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视一眼,达成共识,无花朝着我使了个只有我们才懂的眼神:果然,如你所说,这婉儿真是个人精,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那还用说!我看人还是挺准的。
“说吧!嫂嫂跟洛姑娘找我有什么事,只要力所能及,绝不负所望!”婉儿闲闲地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席地而坐。
我跟无花马上屁颠屁直颠地在她身边坐下:“婉儿,你真行哈!好歹我是你大嫂,连我都敢骗!”
恨恨地对着这张看似无害的脸:咋就有人比我还表里不一呢?
“大嫂过奖了。”淡淡地回答更是让我想找块豆腐自杀。
无奈气得躺在了地上,顺手一边一个将她们两个也拉着躺下:天空是最神奇的,集合了广阔、美丽、善变、更多的是伟大。当我没事的时候,总喜欢挑这种舒适的天气,躺在地上看着蓝天和白云,每次都能让心灵做一次旅行,变得清澈,变得纯净。
“婉儿,你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冷淡又绝世聪明的脑袋呢?”无心地呢喃着,似在发问,实则是看着天空时的一种感叹。
“小时候,我也喜欢看天。被养母捡回家后,我常一个人独处发呆,最经常发出的疑问就是为什么父母不要我。”语气波澜不惊,平淡得像在谈别人的事情:“想着想着,我就越来越不明白,同样是娘生的,为什么我就没有得到应有的那份爱?这样的思想越演越烈,最后让我变得孤僻、狭谥。”
“难过吗?”无花也有过那样的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应该恨得很痛快吧!”拍拍两人的手臂,能恨任何不爽的东西,就不要太抱怨了。
惊愕了一下,马上转为笑颜:“姐姐的想法真的是很奇怪。不过现在想想,那样的日子确实过得比较痛快!一种完全的任意妄为,不必在意任何人的想法。”
“英雌所见略同。”无花拍掌附和:“只是当时我们都没遇见姐姐,不然怕是早就超脱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了。”
“呵呵呵……”三个人都笑了,一种真正的洒脱与自在,在这蓝天白云下自由挥发。
“慢慢地我长大了,看到了许多的悲欢离合,也听到了许多缠绵多情,也就渐渐地懂了。懂得太多也不好,对感情就有了一种可有可无的心态,最后变成了想一个人了此终生的坚定:不想有牵挂,也不想被牵挂。直到养母过世的时候,我看见养父的悲痛欲绝,直陪着她的骨灰隐世,才让我对人世间的情有了一种向往。”语气中有着羡慕,有着悲伤。
原来,我的公公和婆婆之间还有这样的深情厚意!
“可怜心一打开,反到有些着急了。”自嘲地笑笑:“呵呵,你们相信吗?见到楚枫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就是他了,我这辈子都逃不掉了!但是他的心,不在我身上,既使两人有了肌肤之亲,我也是顶着别人的名字。但是,我不后悔。”
紧盯着无花的脸,悠悠地说:“你一点都不稀罕的感情,对我来说,得之多么不易!”
转身躺好,语气轻快了许多:“其实我自己却一点也不觉着难过,因为我知道他在找我,而且上天给了我一份最好的礼物。”
可能是想到了楚方圆,她的脸上散发着一种光芒:柔和、温暖。
我们都不答话,只是闭起了眼睛,享受着微风和阳光,品味着属于婉儿和楚枫之间的爱情。
“与其说是我逃回了牧场,不如说是我保护自己心底的爱情的一种方式。”
不待她接着往下讲,我恨的牙痒痒:“以退为进,你比谁都精!”
“呵呵,相信如果是嫂嫂你,也会这么做的。也就是这样,若隐若现的情感才能让楚枫心里一直记着我,模拟两可的传言更会让他紧张,让他关注。于是,我在等,等一个机会。”
更是咬牙切齿:“等有一个不明就里的家伙帮你将小方圆送到楚枫的面前,让他亲眼看看这个与他有八分相似的女孩!等着让他自己去确认与这个孩子的血缘关系!”
“呵呵,对着呢!这个人得是跟楚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么,就非原哥的新妇莫属了。”
这个人精:“那要是你原哥的新妇只妒并不聪慧呢?”
“那就更好了。这样肯定会让小方圆正加直观地出现在她父亲,甚至直接出现在她爷爷面前。”
不错哦,一早就算计好了!
