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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了现在,似乎一切都很明了,约尔迪和卡莎娜只是好奇心旺盛,做了些与年龄不符的游戏,这样一来也就不存在对贝纳通的什么严厉惩罚,于是卡罗和米开力将错就错,在双方父母面前直接为两个孩子订婚。
当然,贝纳通也不是完全没有麻烦,他在之后的几年里,无论上学还是在家,始终都有专人看护,基本上失去了zi you,而卡莎娜那边也经历了类似待遇,双方父母尽量避免让他们见面,以免再出现某种令人难堪的事件。
那一年,约尔迪贝纳通12岁,卡莎娜费列罗11岁,托马斯科莱奥内9岁……
这场风波在几年后才慢慢散尽,不过等几个孩子再次相遇时,几人关系已经发生了不小的变化,稍小一点的托马斯依旧乐于做他约尔迪大哥的跟班,可心中有愧的贝纳通却不太敢见卡莎娜,每次不是望风而逃就是在避无可避时像个木头人一样对女孩百依百顺,这让卡莎娜大为不满,她开始用一些稀奇古怪的办法来对付贝纳通两人,而两个男孩也从没兴起过反抗念头,总是有意无意地掉入卡莎娜算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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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卡莎娜的讲诉,贝纳通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心情,他从没想到曾经的花花公子还有如此光辉履历。
虽然在记忆中并没有这件事的影子,不过贝纳通相信这一定是事实,只是被刻意遗忘掉的往事罢了,这也很好的解释了心中的一个疑问,他始终怀疑卡莎娜那些小把戏为什么会令自己和托马斯如此恐惧,原来花花公子怕的并不是那些恶作剧,而是心中对卡莎娜有愧,或者说怕的是她约束xing极强的未婚妻身份。
贝纳通忽然觉得中国古时候很多男女十岁刚出头结婚是件很有道理的事,贝纳通十二岁时就知道诱骗女孩,让他做点更过分的事应该也没有太大难度,看来想做花花公子还真要打小培养潜质……
“我清楚你的意思了,可还有一点不太明白,”贝纳通爱怜又歉疚地抱紧卡莎娜,说:“自懂事以后,你一直打算按照约定成为我的妻子吗?我没有排斥你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在商业领域上是那么优秀,而我在前些年却臭名昭著。”
“要不还能怎么办?”卡莎娜恨恨地白了贝纳通一眼说:“你都对我做过那么下流的事了,让我怎么去接受别的男人成为我的丈夫?”
犹自觉得不解气,卡莎娜翻身趴在贝纳通宽阔的胸膛上面,用力咬了一口男人肩膀,“我早想过了,如果你一直没有上进心,始终沉醉于花天酒地生活的话,我会在三十岁后随便找个人嫁了生个孩子让他在家养,我把全部jing力都投入到家族事业里面去。”
“幸好我这几年还算努力,要不你就成为别人的妻子了,”贝纳通大为庆幸,“卡莎娜,你……诶,怎么又咬,你倒是换一边啊……”
在贝纳通的呼痛声中,卡莎娜用手指轻柔拂过自己刚刚在男人肩头留下的烙印,嘴里轻声说:“其实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关注你的举动,无论是让我痛心的找十余个美女大被同眠,还是后来步入足坛的点点滴滴,包括去法国和劫匪火拼,到美国聘请金融顾问,以及你所做出的高回报投资,还有欧洲杯投注希腊队,所有事我都一直很用心的关注。”
贝纳通大惊,除了应该算在花花公子头上的十余个美女,别的事有很多都是自己的秘密,卡莎娜怎么可能知道的如此清楚?
猛然间灵光一闪,贝纳通忽然想到个关键人物,“托马斯?”
“是的,是我哀求了托马斯很久,他才同意帮忙传递关于你的消息,”卡莎娜坦然证实了贝纳通的猜测。
贝纳通恨恨地咒骂:“托马斯这个吃里扒外的混小子,他这么不讲义气随随便便就出卖兄弟,难怪在黑手党里面混不下去。。”
“你小时候不是经常说,兄弟就是用来出卖的吗?托马斯这么做也没有错啊。”卡莎娜随口说。
脸sèyin沉,贝纳通看上去就像影视中经常出现的反角,“出卖兄弟倒也不是不行,可他不能出卖我啊!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哪天有空我就找人去砍了这个混小子。”
发狠结束,反角又变成丑角,贝纳通苦笑着说:“不过这小子家里的背景太复杂,找人砍他好像很有挑战xing,或许我该去试验雇佣美洲那边的杀手集团?”
