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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等不及了”。两人就搂在了一起,四条腿还搭在床沿上。我们在床下只能看见他们的脚。破床的响声很大,我们在床下感觉到了一场冰雹加响雷一般的声音,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还有秀儿哼哼唧唧的享受快乐的声音,一会功夫一场雷震冰雹过去了,床上静下来,只听见秀儿埋怨着:“射了,我还没有过瘾呢。再来一回。”狗群气喘吁吁地说:“等会儿,让我歇歇。”床上有翻身的声音,两条腿都伸到床上了。我盘算着等他们都睡着了我俩偷偷爬出去遛了,可是时间过了一会儿,上面还有翻身的声音。接着是轻微的响声,我敢肯定这会儿一定是秀儿再套弄狗群的家伙呢,果然秀儿很深沉的来了一句“啊唉,又硬了,让我爬上去吧。”“只有男的弄女的,哪有女的弄男的。下来”。
正文 第4章:第四章
“我就不,我要好好享受你的大家伙”。
床上又是一场雷震冰雹声,夹杂着秀儿的哼哼享受着,我俩就在床下听着他们美妙的乐章。我感觉小广摸我了,我也伸手插进他的裤里,就这样床上一对男女在演奏美妙的进行曲,床下两个半大的男孩也拥抱在一起弹奏着无声的小夜曲。床上秀儿说着:“真过瘾”。床下小广爬到我耳朵边小声对我说“真得劲”。
也不知享受了多久,终于过去了。可是我的小鸡鸡经过摸弄想尿了。床上狗群也在说:“我想尿。”说着就要起来,秀儿连忙坐起来说:“你辛苦了,我把把你吧!”我们在床下一听,不好,赶紧把尿盆往外面挪挪。还算幸运,秀儿只伸手把尿盆拉到外面,然后就下来,端着狗群,就像把婴儿撒尿一样。谁知半天也没尿出来。小广急着伸头看稀奇,把头伸出来,正好狗群一股尿尿在小广的脸上、嘴上、鼻子上,他再也无法享受这刺鼻的骚味了,一个大声的喷嚏,把正在撒尿的狗群夫妇吓了一跳。这一大声喷嚏如同天外来音,使秀儿目瞪口呆,两只手不觉得松了,狗群正在撒尿,听到喷嚏声,尿了半截,“嗵”的一声坐在了尿盆里。那旧式的瓦盆哪里会经受住狗群的一百多斤,“啪”的一声坐在尿盆里,把尿盆也坐烂了,狗群的屁股也扎流血了。
我俩一看大事不好,从床下蹿出来就往外跑。大概狗群夫妇怎么也想不到床下会有神秘来客,吓呆了。当我们跑出院子跳墙跑了,狗群夫妇才如梦方醒,秀儿操着浓重的四川口音喊着:“有贼了——,有土匪了——,把俺的尿罐也打烂了——。”狗群也操起一根长棍撵了出来。
四邻的父老乡亲听见了喊声,都操起家伙起来了。有人用手电一照,唉,狗群上下不挂一线,拿出棍正在找贼呢。很遗憾,我们俩跑到大坑边,小广要洗洗,我赶回去看热闹时,三大爷在训狗群:“睡觉前也不检查一下,看屋里有贼没有,睡觉也不穿个裤头,撵小偷也不穿衣裳,成何体统。”
大家伙都在议论着,小偷也奇怪,到他们家会偷点什么呢。
我听了在偷着乐,随家长回到家里,怎么也睡不着,狗群床上的响声,还在耳边回响。秀儿嘴里含着狗群家伙的那一幕,还在眼前晃动,不由得把手伸进自己的两腿间……
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着,为什么秀儿在新婚的那天因狗群的家伙太大不愿和狗群睡在一起?过了几天之后变得那么浪那么骚呢?狗群的鸡鸡到底有多大啊;再摸摸自己的,还有小广的都是那么小。前几天去河里洗澡,我和小广注意观察了大人的两腿间一片黑乎乎的蛋毛,搭拉着鸡鸡,软软的,并没有什么特别呀。
正文 第5章:第五章
第二天中午小广来找我,约好一块去洗澡。整个夏天河边就是我们的乐园。吃过中午饭就往河沿跑,打水仗、逮小鱼、摸螃蟹很惬意,那时候整天闹革命在学校的时间太少了,就是在学校也是开会、劳动,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即便是不去学校也没有人管。所以,整个世界都是我们的天下。
我和小广跳进水里摸螃蟹,河沿的水草下面有一个一个的小洞,伸手下去就会摸着螃蟹,用根线绳绑着它的两个大钳,运气好的话就能逮一大串,回家就是一顿美餐。我们两全身在水里,爬在氺沿边,只露出小脑袋,我摸了六个,小广这家伙只摸到三只。我们两个比赛看谁摸的多,最后比一比看谁摸的大。
