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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乏力,牙齿还是坚硬的,在季冰扬下唇重重一咬,我没好气地道,“要吃点心找你的后妃大军去,大爷我饿了,我要吃饭!”
“想吃什么?”季冰扬一指点上我眉心,一个高级清洁术,整洁衣物外加提了一点点精神。
“烤乳鸽。”我舔了舔唇,冲季冰扬挑眉,“你陪我一起吃。”
欣赏季恶魔保持优雅应该可以提点精神,然后去三宫六院逛逛,欣赏下美人美景,然后找到墨痕,然后……呢?
他在君临里杀了华枫十八次,我与季冰扬缠绵近半个月,我被扔回华家大宅,又在君临重新投入季冰扬怀抱,同时还身负苍龙国伪前皇太子男宠的名声,现在更是被苍烬帝抱在怀里……
刚想揉一揉太阳穴,季冰扬已经按了上去,我这才想起魔心蛊的后遗症。
我做的梦他应该也知道了。望一望窗外,天还是灰青色的,是怕我在黑暗中沉沦至回不来才唤醒我的吧,不过也有可能是……
腰腹被季冰扬狠狠顶了一下,邪魅的轻笑响在耳畔,季冰扬像发现新大陆般语气愉悦,“看来你并没白痴多少啊。”
“雪月呢?”想到魔心自然轻易联想起颜双雪月,我的语气相当沉重,“你……真的杀了她?”
“我变不回颜双,”季冰扬摇头,“苍烬帝也并不是我。为了君临平衡,我最多通过女皇给苍烬帝下几个指令,至于颜双……”说着便露出相当意味深长的掺了颜色的笑容,“他虽然是我在君临的分/身,却也仅达到强行侵入他的躯体的程度,当我打算研究占领时,他已经死了……不然你在君临的身体一定会被开发得更好。”
我在内心翻个大大的白眼,“你思想能不能纯洁点?”
季冰扬又顶了一下,埋首啃我的耳垂,又邪气又温柔地诱哄,“尘,我们做吧。”
有点受不住季恶魔结合颜双后的温柔。
还有许多问题要问他,却一个也想不起来了。
只是模糊地记得我还没吃饭。
我按住探进胸口的大手,低低地喘息,“季冰扬……你要陪我吃烤乳鸽……”
“我让全世界的人都陪你吃。”季冰扬一手撑在我身侧,单手扯下我整件火凤羽衣。
清晨的空气是最冷的,我全身一个寒颤,在我挣扎前季冰扬便严密覆了下来。
“不要……”我捧着季冰扬的脸,努力睁大眼深深凝视他,“我就要你。”
季冰扬勾唇笑得开怀极了。
“尘,你是个宝。”季冰扬垂首轻触我的唇,慢慢地辗转深入,两只大手肆意地游移爱抚,令我连牙齿都无力颤抖。
身体越来越热,眼皮却沉重得摒除了第一丝天光。
像是泡在温泉里。有些烫人的舒适,更多的是泥沼般的无力。
不知温泉泡多久才会头晕乏力,反正我是越来越晕了。
全身都是软的,明明那么热了。
六月的阳光打在身上,有些疼,我缩了缩身子,呻/吟出声,“季冰扬……疼……”
“Shit!”季冰扬低咒一声,从我身上起身,双手抬起我的腿,然后用力分开!
我全身剧烈地战栗了。
脑海里闪过自己在华枫身下哭泣尖叫的画面,我涩声嘶喊了出来:“不要!!——!”
腹部剧痛袭来的同时,我整个人溺入无边的温柔的海洋。
脑海一片白茫,我痉挛地攥紧身下的真丝,尖叫的最后一叹哽在喉咙里,消弭于海浪的第一波。
不知白茫持续了多久,当我的腰重新贴上被褥时,我的手指几乎断了。
我缓缓睁开眼睛,一点点睁大,直至眼角欲裂。
季冰扬抬起头来,冲我笑了笑,握着我半抬头的欲望的手不轻地捏了捏,脸上的表情又邪肆又宠溺,“尘,你小弟可比你难伺候多了。”
我横过一只手腕挡住自己的眼睛。
我一定还在梦里,不然就是被华枫刺激得得了妄想症,再不然我一定正处于精神分裂状态。
季冰扬继续笑谑,“尘,你现在的胆子,是不是被耗子啃过?”
