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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一口气,可是冷红终究不是程蝶衣,从性格到身份背景都不相同,纵然墨斩风约他喝酒是有一定目的的,但是他自己其实又何尝不知道呢?冷红过去不会喜欢上他,现在也不会,抱着他一定会回心转意那种想法在周围插科打诨的时候,不也见到了那人微微皱起的眉了吗?可是还是不能死心,终归是要抱着男人会回心转意的想法去赌一赌。
因着傲翔对冷红无情,而自己对他有情,就妄断冷红会跟自己在一起,这其实根本就是不科学的。爱或者不爱一个人,跟那个人爱不爱自己有什么相关呢?看程蝶衣爱上段小楼就可知了。若不是墨斩风横插一脚,想必现在又是另一番光景。可是他自己却与墨斩风的情形大不相同,段小楼对程蝶衣没有要利用的地方,自然就不会想着要拉拢他,可是傲天却又时时刻刻给冷红一些甜头,这样怕是冷红再也不能忘情。
就算他看得再怎么透彻,现实也无非就是这般如此而已。傲天长叹一声,酒却是醒了大半。随即把肩上披风一拢,向东北方向飞去,那边是冷红的住处。
却说冷红在家中的小院儿里坐着,用酒杯慢慢地磕着石桌,北风呼啸而过,他也不曾动过分毫,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事情,竟是一动不动地入了迷。
“酒杯要让你敲碎了。”
冷红猛地把头抬起来,就看见傲天正以一贯的姿势倚在柱子上,笑眯眯地看着他。他胡乱地把杯子收到袖口里,面颊上却红了三分。
傲天这才缓缓地向他走过来,冷红只觉得有一种压迫感正逐渐逼近,让他心跳不已,直到傲天在他面前站定并且坐下来,他才觉得好些。傲天的目光一直有一种灼热的感觉,让人不得不躲避。
“你前些日子不是在铺子里定了一个极品红宝石么?怎么不去拿?”
慌乱虽是慌乱,但是冷红不是程蝶衣,他是在勾心斗角地家族长起来的,再怎么大的波动也传不到面上去。这问题让他窘迫,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隐约中他听见傲天叹了一口气,他无法抬头正视他的眼睛。为了一个男人委曲求全到这个地步,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更何况对面这个人还是傲天,这要他怎么说。
恍惚间之间眼前多了一块瓦蓝色的石头,晶莹剔透,透过它甚至还能看到桌面的纹理。冷红诧异的抬起头来。
“给你的。”
“这是……”
“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给你的礼物。”傲天只是笑了笑,完全不似以往的轻佻,冷红却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在变质。
冷红疑惑地伸手接过蓝色的宝石,石头发着莹莹的的光辉,竟是一块儿完全不输于他没得到手的极品红宝石的一块极品蓝宝石!
“这是哪儿得的?!”
“马路边捡的。”男人的正经仿佛只是一瞬间,下一秒就恢复成原先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好像方才刚出现时的那种强大和压迫感都是假象一般。
冷红无奈的看着他,也知道按着男人的脾气,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把石头拿回去的,只好欣然收下。
傲天仿佛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在不知不觉中渗透到他的生活里,然后强硬地霸占在每一个角落,像是藤蔓一样,无从除起。
作者有话要说:
要累死了,最近天天出去上课啊啊啊啊!!!
