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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动的,恐怕只有含着药师利器的甬道了,密密麻麻的刺痛全转化成甬道的颤动,将他的凶兽吞噎得更深。
黄药师终于停住了执针的手指,细密的汗珠从他额角滑落下来,滴在我的后背上。
“容儿,你来上色吧……”黄药师扶起酥软如泥的我,将我转回他身前。
没有了梅超风的刃身堵塞,我猛力的大喘几下,吸进的空气中满满都是黄药师的味道。伏在他肩膀上,虽然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但却意外的安心。
“靖哥哥,上色还会有点痛,你忍忍。”小黄容凑近我耳边,轻轻道。
我微微低哼,回应了他。
正文 第34…35章
34攻靖契约——
是软软的毛笔,细细地扫过后背,时而轻点,时而摁捺,时而长长地拖曳而下。比起刚才的针刺,似乎并没有预料中那么疼痛难忍。
黄药师似有似无地抚摩着我的胁下,跨坐在他身上的缘故,他那笔直硬挺的凶器,入得特别深,钉得我难动分毫。
画完的一剎那,他终于动了。隐忍了那么久,再无须强忍下去,狂浪而动,使我如坐云霄飞车,极上极下,什么疼痛,全部抛之脑后。此刻,天地间,我如一叶轻舟,在滔天巨浪中穿行。顷刻间被大浪高高抛起,随即又重重跌入深谷。
几乎把所有的力气都给了声带,喊到极点的结果,反而只是咿呀不成语的嘶哑。在我看不见的背后,随我而舞的是由黄药师与小黄容联手而画的妁妁桃花,绽放于枝头之上,在每一次颤动中,花瓣似乎也欲舒展而放,开得更妖冶。
在摇曳中,胸口丁零作响的银蛇环蓦然变得滚烫,从双|乳延伸至全身,我猛仰起头,将冲伐的肉刃牢牢吸住。内壁的媚肉急速收缩,药师低头含住我的唇,抵不住那一阵吸力,喷薄出他浓浓的灼液。
不待他撤出,我急切地勾住他,不够,不够,那身体内乱窜的热流尚未平息,怎么能放他走!
小黄容咕哝了一句,“阿爹,该我了吧?”
黄药师苦笑不得给儿子看,“不是我不想出来,是你靖哥哥不让我出来。”
我迷蒙地转到小黄容的方向,“容儿,我好难受……”
小黄容投降了,“好吧,好吧,阿爹,你稍微让点地方。”
黄药师侧过了身,让小黄容插到他与我中间来,扶起我一条腿,将蜜|穴口开得更大些。
小黄容的剑身从缝隙中一点点顶进来,摩擦中他爹的巨龙又渐渐苏醒。明明撑得快裂开了,可我却总觉着不够,后背还燃着火团,胸口的银蛇环还在烧,蝴蝶锁扣咬得死死。无处可逃,热欲难挡。
父子俩慢慢交错而动,梅超风略低于常人体温的身体贴上来,让我后仰靠在他胸前,恩,好舒服,后背的火焰似乎低下去不少。我凑近他的唇边,寻找着他冰凉的软舌,他心有灵犀贴过来,哺我以冰凉津液。
(小陆流口水,轮到他还早,谁叫他辈分低,入门晚呢~~~~)
长夜漫漫,大小东邪弃甲后,终于轮到了等待已久的梅超风与小陆。在燃尽一对龙凤烛后,小梅与小陆也瘫倒了。
我夹住小黄容的双腿,摇摇他,“容儿,我还想要……”
小黄容昏昏欲睡道,“不行了,靖哥哥你找被人吧……”
我看看已经倒头睡得人事不知的小陆,和刚刚才缴械的梅师兄,不得不又去晃小黄容,“容儿,你醒醒啊……”
“过来!”黄药师怒了,“我给你,让容儿睡吧!”
其实做得最多的还是属他了,可即便再累,总攻的招牌不能砸,关乎男人的面子问题,于是黄药师勉为其难提枪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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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为什么还这么热!垂在黄药师的肩膀上,昏迷过去的那一瞬间,我分外迷惑。
“阿靖,你醒醒……”
睁开眼,面前无限放大的一张脸吓了我一大跳,再仔细看看,“克……哥……”
小黄容一收怀抱,不耐烦道,“欧阳克,看也看过了,你好离远点了!”
原来我被小黄容抱着,坐在软绵绵的波斯大毛毯上。这不是大小欧阳的船吗?
欧阳克血瞄了小黄容一眼道,“你罗嗦什么,还有一道手续没做呢!”
