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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出在其他虫子,绕到陈真他们背后进入加基森的大队其拉掠食者使得街上巡逻的虫族数量大大增加,再加上早些时候被减速甚至冻成冰雕的虫子也都缓过来了,两队虫子一会和,使得这里的密度大大增加。
而且最重要地是,两人根本就没看到有巡逻的其拉作战坦克。目标都消失了还有什么可抓地啊?气馁之下就想先与大部队会合再说。
“咦!瞌睡来枕头。你看那是什么?”两人不舍得用潜行技能其冷却时间太长了所以商量一下还是等被虫子发现了再使用比较好,结果没走多远就看到了两只其拉作战坦克……还有他们身边跟着地大约20多只其拉掠食者。
“上不上?”大宝躲在房子废墟间。探出头去观察那些虫子,显得有些兴奋,回头问陈真。
“恩……这样,20几只小的不算多,咱们这么打……”随后安排了战术打发,跟大宝两人商量明白之后,陈真随即召唤出那只很有气势的作战坦克骑了上去。会出问题了?”饼干有些担心,不过手里地鱿鱼丝可也没停,用她那纤细的手指卷成一圈一圈的,然后塞进那张小嘴里。
牛倌正在统计今天杀敌数量以及药品消耗,地下室中唯一的光亮就来自于那盏昏暗的油灯,本来就在努力的辨认纸面上的字迹,看到饼干这么悠闲,不禁皱起了眉头,心情变得更坏了。
“怎么?”饼干纤细地眉毛挑了挑,似笑非笑地看着有些暴怒迹象的牛倌,手指还在卷那鱿鱼丝,卷啊卷啊……
“肯定有问题啊……”听到牛倌这句话后地饼干似乎有动手的迹象,牛倌敢接接着说明:“我说的是陈真他们,有大宝这么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在,肯定会出问题的嘛,不过两人应该没啥大问题,大不了消失走人,找个角落藏起来罢了。你就别担心了。”说着,牛倌掏出一块超复古的金壳怀表,打开看了看:“恩,还有2个小时就能使用通话器了,到时候叫他们一声不就ok了?”
饼干还是保持着那个奇怪的表情看着牛倌,在昏黄的灯光下,配着她那细长的眉毛,显得有些诡异。等牛倌说完之后,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将卷好的鱿鱼丝塞进小嘴,吧嗒吧嗒的吃起来,然后转身走了……
“呼……这姑奶奶越来越不好伺候了……”牛倌摇了摇头,低头继续与一堆数字做斗争。“嗖”
一个巨大的黑影腾空而起,碰的一声落到其拉掠食者的阵营中,当场砸翻了好几个,那道黑影背上的人正是陈真。
看到引起了骚动之后,陈真立即使用了冲刺技能,胯下的其拉作战坦克化为一缕黑光,瞬间爬上路边的建筑,一路菜翻了无数门窗后突破了掠食者的队形,向大宝藏匿的地点跑了过去。
两只其拉作战坦克似乎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同一种族的人会袭击自己,还背着一个人类(它可分不清亡灵和人类的区别),顿时怒了,怒吼一声带着自己身边的兄弟和一帮小弟向那个身影冲了过去。
两只其拉作战坦克也同时使用了冲刺技能,霎时间就拉开了与其他掠食者小弟的距离,而这个距离还在越来越大。
“咩大宝首先羊掉一只作战坦克,然后暴风雪适时的落了下来,将其他跑在后面的其拉掠食者全部减速上了。
陈真轻轻一跃,收起坐下的坐骑,然后头都不回的羊上另外一只作战坦克,接着就跟着大宝去输出其他那些掠食者。
其拉掠食者的生命值只有3500多,在两人暴风雪的肆虐下没有坚持多一会大约只有两分钟左右就被消灭干净了,其间陈真和大宝分别利用暴风雪引导完毕的间歇时间补羊两个作战坦克,所以牢牢的控制住了那两只虫子。
看其来好像是很简单的战术,但实际上用起来需要的配合可不是一点两点那么简单,两人都有那种感觉,就是配合的时间长了觉得对方总是在恰当的时候使用了自己想要的技能,没有分歧和误会,这种流畅的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很难想象。
解决掉最大的障碍后两人又开始放风筝,保持着另一只身上的变形术,将另外一只风筝掉9成的血量,然后就开始扔共鸣水晶。用这种流程很快就将两只虫子都收复了,趁着没有引起其他虫子警惕的功夫,两人偷偷摸摸的潜回了旅馆。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啊?”瘦瘦茶有些怕黑,缩在油灯灯光下的沙发上问身边的血精灵。
饼干给瘦瘦茶嘴中塞进一“坨”卷成球状的鱿鱼丝,笑道:“怎么了?害怕了?说不定……一会就有幽灵什么的从地下伸出手来……”饼干说着摆出张牙舞爪的动作。
阴森森的口气配上她那小巧的身材她那可笑的动作,瘦瘦茶倒是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碰!!”