河里的芦苇被风飘飘的吹动着,芦苇荡里鸟叫个不停,河里只有两个小脑袋,一切都显得很安静。突然一阵响声,是谁,吓了我们俩一跳,是牛“哞——”叫声,一定是生产队的牛跑到芦苇荡了,集体的牛丢了怎么办?我们都是毛主席的红小兵啊,决不能让集体的财产丢失阿。我们决定办这个好事,把生产队的牛找到,再牵回饲养场,做个好事。我们千万不能让生产队的牛跑到芦苇荡深处,那样找牛就麻烦了。
我们俩上了岸,赤条条的扒着芦苇找牛,在一小块没有芦苇的地方看见了牛,正想过去。咦,怎么驴大爷也在这里啊,驴大爷是生产队的饲养员,以前是富民出身,闺女出嫁,老伴死了,独自一人,常年住在饲养室喂牲口,因特别喜欢喂牲口,大家就叫他驴,我们叫他驴大爷。只见驴大爷给牛刷身子,牛好像在享受着饲养员的刷洗一动不动。哎!原来是饲养员驴大爷来这里放牛的,没有意思,我们两正准备继续去抓螃蟹,只见驴大爷搬个凳子,拍了拍牛的屁股,站在凳子上。哎呀,驴大爷两腿间的鸡鸡,就像一根黑色的棒子,硬的像铁棍,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大人的家伙硬了。
我和小广斗全神贯注的观察者,驴大爷的鸡鸡黑黑的往上翘着,,用手捏着鸡鸡儿捋了几下,竟把鸡鸡儿戳进牛的屁股里。还前后地抽动着。不好,这个坏富农在尻生产队的牛呢。把生产队的牛尻死怎么办?这个狗富农,敢尻集体的牛,决不能让他得逞。我和小广捂耳了几句,在地上找土坷垃,这是唯一能进攻敌人的武器了。悄悄的迂回到驴大爷,不,狗富农的身后,一手分开芦苇,一手举着土坷垃慢慢的接近他了,他显然还没有发现我们,,还趴在牛屁股上得意地抽动着,已经到了最近的距离了,我们同时举起土坷垃向狗富农的屁股砸去。狗富农显然没有想到会有人攻击他,吓得慌忙从牛屁股上抽出鸡鸡儿,哆嗦着从凳子上摔下来,屁股正好坐在凳子腿上,“哎哟,哎哟。”的坐在凳子腿上哼唧着。我们得意地撒腿就跑,一口气跑到很远的地方,看看后面并没有人追赶,才躺在地上大口揣着气,欢快地笑着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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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章:第六章
一切都笑够了,闹够了,才平静下来,小广见我的鸡鸡儿硬得成了直棍,笑着说:“人家考牲口,你是不是也急了?”我一看他的鸡鸡儿也翘得头向上。就反击他说:“你这么硬更急了,我给你弄只羊你尻尻吧。”
不远处的河滩上拴着一只羊,我跑过去一看没有人,就牵进了芦苇荡。来到小广的身边,招呼着小广快点来,,小广起来了说:“尻就尻,玩呗。”说着就来到羊的屁股后面。谁知这羊根本不听话,让它站着不动,它却走开了。我一看牵着羊头不让它动,小广跪着勉强够着羊的屁股,可是羊的尾巴一扫一扫的,小光一只手抓住尾巴不让尾巴动,一只手捏着鸡鸡儿,照准羊的屁股就使劲往前戳,羊也使劲往前羝。我也不堤防,把我羝了个仰白叉。小广顺势栽个嘴啃屎。我们俩都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把我气得爬起来跺了羊几脚,埋怨小广笨蛋连个羊都尻不成,小光一听不愿意了,说你不笨不试试啊。试就试呗。于是小广夹着羊的头部,让羊一动不动,我跪着,捏着小鸡鸡儿,另只手攥紧羊的大腿,照准羊的水门,使劲插进去。谁知这羊大声地叫了一声。远处的胡奶奶一边叫羊一边找羊,向这边走来。我们俩赶紧跑了,一口气跑到河水里一头扎进去。
远处的水面上,露出两个小脑袋,都着头上的水,看见胡奶奶牵着自己的羊向河滩走去,都会意地笑了。
太阳就要落山了,我们也该回家了,我们逮的螃蟹也不知道窜哪了。两个好朋友穿好自己的裤衩回家,我们就是这样天天快乐着。
回村的路上,看见驴大爷牵着牛往回走,,驴大爷乐呵呵的和我们开着玩笑说:“逮多少螃蟹啊?小鸡鸡儿怎么让螃蟹夹掉了。不信你摸摸。”我们生气地蹬着他。你这富农分子,表面上总是笑眯眯的,可是背地里你竟敢尻生产队的牛,是个十足的大坏蛋!再看看生产队的牛也没有受伤,要不然非找你算账不可。“哼!”我们懒得搭理他就走开了。
胡奶奶赶着羊从我们身边走过,我们装着很亲切地夸她的羊多么地可爱,还要帮着胡奶奶赶羊,胡奶奶连声夸我们是好孩子,我们俩开心地大笑起来。