“我不得不说,你的智力真的让人佩服,你的毅力更是让我五体投地!”五年啊,一个一短的时间,由其对一个年轻的女人来说,更是一个在等待中浪费青春的时间。
“不,这是一种煎熬,也是一种享受。爱情不能靠等待,要靠争取。只是有人比较幸运,争取的时间短,而我比较长,仅此而已。”真的是看开了,这样也能开心。
“那你就不怕这五年中,楚枫另娶吗?”无花忍不住了。
“不会的。”这么肯定?
“原因呢?”我们异口同声。
[真相篇:第六十六章 红纱帐卷,以树为棋地为盘]
“我会时常放点烟雾给他,每当他要放弃想起我的时候,我都会让他记得,那个可能陪他过了一个伤心之夜的女子!”莞尔一笑:“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就算他想另娶,我也不会坐看。”
“那是,只要你带着小丫头去他的订婚上一出现,还不搅了人家的姻缘吗?”真是气愤,现在才搞清楚,原来婉儿早就策划好了。
内心十分的抗议,却又没办法:这丫头冷眼旁观,早对世事有了独特而犀利的看法。你恶整她,她都不一定在乎,这世上,怕是除了小方圆,就只有楚枫能克制她了。
对,楚枫!
就不信这次你这鬼精灵还能逃得过我这如来佛的手掌心!
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哪一天?当然是楚枫娶、婉儿嫁的那天喽!
三个女人一台戏,等这戏暂时落幕了,天也就黑了。
待我回到房里,大木头早就躺在床上休息了:这两天的全神戒备,就是铁人也该累了!
我让人送了一大桶的洗澡水:这两天为了婉儿的事,我也是心神俱疲,今天又晒了一天,筋骨舒服了,也该泡个澡,放松一下子。
全身浸入水中,连着脑袋也一起钻进了水里,水温稍烫,舒服得都不想起来千万别怕会淹死,且不说这点水,稍抬头就淹不住我,即使是在深水里,只要进去前瘪一口气,也是可以管个半个时辰左右的:这就是练气的好处。
估计皮肤都快泡皱了,水温也渐渐地有些凉了,我才舒适地从水里钻出来,一睁开眼,却发现木头不知何时已起身,坐在了我的木桶旁边。
想起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就不太想起来:虽说两人早已是夫妻,但在这种一人穿一人裸的情况下见面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这跟两个人都不穿是不同的。
()
但是睡袍远在他的身边,我想要够着,就势必得赤裸在他面前。与其这样,不如……
“抱我……”伸出双臂,像个孩子般庸懒又无柰地瞅着他,黑夜中的烛光下,更显得娇媚、迷人。
拿起挂在一旁的长袍,将我全身从水里捞起,包裹得严密结实。
擦干身上的水珠,我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理着我的长发。
可能是沐浴后的我脸更红润,也可能是这样暧昧的烛光下,情更深浓,他走到我身后,挤坐到一张椅子上,薄薄的睡袍隔住了两人的肌肤,却隔不住火一样的热情!
喷张的热气在我耳边深浅不一地喘息着,灼热的欲望,即使是隔着衣服,也能够感觉到它的存在:那么强烈、那么急切!
揽在我腰间的手臂收拢,用力地想要把我提起。
“别,头发还没干呢!”我嗔道。
“马上就干了!”他压抑着欲望的声音有些嘶哑,有些低沉,却更加性感!
我说呢!头发又长又厚,哪那么容易干,却被他运功将它给烘干了,不仅头发,连我的人也被他的灼热的功力给烘得皮肤发烫,身子也发热!
肯定是这样,不然我怎么会主动地去褪掉两人之间的衣服?
羞羞脸,色女一个!但在这种时候,是想不了太多问题的,当然是很快地熔入到他的深情中,用同样的热情来回报他的爱!
又是一个不眠夜!
……
一大早,还没睡醒的我却被屋外的嘲杂给吵醒了,该不会那三个小活宝又来闹我了吧!不理她们,先睡再说,昨天,木头根本就没让我睡什么觉,他自己倒好,一大早就精神弈弈地出门了!
“姑姑,无忧大师请你去后花园的凉亭下棋!姑姑,你听到了吗?姑姑…”
一大早,哪来那么多的布谷鸟?
