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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女人三三两两的到达,她们每一个人都穿着野性的衣服,也都牵着一个象狗一样的**男人在脚下,脖子上带着狗圈,阴囊坠着球。她们或坐或站品着酒,偶尔攀谈两句。
公诉人和律师都来了,那个高大的女警也来了,她们根本不理会自己脚下的奴隶,但是随着酒越喝越多,刘洪刚看见族长推倒自己的奴隶,从椅子上站起来,蹲在他脸上,开始在他嘴里小便,根本就不向下看一眼,甚至仍然在和别人聊天。当她坐回到座位的时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已经成为一种司空见惯的现象,女人把自己的奴隶作为移动马桶使用,而奴隶也被训练的服务周到。
墙上有一个大表,时间已经是快到午夜,女人门开始落座。
所有的座位都坐满了,墙上的钟敲响了12点,大厅安静下来,20双眼睛都望向门口。
一个女狱卒带进一个可怜的家伙,带着和刘洪刚一样的刑具,他哀鸣着求大家的怜悯,但是没有人搭理他。他被牵引这爬到中央的的桌子上,仰面躺下,脚对着20个女人的方向,手和腿被用皮带固定在桌子上,那个三角的突起木桩正好卡在他胯下,原来的阴囊套子被去掉,三角形木块底部孔里的皮带扎住阴囊和**的根部,拉紧固定好,阴囊和**于是无助的躺在三角突起的木头上。
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一个可怕的女人走进大厅。她比那个女警还要高,足有两米,这样的高度作为女篮队员还差不多。但是她很苗条,橄榄色的皮肤,全身**,但是穿着黑色皮靴。她也牵着一个奴隶在脚边爬。
她乌黑的长发,束城马尾,高高束在头顶,长发垂下到她后背的中央。从她浓密的胯下开始,一条绿色的蛇纹身蜿蜒过她平摊肌肉的腹部,结实挺拔的**,一直纹到她的左脸。她左脸上的蛇头,邪恶的淫笑。她一身的肌肉都很健美,但是走路很有女人味道,婀娜多姿,配上她美艳绝伦的脸,简直让人眩晕。
她的眼睛扫过刘洪刚,似乎皱了一下眉,刘洪刚心砰的一跳,**一下硬起来,这个女人具有一种天然的野性,不可抗拒的诱惑和残忍。
她走向刘洪刚,用她长长的指甲托起他的下巴,说:“她们叫我蛇女,也许明晚我们还会在这里见面,你会留下一点东西,我想来想去,没有什么比阉割更让我兴奋了。”
她转身面向观众招手致意,然后转身上到桌子上,双腿分跨在那个犯人的头两边,轻蔑的低头看他。
“怎么样啊,你最后还是没有逃过被阉割的命运,不过我是一个心软的女人,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天,我让你那无用的小**进我逼里,如果你能坚持到我**,还不射出来,我就放过你。”
“不过你要是先射了,你的蛋子就保不住了。”
她伸手在靴子边上抽出15厘米的弯刀,冒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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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一定可以赢,你射的时候,我就用这刀划开你的卵泡,你**还没完的时候,我就可以把你的两个蛋子晾在这个板子上。那种痛苦可是很强烈啊。”她淫邪的笑着,眼睛也闪闪发光。
她收起刀子,蹲在他脸上,下面离他的嘴只有一寸远近,继续侮辱他。
“看着我的逼,你这个没用的小**等会才能进,你想你能满足我这里吗?我看没门,但是如果你现在舔我的逼,我会让你的蛋子多留一会。”
她站起来,转身对着他的脚再次蹲下来,单手和膝盖支撑着自己,坐在他脸上,前后移动她的屁股,鼓励他,努力的伺候自己。但是他很不合作,她抓住他的阴囊撕扯。
“你再不听话,我现在就割掉它们。”
她的手指甲迅速的滑过他的阴囊,他吓得再她胯下尖叫,当他意识到,并没有被阉割的时候,开始用舌头伺候她,蛇女满意的一声呻吟。
她的身体微微紧张,慢慢摇摇头,眼睛也开始眯了起来,享受胯下的快感。