在村上我和小广是邻居。听说小广的妈妈在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他和爸爸一起过日子,他爸来福叔是生产队的保管员,成年累月地给生产队看仓库,家里没有人照顾小广。妈妈非常同情小广,就把他包到我们家里,可以说我们俩是吃一个人的奶长大的,一起光着屁股蛋长大的,爸爸在新疆当兵三年才能回来一次,这样我们都十二岁了还吃在一起,上学在一起,玩在一起,住在一起,一起和村上的孩子门打架,一起偷生产队的西瓜。是最要好的朋友。
正文 第7章: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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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村上来了母女二人,听大人说是从大城市来插队落户到我们村的,就住在生产队的队部办公室。那女的待人非常和蔼,将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和我妈妈很说的上来,经常领着她的女儿来我们家串门,妈妈让我叫她柳姨。柳姨的女儿小芸和我同岁,梳着齐耳的短法,眉毛上的头发也是整整齐齐的,和我们农村的女孩不一样,很好看。到我们班上上学的时候,引起了全班人的好奇,下课都会围一群人,特别是班上的男孩们,都会有事无事地找她。妈妈让我和小广好好地照顾她上学,所以我们经常一起上学,她也会给我们讲题,教我们唱歌,我们也会把偷来的水果给他吃,这样一来二去的,班上的学生就开始说我们的闲话,骂我和小广娶了一个老婆,为此,我和小广还与二队的男孩子打了一架,这也是我很苦恼。有一天晚上,我们俩一起睡觉,我问他,等我们长大了,谁娶小芸做老婆,他听了半天没有回答,我知道他想娶小芸做老婆的,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我不能等他说出来,就抢先在他的耳边说:“我要娶小芸做老婆。”他听了半天没有言语,我知道我先说出来了,他不好意思反驳我,我们俩是那么的好。他一把搂住我,很亲昵地说:“我要娶你做老婆。”说着就拽住的小鸡鸡,我也一把搂住他,握着他小鸡鸡,相互搂着进入了梦乡。
小广郑重其事告诉我,他答应小芸做老婆是几天以后的事。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去外村看电影,结果是“白跑战士磨鞋底”。非常沮丧,也很累,就到我们的根据地,躺在温暖的麦秸窝里休息,只露出脑袋小声闲聊。看见来福叔远远地向这里走来,我小声告诉小广不要出声,你爸爸来了。我们知道他爸爸要是知道我们半夜还没有回家睡非打死我们不可。咦——,奇怪啊?还有一个人也向这里走来,怎么是柳姨?她来干什么?只见来福叔和柳姨来到麦秸垛旁边,两个人也不说话直接拥抱在一起,相互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很快就搂抱着躺在麦秸上……,我们俩被眼前的情景震呆了,距离我们如此的近,大气都不敢出。
俩个办完了人间最美好的事情,躺在麦秸上说话。
“来福,咱们结婚吧。我怕狗群队长对你起歹心,这人恶毒得很。”这是来福叔的声音。
“我……我怕连累你啊。我是个右派、反革命分子。你是贫下中农啊。”
“我确实配不上你啊。你是城里的大学老师,迟早要回城市的。我是个农民。”这是来福叔的声音。
“我都这样了,来到这里幸亏你帮助我,不然的话我们娘俩真不知道该怎么生活下去。要不是为了我女儿,我早就死了……,你真是个好心人啊!“
“到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
“唉,走一步说一步吧!”
……
正文 第8章:第八章
他们相互搂抱着说了很长时间,柳姨又趴在来福叔身上,拼命地上下晃动着。我更是睁大眼睛注视着,感觉很新奇,一般都是男的在上,今天让我见识了新花样,正看的稀奇,来福叔一翻身有把柳姨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