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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见她如此,不忍深责,当下将静素心介绍给李氏父女认识,李氏父女见两女倾国倾城、兰心蕙质,静素心容颜虽略逊龙雨汐,然面她淡泊明净之气质弥补了她之不足,相比之下,比龙雨汐不食人间烟火之神情却更亲和。
于是凌云将李清照之病介绍给了静素心,让她提出自己的看法,静素心为李清照把脉了一会儿,觉得她之心脏先天不畅,当下无奈的放手,对凌云摇摇头道:“凌郎,清照妹妹之顽疾素心也无法解除,即使爷爷到来也束手无策。”言罢,歉然的望着李清照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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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反而安慰道:“姐姐,照儿早已看淡,能认识两位姐姐,照儿心下已经很满足了,一切都是天意弄人,人力不可强求。”
静素心笑道:“傻妹子,姐姐虽然不能为力,然而并不表示凌郎不行,凌郎之医术高过姐姐数成,若是他能出手包管妹妹长命百岁。”
李清照疑惑的道:“凌公子刚才怎么不说,还将姐姐唤来呢?”
静素心道:“妹妹有所不知,凌郎之法在施术之时极耗心神,若是不留神出了丝毫差错,不但妹妹香消玉殒,而且夫君也会身负重伤,也许会丧失生命,所以若是姐姐能够医治一般是不让凌郎出手,这也是我们姐妹的共识;不过妹妹不用担心凌郎,他知道妹妹之顽疾了,想必此刻已是胸有成竹。”
凌云笑道:“知我者,素心也;不错,小姐此病可以医治;不过‘一阳指’也治不了,只有用那个功法才可以。”
静素心脸色绯红的道:“凌郎,真的没有别的法子了吗?”她和雨汐都知道所说之功法是“双修功”,所以有此一问。
凌云正色道:“当然了,‘一阳指’疗伤篇与‘天机谷’之医术极为相似,对此先天之疾无能为力;想要命李小姐只有用那个法子了,不过李小姐并非到了很难治之期,再给她时间吧!由她自主选择,我们不能这样做。”
李氏父女听凌云夫妇之语,如闻禅机,茫然不解,不过他们倒是知晓凌云能够医治,似乎在什么难言之隐。
李恪非请求道:“小兄弟一定要救照儿啊!老夫夫妇真的不能没有照儿。”语下哽咽,堂堂傲骨著称之他为了女儿,老泪纵横,差点儿要向凌云下跪了。
凌云见他爱女心切,望着他纵横之老泪,感动不已,他坚定道:“前辈但且放心,晚辈一定将令爱治愈,还前辈一个健康之女。”他想到如此香艳之法,顿时也有点为难,毕竟李清照之夫应是赵明诚,在古代这个“男女授受不亲”横行之期,若是治疗了李清照,她肯定会成了自己的女人,虽然得此佳人自己也欣欣然,可是她此时不正是与赵明诚爱恋之期吗?横刀夺爱之事他虽然不怕,然而却也不愿拆开人家之情缘。
他深吸一口气道:“前辈,晚辈与令爱大不了几个春秋,前辈称晚辈为小兄弟实不敢当,而李小姐与在下妻子姐妹相称,以后前辈当以子侄对晚辈才是。”凌云既然下定决心解除李清照之顽疾,当然要先将辈分说好,不然以后麻烦可大了。
李恪非见凌云愿意出手救治,已喜不自胜,听凌云此语,也觉若再如此,辈份完全乱了,于是说:“既如此,以后老夫以贤侄相称如何?”
凌云风趣的笑道:“伯父正该如何,不然小姐称小侄一声叔叔,若真让一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姑娘称呼为叔叔,可真是难受之极,以后别人还以为小侄有何长生之术,绝非目下之年龄,那小侄还如何吸引红颜之目光?那小侄可要埋怨伯父一辈子了。”
李恪非闻言大笑不已,而李清照也抿嘴微笑,当下以妹子之礼再次拜见凌云三人,雨汐和素心知道有些事情已不可避免,亲热的与李清照交谈,宛若姐妹。
李清照眼波流转,对凌云道:“哥哥有了两位若仙之妻子,居然还想着别的女子,真是不该,不怕两位姐姐着恼么?”
静素心苦笑道:“清妹,若是我们姐妹为此而捻酸吃醋早已承受不了,你知晓他有多少红颜知己吗?”李清照望了含笑的凌云一眼,见他有神之目光正看着自己,玉脸绯红,不敢再看,向静素心询问道:“有多少?”
