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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章:第二十章
是什么东西压着我了,出气都困难,睁开眼一看,天快亮了,狗群抱着我几乎是压着我,趴在我身上,是什么东西顶着我的肚子,伸手一摸,我的老天爷,是他那东西,硬得像根铁棍似的,头上还有点粘滑,两个弹子儿像铜铃一样,我使劲捏了一下他的弹子儿,这家伙松开我,一转身有睡了。谢天谢地,他没有醒,要不然多难堪啊。
听着小广绘声绘色讲述,我的鸡鸡儿早已涨得难受,小广一把握住我的鸡鸡儿,上下套弄了几下,很惊奇地说:“日他得,几天没摸,你的小鸡鸡长怎么大了?”我也把手伸进他的裤里,一把握住他鸡鸡儿说:“你的不是也长得怎么大了。”他说:“来咱俩比比吧,看谁的大。”说着就脱下我的裤子,我的鸡鸡儿彻底地呈现在他的面前,我的鸡鸡儿像个红萝卜一样,他拿在手中仔细地欣赏着,好像是自己心爱的宝贝似的,突然他叫起来:“哎呀,你看,你长蛋毛儿了。”我弯下腰仔细看,可不是,红棍与肚皮的连接处,长着两根蛋毛儿,只有两根,黄黄的,很短很短,但是比汗毛粗,看得很清楚和汗毛不一样,用手拉拉就是长在自己的肉里头。
小广赶紧拖下自己的裤子,看自己的鸡鸡儿,找了几遍也没有看见哪怕是像汗毛一样的蛋毛儿。我又帮助他认真地查看了几遍,还是没有。我看他有点儿不高兴,就安慰他说:“我不你大仨月,你在有仨月就也长出来了。”
“要不我把你的蛋毛儿拔了吧!这样咱俩就都没有了。”说着就要去拔毛。
“我不,人家才两根。你要不长,怨谁。”我赶紧双腿夹住,然后用双手捂住。
我们俩躺在麦秸窝里,拿着各自的鸡鸡儿玩摔竿的游戏,他捏用自己的鸡鸡儿摔我的鸡鸡儿一下,我用自己的鸡鸡儿摔他的鸡鸡儿一下,我们就这样做着我们这一带男孩们都会做的游戏。玩着,玩着,我们搂抱在一起,相互握着对方的鸡鸡儿在上下套弄,我们心里都得到了满足。玩累了,就躺在麦秸窝里休息一会儿。
小广提出再让他看看我珍贵的蛋毛儿,我本来不想再让他看了,想想,我们怎么好,他又没有,看看不啥。小广左手握着我鸡鸡儿,右手用指头捏着蛋毛儿在玩。我躺在那里享受着长大成|人的欢乐。突然,鸡鸡儿处一阵钻心地疼痛,小广站起来提上裤子跳下麦秸垛蹿了,远远地站在哪里哈哈大笑起来,我在疼痛处看看是怎么回事?自己一看自己仅有的两根蛋毛只剩下一根了,而小广还在看着我大笑,还举起手好像捏着什么,我一下明白了,赶忙提上裤子跳下麦秸垛追他,他见我追过来向村西头跑去……
我见他向小孬家跑去,也没有去追赶,我感觉到自己快长大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哼着“胸有朝阳”的样板戏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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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章:第二十一章
小广去小孬队长家了,我却像失去了什么似的,整天无精打采的。好在柳姨和小芸天天来我们家串门,大人在一起拉家常,小孩儿们在一起玩耍,像我这样在外野惯的人,还是到外面玩更开心。小芸见我不高兴就教我唱《智取威虎山》选段,可惜我的五音不全,根本不会演唱。小芸就给我讲故事,刚开始他的故事讲得很好听,她讲《小英雄雨来》、《刘胡兰》街坊邻居的小孩都来听,可是时间长了,这些故事我都会背下来。只有我们俩人的时候,她就会讲《害的女儿》、《丑小鸭》,这些都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晚上,柳姨给我们俩补习功课,有时候也给我们讲故事,她讲的《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使我着了魔,晚上躺在被窝里还在想我要是阿里巴巴多好啊,可是过了一会我最想的还是小广,还是想摸摸他的小鸡鸡儿……
一天中午,柳姨给我们布置一道作文,题目是《给珍宝岛自卫反击战斗英雄的一封慰问信》,我搅尽脑汁也写不出来,平时懒得连我的解放军老爸还不写信呢,就想出去玩。这时小广气喘吁吁跑来了告诉我说老潭生产队浇地抽干了,很多鱼,村上人都在老潭逮鱼呢,不容分说拉着我就往外跑。
