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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机一动:其实这蛇跟着我,等于多了一个可靠的保镖呢!反正又不要我养,只要它离我远点儿就行了。
“好吧!”面露难色:“不过,你要保证它不可以随便伤人。当然,坏人除外!”
说到坏人,还特意指了指对面站着的三个人。
那蛇立马回头,一个扫尾过去,摩舍没来得及闪开,被打了个正着,一时间惨叫一声,双腿血肉模糊!
“哎呀!”没防备巨蟒行动那样快速,我与双胞胎乍见此状,均惊吓出声!
“以后,你们还是跟我们保持一点距离吧!”又怕人家有想法:“因为,现在我跟它还不熟。”
“请夫人放心,平素,我们也不敢招摇过市,只是晚间行动。白天会安份地呆在家里的。”
“这样就好。”平静一下波动的心情,重新捏起手中的剑,我朝着柳杨情走去:“我说过,今夜一定取你性命,现在时间到了!”
“哼!莫不是仗着我母亲的遗物问心剑,你如何可以这样嚣张!”
不错,这剑确实是柳母的遗物,后被杨庄主收藏。
“那又如何?对你这种不亲不孝的人,用这剑收拾你正合适!”举起剑,直指她的鼻尖。
“那还说什么?动手吧!”手持一环,单手成掌向我攻来。
心里想想,也是,拿着人家妈妈的剑来杀她女儿,就算这个当女儿的再坏,相信做母亲的也不愿看着她死,更何况还是死在自己的兵器下。
“等等!”将问心剑缠回腰间,心里还稍稍抱怨了一下:再过几天,这剑怕是就缠不了了,肚子越来越大,剑身长度不够,再说,有小宝宝,也不能天天勒着。
[弄夫篇:第一百零二章 七色剑主]
接过蓝鸥递过来的剑,指着她:“这下,可没有理由再来叫停了!来吧,让我看看你这妖精的道行到底有多深!”
俯身提剑向她刺去,左手提着拳头,想起水浒传里鲁提辖三拳打倒镇关西,便一记向她额头敲去!
自然,我不是鲁提辖,也没他那醋钵般大的拳头,她也不是镇关西,她比镇关西要歹毒。我的拳头不大,可贯注了内力,其威力是很大的,这次我下了狠心,与其慢慢折腾,不如给她个痛快!
险险避过我的一剑一拳,她疯了般地双臂同时抖动,四个回力环同时从她手中发出,攻向我周身大|穴!人在空中,别人会身不由己,可我不会!半空中一个回旋,转了个方向,自她身后一脚,狠狠地踢中了她的腰肋!
这一脚用了全力,想来她伤得不轻,一下子跪趴在地上,忍了又忍,一口血还是吐了出来。
“柳杨情,你的死期到了!”回身一剑,正对准她的心口!
“铮!”
一枚金锞子,撞偏了我的剑,不知何时,一身白衣的女子蒙着面纱出现在场中!
看着大家都不解的眼神,貌似谁都没看到她是怎么来的!
“这位姑娘,不知为何要撞偏我的剑?”这人深不可测,我虽恼怒,却也不好发火。
“楚夫人说笑了,老妇早不是什么姑娘了!”摘下面纱,露出了一张绝美但已有皱纹的脸。
练功的女人,尤其内力深厚的女人,大都驻颜有术,可这人内功如此深厚,脸上还是有了皱纹,足见她确是当得‘老妇’的称乎。
“敢问前辈如何称呼?”对年长的人,我就亲和多了。
“老妇人姓丁,是这不肖女子的师祖。”
“七色剑丁女侠!”忙收起剑,恭敬走到她面前深深行了个礼。
若说这武林前辈之中,七色剑丁若兰的威望是极高的。她与天魔女杜芸仙并非同出一门,但由于同嫁一夫,故并入了天魔门。且不说她的武功在江湖上无人能敌,她的胸襟气度也是让所有同道深深佩服的。我师傅与她同辈,武功可能也相差不远,但远没有她一个女子在江湖中的威望高。这一点,师傅师叔都是对她尤为尊重的。
“不知前辈会来,晚辈失礼了!”旁边的元叔,还有双胞胎都一一近前了,行了礼。
“我与你师傅同辈,而且你的事也有所耳闻。快不要行这么大的礼!”亲切地拉起我的手:“都有身子的人了,莫要太动气!”