凌云抢过话头,调笑道:“不多不多,目前只有六人,倒让妹子失望了。”心下却补充道:还有一个现在不能爆光。
李清照听得秀眼圆睁,不敢相信的看着凌云,结结巴巴的道:“你有了两位如此若仙之妻子,另外还有四人?”
静素心道:“是啊!这没良心的,有了我们姐妹六人,还想着别的女子,真是气人。不过话说回来,都是我们姐妹倒贴给他的。”
李清照更是吃惊,浑然没有淑女风采的大声道:“什么?还是你们倒贴给他的?真是不可思议,你们真傻。”
静素心深情的望着凌云道:“我们姐妹都是历经众多苦难才能与凌郎最终在一起,所以没有人舍得离开,都是缘份让我们姐妹共侍一夫。”她知晓李清照恐怕难逃魔掌,所以尽可能为凌云说好话。
李清照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道:“能与两位姐姐姐妹相称之人应该也是风华绝世之人,应该都是心高气傲,谁愿意做小房?”她思维敏捷,猜出另外四女肯定也是奇女子,所以一下问道了关键之处。
静素心道:“我们以年龄排行,凌郎则一视同仁,若是硬分大小,恐怕不高兴的反而是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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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顿时无语了,她好奇不已,真不知凌云有何魅力,居然能让六女相聚一处,暗想:这个凌云真是奇怪,不过他文才出众,且看他背后之巨剑,武功应该也很厉害,而且人长得让女子都会妒忌,难怪了;若是我,我愿意么?当她得到答案后,脸色绯红,娇羞无限。偷偷的瞧了凌云一眼,见他正深情含笑的看着两位姐姐,眼神深遂,明净如秋水,眉宇间威凌之气湛然,让她沉醉不已,芳心不知飞往何处。凌云有所感应,回望一眼,见李清照神情古怪,对她微微一笑。李清照触到凌云的目光,似乎被他看穿了想法,心头鹿撞,面红耳赤,垂头不语,而静素心与龙雨汐相视摇头,知道李清照完了。同时也无法,谁让凌云有此魅力呢。
李恪非含笑看着他们小儿女之趣事,多年的烦恼一朝尽除,心花怒放,见女儿如此神情,心有所思,想起凌云如此受宋徽宗看重,将来必成大器,女儿在此选择应该不错的,而且龙静二女对女儿甚好,心知女儿聪明伶俐,倒不用为她担心。
李清照对两女道:“姐姐,你们刚到京城不久,想必没有游赏京城之风光,不若小妹带你们去游玩如何?”
两女望了凌云一眼,似乎在征求凌云的意见,凌云微微颔首,两女当下同意,李恪非也是人精,于是说道:“贤侄也去吧!京城花花恶少极多,她们三个女儿家去,老夫不放心,而且老夫也倦了,你们还是一同前往,贤侄陪同一个老家伙恐怕心下也不愿,老夫走矣!”当下大笑走内堂,他要将此好消息告诉老伴,让她不用为女儿之顽疾担心。
阳光普照,四人一路说说笑笑,李清照时常为凌云幽默之语言娇笑不已,龙雨汐虽然轻蒙面纱,然其玲珑的的美妙娇躯让一众贵公子垂涎三尺,而静素心与李清照的容貌更成他们的的焦点,一路上以四人为中心,而其余之人紧跟不放,李清照紧张不已,平时她也跑出去,只是以男装出现,此刻见众人色迷迷的眼色,害怕不已,不由自主的紧紧贴着凌云,似乎想要从那里得到安慰。
凌云见她眼色惊惶,俏脸变色,笑道:“小丫头,知道怕了吧!刚才还兴致勃勃的。”
李清照娇声道:“我不是小丫头,我才不怕呢!只是这些人讨厌,我懒得和他们一般见识而已。”
凌云见她还在逞能,于是打趣道:“若是不怕,为何紧紧的拽住我的手呢?而且面色苍白的,一看就知晓你在嘴硬。”
李清照见自己果然不知何时拉着凌云的手,当下大羞,连忙松手,跑到两女旁边,不再理凌云了。凌云见这些花花恶少紧紧的盯住自己的女人,心下极其不爽,眉头微皱,于是紧走几步,对李清照道:“清儿,你带我们到偏僻之所,看我如何教训这些死色狼。这些人真是败兴。”
龙静二女知道凌云发怒了,而且她们也甚是厌恶这些人,巴不得凌云出手教训,李清照则担心到偏僻之处更没有知道了,只是望着凌云,没有说话。静素心道:“清妹,不要怕,凌郎的武功天下无双,这些人不够他一个人打,而且还有姐姐呢。包你没事。”李清照这才放心,于是带她们走向城郊,不一刻,来到汴河边,而那些人到此,更是放肆。
其中一人手持折扇,故作风雅的道:“三们小姐,在下是当朝宰相之子,蔡庆,请三位小姐赏脸一叙。”
三女不言,冷冷的望他,她们都知道这样的场合还是让凌云出场的好。
凌云皱眉道:“蔡公子,在下凌云,她们是在下之妻;蔡公子请自重,希望你不要做出什么事来,不然你会后悔。”
蔡庆听对方是自己父亲昨夜回府时说的凌云,暗吃一惊,不过想起对方只不过一介布衣,而自己却是宰相之子,何况三女之容貌已经让他欲令智昏,而凌云语气客气,他以为凌云怕了他呢!更是嚣张。眉毛一挑,威胁的说道:“白毛小子,我管你是什么凌云,你的女人,本公子看中了,若你识趣,乖乖的离开,不然本公子会让你后悔一辈子,你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总之三位美人儿本公子要定了。”接着对众恶奴道:“还不快请三位小姐回府?”