忽然,重物敲击的声音在众人头顶响起,棚顶积累的灰尘簌簌的掉落下来。
“咳……咳……”瘦瘦茶吓了一跳,又被灰尘搞得鼻子里痒痒的,不禁咳嗽起来,饼干搂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眼睛盯着棚顶不说话。
随着乱哄哄的战斗声慢慢远去,地下室的众人不禁松了口气。
突然!出口处一亮,两个人影从外面闪了进来!!
一枚火焰箭从诺亚的手中飞出,将来人身上的寒冰护体打得一阵乱颤,随后碎裂了。
“喂喂,我们在后面辛辛苦苦的断后,就这么欢迎我们啊?”来人将地窖的盖子重新扣好,走进油灯照耀的范围。
节13 向着巢穴出发
“大宝?”说话的是陈真,不过先被打的倒霉蛋却是大宝,见他一脸惨兮兮的表情,诺亚耸耸肩,道:“我知道是你。 ”
“那你还打?”大宝愤怒了。
“刚换了个戒指,法伤高了不少,就是想试试能不能破盾。”诺亚说完,一头扎进黑暗中,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日!”大宝对着诺亚的消失的方向狠狠的比划了一个很不文明的手势,就是右手握拳,中指突出……
牛倌在昏暗的灯光中抬起头,将手上的笔丢在破旧的木桌上,桌子的木质已经疏松了,好多地方都顺着木质的纹理裂开了口子,铅笔骨碌碌的滚到其中一条裂缝处卡住了,这才停了下来。
“嗨,老牛!”团队中唯一不鸟大宝的人就是那个闷葫芦似的术士了,大宝也那他这种人没办法,对付其他人即便人家不接口,大宝也能说上半个小时不带重样的,可惜唯有这个什么都不在乎的术士,大宝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你磨破了嘴皮子,人家看你还跟看个石头的眼神差不多,那你也得崩溃,不只是大宝如此,连牛倌跟他说话都是如此。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牛倌平静的问道。
陈真坐到桌子旁边,扔出一枚纯黑色的水晶石:“你自己看吧。”
牛倌拿起那枚水晶石,惊叹道:“真是不错的战利品,怎么搞到的?”
“消灭那些小的,然后把大的打个半死,之后再用这玩意抓。”大宝说的好像很轻松似的,一边掏出一枚空白的水晶放到牛倌面前。
“你还有多少?”两枚水晶摆在一起,牛倌自然能看出其中地关联,“这东西你还有多少?”两只手指夹着那枚空白的共鸣水晶问道。
“很多。非常多,超过5枚了,我都没仔细数过。”说着大宝又抓了一把白花花的放到桌面上,大约有5、6个那么多。
牛倌笑了笑,沉默了,手中拿起一块空白的共鸣水晶对着灯光看,黄豆大小的火光透过水晶,好像在水晶内部跳跃着、燃烧着一样。
“外面的情况怎么样?”忽然。沉默了大约2分钟左右的牛倌开口了。
大宝指了指陈真,自己打个哈欠找地方休息去了。
“懒虫……”陈真对着大宝的背影比划了一下中指。
“行了行了,别管他了,先说说外面怎么样了吧?”牛倌懒得管大宝,说实话,想管也管不了。
陈真略微想了想,就把之前经历过地事跟牛倌说了一遍,说完之后端着坐上不知道谁泡的咖啡就喝了起来。
“这样啊……”牛倌又捡起那根铅笔,在他的那张纸上画了起来。
过了一会,他抬头问道:“你说。我们面对几千只掠夺者的围攻,有没有可能吧他们都消灭?”
“谁知道呢,也许加上军团生物就能做到吧。”陈真不在意的说道,看了看已经空掉的杯子:“这咖啡有点苦,放糖了吗?”
“你都喝光了……”牛倌苦笑道,那本是他的杯子。“其他的倒还在其次,我倒是有点搞不明白,为什么围攻我们的没有空军呢?”
“也许你可以抓一只虫子过来问问?”