来到村口,通往老潭的路上并没有人,我不相信小广的话。他拍着胸脯说:“谁要骗人,尻他!”于是我们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到了老潭,水少了许多,可是离在老潭逮鱼还早呢。
我一看就指着小广喊道:“你骗我!你骗我!让我尻你。”小广笑着跑了,我紧追不舍,跑出了河滩,蹿入玉米地,眼看就要抓住了,他上下只穿一个裤衩,浑身光得像泥鳅怎么也抓不着,这时他好象被什么拌了一下,摔倒在庄稼地,我跑过去骑在他身上,我们俩都开心地笑了。
我扒下他的裤衩露出白屁股,掏出自己的鸡鸡儿在他屁股上磨蹭,他在下面不停地晃动,这样我鸡鸡儿硬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使劲地弄,,这家伙也不老实,在下面的乱动,使我的鸡鸡儿终于进了沟沟里,我就使出全身力气猛地往前戳,感觉鸡鸡儿有点疼,我可不管这些,只管使劲地弄他,我还问他疼不疼,他告诉我说不疼,我就更用劲地往前镦,一会功夫我便趴在他身上揣气。我欠起身看看弄得深不深,一看吓了一跳,他的屁股上有血,不好了我把他屁股上弄流血了,吓得我赶紧拔出鸡鸡儿看,咦——,不是他屁股流血,而是我的鸡鸡儿流血了。真的,仔细看看,连接Gui头和包皮的部分,血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我赶紧往鸡鸡儿上撒点干土,止住流血。小广在下面见我的鸡鸡儿流血了,就得意起来,挑衅似的把自己的裤衩脱掉,把屁股撅起来,得意地说着:“来呀。来呀。来尻。”我可不管他捏着小鸡鸡赶紧往河里跑,我要洗掉血迹啊。后来我们俩在河里洗净了身上的血迹,在河里玩了一会就回家了。
谁知道下午的时候,小鸡鸡儿肿了,一连几天走路都叉拉着腿走,妈妈只是随便问问,小芸特别关心,非要看看哪里怎么了,那个地方能让他看吗?她每次询问,都会给我闹个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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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章:第二十二章
村里的小河就是我们男孩们的乐园。我们几乎天天到河里洗澡。有一天,我和小广有到河里洗澡,累了我们赤条条地躺在河边的芦苇中乘凉,小广用手捏着我的鸡鸡儿看,见彻底好了,就捏着小鸡鸡玩,一会功夫我的鸡鸡儿硬起来,小广耍笑我说:“你再也不敢尻了吧!”
“敢。”我看着自己就像铁棍似的鸡鸡儿,其实我心里早就想弄他了。
“还让你的小鸡鸡儿流血。”说着竟扒在草地上,撅着屁股挑衅地说:“你不敢了吧!你不敢的话,让我考你。”我一跃起来,双腿跪地,先双手掰着小广的屁股,看清楚屁眼的位置,趴在他的身后,使劲的向着自己心仪已久的目标冲去,用尽自己的全力发起猛攻。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自己只是胡乱地弄,根本就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小广在下面笑我瞎弄一气,我也急得出了一身的汗。这次还是小广很配合,重新撅起屁股,还捏着我的小鸡鸡引导着凑向眼眼儿的地方,我顺着他的指引用力一送感觉进了一点儿,他在下面指挥着,“用力!”我就用自己的全身力气,感觉有又了一点儿,有半截儿了。他在下面告诉我:“轻点儿,有点儿痛。”我可不饶他了,要抓住机会,吃力弄了几下,一下就全进去了。我想起来福叔和柳姨那天晚上给我留下的那一幕,就越发使劲。上上下下地弄着,感觉舒服极了,我问小广感觉怎么样,他趴在下面眯缝着眼睛,好象在尽情享受着,也不搭理我,我越觉得得劲。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量,一会儿便趴在他的背上喘着气。小广在下面催促我,快点弄啊,我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实在是没有一点力气了,可是我感觉特别的得劲,还是不想下来。