不得已,只好起床,梳洗一下,待我打开门,外面只有蓝鹭一个人。
“你说无忧大师请我下棋?”吃着她递过来的点心,不忘确定一下。
“是呀!蓝鸥都在那等着呢!”
边走边吃,我是会下棋,而且棋艺不错,但是,无忧大师怎么会知道呢?而且,好端端地无忧大师找我干嘛?不会是我插手无花的事,让他老人家生气了吧!不至于呀……
这哪是蓝鸥在这儿候着,简直是楚家、还有其它未走的部分宾客在这儿候着!
二叔、楚枫一家小三口,加上木头,还有兰儿夫妇、欧泳夫妇,还有师叔,无花两姐妹,自然毛重也是在的。
这些人都在这花园子里,凉亭附近转悠,我一进来,马上不约而同地走进了亭子。
诺大一个亭子,顿时就变得拥挤起来。
“小友,今日,我可要雪当日无忧寺之耻了!”
大师叫我小友,那我岂不是无花两姐妹的小长辈了吗?嘻嘻,这便宜还是不要占得好!
“大师有礼了!”给长辈们一一见过了礼,果然见那亭子里摆了一副棋盘,端端正正的放在亭子的正中央!
“大师,听您的意思,我们曾经有过一场棋局?”先问清楚了再说。
“不错,老纳惨败在小友手上,这次我可是有备而来呀!”拂着胡子,大师的笑容格外的爽朗,丝毫不因提起过去的失利战局而尴尬。
()
有备而来?我喜欢。每每跟木头下棋,都会让我赢都赢得不痛快,至于晴天他们就更不用说了,一个个的水平超差,玩得一点都不过瘾。
“各位都是来观战的?”我扫了一眼在场的人,一场棋能引来这么多人参观,足以证明大师的实力不在我之下,因为这些天,二叔他们或多或少都见识过我偶尔露出来的一小手,今天,恐怕多数是来看我笑话的,因为,我让他们曾经败得想自杀!
“大师,这围观之人太众,地方太小,不如我们换个宽敞的所在,好好杀个痛快!”我提议,不然让这些人给堵着,空气不流通,人的大脑会停顿的。
“如此,就依小友之意!”当下,马上就有人去端棋盘。
我略一沉吟:“这棋盘也太小了,就放在这吧,一会儿会有更好的棋盘的!”
众人一同走到楚家大院的练武场,这里是楚家最宽敞的所在。
立定,我从旁边的兵器架上取了一根长矛,就地划了一个巨型的棋盘,再请楚枫叫人搬来百十根树干,一半剥了皮,一半不剥:既然比,咱就要比大的!
众人看着我做的事,都不太明白到底我要干什么。
待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我感叹不已:还是人多力量大,不然哪能这么快就送来这百根树干呢?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人越来越多了,连管家、大厨都来观战了。
清了清嗓子:“大师,这树就是我们的棋子,地就是我们的棋盘。大师,入座吧!”
喧了一声佛号,大师捡了一方,立马有人端了凳子过去,我也笑着走到另一方坐下来。
我在蓝鸥蓝鹭耳边低语了一句,马上这两个小丫头就笑吟吟地跑到兵器架旁边,各取了一柄剑,一给我,一给无忧。
“我说,老大媳妇,你这又是玩什么鬼花样啊?”二叔越看越糊涂:“不是说下棋吗?干嘛好好的棋盘不用、棋子不用,用地面、用树干,而且那树干还那么长,一根足有十米高!”
“二叔莫急!”我稳坐钓鱼台!
示意左右围观的人散开,我挥掌以气扶起一根树干,遥遥地用剑一挥,一截树干就平平地削了下来,顺着掌风向着场中的棋盘中落了下去。
众人恍然大悟!
无忧大师再喧一声佛号,笑着以掌风拂起摆在他旁边的一根裸着的树干,也是挥剑一斩,将一截树干向场中送去,同时嘴里还称赞着:“小友果然主意高明,如此甚好,甚好!”
我脸一红:毕竟我是晚辈,这样做,还同时像是在考较两人的功夫一般。
偷看一下围观诸人:大家都在津津有味地看着我们两个下棋,似乎根本就没有考虑到我与大师身份的差距。
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