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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制作出一件属性好的衣服,就需要量体裁衣。
一个游戏没事做得这麽真是干什麽,不是给玩家找麻烦嘛。
梁修言心里抱怨,但还是乖乖得按照莫俊宁的指示,将上衣脱掉。
“一定要这样吗?”梁修言忍不住问,皮尺在身上滑来滑去,再加上不时碰到莫俊宁的肌肤,这一冷一热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莫俊宁手里不停下,量完手臂长度,就让他双手平举,自己站在後面,量他的胸围。“没办法,你也不希望那40级的鳄鱼皮浪费了吧。”
虽然对方又出人力又出财力,梁修言本不应该再挑三拣四,可这量体的举动怎麽看都更像是情色的抚摸,他不禁开始为自己下面的兄弟担心。
“回头我还是跟GM提议提议,这……啊……”
话说到一半,突然感到乳头被手指故意揉搓,酥麻的感觉如一道电流,让毫无防备的梁修言一下子呻吟出来。
“怎麽了?”罪魁祸首还在明知故问。
梁修言赶紧摇头,“没什麽。”他能说自己被量出感觉来了吗?
“如果有什麽不对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说,这样做出来的衣服才会是极品。”
梁修言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可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学长的身体比刚才贴得近了,自己都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热量,说话也劲往自己耳朵边凑,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边,感觉痒痒的,特别怪异。
“好了,量完了。”
梁修言如蒙大赦,赶紧想把衣服穿起来。
“现在把裤子也脱了,量下半身。”
“什麽!”梁修言抗议,“为什麽还要脱裤子?”
“衣服和裤子当然是一套的,我可是大师级的裁缝。”
“可是……”梁修言知道对方说得有道理,可不知为什麽总感到有什麽地方不对劲。
“没什麽好害羞的,你忘了大学的时候,我们经常一起洗澡吗?”
梁修言想想也是,都是男人,有什麽好怕看光的,於是便依言脱了裤子。
“真乖。”
温柔中带著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同是大提琴的d弦,低沈暧昧,却让梁修言不禁打了个激灵。
“学长?”梁修言发现莫俊宁的手一直往下,最後落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之前在山洞里男人也是这样将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那灼热的温度,那强烈的快感。就算只经历过一次,身体还是清晰的记得。它仿佛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它迫不及待地在男人手里勃起,等待再一次的手淫。
“呵呵,”梁修言听到男人在耳边轻笑,说,“真热情啊,很久没有发泄过吗?”
身体诚实的反应让梁修言倍感羞耻,他红著脸,说:“量好了吗?我穿衣服了”
可等了这麽久的莫俊宁自然不会给他逃脱的机会。
“我得量清楚尺寸,你知道,这东西勃起的时候和软下去的时候尺寸差别很多,我得弄清楚它软下去的尺寸,”莫俊宁边说著,边握著阴茎开始上下套弄,“然後……再弄清楚它硬的时候的尺寸,你说对吗?”
对个毛啊!梁修言愤愤地想。可莫俊宁那双被誉为天生就是用来弹钢琴的手,现在在他的阴茎上套弄,也如同在弹奏美妙的乐曲一般,明明是缓慢的节奏,却让他沈溺其中,爽得双脚发软。
“恩哼……学长,学长……”
梁修言一声声的叫他,似乎再催促他再快一点。可莫俊宁不打算如他所愿,让他这麽轻易地就射精。男人一边用这种折磨人的速度爱抚他的阴茎,让他迟迟无法到达高潮,一边在他的脖颈处落下几个轻吻,“你经常自慰吗?”
梁修言没想到这麽猥琐的问题会从一贯优雅的学长口中说出,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男人显然不打算就这麽放过他,而是继续说:“以後不可以一个人自慰,除非想我了才能摸摸它,知道了吗?”
