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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已乱成一团了,祖林还在外面添乱,我又急又气,反到是水桃提起精神对门外喊着:“不!你要是进来,我永远都不见你!“
“哪那么多废话!楚木原,直接把他打晕了,把吵吵闹闹的人都给我打晕了!”烦躁的同时,想起天龙八部里的萧大王,在平叛的时候对自己的军士交待:射那些哭闹的女子!再想想自己现在真的是绝对的权威!
唉!回神喽!水桃还在跟宝宝受着非人折磨,这个时候走神可真是不应该!
我心里琢磨了一下:“水桃,我要把你下面剪开,不然,宝宝会缺氧的!”
轻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懂哦?什么是缺氧!不过,你剪吧!”
我无奈地摇摇头:“不是缺氧,是宝宝的娘缺心眼。”拿起消过毒的剪刀,狠了狠心,还是一刀剪了下去!
我看见血在沽沽地往外冒,这时候,水桃再一次宫缩,宝宝的头‘沽嘟’一下子,从她的身下溜了出来,我忙用手扶住那颗圆溜溜的小脑袋。
“生了生了!”苏女先惊喜的大叫一声,水桃才放下心来,瘫在床上不再动弹。
“白痴呀你们!头出来了还有屁股呢?再使一次劲!”一句话将她们打回原形,苏女手忙脚乱地去拿包被,水桃撑起身子一咬牙,我再使个巧劲轻轻一托一拔,终于连带着整个胎盘,孩子平安落地。
这时我傻眼了!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眼睛撇到旁边一脸不可置信的稳婆,我解开她的|穴道:“还不处理一下这个小东西!”
[弄夫篇:第八十七章 木头的深情告白]
看着她熟练地接过孩子,剪脐带、擦洗、包裹一气呵成,终于那娃娃‘哇’地大哭一声,叫出了他在人世间的第一声!
看着水桃满足的笑容,我一刻也不敢耽误,仔细地清洗了伤口,拿起针线细细地缝好了剪伤的地方,再喂她一颗补药,才真真放松地瘫在地上。
当我跟在抱着孩子的苏女走出产房的时候,已经浑身湿透,有血有汗,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了,只是头一阵发晕,才想起刚刚的惊险,才知道后怕。依稀听到产婆在那里不停地讲着她认为的不可思议,听到祖林水桃的亲密安慰,听到孩子一声接一声的哭叫,直到什么也听不到,只是努力地抬着脚向着回廊走去,然后一跟头栽进了一个温暧的怀抱。
可能是疲惫,可能是饥饿,也可能是惊吓,反正就是进入了无意识状态,只能感觉到有人在不断地拨弄我,折腾了好久,才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一个舒适的被窝。
终于,浑身舒泰地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四处扫描一下,还好是睡在自己的房里,身上也换了干净的衣服,连带着头发都还有着花香的味道。
穿好衣服,打算先去看看添了小宝宝的水桃,毕竟我给她的那一剪刀肯定不好受,这种事又不能跟外人诉苦,只好我去安慰安慰她了。
“哇!好可爱!”从祖林手中抢过包在丝薄被中的小娃娃,喜爱得放不下手。之前抱着宁峰弈家的小孩的时候,还只是觉得不错,很漂亮的男孩,也很好玩,但水桃家的小孩整个像个小面团,柔柔软软的,抱着的时候都还要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伤害到他。
睁着眼睛的宝宝,整个的长相偏向于母亲,但眼睛却很狭长,像父亲。亲呢地亲吻一下他的小手:“这个宝宝真好,长得好,也挺沉,反正啊,就是很好。”
初为人母的水桃躺靠在床上,幸福的表情仿佛在书写一副展开的牡丹图,一点一点地绽放着美丽与爱:“零星,多亏有你!”
“别,其实现在想想,我还挺后怕的。好在没有一个万一,不然我死再多次,也不足以弥补你们。不过,现在看到你这么幸福的样子,真是好羡慕哦!”故意酸溜溜地撇撇嘴,逗得水桃咯咯直笑。
“零星,都那么大人了,怎么就改不了贫嘴的毛病呢?”祖林端着一碗汤,递过来一勺一勺地喂着妻子,还不忘记打击我一下。
“没办法,生性如此。可比某些人来得好!遇到事儿了就知道大吼大叫,完全失去了一代大侠的风范。”女子记仇可是很厉害的,祖林那天的糗态怕是会被我这小女人给笑很久吧!