她的浅浅一笑,让人倍感亲切。虽已上了年纪,可美丽不减,反到多了一分成熟的味道。可想当初年轻之时,是如何的风华绝代!
“你这不肖女子,怎可为了一己私欲,搅乱江湖!杀了你师叔还不够,现在还要连你小师叔也害!七色剑就只得你这一个传人!唉!叫我如何向你去世的母亲交待!”重重叹了口气:“想你娘当初,虽天份不高,可勤能补拙,再加上她天性良善,很得我与芸仙喜爱,你父亲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人,这下,非但你们柳家丢脸,连我师门也再颜面无光!罢了!”伸出一指,遥遥点中了柳杨情身上的散功|穴!
惨叫一声:“师祖!您杀了我吧!”
“你本就该死了!若不是她苦苦哀求,我又何必出来走这一趟!”长叹一声:“楚夫人,人我带走了,只此之后,将让她彻底在江湖上消失!”
“前辈!”忙叫一声:“她该死!不是我说放过就可以放过的。”
整理一下情绪,我没有办法看着这个心肠狠毒的女人从我眼前被人带走。
“柳杨情,不仅挑起了各家之间的争斗,害很多人惨死,更伤害了许多无辜之人。比如:月清,还有她肚子里四个月大的孩子,而且那个孩子还是她儿子的亲兄弟。手段之残忍,下手之狠毒,我生平所未见!前辈,我自认不是一个嗜杀的人,但对她,是欲除之而后快。”情绪激动地说完这些,我还觉得不够:“总之,她的恶行謦竹难书!”
“丁女侠,您是嫉恶如仇的人,即使她是您的徒孙,可您又怎能让这种人活在眼皮底下!她对同门的狠,我们作为外人,没权发表意见,但她伤了我们宁家的另一个少主,这,让我无法漠视。”左沅今日看似跟我一样,不会轻易放过她了。
沉默。
柳杨情瘫坐在地,被废了功力的她,一下子憔悴了很多,脸上也没了血色。
“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沉思中的丁前辈突然轻声说了这么一句,顿时让我们心中警铃大作:是谁?竟可来得这般悄无声息!
“前辈果然名不虚传!”
“宁峰弈!”轻轻念了一下这个名字,怔怔地没有回头。心里还是挺复杂:他之于我,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像个平常人一样。倒不是感情的原因,而是他知道我太多的脆弱!
“少爷!”元叔向前行了一礼,就立在了他的身边。
双胞胎对于他的到来,置若罔闻,反倒默默走到了我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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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柳杨情死灰一般的眼睛闪现了一瞬间的光芒。
“宁小友,很久不见了。”
“与前辈一叙已过一年有余,今日再见,前辈清健如昔。”
“呵呵,只恨我年老反应迟钝了,被这几个小辈给骗了。”苦笑一下,眼神轻瞟向跪地的柳杨情,里面包含着许多我看不懂的东西。
“前辈何苦这么说呢!不是您的劝慰,想来,我还深陷在里面无法自拔!”有意无意,他的眼神瞟向了我。
“前辈,您带她走吧!”
“少爷!您?!”元叔不解,却也不多说,只是原本精神的眼中失去了色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失望的死灰。
他老人家该是认为自己的主人,还在顾及美人的夫妻之情吧!
“嗯。此间欠下的,只有他日再还了!”拎起柳杨情的衣角,足尖一点,飞身而出。
“不用了,他日还不了,就今夜,一切都了结吧!”虚幻的声音,自我口中轻轻吐出:刚刚看柳杨情的眼神,那是一种绝望,自宁峰弈来了,就没看她一眼,反到是我,正对着她,从她眼里读到了绝望、依恋、不舍!最后,竟然是一抹绝别的不屑!
眨眼工夫,外面传来扑通一声,还有丁前辈的轻呼!蓝鸥蓝鹭飞身出去,只来得及见到柳杨情闭上了眼睛。
“哼!”冷笑一声,笑她太骄情!笑他太无情!
