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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们不安!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败下阵来。现在我们所依仗的无非就是距离,近,我们不利;远,楚木原鞭长莫及!在他的凌厉攻势下,我展开身形,时而飘远,时而近身攻向他的周身大|穴,不得不全力施为!局面才慢慢好转,但再也无法占居优势。
如果楚木原一持短兵,一持长兵,那么,我们立时便会落于下风,甚至一败涂地!但这会,三人却只打得不分胜负,难舍难分!
终于,我筋疲力尽,撤出了战局,席地而坐,浑身畅快!他们也停下手来,坐在我的旁边,我们三人相视,哈哈大笑!得意、惊叹,更多的是猩猩相惜!
我伸出双掌,他们不明所以,我笑着抬起他们的手,三只大小不一的手撞在一起,立时他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我顿时酒性大发,笑嘻嘻地拍拍毛重的肩膀道:“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毛重一拍掌:“哈!我一高兴,竟把这茬给忘了!马上去准备,两位在这候着,我去去就来。”一溜烟地跑了。
我心里太开心,这一晚上发生了许多的变化,从我的思想上,从我的心境上,无一不让我值得高兴。更有金庸先生的双手互搏之法让我们给参破了,实在是心里激动得紧!我闭上眼睛,仰身向后躺去,柔软的草地,舒适的触感,让疲备的身体很受用,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嘴角也跟着扬起。
早已有些凌乱的发丝调皮地缠上我的脸颊,痒痒的,我摆摆头,相让它顺服一些,却一点作用也没有,但浑身的累与舒适,让我不想抬手抚顺它,只好任它飞扬。忽地,一双温柔却粗糙的大手,抚上了我的脸,替我将发丝夹在了耳后,我知道,是楚木原。没想到一向不屑一顾,又少言寡语的大木头也有这么好管闲事的一天。不对,好像他一直挺喜欢管闲事的,不然当初就不会追着蓝鸥蓝鹭不放了。
我睁开眼,一双亮晶晶的眼眸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里面有来不及隐藏的温和与深深地注视。见我张开眼睛,马上就变回了一尘不变的冷清,这个人还真是奇怪,关心就关心吧,还藏什么藏!
我心里好笑,有点得意(抓信了他的小辫子),有点失意:难道,这样我还不能成为他的知交好友吗?非得对每个人都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好像谁都不能进入他的内心一样。在我的心里,经过这样的一晚,楚木原与毛重已经升级到了知己的位置了。
拾起内心的失意,我微微地叹息了一声,却不想引来了他的侧目:还是对吸引人的眼眸,还是那百年不变的表情,真不知道,刚刚与我们一起坐在地上,哈哈大笑的人是不是他,这种是令人产生错觉。倒底是那种亮眼的爽朗是真的他,还是这种冷淡的观看人世间的一切才是真真的他!
我希望是前者。如果不是,那将是太可惜了,世上少了一个开心的人,女人们少了一个可以倾心的对象,同时,我会认为内心有一个缺口:我始终觉得我跟楚木原是两类人,不同却可以和平地共处,或者可以相处得更好!
他跟宁峰弈带给我的都有一种冥冥中的注定,才会让我对他感觉如此的熟悉,但又和宁峰弈不同,宁给我的是没有结局的爱情的注定,他,我不知道。或许是福,或许是祸,我不清楚,但却很期待那命中注定的发生。
就这样,两个人,两双眼,互相对视着,却不是情人间的凝视,也不是朋友间的关望,更不是敌人间的仇视,这中间,夹杂着太多的不确定,两人都很疑惑,又都很迷茫,却又都很期待。最终相视而笑,一浅,一深,却同样的真诚!