“只要你听得懂。”
“那算了吧。”
陈真等人占过便宜的那个风行者巢穴,如今只剩下一地虫子地尸体与鲜血浸透了的土壤。其他的蛋、风行者都不见了。
山峰上的洞穴已经被血染红了,本来用作保暖的绒毛和干草被卷的到处都是,上面同样沾满了鲜血。石壁上那斑驳地烧焦痕迹与利爪留下的刻痕都在无声的叙述着,那为了种族延续所爆发出的呐喊。
毫无疑问,这里被血洗了。
闪光平原与千针石林地交界地带,数千只巨大的坦克虫趴伏在地面上,他们的周围、无数只体积只有它们十分之一大小地其拉作战坦克在爬上爬下的忙碌着,从数量上看,似乎其拉作战坦克这种高阶兵种都被当作了一般的炮灰兵。
而更令人震撼的是千针石林的一个个石柱似的山峰上。上面好像蜂巢一样密密麻麻的停满了其拉针刺者一类地飞虫。而在它们之上,停留在山峰之巅地巨大影子忽闪着巨翅膀、似乎在昭示着它们那高贵的地位。
近万只精英虫族默默地等待着。积攒着力量等待着。
闪光平原与希利苏斯交界的大峡谷,奥格瑞玛先期支援的军队都守在这里了,几个月以来就是他们让那些虫族难越雷池一步,坚决的将那些致命的虫子阻挡在峡谷之外,为他们身后的平民在着乱世之中支起了一个小小的避风港。
只有在他们身后那小小的一片平原中存在着安全。
但现在,这个巨大的防御工事中,气氛显得空前的凝重,士兵们擦拭着自己的武器,眯着眼睛养精蓄锐,军官们围在一起窃窃私语,似乎在讨论着当前的形式,而勤务兵则繁忙的穿梭于各个大营之间,将一捆捆木柴、箭矢弹药还有食物搬到前线去。
峡谷外,批天盖地似的其拉掠食者静静的停在那炙热的黄沙之上,无数其拉针刺者遮蔽了湛蓝的天空,嗡嗡作响的声音持续太长时间了,长到足以让最冷静的人进入狂暴状态,但是最令人担心的还不是这些炮灰,而是这些虫子的背后,那些高大的、奇形怪状的boss级虫族。
当军人们为面前那强大的军队担忧时,谁都想不到,他们的身后,那些本该安全的平明面临着比他们更大的危机……
似乎……虫子们找到了一条秘密通道,绕过了坚固的防线,直达那些鲜美可口的血肉之中……
没有人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
“你说什么!!都没有了!?”
一声怒吼将陈真从睡梦中惊醒。
在幽暗城生活过几个月的陈真很适应这种黑暗,还不至于搞不清白天还是黑夜,其他的幽暗城出身的亡灵也都与陈真差不多。其中忘我的生活规律最精准,早晨6点起床那是雷打不动的,即便是如此黑暗的地窖中,他的生物钟也照样没有被打乱。
陈真揉了揉眼睛,只见一缕温柔的阳光从天花板的中央射下来地窖的们被打开了。
“怎么了?”翻身跃起,活动了几下僵硬的肌肉,陈真来到牛倌身边,给忘我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忘我的表情显得有些无辜,反倒是牛倌的表情有些吓人,只见忘我小心翼翼的避过牛倌的眼神,悄悄的跟陈真说:“我早晨出去活动的时候,发现城市里所有的虫子都不见了,所有的!所以我回来的时候就没关门,好让大家透透气。牛倌醒来以后发现门没关就暴走了,然后你都知道了……”
“行了,算了吧,忘我也是好心。”大宝拍了拍牛倌的肚子牛倌的身高大约在两米六、七左右,以陈真的身高想要够到牛倌的肩膀还有点难度。
“谁说忘我了!?我是说,那些虫子的去向!”牛倌的声音很大,不时有人被吵醒,一时间轻声的“怎么了”这句问话多了起来。
“它们跑了还不好吗?难道我们真的要跟他们死磕啊?”饼干打了个哈欠,显然她对打扰她睡眠的人抱着很强烈的敌意。
牛倌叹了口气,摇摇头:“我的意思你们没明白,这里跑来的这么多虫子说走就走了,我估计我们的后路已经被断了。”
“你是说……他们要围攻那个峡谷?”陈真几乎是立即就想到了牛倌的担忧。
“也许吧……”牛倌说,“仅仅是也许,希望它们不会真的攻下来。”
“也许这也是个机会呢。”陈真忽然笑了。
漫天的黄沙飞舞。
即便是沙漠中,这种程度的大风还是很少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