把柄都被你握在手里了你叫我怎麽回答,有本事你先放开!正当梁修言在心里埋怨的时候,突然阴茎传来一阵剧痛,疼得他立刻软了下去。
“恩?知道了吗?”莫俊宁又问,那声音像是在对恋人低昵,而刚才的暴力完全不是他干的一样。
“知道了,知道了。”梁修言立刻点头,说话声中都带了哭腔。真不是他软弱,而是实在太疼了,他都担心他要就此不举了。
“真乖。”莫俊宁这才满意,笑著说。
男人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温柔地让人想溺死在这声音中,可此刻梁修言只觉得他是个恶魔不折不扣的恶魔!
莫俊宁将他的身体扳过来面对著自己,对上他不满的眼神,安抚他:“好了,别气了,我舔舔就不疼了。”
舔?梁修言发誓他真的没往那方面想!
准确来说,他还没来得及想,就看到莫俊宁在他面前蹲下身,然後将自己那玩意含进嘴里的时候,他的大脑直接当机了好几秒。
天哪,一直是全校女生心目中白马王子的男人竟然在给自己口交!
“啊啊!学长,不要……”快感如潮水般从尾椎席遍全身,突如其来的激烈感受让他差点站立不稳,“恩哼……好爽……”
阴茎在温热的口腔中,获得了极致的快感。灵巧的舌头时而阴茎上舔过,时而玩弄顶端的马眼,虽然对方的动作还非常生涩,可对於梁修言来说,光是心理上的快感就能让他高潮。
特别是当男人吸允他的精囊的时候,梁修言觉得连灵魂都要被那张嘴吸走了,激动地大叫:“啊!好爽!爽死了!天哪!”
正当梁修言无比享受的时候,阴茎突然离开了湿热的包裹,这让快达到高潮的梁修言一下子从云端掉到了地上。他看到莫俊宁已经吐出了他的肉棒,抬头对他说:“如果你射出来,我就全部吃下去。”
梁修言只觉得脑袋里那个弦“轰”的一声断了!
他迫不急待地将自己的肉棒塞到莫俊宁的嘴里,虽然看到莫俊宁有些难受的神情,可此刻他还哪里顾得了那些。欲望在他身体里不停地叫嚣,寻找著出口。他随著本能,疯狂地摆动腰身,让阴茎在男人的口腔中进出,享受被那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的感觉。
“哦哦,爽死了!俊宁,我要射了!我要射给你了!”
第十一章 学长的调教
强烈的快感让梁修言很快射了出来,射精过後一阵失神後,他看到莫俊宁站了起来,那张俊美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异样,毫不介意嘴角还沾著的乳白色液体,梁修言却迅速红了脸。
刚才他干了什麽?他竟然射在学长嘴里!而且学长竟然都吃下去了!
梁修言被这个事实震惊地说不出来话,他只能结结巴巴地解释:“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没关系,”另一个当事人倒是很坦然,一点都不介意,“我第一次帮人口交,可能做的不大好。”
梁修言听到这话立刻感动地一塌糊涂,学长真是太温柔了!“怎麽会,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於是,莫俊宁的笑意更盛,而梁修言的脸则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叫你乱说话,当初干销售时的伶牙俐齿都到哪里去了!
“既然你满意的话,我可以要求回礼吗?”