我继续掩目自我催眠。
我一定在做梦。君临本来就是梦。
“若不是你处于虚弱状态,用手只会将你弄疼的话,我什么时候这么伺候过人?”季冰扬冷哼一声,“尘,君临是我的世界,它便同样是你的,你回头了,便只能属于我!”
季冰扬的语气一贯的优雅与平静,却比撂狠话还坚定得不容置喙。下一秒我的腰便被托了起来,季冰扬一个猛冲,没底。
软绵绵的身子,感觉迟钝了至少20%,但仍然是会痛的。可是不知季冰扬到底做了多少前戏,我在两秒后反应过来时,竟然只觉得胀得有点过分而已!
天知道季冰扬这色魔忍了多久了……
有些事憋久了,一旦爆发,总会有些停不下来的趋势。就算没做绝,后遗症也会不小。
我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在季冰扬的律动中感受到自己的欲望,然后我努力探出双手,缠上季冰扬的身体。
我想我的虚弱状态一时半会解除不了了。不过精神倒是提了好几分。
果然被贵族伺候就是爽。我忍不住偷笑,季冰扬狠狠一顶,笑声便辗转化作呻/吟。
我靠,这家伙的熟练度又提升了。
作者有话要说:墨染:高级黑暗诅咒什么的,最讨厌了。作者:下一章反攻。墨染:高级黑暗诅咒什么的,最喜欢了!作者:(一 一+ )ps:当邪魅攻与温柔攻结合,走形是必然的,小雷是怡情的,发生任何事都……应该是可以接受的。
☆、第六十九章 炼情
锁月殿有两间偏殿,右殿是苍翼的房间,左殿是一座温泉。
当季冰扬向彻底虚脱的我提议沐浴时,我那个心惊胆颤。
想起一天阁的水镜浴室,我在心底咬牙说不要。
满足后的季冰扬心情愉悦,拦腰抱起我就往左殿走,甚至解说了句“泡温泉有益体力恢复”。
我默吼一句“我不恢复体力也不要泡温泉!”直接被无视。
进入左殿才发现它只是座温泉。一座黑水晶造就的小温泉。
小到只有锁月殿的大床的大小,一个人可以欢腾,两个人可就是折腾了。
整个左殿空荡荡一片,一片水雾氤氲恍如幻梦,无数黑纱垂荡暗香迷迭。
我被蒸得晕晕乎乎,却仍然在心底问道:“为什么颜双不带我来这?”
“我不许。”季冰扬平静地回了三个字,踏进温泉,小心将我放入水中,单腿跪在我身前为我清洗。
我撇撇嘴,不知该骂他还是笑他。闭上眼睛放松身心,唤出属性面板,体力值果然在慢慢恢复。
不过有人成心不肯让我休息。
当酸软的腰腹又被火热的硬物顶上,我才发觉自己被清洗着就又洗到季冰扬怀里了。
我在心底哀嚎:季冰扬,你是不是小时候被狼养过啊?!
“差不多。”季冰扬捧起我的脸细碎亲吻,柔软的舌一卷,一口将我的耳珠含住。天知道我全身最敏感的就是耳垂。
“我早就知道了。”季冰扬轻咬一口,在我耳边柔声下咒,“尘,只有你,我永远也要不够……以后我就只为你一人化身为狼,你说可好?”
