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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都发出两次友好的信号了好不!哼!不接茬就不接茬!小爷还不稀罕呢!
不多时,小弟子便回来了,毕恭毕敬地将悼亡者两人请了上去。
天山顶也是终年积雪,悼亡者想不明白这些宗派为何放着春暖花开的小山头不占,非要挑这些气候奇怪的山头居住,但是这也与他无关。两人被领到一座大殿前,小弟子躬身道:“掌门就在里面,我不便进去,只能送到这里,两位请吧。”
悼亡者也没去看将遗之血,伸手推开殿门便踏了进去。
主殿内一人被门而站,双手交叠于背后,长发披肩而下,一身道袍倒显得仙风道骨。
“请问前辈是否天山派掌门?”悼亡者作揖,明知故问。
那人转过身来,端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虽是眼角眉梢有了少许岁月的刻痕,却也架不住这幅君子如兰的气质,掌门笑道“不知二位与小师弟是何关系呢?”
他笑得温和,悼亡者也不便冷着一张脸,礼貌回道:“不过萍水之交,只是受他所托送回一样东西,掌门收好。”
他说话间,将遗之血便把天山雪莲奉上。
掌门凝视着他手中的雪莲,脸色算不上好看。悼亡者忙道:“临走前童前辈交代我等代为转达一句话。”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才掌门的眼睛是不是瞬间亮了?
那明显是“快说”的表情让悼亡者微微有些不适应,他撇开头去道:“童前辈让我们替他转达歉意,他说对不起前辈。”
掌门的表情并没有变好,倒像是怒极反笑:“他还有脸说对不起……”
悼亡者瞧他神色不大好,担心要坏事,忙道:“童前辈有将事情的起因与经过讲与我们听,我想那时前辈也是没有办法才……”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掌门黑着一张脸,冷笑道:“讲与你们听?那他可有讲,他是如何瞒着我盗走雪莲的?”
“……”直觉告诉悼亡者接下来便是事情的真相了,会很劲爆。
“那夜他带着酒来我房中……”
童嘉与大师兄有情之事,门内弟子谁知都知道,只是两位当事人不说,他们也只能背地里当八卦聊聊,全当茶余饭后的闲谈。
那日饭后,童嘉带着酒敲开了大师兄的房门,表示要喝上一夜。
两人本就两情相悦,何况童嘉早有计划,借着酒劲愣是将平时不敢讲的话一溜全说了出来。两人自幼竹马竹马,情根深种,酒喝下肚,意乱情迷,也不知是谁先开始,半推半就,便是春宵一刻,被翻红浪。
可是第二天大师兄醒来便发现昨夜还在身下婉转承欢的人不见了,有的只是冰冷的被窝与押在桌上写了叛出师门的纸条。
心,瞬间就冷了。
在那之后不管大师兄如何寻找,也再无他家小师弟的消息。转眼,便是百余载过。
“……”悼亡者表示,等我先缓缓。
将遗之血道:“有时思虑太多,便容易失去。”也不只是说与掌门听,还是说于他自己听。
掌门一愣,苦笑道:“不知两位现在可否告诉我小师弟何在?”
将遗之血没有丝毫出卖人的自觉,道:“昆仑山巅,禁地草屋。”
“……他怎会在哪里……”掌门低喃,然后就想到了什么,举起手中的雪莲叹息道:“为了这雪莲么?……那为何不自己送回来呢……明知道我不会责难与他,为何不回来呢……”
缓过神来的悼亡者道:“前辈与昆仑禁地的神兽签订了契约,永生永世不得离开昆仑山。”
掌门直接僵在了原地。“与神兽签订契约!那他的身体!!!”
悼亡者同情地为他解惑。“据说受了内伤,我见到的前辈,一直都维持在约七八岁的小童模样。”
“……”掌门再没有了站立的力气……他瘫在地上缓了一会,才慢慢起身道“两位是否还需要回去找我小师弟?”
悼亡者也没有隐瞒,道:“我们需要他送我们去一处地方。”
“我与两位一道。”
“掌门不要这天山派了?”