第40章 第三十九章 防寒
天气逐渐转冷了,鹅毛大的雪片竟然真的从天空中降落下来,然而不似现实中的那么令人欢喜、浪漫。
有好奇者跑出门去接雪花,打雪仗的亦有之。也就一个小时左右,他们就听到了系统提示:“亲爱的玩家,您的体力值已经减少10%”。一部分人听到这句话只是愣了一下,又过来几个小时,他们就发现自己开始喘着粗气,行动困难。
除了咒骂,只能躲到房间里去。当然,不是大部分人都有屋子的,他们只好躲到别人的房顶底下,大小客栈也在一时间爆满。紧接着,很多人发现,呼啸而来的北风也是会降低体力的,于是一下子就兴起了购买防具的热潮。披风、大衣,就连长裤长褂也是供不应求,人们已经不管好不好看了,这种时候,不死就行,还管他好不好看。
原先一直很吃香的各种宝石现在也不是那么吃香了,毕竟连体力都没有了,哪里还有工夫管什么宝石?然而另他们微微有些不爽的是,凡是卖宝石的大店铺都没有多少降价,降价的只是一些小商铺,九牛一毛。其实不是商贩们不想降价,主要是大商铺都是NPC开的,怎么可能会降价,于NPC来讲,是不是下雪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且说墨斩风坐在“第一楼”的五层,盯着楼下冷清了不少的商铺,摸了摸下巴。
“墨城啊,我们卖点儿伞吧。”
墨城也只是愣了片刻,随即从善如流地答道:“好啊,顺便要再卖一些斗笠和蓑衣。”
卖雨伞斗笠和蓑衣实在算是一个好主意,成本可以说是很低,但是却又符合大部分玩家的消费需求。
“墨城,我们得出去走一走。”
墨城刚要帮他拿出披风,就听见墨斩风道:“不要那披风,给我拿把伞吧。”
程蝶衣坐在店里,又是一个下午,这场雪下得他心烦意乱。纵然他是个浪漫的人,然而雪给他印象并不是那么美好的。冬天只能意味着吃不饱,受冻挨饿,还要顶着风在院子里连基本功,冬天的人是那么脆弱,稍微打骂推搡一下就会出血。像是打雪仗那种家庭和睦的孩子家玩儿的游戏实在是太奢侈了。
他听到外面的人说的话,估摸着墨斩风可能是不会来了,毕竟墨斩风再怎么厉害也是一个玩家,同样也要受体力的限制。心里微微有些异样地遗憾着,就听到对面的客栈传来一阵唏嘘声,他应声往街道上看过去,就看到一个身穿蓑衣头带蓑帽的人从远处缓缓走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打着一把伞。那人把头抬起来,朝着他的方向看过来,并且笑了起来,此人不是墨斩风还能是谁。
正愣神的空,墨斩风已然走到近前了,闪身就进了店铺的内堂,程蝶衣赶忙跟过去,脱掉了他的蓑衣,嗔怪道:“怎么不穿披风?”
墨斩风笑了,伸手把程蝶衣拦在怀里,坐在床榻上,喝起茶来。
“蝶衣,这些日子,把宝石的店铺先扔给墨城管吧,我们得卖点儿别的东西了。”
“别的东西?”程蝶衣到底是有一颗玲珑心,随即就反应过来,“你是说卖这些蓑衣和斗笠?”
“还有伞。”墨斩风补充道,“我刚刚亲自尝试过了,这些东西确实能减少体力的下降。现在什么防寒物品都没有的人是一小时减少体力10%左右,啊,就是一个时辰减少20%。如果同时穿戴蓑衣和斗笠则可惜把损失下减到一小时3%。”
“你疯啦!怎么自己去尝试?要是不能防寒怎么办?难道就站在雪地里?”程蝶衣气得把眼睛都瞪起来了,修长的眉上挑而起,却是别有几分风情。
墨斩风心中一动,拉过怀里的人,照着唇边就啃了一口。
“你!”程蝶衣脸一下子就红了,刚才的怒气早就不见了,变成了忸怩和羞赧,“我跟你说正事儿呢!”