没有理会贝纳通的冷笑话,卡莎娜声调变得轻柔,就像一个怀chun少女在梦中的呢喃:“约尔迪,你知道吗?前些年我很怕托马斯打来电话,向我讲述你那些放纵不自爱的行为,那总会让我暗自流泪。不过自你入主安科纳以后,这种情况彻底发生了改变,我会为你的所有成绩欣喜,我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约尔迪是卡莎娜的男人!”
“从恐惧托马斯来电到期盼有你的新消息,这足足让我等待了十年,后来我实在忍受不了默默的等待,于是在安科纳时有意出现在你面前,可那时的你依旧没能变成我希望中的有担当男人,还是带着歉意对我百般退让,这一点让我很失望,甚至我想过是不是应该解除婚约还你zi you。”
“直到莫嘉娜走进你的生活,我才明白,每个人的幸福都要由自己主动去追寻,一味等待等到的往往只是失望,可我又怕过于主动吓跑你,所以只能小心翼翼地接近你,甚至有时候我都怀疑,童年留下黑暗yin影的到底是我还是你?”
贝纳通张了张嘴,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想解释自己并不记得卡莎娜刚刚所说的往事,只是潜意识对她有些惧怕,可却拿不出有足够说服力的解释。
美丽的大眼睛温柔地注视着贝纳通,卡莎娜脸上现出满足的笑容,“从安科纳到国际米兰,从投资印尼指数到欧洲杯投注希腊夺冠,无数的事例告诉我发生在你身上的改变,这让我终于决定不择手段主动出击,真正和你在一起迎接真正的共同幸福。”
听着卡莎娜的倾诉,贝纳通只觉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被深深触动,让他有一份强烈的感动。
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能得到天使般的卡莎娜如此厚爱,如果今后不能让她幸福,使她受到委屈的话,自己简直没脸做人!
把脸贴在贝纳通的胸口,静静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好半天卡莎娜才从缅怀的状态中脱离,她调皮的笑笑,说:“你是不是还想问,我和莫嘉娜关系是怎么缓和的?其实很简单,我把从小时候你的流氓事件开始,到现在所有事原原本本讲诉了一遍,让她知道谁才是中途插队的坏人,于是心中愧疚的她帮我出了这个诱惑你的主意。”
“这个主意是莫嘉娜出的?”贝纳通有些意外,“这可不像她的行事风格啊,她自己都没有这么主动。”
用手在男人腰侧掐了一把,卡莎娜撅着嘴嘟囔,“莫嘉娜说过,约尔迪什么都好,就是人太好sè,你在法国还偷窥过她洗澡是?”
“冤枉啊,我怎么会做偷窥那种卑鄙下流的坏事?那是一次意外。”贝纳通连忙叫屈。
鸣冤的贝纳通被卡莎娜第一时间驳回上诉,“委屈才怪,你这人最坏了,小时候就知道骗人家为你服务。”
贝纳通顿时无语,千错万错,全是那个魂魄都不知飘散到哪的花花公子的错,如果不是这该死的家伙,自己哪会背上小学生sè狼的帽子?
见贝纳通的沮丧模样,卡莎娜安慰说:“其实约尔迪除了好sè一点之外没什么别的坏处,你不但在商业投资方面有敏锐的嗅觉,还能在自己喜欢的领域中发挥出sè能力,而且爱好博大jing深的中国厨艺,对了,我也很喜欢东方那个神秘国度,过去看过很多由中文翻译过来的籍,他们那边宣扬的女子从一而终,是种很不错的美德。”
首次想到了占据上风的办法,一丝邪恶的笑容偷偷在贝纳通脸上浮现,“中国的一些经典籍我也看过,比如洞玄子三十六式啊,心经啊,我都做过详尽的了解,现在就让我们逐一试验。”
说完,贝纳通忽然发力,把两人姿势改变,使原本趴在他身上的卡莎娜平躺在床上。
“啊,约尔迪,你……”
男人的大嘴把卡莎娜的惊呼堵住,房间里很快响起诱人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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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得具体演练了多少招式,几乎一夜没睡的贝纳通,在天蒙蒙亮时就爬起身,他温柔的在处于梦中嘴角带着甜笑的卡莎娜额头吻了一下,然后轻轻穿上衣服离开米兰别墅。
趁着卡莎娜熟睡时离开,是因为贝纳通怕自己沉醉于温柔乡中耽误球队发展,他希望自己能很好的处理工作与生活间关系。
带着发自内心的幸福笑容,今天的贝纳通显得jing力充沛,他甚至在ri常训练时,换上运动装亲自在跑圈中为队员领跑,这让国米战士们颇为不安,纷纷在私下商讨是不是有那个倒霉鬼又要遭殃了。
好在贝纳通并没有朝哪个队员发飙的意思,他只是叮嘱冬季入队的罗比尼奥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场上动作,并没有过于指责的意思,而且他态度极其和蔼,甚至让罗比尼奥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结束一天训练,贝纳通像个普通的居家男人一样,先去菜市场买了一堆食材,在心中盘算着晚上应该准备的菜sè,驾车返往米兰别墅。
“铃铃……”
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贝纳通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
“你好,我是约尔迪,你哪位?”