[零星篇:第二十八章 再见兰儿,误托终生]
头痛欲裂!从来都不知道宿醉让人那么的痛苦!早上一起床,我使劲拍拍昏沉沉的脑袋,晃到桌边,一口气连喝了半壶茶,头脑才清晰一点。
昨夜,兴奋的三人畅怀大饮,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的酒量有那么好,应该快要达到传说中的千杯不倒的境界了。三人前后共喝了差不多十多坛酒,最先倒下的是毛重,然后才是我,依稀记得当时毛重笑我少喝一些,省得等下喝得醉了,回不去。
由于是第一次在这个年代喝酒,不同于以前同姑父喝的那些葡萄酒,所以也想试一下自己的酒量如何,便同他二人一样,推杯换盏,直到倒下。在我睡过去之前,一双晶晶亮的眼睛曾浮现在我的眼前,像是来拯救我的天使,将我带出宁峰弈情感的泥沼。
讪讪地摇摇头,我对当时有这样的想法感到好笑。
“姑姑你醒啦!”双胞胎推门进来,见我坐在桌边,开心地大叫!我冲她们招招手,两人依到我的左右,像两只小猫一样蹭着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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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大姑娘了,还撒娇哇!羞不羞?”我作势去挠她们的痒痒,她们笑着躲开了,三人又闹成一团,笑声传出了小院。
“哇!我什么都没看到。”毛重突然出现在门口,虚掩的门早就被他给推开了。我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我只穿了一件中衣,但也是长衣长袖,包得严严实实的。这里的人,思想上还是以礼为先,女子的发肤除了自己的父亲,是不可以给相公以外的人看的,而我不幸地露出了两只脚丫子,还有一向颇为自负的锁骨。这就难怪毛重干嘛一进门就敢转身还自己澄清了,不过,这些在我,是无所谓的,总不济让他到二十一世纪去看露脐装吧!
蓝鸥笑嘻嘻地帮我取了衣服穿戴好,这才招呼毛重进来坐下,他却再三谦让,最后不得已,我出言威胁:“你要是不进来的话,就回去吧,我没功夫跟人站在大门外面说话。”
他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没想到零星你个小丫头真真是个大姑娘了!”
我早已习惯他的口花花,也不在意:“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放弃你的洛蕊,转来看零姐姐我收不收你入房?”
“咳咳…”正在喝茶的毛重被我大胆的言辞吓了一跳,呛了一脸的水,忙站直了身子冲着我一个劲的鞠躬:“小姑奶奶!这话您这儿说说就算了,要是传到了我心上人的耳朵里,我这辈子就完了!我们越家可还没后呢!”
我和蓝鸥蓝鹭哈哈大笑!他也乐了:“我们打算后天就出发了,而且这两天你会见到三个熟人。”故作神秘,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谁呀?”
“你先猜一下吧!”他品着茶,逗我的味口。
“我知道了!”我高兴地说。其实我认识的人不多,三个一起行动的就更少了。
“你真知道啦?哎,我还以为可以逗逗你呢!”他无趣地说。
一天时间,我和双胞胎很大方的利用越家堡的资源,改造了一辆超大,超舒适的马车:当然,我们出门是会骑马的,只是夜间在野个休整的时候,就特别有用了。越家这么富有,不花白不花,就在那马车里厚厚地垫上三大层棉被,上面再铺上凉席,马车的侧面我指导侍卫做了一个用绳子拉着就转的风扇,这样透气性和凉爽性大大增加了,除此之外,我还在车上做了一个小柜子,可以放包袱之类的东西,诸如此类,还有很多的小创意,蓝鸥蓝鹭非常欢喜,毛重几次想看,都被我给拒绝了,气得他直跳脚。
直到临行前,我才见到我那三位熟人,却不是我意料中的楚枫欧泳和井月,反倒是祖林水桃,还带来了一个我意料之外的人――兰儿!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她瘦了,脸色也显得苍白,却不在是那个当年的小女孩了,依稀有了些新妇的样子,我心下感叹:当年的小丫头已经长大了,都有十七岁了。兰儿转头看见我,也是眼波流转,等她扑到我身上的时候,一句姐姐还未叫出口,就已经泪如雨下!