他探手,伸到我胯下,掩在衣服下,手指略动几下。蝴蝶锁扣一下松了,我弹动身子,闷哼了一声,积攒了几日的液体终于可以一泻而空了。
小黄容立刻飞出一掌,拍向欧阳克。欧阳克似乎早有预料,左手一挡,右手五指一闪,又将锁扣系上了。
小黄容拖开我几尺,掀了我的衣服下摆看,蝴蝶锁扣仍完好无损地颤动着它的翅膀,把小黄容气得小脸通红。
这边一个回合,显然小黄容没占到什么便宜。船舱大厅那边,黄药师和欧阳锋一言不合,也开打了。
乒乒乓乓,打得船舱木屑齐飞,险些央及我们这些池鱼。
我们三人退到正厅门口,却瞅见上回的双胞胎兄弟正蹲在门口看热闹,看见溜出来的我们,尴尬地笑笑。
我拉拉小黄容的衣角,问道,“怎么回事?”
小黄容先狠狠瞪了欧阳克一眼,才回答,“欧阳色狼给你下了毒,今早靖哥哥毒发,阿爹和我带你来船上讨解药。”
欧阳克立刻大喊冤枉,“什么下毒,那对银蛇环根本没毒!要不是你用千莲红花汁给阿靖刺桃花,又怎么会和银蛇环带的七巧合欢散相冲,害阿靖中毒呢?”
哦,我有点明白了。
厅里打了片刻,忽然又停下来了。我们都往门缝里窥去。只见黄药师和欧阳锋重新坐下,在一张绢布上指指点点,写了几笔后,好象又火了,于是两人接着开战!
这一仗打到晚饭才算真正停歇。欧阳锋招了双胞胎进去,埋头抄录起绢布上的内容。那兄弟俩边抄,嘴角边不住抽搐。
抄完后,欧阳锋与黄药师分别划了么指,在两张绢书上分别留下血印。
我很好奇,那绢书写了什么?是不是白驼与桃花岛的停战协议书之类的?
妥当之后,黄药师拿了其中一张,冷着脸,也不和欧阳锋多话,转身出来。看到门口的小黄容和我,傲然道,“走了!”
欧阳锋心情大好的样子,远远喊道,“黄兄,有契约书为凭,下月初,我来接阿靖去白驼山庄,黄兄可千万不要再食言了!”
黄药师黑着脸,长袖一拂,顿时将船壁击破,率先急掠而去!
小黄容带着我,也紧紧跟上。
我回头看看,欧阳克站在破洞口,冲我遥遥挥手,嘴唇蠕动了几下。我仔细分辨,似乎是说,“我等着你……”
这H写得,死了我大半脑细胞,晚上有空,我改更过宝宝了~~~~
35饯行之夜——
(过宝宝完结后,某F稍微休息了两天,累亲们久等了,特此奉上老黄与靖宝宝一对一激H,以弥补大家所等待的时间,汗……)
没等下个月初欧阳克来接我,倒先有丐帮弟子先行来到桃花岛上。他们带了一个惊天大消息,金国沦陷与元蒙铁蹄之下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居然最先想到杨康。他这个金国小世子不知道怎么样了?就连蛰伏许久都没露过面的阿靖也从灵魂深处探出一丝焦虑的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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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那传信的弟子又道,元蒙攻下金国后,正秣马厉兵,大有一鼓作气,南下攻宋之意。乞丐师傅一听就坐不住了,对黄药师道,“黄兄,眼下大宋有难,老叫化不能在岛上继续享福了。”
黄药师虽在武林中邪名在外,可到底也是血性男儿,当下拍案而起,要和乞丐师傅一同去往中原,帮助宋军抗蒙。
小黄容吵着要去,爱子心切的东邪自然是不同意,吩咐徒弟梅超风、陆乘风两人,好生将师弟看好。至于我,在家里基本没啥发言权,只有和小陆靠边站,等别人决定的份。
当晚在乞丐师傅的强烈要求下,大家为他们的出行搞了个饯别酒宴。其实我看他就是惦念着酒窖里尚未喝完的几坛陈年佳酿,找个借口,把它们通通喝完才甘心离开。
喝得一团乱后,药师抱着我回了房。
今晚,只有他一个,其他人似乎很识趣的没有来打扰。明日他将去襄阳守城。纵有一身强横的武艺,可在千军万马中,功夫高未必能保得他全身而退。
“阿靖……”药师喃喃地唤我,热切的气息喷吐在我耳边,带着微微的酒气,仿佛要将我熏晕过去一般。
我迷梦地低恩一声,敞开身子,任他滚烫的巨刃一寸寸深入进来。顶端粗大的一截全没入之后,甬道内深处蠕动得更欢了,想要他进来,填满我孔|穴内的空虚,抚平内里异样的骚动。我承认,这身体已经被带坏了,它爱上了被人炽烈抽插,大力摇动的感觉。
药师轻轻拍了一记我高翘的后臀,吮吸着我的耳垂,低声笑道,“真是贪心的小家伙,别催了,这就填饱你。”
不再过分怜惜,他一口气长驱直入的动作,果然带来不小的冲击,强烈的震动让我连腰附近都麻痹了。只单单这样的进入,就似乎已经要冲击得我几近高潮,幸而有金丝蝴蝶的缠绕,将源头处牢牢堵住。
“鸣……嗯呜……呜、啊、啊!”我的喘息愈来愈高昂。药师他开始缓缓地抽出,又再度深深地进入,紧接着是小幅度的摇动。
可他偏偏就是不肯大力垦伐,坏心眼的慢慢煎熬我,“阿靖,你说说……你想怎么做……?”他伸出五指在我高热不退的股间抚摸,在连接我与他的|穴口,捏住翻出的少许媚肉,轻轻揉搓,漫声问我。
“……用力、再用力一点……!”从来在情欲迭起中,我都会忘记还有自尊这玩意儿,忠于本能,老实地吐露出自己真实的欲望。
“……像这样吗?”
