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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然後他渐渐地快了起来,直到最後瘫软地抱住了女军官的**。我的勇士们
拖开他,再换一个上来。
第四个拼命挣扎,被布林的棍子打在胯下,他的那块地方变成了一团捣碎的
肉饼,但是其他人最後都在他们的女军官的身体里做完了。高原的勇士们围在旁
边观赏着这一切,十分及时地再一次兴奋起来,不过这一回他们懒得再趴到地上
去了。
李春软绵绵的身体被他们抱了起来,搁上那两个叠起来的木箱,把她的脚分
开捆在木箱底下的角上。她的因为怀孕而饱满的腰像折断了似的弯曲成直角,她
的上体倒挂在木箱子的另一边,**怪异地垂落在她的肩膀,现在我的勇士只要
站到箱子边上就能把他们的器具往前捅进女俘虏的里去了。
在他们拽住女人的肢体摇晃着拼命用劲的时候,布林走到另一边低下头看着
李春,女人紧闭着眼睛,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布林分开腿,握起自己的生殖器
对着李春倒悬的身体开始排泄,尿液变成一条弧线浇了下去,先是她的胸口,再
是她的脸。
不知不觉地,高原上昏暗的太阳沉落於远方闪着雪光的冰峰之後,风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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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吹起了裸着身子的女人们纷乱的发丝。
雪域往事(四)
丹曾的马棚是一间用粗大的原木搭起来的大屋子。猎人顿珠打开门上挂着的
铜锁,把穿在门环上的大铁链“叮叮当当”地拽出来。
他把厚重的木门向外拉开,**了两天的平地姑娘挤在一起,在对面的木头
墙底下坐了一排。昨天晚上挨个把她们的手铐到了身子背後,我们不缺少捆人的
东西,CIA在给我们送凶器的时候可要比送钱大方很多。在另一边墙下坐着五
个男俘虏,还有三个是躺着的,就算是现在没死,恐怕也差不太远了。
“李春,站起来。”
她的头一直垂在胸口,现在仰起脸来注视着我,然後她背靠着墙站起身来。
马棚的一边原本就放着一座木头台子,我的人正在把那个笨重的东西用力拖
过来,一直拖到大家眼前。一个汉子捧进来一个取暖用的铸铜火盆,他拨弄着里
面的木炭,火苗慢慢地升高起来。
听说我得到了一个联络部的人,我们远在Y国的资助者们兴奋得像是一群拣
()
到了香蕉的猴子。昨天晚上设在丹曾家二楼上的电台发疯般地响了一整夜。开始
那些CIA的白人想叫我们专门组织一支马队把李春给他们送去,我的回电直截
了当地告诉了他们我的想法∶他们疯了。於是他们给我发来了长长的一串需要知
道的问题单子,这倒是我也想知道的。
“过来,李春,走过来,”我盯着我的猎物那一丝不挂的稍显臃肿的**,
露出了像一只野猫那样恶毒的笑容∶“我对你干的事情很有兴趣,我们得要谈一
谈。”
我捏住了她左边的奶头,柔软、湿润,我轻轻地搓揉着它,即使是一个勇敢
的战士也会有美丽的胸脯。李春低下头去看着我的手,和她自己的|乳,布林咬破
的伤口翻开着一块皮,露出鲜红色的嫩肉。
“李春,你不会不知道高原人残忍的名声,我们是野蛮人。我今天会问你一
些我想知道的事,一边问一边会用烧红的铁条烫你的肉,我喜欢听敌人的姑娘惨
叫的声音,我喜欢看她们流血。你的男女战友们都要留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亲
眼看见一个不穿衣服的少校军官最後变成一个什麽东西。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会
变成什麽样子?你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我试过许多次了,到最後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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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是一样。”
我突然地用劲,我感到李春的**在我的手指间变成了两层薄薄的、滑腻的
皮。她没有准备,“啊”了一声,猛地扭动身子甩开了我的手。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绷紧了,我对李春说∶“狩猎开始了!”
汉子们抓住女军官的手臂,把她**的身体拖到木头台面上去。李春挣扎了
一下,很快就放弃了。他们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她的手脚拉开用牛毛
绳子捆紧在四个角上。一个新进来的高原人在边上放下一个沉重的铁盒子,那是
我们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
现在她可没有办法再躲避,随便我做什麽。我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抚
摸起来,女人整个袒露无遗的**在屋外射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像是半
透明的胶质那样不可理喻地晃动。我掐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她的身体
柔软得令人惊讶。这刺激着我更加粗暴地把她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拧起来,我重
重地往下揿她的肚子,当她用力挣扎时,她在台上平摊开的肚腹像是要荡漾出容
器的水面。
“说点什麽,姑娘,说点什麽。”
高原人和平地人在雪域之中形成了一种特别的对峙局面。我们接受了平地军
队进驻雪域的现实,而平地人承诺不干涉我们的统治方式。长久以来高原上就保
持着一种主与仆唇齿相依的传统关系,贵族确实对他们的仆人们负有沉重的保护
责任,而那正是上天交到我们这个骄傲的阶级肩上的命运。你不能想像一个终生
放牛的牧人走进屋来坐在我的对面,告诉我说他打算跟我讨论一下我的庄园的税
收问题。可是外来的平地人有他们的想法,他们对牧人和农人煽动说我们是卑鄙
的剥削者,这真是荒唐。我们只能希望他们永远地走开,和平地,或者是被迫。
我们现在流血所做的,正是为了高原人永远的前途。
平地军队表面上遵守着我们之间签定的协议,他们只是驻扎在一些特别重要
的地域。但是李春她们一直在进行隐秘的活动,向一些高原人的家族作出空洞的
许诺,哄骗他们支持在雪域进行某种变革。更大的问题是平地人在广阔的高原上
暗中建立了他们的情报网,有眼睛在监视着像我们这样的人∶我们是谁,我们有
什麽,我们做过什麽。
“李春,我知道你跟日光城的很多家族都有过秘密的来往,我要你告诉我他
们是谁。”
()
“没有,没有人。”
顿珠从铜火盆里抽出一直烤着的铁,那是我们用来烤牛肉的。铁的尖子
发着白炽的光芒,顿珠盯着它,激动得两手发抖。折磨女人这件事是他这一生中
唯一的梦想,而他在我的手下竟然能够真正地实现了它,这使顿珠始终保持了对
我的狂热忠诚。他用它轻轻地触了触李春的左**,女人的身体在台面上跳了一
跳,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来。被烫的浅表皮肤变得通红,迅速地脱离肉面
膨胀着,身体中的水份正在渗入其中,一个半透明的水泡高高地鼓了起来。
“Y国的起义者营地里肯定有你们的人,说出来是谁,是谁?”