我叹一口气,终究我是放不下她们!两行清泪尚未淌下,我就悄悄伸手擦了,安抚了一下情绪激动的兰儿,我将她扶坐在旁边,蓝鸥早已备好了手绢,替她擦干了眼泪。
“好妹妹,你们怎么会碰到一起的?”我看着那张黯然的小脸,疑惑于左弘为何会让兰儿独自出门。
兰儿恨恨地说:“我对宁峰弈起初一直不肯好言相待,与杨情也多有不和,不得已,百盏姐姐将我和左弘送到了云贵边界。他开始待我体贴细心,爱护有加,可有一天,他接到了宁家的飞鸽传书,就对我大发脾气,还将我赶出了家门。”说到这里,兰儿的脸上浮现了深深的痛苦与不解:“我开始时心痛得不能接受,骑了匹马就跑出了几百里,想来投靠姐姐。”
她停顿了下来,我心下怀疑:“依我对左弘的印象,他不该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啦?怎么会因为一封信就不要你呢?”而且当初左弘深深凝视地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我起初也是不相信的。”兰儿陷入了沉思,再抬头,眼中的痛苦更深:“我掉转马头,回去的时候,却发现他正在。。。。正在…跟一个女人鬼混!”后面的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的。
怎么会这样!我不信,却更信兰儿。
“后来,我们两个就在云贵交界的地方见到了失了魂的兰儿妹妹,她只说要见你,刚好顺路,我们便带她来了。”水桃接过兰儿的话,简单地说了事情的经过。
一屋子的人都吸吁不已。
第二天去雪山的计划并没有因为兰儿的到来而有所更改,我觉得她现在正好可以去散散心,便拖了她跟我们一起去看毛重的笑话。
而祖林和水桃莫名其妙地解了身上的束缚,虽说很想知道事情的真像,但不知为何,在听说楚木原会与我们同行之后,也执意要跟着我们一起上雪山。
[零星篇:第二十九章 雪山拜会,似劝非劝]
就这样,一行八人,三男三女外带着两个小丫头,便一起出发了。
一路上,看着风景赶路,人多,也就很热闹,一开始的时候兰儿还会有些闷闷不乐,但有双胞胎一口一个小姑姑,叫得又委屈,又无耐,慢慢地心情就变得大好了。
谁知走到半路的时候,味口已经转好的兰儿却开始呕吐不已,这让我心里敲起了一祥的警钟,后来,在我的逼问下,我才知道,原来兰儿已有身孕三个多月了。
这让她矛盾不已,拿掉吧,必竟是自己的亲身骨肉,不拿吧,又不想他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我也头痛极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能听到马车内兰儿的轻泣声与叹息声――自打知道她有身孕开始,我精心准备的马车就成了她养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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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池边深深地叹口气:为何我们姐妹的情路都是这么的不平?但我总决得这中间有些地方不是那么的简单,却又怎么都想不通。
“你相信这是真的吗?左弘会抛弃兰姑娘?”楚木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但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将问题踢给他。
“是的,我不信,你也不信。”他低沉的声音有着十分的肯定。
“可那又怎么样?”我轻声地问他,也问自己。
“你早有打算了,不是吗?”他轻笑。这家伙最近的笑容越来越多,我都愁成了这样,他还笑得出来。
再叹一口气,我转过身凝视了他一眼:这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回过身,我轻轻地说:“其实,我想等此间事了了,就回宁家一趟,但我却很犹豫。”
“是该回去一趟不是吗?撇开宁峰弈与柳杨情不谈,百盏不是你的师姐么?”
我挑眉不怀好意地看了他一眼:“你跟我师姐关系不一般哦!叫得那么亲密。”
他不理我,只是用他那双漂亮得过分的眼睛盯着我,让我头皮发麻,我马上转过身子:“当我刚刚那话没说。”
“其实,我是真的担心。左弘该是知道兰儿已经有了身孕,却又故意将她气走,还突然间性情大变,好起了女色,这让我十分不解。”我深呼吸一下,接着说:“他这样做无非有两种可能:一就是我们目前所知的,他抛弃了兰儿;二就是宁家出了变故,他不想兰儿插手受到伤害。”
怕的就是这第二种情况。虽说我与宁峰弈不再是恋人,但宁家与我的渊源却不由得我不理,虽然我帮不上大忙,但是打架的话也算是一把好手:近来我的双手互搏已经大成了!现在恐怕我师傅也未必是我的对手了,心里极度得意中!
“不错,我也是这样的考虑。”说罢,两人就都不再出声,只是享受着这夜色的宁静。
天一亮,我就恢复了原有的好动与活沷。只再有两天,我们就可以到达雪山派了,听说,那里一半早已是夏日炎炎,一半却终年积雪,景色很壮观。
一行人说说笑笑,讲述着别后的经历,就在到了雪山派门口的时候,楚木原却告辞先走了。
递上拜贴,雪山派却并没有打开大门迎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