小广告诉我不弄就下来,我舍不得下了,他就一翻身把我掀到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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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草地上,小广用手捏我的小鸡鸡儿看,特别的红,有点紫红,慢慢软了,最后怎么也硬不起来,我握着他的手不想让他再玩鸡鸡儿,他坚持要玩。我索性翻身把鸡鸡儿压在身下,屁股却露在上面。他的鸡鸡儿早已硬得就像是一个小胡萝卜样,见我爬下就趴了在我的身后,我没有反抗,咱都尻人家了还能说啥。我也很配合,就这样,他的鸡鸡儿顺利进入了我的体内,开始感觉有点痛,一会儿就好多了,这时我想起我们俩尻胡奶奶家羊的事来,比那次要好多了,感觉很有意思。小广从我身上下来了,我捏着他的鸡鸡儿看特别的红,他却趁势抱住了我,我也包住了他,在草地上打滚。
天空特别的湛蓝,周围是芦苇形成的青纱帐,蔚蓝的河水都跟在我们俩旋转。哗哗的流水声,远处芦苇荡翠鸟的鸣叫声和着河边清凉而湿润的空气,哎呀,这真实一个奇妙的世界啊!这个是我从来享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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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章:第二十三章
小广进了狗队长家,我也失去了好伙伴儿,和小芸在一起玩,一会儿就没有意思了,我是疯惯的野孩子,整天圈在屋内就会生病的,好在三哥回来了。
三哥是我大爷家的儿子,就驻在我家对面,他在公社“五七”农校上学,长得很帅气,会唱样板戏,在学校宣传队里扮演过《红灯记》里的李玉和,会开拖拉机,本来是要到公社拖拉机站上班的,可是不知为什么,终究没有去上班。回来只有也不下地劳动,天天在家里待着。我大爷怕他出什么事来,就叫我过去陪他。好在我三哥有许多本事,他能把一个破烂的乒乓球做成精致的鸽子哨,绑在鸽子的翅膀下,鸽子飞翔的时候,发出非常悦耳动听的声音;三哥做的蝈蝈笼子非常好看,是座两层带尖的小楼,屋脊上用红白两种蔑子辫成,小楼的山墙上还有两个月窗,门窗的制作也很讲究,都能开启和关闭,村上的年轻人都很佩服,我也缠着三哥让我提回家玩玩儿,其实是向小芸炫耀我在三哥家的待遇。
柳姨看见了说是一件有艺术价值的工艺品。小芸见了爱不释手,非要挂在她们家让她玩几天。这下难为我了,我也是给三哥说了半天,他才答应让我提回家让小芸她们娘俩看看的,再说三哥是不会轻易送人的,这个笼子浪费了他五六天的时间。
吃过午饭,我空手去了三哥家。三哥正在午睡,我轻轻地走进他的屋子,挑开门帘,看见他仰面躺在床上,裤头腿到膝盖下面,左手搓着大腿根部,右手握着鸡鸡儿正在上下套弄,最里还发出“吭叽、吭叽”的声音,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竟然愣在那里。可能是三哥发现了我,赶紧拉个床单连头都蒙住。我这才癔症过来,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三哥面前说:“三哥,你的蝈蝈儿笼子让我再玩几天吧。”
“恩!”三哥大概是害臊吧,没有掀下床单,可能是我发现了他的秘密,他才这样爽快地答应了。“那你教我辫蝈蝈儿笼子吧。”我又得寸进尺地提出了要求。“吭!”还是没有掀下床单就答应了。
我见三哥这么爽快答应了,高兴地跑出屋子。
“回来,你干啥去?”我有回到屋子来到三哥的床前,这次三哥露出脑袋问我。
“我去剪些茭草节啊。”
“去吧,不过要去二队的茭草地裁。最好找个人一起去,别让二队的人发现啊。”三哥向我交代着,我却高兴疯了似的跑出去了。
来到大街上,本来要去叫小广一起去的,可是他在大西头狗群家住,也太远了。这时我看见保儿拐个草篮出了他家门,我就知道他是到河里玩的,就叫住他,保儿听了高兴地跳起来,我们俩向二队茭草地走去。
茭草长得和高粱一模一样,比高粱矮短,长得很稠密,茭草杆是甜的,牲口很喜欢吃,生产队每年都会种几亩。茭草杆细长,以前大人会截点回家串锅盖、串放饺子或面条的圆板,现在是生产队大人不敢截了,我们小孩们偷偷地剪点儿,辫蝈蝈笼子的好材料。
和保全在二队的茭草地煎了点,可是二队没有红色的茭草杆,只好到我们一队的茭草地再剪点儿了;这才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