我说不好!季冰扬这色狼,绝对会把我啃得连骨灰都不剩!并且色狼本、性!将我一直做到死当然只为我一人化身为狼了,然后继续左拥右抱指不定就又化身将哪只宠物吞了……
“尘,你就嘴硬。”季冰扬将我的头按进他的右边肩颈,一手圈紧我的腰将我往上提了提,火热坚硬的凶器准确抵上早已红肿的穴口,在我以为他会直接冲进来的时候,两只手竟都改为轻轻拥住我的后背。
明明体力恢复了不少,我却似乎比刚入水更软了。
双手无力地垂在水中,被提得跪跨的双腿更无力地滑开,在凶器一点一点被吞没的最后,我可以感觉到我的两腿几乎张成了直线。
这样的姿势与状况,让我有种主动承欢的羞耻感。
“尘,人的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季冰扬轻笑,一手在我身上四处游移,不时在敏感点揉按两下,另一只手从我后颈沿着脊柱一直画圈,一直画到尾椎,停顿了一下,继续画了下去。
“尘,你爱的是我。”季冰扬转首咬我的耳朵,“至少,你最爱的人是我。”
一根手指强硬地贴着他自己的欲望挤了进来。
我像一滩烂泥般软在季冰扬怀里,后/庭本能地翻绞着,似乎连脚趾都痉挛了。
脑袋一团浆糊,一个人的脸却无比清晰,一张几乎没有表情的俊朗的脸。
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瞬间想起了许多许多关于我和他的事。无比清晰。
想起我无故对着他发脾气,我和他面对面干坐着,他不主动唤我我绝对可以将他望成化石,我嘻嘻笑着说看吧还是我厉害,他摇头只冷冷说了两个字,任性。想起我一次一次缠着他用飞刃射鸽子,阴沟里什么不多就草和鸽子多,毕竟我和墨痕甚至更多的穷人可都得靠它们活下去。想起我一次一次缠着他吃烤乳鸽,自己亲手烤的,用的是从小在墨杀总部练被出来的手艺,他寒着脸瞪我,我也狠狠地瞪他,于是沉默相对,直到他伸手拿过我手上的刀叉……他让我在华家大宅住下,我不要,他让小可爱叫我爹地,我不要,他说为我换双眼睛,他要我留在他身边过生日,他试图在枯叶街74147号过夜,我全部都不要。甚至他为我准备了好几天的礼物,我也拆都没拆就扔进了床底下。
那么那么任性又倔强,难为他还可以冲我笑,用浓浓的宠溺的语气对我说。
“小染,你总是这么不乖。”
是宠溺,不是情人之间的宠爱。
只因为我是他最亲的人,一个比他更适合做宠物的人。于是他可以为我杀了自己十二个兄弟,可以连伦理都不顾地反复在我身上索取,可以为了留下我杀死自己的妻子,可以一次次将飞刃贴上小可爱的脖子,甚至以自己的精血为我续命。
于是我可以像个孩子一样任性倔强,只是不可以有他的孩子。
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吧。墨色沉绛的眸子,是墨族嫡系也仅有百分之一几率出现的标识——天生的宠物,亦或杀手,天生的冷情与任性。我记得分明,苏筱冉本相的眸子,是灰色的。
遗传是种奇妙而顽强的现象。任何试图改变它的人,都只能无力地闭上惊惧的眼睛。
在无数起现今医学无可奈何的危险变异病例后,在华氏一族也投上赞同一票的情况下,世界最高法令添加了“直系血亲之间严禁生育后代”这样一条。
后果仅有两个,后代死亡或全家与世隔绝。无论是否健康。
华枫的全家,那么大一个家族,近千人都只是个保守数字。
毒死我体内刚刚成型的胎儿算什么,况且那时候他一定以为苏筱冉腹中的孩子是他的吧。
我不禁恶毒地扯了扯嘴角。
有了第一次,华枫为了他的华家再放弃我一次,又有什么不可以。
为什么不要呢?以为不要多一点,就可以少爱一点么?
其实,只要华枫肯再多说一次,我都会答应。但华枫从来骄傲冷情尤甚世上任何人,他更不喜欢我睁着双白蓝分明的鬼眼哭得不成样子。
所以,当不要出口,华枫不是依了我,就一定直接将我打横抱起往床上或浴缸里摔。
一次又一次的沉沦。华枫伸手抵住我的双唇,呻/吟消弭,我却张口卷舌,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吸吮。
另一只手在我身体上肆意游走挑逗,最终将我重新挺立的欲望握住,轻轻一捏,我在他的指尖咬了一口,难耐呜咽,欲望更加勃发。
“人的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么?”华枫一手在我口中翻搅,一手熟练套/弄起来。我全身发软地瘫在被褥里,呻/吟破碎而招人,□似乎成了全身气力的汇聚处,火热的内壁剧烈翻绞,连华枫都忍不住低呼出声。
“小染,你棒极了。”华枫抽离手指,偏首吻了下来,□又开始缓缓律动,可我感觉到他的眸子是冷的,“……只是连你这么白痴的人都这样,令我想不透……”
那个时候我的心降到了谷底,我想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说这个样子我只愿在喜欢的人面前显露,我想说华枫,我好像爱上你了。
可是我除了咬着唇发出哭泣般的呻/吟摆出沉沦欲望的模样,我说不出一个字。
Nothing to do with love。
无关爱情。
他早便说过了。他也曾赌过一次。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主动在我身下承欢呻/吟,任我索取,第一次见他对我如此温情的样子,我知道他会问那两个字,我知道我一点头,我和他就算完了。
可是,不点头,我又能如何呢?就像醉酒的人失口真言一样——只是那时的我,再清醒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