掌门叹气道“今日的天山派,早便不是那年师父所在的天山派了,我也累了,这掌门之位,不要也罢。”
“……”
掌门的效率很高,直接出去吩咐准备仪式,把下一任叫到房中详谈,不到半天,他就搞定了交接仪式一切。
看得出来他的急切,但是悼亡者还是微笑着打断急匆匆的掌门“前辈,你还记得半死不活的小师妹吗?”
到救活小师妹再解释一切并为小师妹安排好未来之后,也过去三四日了。这些天也不知谁在躲着谁,悼亡者与将遗之血见面的次数一只手掌就数得清。
掌门忙活自己的事自然没看到他们之间的诡异气氛,倒是还躺在床上的小师妹笑着对来看望她的悼亡者说:“你与那位公子,与两位师兄的关系是一样的吧。”
悼亡者卡住了,不知如何回答。
明明否认的话就在嘴边,可就是说不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下一章就可以摊开来讲了~~~话说本来想的是要不来一段洒狗血的你爱她她不爱你她为别人死了你却为救她与爱你的我一起。。。。←的奇怪剧情的……然后莫名就歪回这里了……
OTZ我觉得要是洒一次狗血的话大家就要抛弃我了QAQ……
我就说几天前的32个收藏是晋江受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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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言灵…天山雪莲(下)
小师妹见他脸色不好,疑惑道:“闹别扭了?哈哈,如果他不哄你,试着自己去接触他嘛,想想小师兄这些年在外头的日子,大师兄要是找到人了,指不定要怎么折腾呢。所以啊,既然还在彼此身边,那么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好好珍惜啊。”
一直到第二天三人要离开天山派,悼亡者都没进入状态。
符咒在将遗之血手中,他叫了悼亡者两句,看他还在神游不由得有些无奈,只能伸手握住他的手。掌门自动搭上了将遗之血的肩膀。
小师妹挥了挥手:“大师兄一路走好,等我好了就去看你和小师兄。”
光芒乍放,旁人纷纷遮住双眼,新掌门握了握手掌,有些无措地低喃:“师父……就这样不要我们了……”
小师妹在一旁笑的温和,可是眸中却满是悲意,她仰头,泪水顺着脸颊下滑,刻骨的冰凉:“大师兄早该累了,若不是这肩上的责任,他早就抛弃一切去找小师兄了……和爱人明明相爱,心意互通,却相隔万里,无法见面……”说到后面,她有些哽咽。
她若命好,也许也能找到一人,一世相许吧……可惜她命不好,满心以为终有善果,却换来了两位师兄分别百余年的悲剧。
昆仑。
童嘉苦等了几天,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他们救小师妹要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这是要急死他啊!
刚想跳脚,屋外光芒大绽,他忙起身冲了出去,可踏出屋外的脚,却生生收住了脚步。
那个身影没人会比他更熟悉了,自幼照顾他长大的如同哥哥一般的角色,情窦初开后第一个春梦的对象,小心翼翼刺探表白的初恋对象,这几百年里,无时不刻在思念的人……
他的大师兄。
一瞬间,泪水湿了眼眶。
悼亡者还没从场景变化的的余韵中缓回来,就看到小孩皱着一张小脸,泪眼汪汪的样子,刚想问怎么了,就被将遗之血拖走了。
一直到看不见小草屋,将遗之血才停了下来,看着从昨天起就呆呆的悼亡者,无力感再一次袭上心头。
这孩子平时不都挺聪明的么,为什么现在却迟钝成这样……可偏偏,他还在窃喜。这个孩子还没被人染指过,是他的幸运。【不是谁想染指就能染指的啊!他侄女不是闹着玩的啊!】
将遗之血按住悼亡者的肩头,逼他与自己对视,直到小孩的眸光从呆滞到清明起来,他才缓缓开口。
“我是第一次对人说这些话,思考了好几天,觉得还是与你摊开来讲会好一些,烨,听我讲完。”稍稍停顿,他像是在给自己打气。明明是久经沙场的将士,在此刻他却像是小孩一样,执着认真得好笑。“我喜欢你,不知道是在第一次见你时,还是在你笑着说与你重新认识时,不管是悼亡者也好,沉眠之地也好,我不在乎家世,不在乎出生,更不在乎容貌。我在意的只有你一个人,作为玖烨存在着的你。我希望你给我一次机会,能和我在一起,我不一定能给你带来更好的什么,甚至与我一起你还会有些麻烦,但是我想你答应我,我并不想给你机会让你拒绝。这段话我想了很久,从那天湖边的强吻开始,我就知道,这种心情已经没办法在你面前掩藏了,说开了,不管下场如何,至少让你知道,我并非把你当作朋友,我想和你成为恋人。”
悼亡者由一开始迷茫,随着将遗之血的话,红色由耳根开始弥漫起来,爬过耳畔,顺着脸颊,让他的一整张脸,犹如被灼烧一样,红得发烫。心跳在他的耳边回荡,扑通扑通的每一声,都像是将遗之血砸在他心上的每一个字,让人无比欢喜。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不知为何,眸中一片湿润,像是最上好的翡翠,晕开了最美的光泽。
将遗之血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可他却颤抖着,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湖水荡开一波水纹,圆月在上空,月色姣好。
发自内心的笑容灿烂而美好,他道:“我第一次知道阿爵可以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简直是毁坏气氛的神人!OTZ系统恨不得给这货跪下!
