活着,对不对……”
明明是不可能的事,他却想从他人口中听到确定的答案。
大师兄没有回答他,只是把他搂在怀里轻拍着他的背。
童嘉抓着他的背,像是要把指甲嵌到师兄的肉中去,再不能安静下来,由一开始的静默到哽咽到呜咽最后在师兄的怀中嚎啕大哭。
师父是他最亲的人,把要被家人毒打致死的他救活,将他带回天山,给他吃给他穿给他一份名为家的温暖。可他却连师父的最后一面也不能见,连最后的一句话都没能和师父说。
大师兄在他耳边轻声说:“小师弟,不能再哭了,师父的仇,还要我们去报。”
他已经哭到哑了嗓子,双眼红通通的有些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却咬牙切齿地发誓:“我要手刃仇人!我要他们一个不活!”
大师兄眸中的厉色他看不到,可是发完誓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地,本能靠着师兄,蹭了蹭便睡了过去,完全不在意师兄的衣服早被他的眼泪浸透。
修真界乱,早就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了。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有实力便能制定规则,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就是铁律。心地善良所带来的,只能是灾祸。
这一点童嘉早在好心帮弟弟顶了黑锅却被知情的继母陷害折磨快致死的时候便知道了。可是师父是一个热心肠,天山上的师兄弟多半都是他好心肠圣母病发作给救回来的,童嘉有时甚至觉得,师父有一天会被这幅古道热心肠给害死。
事实上他的猜测也没错,他的师父的确是因为好心救人被祸及而受的重伤导致死亡的。
在那之前他独自出门寻遍群医,只想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