难得,两人一起红了脸。
“零星,我们的师傅现都在襄阳,你知道的。”
“没错。好像是一个老朋友被紫幕斋的杀手给杀了,师傅说去看看。”记得那天,我还骂过世道不好来着。
“现在,师傅前几天飞鸽传书说是要我过去一趟,但现在水桃这样子,我实在有点走不开。”
我沉默,想了一下:“我过两天答复你。”
不是我不愿意去,而是现在的我去了也没多大的用处。本来,我假装失忆回到暗天的目的是为了重新以零星的身份接近木头,小小地想要捉弄他一下,以报他撇下我,独自离开的小仇,但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上天竟让我有了木头的孩子,这下子,要是我答应祖林去襄阳,待事后跟木头坦白一切的时候,怕他是不会原谅我这样不爱惜身体吧!
真是矛盾至极!而且,我还没有捉弄到楚木原呢!
边想边走,不由得就走到了书房。推门而入,里面只有楚木原一个人。
“首领。”我原本不想这么叫他,但我现在发现只要我这样叫,他就会皱眉头,这让我偷偷开心。
“坐吧!”递过桌前放的点心和茶,我也不跟他客气,自顾自的就吃喝了起来。别说,还真饿了,这茶也不是茶,而是蜂蜜水,反正我偏爱甜食,这类的东西百吃不厌。
“谢谢!”口齿不清地表达着我的谢意:“只是,我下次可不可以不叫你首领?”
“哦?”终于将他的头从一本本的帐目中抬了起来:“有何提议?”
“不是帐转给苏女了吗?怎么…”疑惑呀!今天一早到现在我在院子里晃了一大圈,也没见着苏大美人啊!
“苏姑娘不舒服,我让她去休息了。”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
温柔灼痛了我的眼,停下口中正在吃的点心,怔怔地盯着他的下巴:到底是有情份在,我怎么可以奢望,让楚木原只属于我一个人?苏女是他的曾经,搞不好也会是他的现在。
抬起了手,眼看就要落在我的脸上,却听他叹了口气,惊醒了自己。忙低下头去接着吃着点心,又发现原来甜的东西吃多了也会觉得没味道了。难怪木头平日里都不爱吃甜食,这些该都是为苏女平时准备的吧!只是这会儿被我碰到了,白白浪费了木头对她的心意。
眼泪快要落下来的时候,终于把那一整碟的食物全吞了下去,连茶也一滴都不剩:“我吃饱了,先出去了。”站起身来,刚要转身离开。
“等等。”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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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想停下来,听到他的叹息还是心中不忍,驻步不前却也不回头看他。
山不来就我,我就来就山。见我不动,他起身走到我的前面,伸手擦掉嘴巴周围的饼屑,本来还很坚强的我却被他这个细小的动作引起了无限的委屈与心酸,眼泪刷刷地往下掉。
一只手擦不完,两只手一起在我的眼角上不停地磨挲:“不哭了,乖,不哭了!”实在是见劝不住了,干脆一把将我抱进怀里。
这到吓得我顿时眼泪就停了。且不说我对这个怀抱有多么的思念,却又担心他是不是已经知道我现在是假装的失忆,更因为两人中间出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苏女,反正种种的种种,都让我对现在这种暧昧不清的状态不满得很,只好垂着双臂,一动不动地任他抱着我。
觉察着我的顺从,也觉察着我的不安,他更加用力地搂紧了我,却又在我快要喘不气来的时候一把放开,反是打横了抱起,坐在了书桌后面的椅子上。
我们谁也不说话,我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至于他,我就不清楚了。
好久。
“为什么哭?”