众恶奴平时仗势欺人,这样的事情他们也不知做了多少,听了蔡庆的话,心神领会,真扑向三女,李清照吓得俏脸苍白,紧紧的靠在静素心怀中,蔡庆见李清照如此,更是得意的大笑,轻蔑的看着凌云一眼,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
凌云冷然一笑,身如闪电,对这些恶奴毫不留情,施出“天山折梅手”,真是大材小用了,不过他可不管这些,起落间众恶奴惨号不已,当凌云转了一圈,已经没有能够站着的人了,地上尽是痛苦惨号的恶奴。凌云逼向蔡庆道:“我说过,请你自得,你偏不听,现在后悔了吧!在我眼中,杀你就好比捏死一条小虫那么简单。”
蔡庆惊惶失措的后退,结结巴巴的说道:“我爹可是当朝宰相,你若是伤了我,我爹会让陛下抄你满门。”
凌云冷嘲热讽的道:“当此境地,我已经得罪了你的父亲大人,你以为我还会放过你么?杀了你一了百了。”他淡淡的看了四周慌乱欲逃的人,接道:“而且他们一人也别想活着离开。这样就没有人知道是本公子所为了。你也知道我们这些江湖中杀人如麻,来去如风,惹恼了我,嘿嘿,天下间还有什么人我不敢杀?”语下森然,众人顿时吓得软倒在地,凌云刚才形同鬼魅,起落间就让二十余人倒地不起,早已吓破了他们的胆子。
蔡庆更是面对凌云的杀机,“扑通”的跪在地下,连连磕头求饶,三女不屑的看着蔡庆一眼,她们都清楚凌云是在吓唬这些人,而李清照见凌云的威势,不但没有害怕,反而眼冒星星的望着凌云,小女儿家心中不知在想何心事。
凌云嘿嘿的笑着,从背后拔出重剑,压在他的肩膀,微输内力,蔡庆如负高山,被重剑压在地,凌云很“亲切”的说道:“蔡公子,你说我如此处理你才好?是割耳割鼻,还是开肠破肚,还是直接砍头呢?蔡公子如何尊贵之身份,我还真不知如何伺候才好。还是剥皮好了,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蔡公子正是肥胖之人,这个法子不行;容我想想。”他面相三女,做了一个鬼脸,李清照刚才听到剥皮之刑,早已吓得面色苍白,当见到凌云的鬼脸之后,知道他是在吓唬蔡庆,差点儿笑了出来,连忙伸手捂住小嘴,她也不知为何,实在不愿凌云做出如此残忍之事,不过现在她放心下来了。
凌云故作惊喜的说道:“有了,蔡公子,本公子想到了一个法子甚合公子的口味。”
李清照想维活跃,于是配合的问道:“哥哥,是什么法子?”而旁边静素心、龙雨汐则为蔡庆默哀,凌云如此一弄,他肯定吓破胆了。不过也好奇的望着凌云,希望他说出是什么刑法。
凌云道:“清儿,呆会哥哥就让你见识一下;这个刑法名叫‘梳洗’”三女异口同声的问道:“‘梳洗’?”她们暗自不解,难道凌云要帮蔡庆洗澡?而蔡庆肩膀压着重剑,听到刚才凌云的“剥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