“我知道,我没事。”墨斩风拉着程蝶衣,笑将起来,这不就是他肖想了多少年的人和他所期望的生活么?就是现在死了,他也是愿意的。
于是卖防寒品的店就这么如火如荼地开起来了。
见识过墨斩风穿着蓑衣斗笠的人都毫不犹豫地就买了,就算穿上以后有些笨重,也比出不了门要好得多。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穿,剩下的人也自然而然地去买了。蓑衣斗笠之后,又有了油纸伞,墨斩风还特地命人做了钢伞,上面印着不同的图案,一些姑娘看了就会买的那种很萌的生物,有时候男性看了也忍不住买上一两把做个情侣伞神马的。
一个月以后,墨斩风又推出了手炉,上面依旧是按照系列印满了图案,圆滚滚地手炉实在是可爱极了。
有正品自然就会有盗版。盗版的人有玩家也有NPC,NPC是想不出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图案的,而且他们完全不知道钢伞是怎么做的;至于玩家倒是知道一些图案,但是他们又没有渠道把图案印上去,如果只是手绘的话,那些图案只要经雪一浸泡就会花掉,于是他们只好压低价格,索性连图案也不画了,直接就低价卖给买不起正品的玩家。
“蝶衣,过来歇歇,前面有他们在忙就够了。”墨斩风倒是有点儿后悔把这个差事儿交给程蝶衣来做了。
起初把店铺分给程蝶衣是因为想给他正一正名声,省得老有一些闲言碎语说程蝶衣是被爷包养的。程蝶衣除了唱戏并不会别的,所以唱戏成为了他求生的必备,于是对唱戏就会更加着迷,更加入魔。这也是墨斩风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的一种手段,有了自己的生意,程蝶衣就不会投入这么多精力在唱戏上了,他不去戏园子,关师傅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是墨斩风默许的。
但是现在店里一忙起来,程蝶衣连口水都喝不上,墨斩风可心疼坏了。
程蝶衣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被墨斩风拽到怀里捂手。
“蝶衣,你搬过来住吧,好不好?”男人说话的时候实在是太温柔了,程蝶衣忍不住就想要答应他。
“戏园子那边太冷,火烧得肯定也不够旺,我上次去看了,窗户都要破了,半夜里风吹得那么厉害,弄不好就要生病的。”墨斩风说的太有道理了,程蝶衣也想不出违背他的理由。他那么大的一个人了,怎么会不知道搬过来住是什么意思呢?一时间脸红心跳,但是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8月初要出国一周,所以这一周会尽量更新的!
第41章 第四十章 搬家
墨斩风、程蝶衣二人如胶似漆的时候,除了关师傅一行人有些忐忑不安,剩下的就只有段小楼越来越别扭,不是不习惯,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不安。原本安静温顺的程蝶衣仿佛一下子就不见了,现在的程蝶衣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做起事情来变得勇敢了很多。段小楼不论怎么说也应该是为之高兴的,但是不知为何他就是高兴不起来,程蝶衣和他的距离早在墨斩风出现的时候,就不知不觉地就已经疏远了。
程蝶衣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墨斩风提出这个要求其实不能算是唐突了,认识第一天就被大老爷带回家的戏子也有的是,这样看来墨斩风的速度还算是晚的。这样足够彰显了墨斩风的诚意,至少他对他并不是抱着玩玩就算了的态度。
段小楼清晨在院子里练完晨功,开完了嗓子,就从外面的院子往屋子里走。才一打开房门就看见程蝶衣正在收拾东西,金银细软的正在往一块大的棕色布片上倒,旁边还有一个已经收拾好了的深蓝色的布包。
“蝶衣!你这是在干什么?”其实段小楼也不见得是不明白,只是话到嘴边,不亲自问上一问,总是不能相信的。
“啊,师兄啊!”程蝶衣把头抬起来,笑了一笑,脸微微发红,“我从明日起就到斩风家去住了,这里离店铺太远,每天跑来跑去实在是不大方便的。”
段小楼一听,心道坏了,程蝶衣这是要走!但凡住到对方家里的,没有还能回来的,这可不是去朋友家暂住,听程蝶衣的话也能知道,这一走,就断不可能再回来了。
“胡闹!”段小楼当时就板起脸,可是也找不到什么理由留下他,很多话就在嘴边上,可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师兄啊,其实我和斩风的事儿也不是一两天了。”程蝶衣叹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来面对段小楼,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会被欺负,可是这一年以来,斩风为我所做的事你们也都是看在眼里的,且别说他不会,就算他有一天会抛下我,我手里也有了几个店铺,足足可以富裕地生活一辈子了。”
“你在这儿唱戏不是好好的吗?这么多年都过来了,难道我们几个一起唱戏的情谊还比不过那些个钱财?”段小楼连眼睛都瞪圆了,他如何不知道程蝶衣不是那贪图钱财的人?但是现在程蝶衣就要走了,他甚至找不到一个理由来拦下他,以往戏文里唱过的那些个巧如舌簧现在确什么都不剩了。
“师兄,我自是还会回来唱戏的。倒不是什么钱财,就算什么钱财都没有我也认了。”程蝶衣笑了起来,眼神里面是段小楼从未见过的坚定,“师兄,你还不明白吗?我爱他啊……”
段小楼一下子愣在当场,连连张嘴,可是什么也没能说出来。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一向只看向他一个人,然而现在却看向远方,在看一个根本不在这里的男人。那个会说“说的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