“不知道。心里堵得慌。”还不清楚状况,他现在知道了多少我也不清楚,还是先装装糊涂的好。
“零星,我还是叫你毛雨吧!”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记得吗?你现在住的那个房间,是我俩个的新房。”
一句话,我马上抬头直瞪向他的眼睛,错鄂、惊喜都写在一双含泪的眸子里。
“很高兴你并不排斥这件事。”见我有着欣喜:“我知道你可能一时间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但这是真实发生了的。这里所有的人除了苏女都可以做证。”难得一见他的幽默,千想万想却是在这种时候表露了出来。
点点头,这个时候除了点头,我反到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嘴角牵起一人孤度,宠溺的表情有着深情释放后的光芒在闪耀:“这间书房里也有我们许多的回忆,你不记得没关系,我会一点一点地告诉你。这里的点心,也是你以前爱吃的,是给你准备的。只是,”顿了一下,看着我呆傻掉的表情:“以后不要掉眼泪,它会难受得喘不过气来。”抓着我的一只手,按在他的心口。
机械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要是以后他伤我的心,也不能掉眼泪吗?
似乎读懂了我眼中的含意:“楚木原今生今世永不负你!”深情的承诺,让我感动,扑在他的肩膀,眼泪忍不住地流了下来,心里却在窃喜:看来,木头真的以为我失忆了,正好,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假借失忆之苦,来要他带着我重温在暗天总部的那段甜蜜时光!
[弄夫篇:第八十八章 重现甜蜜时光]
想着想着,安心不少,反到在他的怀里熟睡了。醒来的时候,他还是抱着我,保持着这种怀抱的姿势不曾变过。我忙从他身上跳了下来:“你没事吧?手脚都麻了吗?”
见他点头,忙蹲下来替他捏着膝关节和脚踝,却因为不经意的碰触点燃了他久违的欲望。羞红了脸,偷偷抽开手,刚站起来想要离开,又被他一个使力拉回抱了个满怀!
娇羞地想要从他身上离开,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小雨!不要动,我抱一下就好了!”
想要离开也不容易,他力气那么大,反到是我现在再搁他身上来回的蹭的话,只怕不能灭火,反到是在点火!只好拘束地乖乖呆着不动,等待着他呼吸的平缓。
好久。
“吓着你了吗?”缓过劲来的木头看向我绯红的脸颊里,有着促黠的笑意。
“没有,只是还不能适应。”当然不是不想,而是为了肚子里的宝宝,我要让它先渡过着前三个月胎不稳定的时期。
“你放心,在你没有允许之前,我不会乱动的。”
这样还不错,起码主动权放在我的手里。等哪一天,苏狐狸勾引他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拧着他的耳朵:木头,跟我回房间,我要嘿咻!
“又在傻笑了!”刮一下鼻子,扶着我在地上站好:“是时候了,我们去吃晚餐吧!”
说起晚餐哦,可要好好地抱怨一下:从今天睡醒到现在,除了下午吃了木头一盘点心外,我可是什么都没吃呢!果然,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两声。
“还真是饿了,快走吧!真不知道下午那一碟子点心塞到哪去了。”笑意盈眸,让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开心、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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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整天就只吃了那一碟子点心,可什么正餐都没吃呢!你是圣人,吃饱了饭不知道肚子饿!”赏他两个大白眼,随即掉头向着大厅走去。
当我们手牵着手出现在大家视线里的时候,整齐的注目礼让木头难得一见的脸红了。
“没事的,明天都可以出去做事了。”冷冷地吐出一句话,有效地制止了闲杂人等关爱的眼神。
“零星!”追天委屈地撇撇嘴:“人家回来才不到一个月!”
真受不了,这么大个老男人了还在那眨眼撒娇!无奈地翻翻白眼:“关我什么事?”
“零星,水桃可刚生产完,我这还要给她调理身子。”晴天期待地盯着我。
“水桃有祖林,相信他是不会乐意你太过多地接近祖—夫人的。”特别强调一下是祖夫人,果然,祖林一记眼刀杀了过去,晴天仰装受伤地捧着心口坐下。
“咳咳…那什么,我暂时不能出门。”一向不太发表意见的恨天,这会也插上一脚。
“哦?”到不是别人,而是木头先吭声了。
“老大,这次就是折了我的四肢,也是不出门的。”肯定地、闪烁地回答,更引起了我们的兴趣。
“恨天,你最怕的是什么?以前是怕跟木头打架,但打了一次还愿意打第二次,现在怕的是什么?会不会也是又怕又期待的样子呢?”连木头都不怕了,肯定有鬼。这屋,不算木头,除了我,也就只有追天敢去调侃他了。
被说中了心事,恨天黑黑的脸上虽看不出红晕,却明显在双眼中露出了赧然:“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