他整根抽出,让我的甬道一下子空荡,没等我企求,又狠狠地直顶到底,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惟有哀哀地喘出几声“呜、啊……啊──”
药师特别喜欢这样折腾我,以往有他的爱子爱徒在场,他尚可收敛几分,可今晚只有他一人,“禽兽”的真面目就暴露无疑了。
我的呓语早已分不出是欢喜或求饶,只是用力抓着他的背。贪婪的蜜|穴内壁光是迎合忽进忽退的巨刃,便已用尽所有气力。
在一股仿佛即将飞跃到颠峰之顶的快感驱使之下,我牢牢搂住他沁着汗的强健躯体,力道之强连指甲都能吃进他的皮肤中。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呢哝了一句大约是夸奖的话语,然后命令道,“……再绞紧一点。”
我反射性地随着他的命令收缩紧蜜|穴,将巨刃包容的更紧密,随着我绞缠,药师发出短促的低吼,随之喷发的暖液充满我的内部。狭窄的甬道柔顺地承接了一切,高潮引发的连绵颤抖,即使没有射出,也让我如登极点。
在蝴蝶锁扣相伴的日子里,我已经学会如何只从后方感受高潮的韵味。正如欧阳克所言,这样不容易肾亏……
只是稍作休息,药师泄过一次的巨刃很快又硬挺起来。他翻过的身体,让我趴扶着床架,哆嗦的双腿半跪在被褥上,要不是他扶住,我一定会瘫倒下去。
他一手挽住我虚弱无力塌陷的腰身,一手描摹着我后背上妖冶绽放的桃花,惋惜道,“阿靖,真遗憾你看不到这桃花……”
他说着,涨大的剑身执拗地翻搅起我的内部,软滑的舌尖替代手指,在朵朵桃花上舔吸。
甜甜的麻木潮湿扩展到我的下半身,埋头与被褥间,让呜咽被柔软的棉褥所吸收,肩膀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
药师扶起我,让我跨坐在他身前。下身吞纳的更深了,而他的巨龙顶端碾展着我最敏感的那一点。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从我胁下穿过。在我胸腹间游移,不时扯扯我的银蛇环和珍珠坠子。
每当我吃痛时,都会反映到后|穴上,绞得更紧,含得更深,这让他更乐此不疲,在我肩侧,轻咬着我的耳垂,含吸舔弄。
金丝蝴蝶展翅,在我下身处,翩翩起舞,偶有渗漏的|乳白液体沿着高举的肉刃,慢慢滑落。那触角处缀着的一对红宝石,在夜色中,熠熠生辉,宛若遥远欲狱中诱惑的恶魔之瞳。
嘴里有东西,恩,软软滑滑地,还会动,我醒过来,看见贴我极近的小黄容。他松开咬住我不放的双唇,笑眯眯道,“靖哥哥,你醒了?──小陆,你快点拉!”后面一句却是冲着床尾某人喊的。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麻木酸软的下身处,陆冠英正小心地替我清理后|穴的余液。他边指头上卷着湿棉布,在我甬道内勾划转圈,边啧啧感叹,“师公真厉害,射得好多啊……”
当然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被小黄容听了,报以“毛栗子”两个,敲得他头一缩,苦着脸道,“师叔──好疼!”
小黄容切了一声,转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