看将遗之血哭笑不得的样子,悼亡者没错过他眸中的失落,鼓起勇气握住将遗之血的手,毫不避讳地与他对视道:“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也从来没有尝试过,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因为阿爵的温柔而高兴,因为阿爵的冷落而生气,那都是我不曾拥有过的感情。今天之前,我一直很迷茫,为什么我心跳会因为阿爵而混乱。只是,如果是阿爵的话,我可以试试。”
湛蓝色眸子因为他的话而变得亮了起来,悼亡者看着那双眸子,直视自己的眸中,满满都是自己。
心,慢慢定了下来。
他像是要确定什么一样点头,眸光坚定。
“我想要和阿爵在一起。”
下一秒,略有些冰冷的唇附了上来了,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悼亡者试着张开唇瓣,舌尖顺利的滑入他的口中。
没有抗拒,没有呆滞,悼亡者尝试着去配合将遗之血。
感受到他的配合,将遗之血眸色/欲深,两舌缠绵着共舞,他不断掠夺着这人口中的蜜汁,不够……还不够。
悼亡者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伸手推了推将遗之血,换来的却是更加缠绵的吻。
“阿……唔嗯……阿爵。”褪去一开始的发烫,绯色漫上了皮肤,月光下将遗之血凝视眼前的人,碧眸中烟雾弥漫,睫毛轻颤,挂于之上的泪珠也轻轻颤动。
将遗之血情不自禁,俯身吻上他的眼睑。
他的声音喑哑,眸色已变为深蓝,浓墨重彩中,有着悼亡者读不懂的情愫。
“我等这一刻太久了……在告白前,我甚至不知道原来只是一个答案便会让我如此紧张。还好……你答应了。”他在他额头上亲吻,虔诚得像是要许下一世诺言。
诺言永远只能是诺言,所谓永远,只能用行动去展示,将遗之血斯人,从来不会轻易许诺何种诺言。
悼亡者眨着眼,调笑道:“若是我没答应,你会如何?”
将遗之血的眸光依旧柔情似水,今夜他大概会带着笑容入睡。“没有如何,就算你不答应,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感情是养出来的,我可以让你考虑,却不会容许你给我不一样的答案。”
悼亡者微愣,将遗之血从来都不是独/裁者,但是在这个问题上他执着的程度却让悼亡者发自内心的想笑。
他很认真地说:“阿爵,或许你不在乎,就像我不在乎与你一起会有多大的困难一样,但是我还是要说与你听。”
悼亡者被将遗之血环在怀里,神色严肃。
“和我在一起会很辛苦,我是个生活废,老要迷路,个性迷糊,有些事老是要忘记,是个吃货,对吃的要求很高。我身体不是很好,老是需要人照顾。重要的是!”他扭头看将遗之血。“我的家人很难应付!很难很难!”
“伯父伯母难道是反同联盟吗?”
在这个同性恋早已合法的联盟,民风开放,却也没能阻止有人坚持那上千年不改的思想文化,虽然这部分人少,但是却是真正存在的。他们认为男男结合有违天和,破坏了生态构造。【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