“你笑什么?”显然,他并不打算出去,看看那明媒正娶的妻子临终前最后一眼,而是在这儿跟我耗上了。
“没有,只是称赞宁少的人马办事速度快得令人啧舌。”不知何时,屋顶上的人已经被他带来的人马给灭得一干二净了。
“是吗?”明知我是故意那么说来转移话题,他也不再吭声。
“主人,我们去哪儿?”蛇奴伴着大蛇又溜到了我身旁。
“去黄山!”木头在哪儿,我就会去哪儿!
“你不准去。”宁峰弈出言阻止。
“想来,我要去哪儿,还用不着听宁少发话。”
“可是,有人交待,你不可以去黄山,我想他的话你应该会听吧!”闲闲地开口,像是算定了我不会反抗木头的话一般。
“不错,夫是妻纲。即是楚木原请你转告的,那么,多谢宁少!”对外招呼一声:“蓝鸥蓝鹭,我们走!”
“你,就走吗?”声音中有着迟疑。
“嗯。”
“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要去的地方就在这襄阳附近,你自去做你的事情吧!只是,请你转告楚木原,”回过身来,望着他的眼睛:“如果孩子出生前他不完好无损地回来,我再不见他!”
“果真?!”眼中涌现出笑意。
“果真!”咬咬牙,不这样说,万一木头他……不会的,肯定是我想太多。
“那,说什么这次我也要让他受点儿伤了。”黯然的神情让人信以为真。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将倾尽毕身之力杀你,为他报仇!”冷冷清清,但坚绝如铁。
“说说而已,楚夫人何毕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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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真的说得有些过份,他的语气也清冷的起来,一如我刚刚认识他的时候。
“宁少,告辞了!”走了两步,错过他身边的时候,我停了一下:“他,请你一定转告!”
[弄夫篇:第一百零三章 木头的家书]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心情像诗人那么轻扬,可身子却沉重异常!
回到这个襄阳城边远地区的小镇平林,已经有三月之久了。
这里与世隔绝得像个世外桃源!
听不到外面所有关于武林中发生的事,也没有木头他们一丁点儿的消息。其实,最主要是我不想听。
由于带着条大蟒,不好在小镇中住下,只好挑了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子,买了处宅子住了下来。除了将原来我们镇子里的房子,里面的家居布艺全部搬了过来之外,还又添置了些婴儿用品。
等待中期待,期待中盼望,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我到还好,除了指点一下双胞胎功夫,便是调理自己的身子,准备着迎接这个小生命的到来。
“姑姑,这肚子可越来越见大了,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才生呢?”
“还早呢!”失笑地看着双胞胎:“十月怀胎,现在才七个多月,还要两月多才可以瓜熟蒂落。”摸摸肚子,感觉得到里面的踢动。
“看,蓝鸥,你看,姑姑的肚子又动了!”
现在胎动很频繁,我都有点儿见怪不怪了,这两个丫头偏偏总是希奇得紧。
“咦?今天没看见蛇奴?”那家伙一天到晚带着条大蟒在我们身边晃悠,搞得鸡犬不灵的。
“哦!那大蛇去河里了,蛇奴今天上街去了,今天有集市。”
“难怪这么清净!”
正在说笑,蛇奴神色慌张地从外面跑了回来,一进门就拉着双胞胎跑了出去,也没说些什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失笑地摇摇头,这样的情景,这三月来我已经习惯了:蛇奴初来中原,很多都不熟悉,总有些见怪不怪,而他与双胞胎也算投缘,相处得十分容洽。
“姑姑,你看谁来了!”
哦?有人来访?莫不是…惊喜得忙回头:“井月?!”
“姐姐!”刚一见面,我还差点没认出来:这个素服打扮,面无颜色,双眼深陷,眸中含泪的女子还是我那娇俏可人的三妹吗?
不容我心酸,随后而至的人更是让我睁大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
“谁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头痛欲裂,摸索着找了位置坐了下来。
跟在井月后面进来的,是同样打扮的婉儿,还有方园,蓝鸥蓝鹭的臂弯处分明各抱着一个岁多的娃娃,随行的还有一个女子,她的怀里也抱着一个孩子,只是脸已经花了,看不清本来的面目,但瞧那身形,我肯定是认识的!
“大嫂,我们…”婉儿刚刚开口,方园已经扑到了我的怀里,大叫了一声‘伯母’,瘦小的脸上写满了风霜,让人心痛不已!
“什么都别说了,来了,就先住下。”看她们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