刘洪刚扫视那些观众,每一个女人都让自己的奴隶跪在面前,脸深埋在她们胯下,这就是为什么椅子的前面边缘有缺口的原因,可以让每个女主人坐直看表演的时候,仍然可以享受奴隶的口舌服务。有些女人紧紧抓住奴隶的头发,死死塞进自己的胯下;有些抓住椅子扶手,兴奋的时候,手指关节都抓的发白。
蛇女继续她的享受,她交替膝盖,把肛门对着他的嘴,从她的反应可以知道,他在下面很卖力气,她也很喜欢被舔肛门的快感,然后再换阴Di区享受,上下抖动臀部渐渐有了感觉,利用指甲掐他的睾丸,用恐惧指挥他,催促他。
蛇女上下抖动的频率加强了,下面的犯人也加快了舌头的速度,突然她的身体一挺,然后是几次剧烈的抖动,发出几声闷闷的呻吟,慢慢放松渐渐平静下来。
几分钟过去了,她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单手单膝着地,低着头,臀部还坐在犯人脸上。她伸手抓住犯人的**,开始把弄,但是**只是从疲软的状态变得半硬而已。“哎,这就是女孩不得不这么做的苦恼。”她弯下身子,把**含在嘴里,她嘴上的功夫显然不比其他差,很快犯人发出痛苦和快乐参半的呻吟声,**涨到16厘米左右。
蛇女顽皮的边用舌头快速扫了几下**,边对观众眨眨眼睛,臀部向前,把她迷人的荫部对准**,向下一滑,把他下体吞了下去,犯人的呻吟声充满了快乐和绝望。
她蹲坐在犯人上面,把整根含进去,犯人在她胯下快乐的蠕动,显然她不用移动,就可以用她美妙的**蠕动起来,随意奸淫着他。
蛇女开始垂直运动,在用**强健的肌肉,揉捏他的**的同时,用**壁去摩擦,很快就把犯人带到了She精的边缘,随时都可以手起刀落。
但她显然不急于这面做,她只是要证明自己可以完全控制他,而他根本不能诱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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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显然还在做最后的抵抗,他要紧牙关,挺直腰身,尽力控制已经陷进汪洋中的下体。蛇女毫不留情的玩弄着他,再次把他带到She精的边缘。恐惧让他的身体抗拒睾丸She精的冲动,但是另一方面又想得到释放,睾丸已经麻木了。
蛇女也有他其他的目的,她也要在适当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当然是在他She精后的瞬间,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咬着牙感觉快感通遍全身,大家知道时候到了,蛇女抽出了刀子,继续盘旋自己的臀部,这时候,犯人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关于阉割,完全陷入蛇女**的海洋,这时候,喷发了。
在犯人喷发到一半的时候,蛇女已经割开了他的麻木的阴囊,这是她计划嘴关键的时刻,把他带到更深层次的**。
在She精一半的同时,蛇女的道人划开阴囊,睾丸平摊在三角突起上,还在抖动和痉挛。几乎是同时,蛇女又撤出两把小叉,反别叉在睾丸上面。
全场发出兴奋的尖叫,事实上包括蛇女在内的所有女人,都在同时达到了**,那种凌驾于男人之上,宰割玩弄男人的快感,让她们疯狂。
犯人也尖叫着,一次次挺身,把液体送进蛇女的身体。每一滴充满满足,快乐,挚热和痛苦的液体,都被射了进去。刘洪刚可以看见犯人的睾丸被叉子定在上面开始萎缩,但是仍然连着输精管,连着他痛苦和快乐混合的身体。最后几下She精后,他虚弱痛苦的哭泣,而女人们也渐渐变为心满意足的呻吟。
蛇女站起来,大敞双腿和胳膊,胜利的表情挂在她脸上。白色的Jing液流出她浓密的丛林,顺着她的一条腿流下来。观众热烈的鼓掌声中,她鞠躬示意。她转头看看犯人,他的睾丸仍然连着身体呈现在那里。
“我可以把它切下来,解除它的痛苦。”她说。
“求你了。”
“不过你要先把我的逼舔干净了。”她说。
她再次蹲在他脸上,让他舔干净荫部,臀部,和腿上每一滴痕迹,然后熟练的手起刀落,割断了输精管。她走下台来,牵起自己的奴隶,融入其他的女人中,接受她们例行公事的赞美。
两个女狱警走上桌子,缝合止血好犯人已经空空如也的阴囊,蛇女的技术非常好,很容易缝合,并且拿起串着睾丸的叉子,到一边的专用小烧烤炉上,烧烤。