李春摇着头,没有吭声,只是摇头。顿珠手中的烙铁横着按到她右边的**
上,重重地压下去。那样的剧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聋,她的
**凄惨地急剧扭向另一边┅┅
但是她不能挣脱手腕上的束缚,顿珠抬高铁的角度,尖锐的顶端扎进了女
人的|乳中,然後他向一边划过去。
烙焦的黑色表皮往两边翻开,女人的**从正中被一道犁沟一样的凹槽分成
了两半。女人从下面紧盯着他的手,“啊┅┅不┅┅啊┅┅”她像是被吓住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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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张口结舌地说,下巴下一转眼涌出一圈晶亮的汗珠。
“那就说说我们山南这边吧,各幸城,你们的联系人是谁?”
她痛苦地皱着眉,把牙咬得“咯吱”地响,但是没有张嘴回答。暗红色的
尖落在女人左边**的|乳晕上,“滋”地一响,留下一个紫黑的血泡。
我向後退,不再说话。顿珠对问题也没有兴趣,烫伤女人这事本身已经足够
使他满足。他频繁地换上新出炉的子,怀孕女人原本看起来温厚母性的|乳晕渐
渐地被一滩丑陋的、有红有黄的液体所淹没,先是大大的血泡,再烙下去它们便
“噗哧”着裂开,污血顺着两只**的四边流淌下去。
李春的喉咙在激烈地上下抽动着,全身都在像绞紧的海绵一样往外涌出汗水
来,很快肌肉的痉挛扩展到了她的全身,当铁再一次划上她没有表皮的赤红嫩
肉时,她被捆紧的双手发疯似地在空中抓握着,拼命地蹬踏着捆住的脚,尖叫出
声来。
“野兽┅┅畜生┅┅土匪┅┅”她混乱地叫喊,许多的眼泪把她痛苦扭曲的
脸弄得像一个捏烂的柿子。我们知道这是她快要崩溃的表现,她倒未必是真的想
骂人,只是不得不用大声喊叫来分散痛苦。
()
我对顿珠皱了皱眉,火烫的铁器直直伸到了她的嘴边,她突然停顿,瞪圆了
眼睛看着它,紧紧地闭住了嘴。但是铁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嘴唇之间穿了进去,
就像是穿透一块肥皂。李春的嘴大张成一个圆圆的洞口,恐怖的尖叫声从她的喉
咙深处发出,还有焦肉的烟雾。
她猛烈地把头甩向一边,“抓住她的头发。”我说。顿珠抓住她把她的头侧
按在台子上,我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从女人的脸颊上扎下去。我的手体会
到铁周围筋肉组织的摩擦感觉,我用劲旋转着我通红的器具,屏住了呼吸的几
秒钟,“噗”地一下我进入了她的口腔,碰撞在牙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头
被钉在木头表面上。
有人“啊”了一声,是那些旁观的女俘虏。李春一动不动,从唇间溢出一点
血来。我拔出铁扔回火中∶“顿珠,再来。”
雪域往事(五)
这一回他用烙铁缓慢地破坏女人由於两臂分展而暴露出的腋窝,首先焦黄地
卷曲起来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体毛,然後是那块地方密布着细小皱纹的皮肤,最
後他在下面裸出的鲜红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黑色的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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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现在不再有力气叫骂,在铁按上去的时候只是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惨
痛不堪地哀叹,同时血从她腮上的破口中流出来。我们等着顿珠慢慢地继续,他
渐渐地扩大着范围,一直到这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
暗红色的伤痕。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伤处渗透出来的亮晶晶的粘液流
遍了女人的全身。
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得像两个发面馒头,嘴唇也怪诞地翻到了外面。现
在已经看不出她原来的脸是个什麽样子了。李春可能已经有点神智不清,当我提
问题时她只是含糊不清地呻吟。
布林说∶“顿珠,把她下面的东西翻开。”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李春的一对大**看起来有些过份肥厚,显出不正常
的紫红色,显然是曾经被布林揍过的缘故。他把它们往两边扒开,用手按紧在她
自己的大腿根上。女人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向我们显露出来,黏膜艳红湿润,
缝隙里夹着昨天留下的血块。包裹在小肉折里的缝隙在微弱地开合着。我的汉子
们紧盯着她的大腿根,一时也露出了些呆滞的表情。
不过布林手中滚烫的铁器接着就无情地落了下去,她那两条丰满大腿就在我
()
们的眼前剧烈地痉挛着往两边翻开,从皮肤下面凸现出一股一股的肌肉,扭动一
阵又消散开去。李春在台子的那一头张着嘴发抖,就是说不出一个像样的字来∶
“┅┅我┅┅啊┅┅吧,吧┅┅”她说。
子压着女人柔嫩的洞口重重地转了一个完整的圈,腾起烧老鼠似的焦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