回礼?梁修言愣了一下,然後眼神不由往莫俊宁下面瞄,上次抚慰过那里,还清晰地记得那儿的尺寸,估计做深喉会很痛苦。梁修言想到这,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紧张中还带著莫名的兴奋。
“我希望你现在吻我。”
莫俊宁认真的口吻和眼神中的含情脉脉,让梁修言恍惚觉得他们是一对恋人,他们需要互相亲吻来表达爱意。可理智却又不停地提醒他,他们不过是在玩游戏。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
让我吻你。
可惜不用等莫俊宁的话说完,那个傻瓜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
哦不,或许这不能算是个吻,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比他做的好。嘴唇是碰在一起了,可莫俊宁被他撞得生疼。
莫俊宁想,没技术就没技术吧,起码对方终於主动了。可还未等他张开嘴来个舌吻,那傻瓜就退开了,只是羞涩地看著他。
莫俊宁哑然失笑,看来还是要靠自己啊。
他身体前倾,低头吻上对方的唇,撬开他的嘴,然後将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细细地舔过牙龈、上颚,清晰地感受到在舔弄上颚时怀里这具身体在兴奋地颤栗。他引导著对方伸出舌头,由他吸允,然後满意地听到对方发出甜腻的鼻音。
莫俊宁这才松开他,此时的梁修言面泛桃红,眼睛里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看著自己的眼神,暧昧而又饥渴。莫俊宁被这样看著,只觉得下面硬地发疼,可为了让眼前的人完全臣服於自己,他只能继续忍著。
“明白了吗,现在你需要回吻我,就像我刚才吻你一般。”
如同是得到了恩准,梁修言虔诚地向他的国王献上自己的唇。他学不会男人的优雅与细腻,他急切地吻著对方,想替欲望找到宣泄的出口。
这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男人那双弹钢琴的手,仿佛是被赋予了魔力,在他身上游走,抚过他的背、他的腰,揉搓他的臀部,带著色情的味道。每一寸肌肤都被点著了火,让他欲火焚身。
在这样的刺激下,梁修言刚刚才射过的阴茎又硬了起来,他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紧紧贴著对方的身体不住地扭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欲望舒缓。
莫俊宁同样难受,就是意志再强的人,此刻也会被勾气血上涌。调教什麽的以後再继续好了,莫俊宁想,再不动手他就不是男人了。
莫俊宁微微推开他,面对梁修言不满的眼神,莫俊宁安慰似地亲了亲他的嘴唇,“我知道这可能会有点痛,但我忍不住了,你也一样,是不是?”
早就沈溺在欲望中梁修言哪里还能分得清他在说什麽,他只觉得一只脚被抬起,然後下身传来一阵疼痛,让梁修言瞬间清醒了过来。
“啊!”梁修言疼得只想开骂,可现在分明是敌强我弱的情况,所以只好向凶手求饶,“学长,好痛……”
可惜他现在皱著眉委屈的样子,眼中还带著雾气,只会更加勾起莫俊宁施虐的欲望。
“知道吗,当年在学校浴室一起洗澡的时候,我就想当著所有人的面这麽干你了。”莫俊宁边在他耳边说著猥亵的话语,边狠狠地往上顶,“你和我想象中一样紧。”
就是在这种时候,男人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优雅温柔,不紧不慢,带著微微的喘息,反而更加性感。梁修言一想到自己一直以来这麽尊敬的学长竟然对自己怀著这种想法,就气不打一处来。“莫俊宁,你……他妈的……混蛋!”可偏偏被这混蛋顶得骂都没法好好骂。
莫俊宁似乎看出了他真的疼,尽管那紧致的小穴几乎让他理智全失,但还是停了下来,转而惩罚性地咬上他的耳垂。“还有力气骂人?”
“别咬,痛!”没了下身的折磨,梁修言立刻又生龙活虎了,“莫俊宁,你他妈属狗的?”
“这种时候,我更喜欢你叫我学长。”莫俊宁笑著在他耳边诱惑,“只要你叫声学长,我就让你爽上天。”
梁修言咬紧嘴唇不开口,已经上过当的梁修言才不相信这家夥说的话呢。
见他这样,莫俊宁也不急。而是双手扶著梁修言的腰,将阴茎退到穴口,看到梁修言无意识地扭了扭腰,莫俊宁笑得越发胸有成竹。他将自己的阴茎完全离开梁修言的小穴,然後趁著小穴还未完全闭合,再突然一下子捅进去。
“啊啊啊!”仿佛身体就要被捅穿一样,梁修言恐惧地大叫起来,“太深了!”
莫俊宁恍若未闻,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捅到肠道的最深处。
梁修言紧紧搂住莫俊宁的脖子,身体本身的重力让这样的抽插进入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他已经不再顾及什麽羞耻,大声哭喊著求饶,“不要顶了……要坏了……学长,学长……饶了我吧!”
“早这样不就好了。”莫俊宁这才满意,放慢了冲撞的速度和力度。
没了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虚,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