女人们开始继续喝饮料,香槟被砰的打开。大厅的柜橱也打开了,女人们拿出各种鞭子,拍子,和佩戴式**,酒精很快让女人们陷入狂欢的状态,奴隶们都很高兴的接受虐待,皮鞭拍子下,一声声快乐的呻吟,充满了大厅。审判长和族长,都在穿上佩戴式**在胯下,跪爬的奴隶中的一个挤在她们之间,族长半跪一条腿在他后面,用胯下的假**刺刀一样插他的肛门,审判长则站在他前面,把胯下的假**插进他的喉咙,让他的嘴顶到自己的荫部,两个人不停的奸淫,直到他She精。
狂欢进行中,一个女狱警拿来一个大杯子,和一些票,每个女人都取一张,撕下存根放进杯子里。
那个犯人躺在桌子上,没有女人理会他,偶尔又女人蹲在他脸上,在他嘴里撒泡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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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狱警一丝不苟的烧烤着那两个睾丸,有时会开一瓶酒给别人,最后她宣布:“抽奖时间到。”她拿起那个装满票根的杯子,抽出一张,宣读号码。
一个叫心婕的女孩在人群中兴奋的尖叫,显然她中奖了,她这时候正骑在自己的奴隶背上,和公诉人各骑一个奴隶围着桌子赛跑,用手里用马鞭抽打他们加速,丝毫不管奴隶的阴囊上坠着拖地的铁球。
心婕骑在奴隶身上,把票交给蛇女验票。女狱警把烧烤好的睾丸递到她手里,她走上桌子,一只脚踩着那个犯人,把睾丸贴近他的脸,让他闻香味。然后她拿起叉子,把睾丸一个个放在嘴里细细品尝,抚摸自己的肚子,嘲笑那犯人,犯人哀号着流下屈辱痛苦的眼泪。
几小时后,狂欢结束了,女人们交谈漫步着走了,那犯人也被解下来,因为他没有睾丸了,所以只是在脖子上带上狗圈,牵走了,随后刘洪刚也被带回了牢房。
刘洪刚被这些好色的女人折磨了一天,筋疲力尽,倒头就睡。感觉刚闭上眼睛,两个女狱警就又进来了,她们强迫他跪好,一个给他屁股上打了一针,应该是兴奋剂,或者是春药,因为他感觉好多了。
她们给他满满的一碗白饭,然后带他清洗自己,最后带他到楼上,从法庭的正门出去。这片建筑区不大,四周都是山壁,这是一个很小的盆地,而且和外面隔绝的很好,但是显然这里不是与世隔绝的,这些女人的制服和服装,都是这个时代的,那只能解释为,她们知道参与外面的世界,外面却不知道这里,从建筑上看她们都很有钱,在中国这样的富裕女人还真不多,竟然聚集在这里。法院门口横着的小路有4、5尺宽,鹅卵石铺成的,路一边的尽头是一片树林。刘红刚被带到这条路上,向着树林反方向走。太阳刚从不远的小山丘间升起来,已经能感觉到温暖和闷热,相信很快天就会很热了。
路上一开始很荒凉,很安静,只有女狱警金属高根敲击鹅卵石的声音,加上刘洪刚身上链子的微弱声响,他努力的跟上两个女人,稍有慢的时候,就会被无情的拉扯。路走了一半,前面有了一些零售商店和其他设施。商店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女人,黑色卷发,雪白的皮肤,眼睛里流露尖刻的光芒。她穿着宽松连衣裙和拖鞋,用好色的眼光打量着刘洪刚的身体。
她们来到路的尽头,也是一片树林,树很高,最粗的直径有1米。树下有一个木头高台,有两节台阶,大概有10米见宽,中间固定一条链子,链子的尾端是挂锁。左面有一个大皮椅子,右面是昨晚观看犯人阉割时候,锁他的的那种固定脖子和手的木头刑枷。在链子的后面,正对的地方是12见方的木梁两根躺在那里,中间有可以躺一个人的高度,木梁上面有各一段上面铺着厚厚的垫子。
在台阶上面的左侧,立着一根木桩,上面有一些挂一副的钩子,右面有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三个大玻璃杯子,最大的一个是空的,另外两个小杯子里面一个放着黑色的小球,一个放着同等数量的白色小球。
两个女狱警把刘洪刚带上高台,把链子和上面的链子锁在一起,让他跪在那里,自己跨过他,到木桩旁边,宽衣解带,把警裤挂在上面的钩子上,**着下体,走向刘洪刚。其中一个,做了一个我先来的手势给另一个人,把他推向皮椅子的方向,自己坐在椅子上,把腿架高到扶手上,专横的指指自己的荫部。刘洪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