一个cāo着英语的陌生中年男人声音在听筒里响起:“你好,贝纳通先生吗?我是欧足联的代表,来意大利调查关于你在欧冠比赛中的一些问题,请问你现在有时间出来谈谈吗?”。
贝纳通愣了一下,说:“现在吗?”。
“是的,我刚刚才到意大利,希望能尽快和你见面,如果你有时间的话,现在应该是不错的选择。”
这个答复让贝纳通大为意外,他从来没听说过欧足联的人会如此敬业,在下午五点后的非工作时间里惩治欧冠赛场上的不当现象,这让人有种怪怪的感觉。
可即便如此,贝纳通也很快答应了这个请求,怎么说欧足联也是领导部门不是,自己还有小辫子拿捏在对方手里呢。
问清电话那边欧足联官员所在,贝纳通找了个合适地方把车调头,赶往那个他并不熟悉的小咖啡屋。
“你好,我是约尔迪贝纳通,请问二位怎么称呼?”在约定的座位前坐下,贝纳通见到了两个来自欧足联的官员。
其中一人大约刚四十出头,他带着金丝框眼镜,一副文质彬彬年轻有为的样子,看起来应该是欧足联的新生界代表,而另外一人的样子则有点古怪,他身材浑圆略显肥胖,鬓角间的少许白发说明他已经不在年轻,这些倒也不算什么,他在房间内居然带着鸭舌帽还弄了幅大镜片的墨镜!
“贝纳通先生你好,我叫弗里斯克,现在担任欧足联记官。”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首先开口介绍自己身份。
欧足联的记官?这好像是一个负责新法规发布及组织ri常会议的职务,偶尔也担负着人事方面工作,不过似乎与处罚不当行径无关?
贝纳通心中疑惑更甚,他觉得这事越发透着古怪,在这么晚的时间里,欧足联记官找自己,难道是他们那某个职位空缺,准备邀请自己过去工作?
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个可能xing荒谬,贝纳通笑着摇摇头,把这个不靠谱的想法扔到一边,只要对欧洲足坛略微了解的人,谁不知道自己是出了名的刺头,恐怕在那些大老爷眼里,自己早是上了黑名单的人物,躲都都不及,怎么可能主动把自己弄到他们的老巢里去?
“不知道这位是?”贝纳通把视线转移到带着墨镜的老人身上。
“小伙子,或许你曾听过我的名字,我叫约翰松,现任欧足联主席一职。”老人微笑着摘下墨镜。
靠!贝纳通险些叫出声来,这不分明是故作神秘吗?在足坛混过的人谁会不知道约翰松是谁?这可是欧足联的现任掌舵人,是他们的一号头目。
该不会是自己劣迹太多,欧足联专门出动重量级人物,准备把自己来个终身禁赛之类的重罚?
贝纳通心中有些不安,但在表面上却没有丝毫表露,他礼貌地说:“约翰松先生你好,之前没想过你会亲自到意大利来,没什么准备,请不要见怪。”
呵呵低笑了几声,约翰松说:“没什么需要准备的,你看我的打扮也该明白,我这次来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看着约翰松的古怪行头,贝纳通含蓄地笑了笑,说:“约翰松先生是公众人物,无论走到哪都能引起别人注意,谨慎一些也是好事。”
约翰松神情严肃地说:“大家都是聪明人,我就不兜圈子了,这次我来意大利,是有些事情要找你谈,首先,我想确认一下你的身份,现在坐在我对面的是国际米兰主教练,还是私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