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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你电视剧看多了吧,”胡悦麟笑起来,“真要是那样,我就骑着白马来救你,把你从城堡里抢走。”
“我一会定好宾馆告诉你,就定在你家附近,明天你吃完中饭就出来,我们坐下午的飞机回去。好吗?”胡悦麟蹲下来,用手指捻着他的下巴:“一定要来,别让我失望。”
“好……”马冀答应着,突然觉得自己象被抛弃的孤儿,忍不住道:“你一定要走么?你留下来吧。”
“我就不太方便了,你留一晚就是,我跟你爸把话都讲清楚了,他们不会为难你的。”胡悦麟说着站起来提起行李箱道:“来,送我到门口。”
马冀回到房间的时候,父母都在。
马冀沉默着走到桌子前,站了一会道:“我明天回学校。”马父很意外的平静:“好。”
过了一会,马冀又道:“和他一起。”
马父站起来,欲言又止。马母则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出门。
马冀低着头,只听马父低沉的嗓音道:“你想清楚就去做吧,反正孩子大了翅膀也硬,你不碰得头破血流的,总不会回头。”说着也长叹一声离去。
马冀呆呆的坐了一会,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他抓起箱子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往外面跑,刚跑出大门就看见胡悦麟坐在大门等出租车。
马冀冲过去,有些急巴巴的对他说道:“我要和你一起走,别丢下我。”胡悦麟看了他半晌,扯出一个微笑道:“好。”
48
48、结局 。。。
胡悦麟挑了家很近的宾馆,付完押金拿房卡,马冀在后面呆呆的跟着走。房间门刚一开,一股刚装修的味扑鼻而来,马冀皱皱鼻子进门,径直朝床扑过去,软棉棉的很是享受。
胡悦麟关好门脱掉大衣,把两人的行李摆到架子上,又拿了电水壶烧水。马冀随手打开电视,翻到喜羊羊和灰太郎。
房间本来很静,甚至静得有点冷清,可电视一开灰太郎的大呼小叫立刻填满空间,胡悦麟有那么一刻竟然有些幻觉,在橘黄台灯下静静躺着的人儿,便是他这一生的最完美的期待。
电水壶砰一声跳闸,胡悦麟走过去倒上两杯,马冀在床上动了动嘟囔道:“递一杯给我,我渴死了。”
胡悦麟拿了一杯放到床头柜上,自己拿了衣服去洗澡。
电视机里那只吃不着羊的大灰郎一直在不停的咆哮,过了会胡悦麟出来,马冀也赶紧拿了衣服进去,卫生间里闷闷的,带着潮热的湿气,镜子也被水汽洇得雾蒙蒙的看不清人影。
马冀关好门站在镜子前,用毛巾擦出一块来,只见镜中的人眼睛晶亮湿润,脸上带着微红,好吧,他承认他思春了,刚才看到胡悦麟湿漉漉出来时,一直邪恶的盘算着今天就要把他吃掉。
马冀三两下洗完澡,没好意思果奔出去,只在下面围了条大毛巾扑上床,嘿嘿的笑:“让我们来做些快乐的事吧!”胡悦麟皱眉看着他道:“怎么头发也不擦一下,还在滴水呢,衣服也不穿,不怕感冒么?”
马冀倏一声钻进被子,胡悦麟按住他道:“我去拿毛巾给你擦头发。”说着自己起身去拿了一条干毛巾,罩在他头上慢慢给他擦,马冀有些不满的拉下他的手道:“你听见我刚才说的话没有?”
胡悦麟看着他笑了:“急什么,没见过你这样……”话只说了一半,嘴巴已经被堵住,胡悦麟轻轻的回搂着他,顺手关了灯,只留下电视上红太郎尖叫着:“我要吃羊~~~!”
飞机定的下午两点的航班,中午起床收拾好吃过午饭,两人直接打车去机场。马冀昨天没睡好,一上飞机就东倒西歪,胡悦麟只得腾出只手把他固定住,自己也靠在椅子背上养神。
回了北京事更多,首先要找房子,还要办营业执照,Linda不会中文只能靠他自己了,先期至少还要再请一个人,对了还要给那帮同学打电话,少不得要被灌酒……
胡悦麟的脑袋不停的转,到下飞机时已经拟定了开公司的第一步计划。马冀在飞机行睡了个饱,下飞机精神奕奕拉着行李快步的跑,胡悦麟看见他欢快的身影,这才想起家里还有只可怜的猫。
下了飞机,两人又马不停蹄的赶到家里,刚开门只见玩命抓住猫正要丢出来,见他们回来干笑着把猫放下:“回来啊?吃饭没有?”
马冀接过猫抱在怀里抚摸,小猫亲昵的蹭蹭他的手:“喵~~”。
马冀立刻被吸引,mua~mua~亲了几口抱着回房,一边还自言自语:“你怎么黑得跟煤球一样啊,要不以后就叫煤球吧?”
“喵~~”
“煤球~”
“喵~~”
“啊,你很喜欢这个名字啊,煤球~”
“喵~~”
黄艳从书房出来,揉着眼睛问道:“怎么那么吵?”说着看到马冀后面跟的胡悦麟,眼睛一亮,扯着他进了书房。
门被碰一声关上,胡悦麟木着一张脸盯着书房的门问玩命:“这女人是谁?怎么会在书房里?”玩命干笑:“她是老幺的干姐姐,来借住几天,借住几天。”说着赶紧缩回房间。
马冀被黄艳拉进门,见她还落了锁,不解的问:“三姐,你这是要干嘛?”黄艳凑近把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翻,银笑道:“老实交代,那男人是谁?”
马冀只觉得头痛,没好气的答道:“你怎么住在这里?”黄艳答道:“被我室友赶出来了,她男朋友来住几天,我也不好意思回去,只好到你这里——快老实交代,那是不是你男人?!”
“你说话能不能好听点?”马冀的脸有些红了。
黄艳恨不得把他放到显微镜下仔细观察,看了半晌下结论:“面含桃花,肯定是破身了,我就知道你小子守不住的!来,跟姐姐说说,怎么个过程。”马冀大窘:“你是女的啊,我先出去了!”
黄艳拽住不许他走:“不说出不了门。”
马冀忙掰她的手:“喂,喂,男女授受不亲的!人家要误会!”
“误会!误会个毛啊!”黄艳挑着眉毛:“我和你在一起,好比太监和女人关在一起,很安全的好不好!”
马冀反驳道:“我可不是太监。”
“错了,我才是太监,有心无力。”
马冀不解的看想她,黄艳解释道:“每次看到小受一傲娇一别扭,小攻一心软一放手,我就有替小攻扑倒受的冲动。”
马冀:“……”
马冀终于还是逃离魔爪,本想去找骆辉,见对面关着门也没好意思打饶,回房间见书桌被胡悦麟霸占,只得躺在床上上网。本想看看新闻,胡悦麟凑过来道:“没做正事吧?把鼠标给我用一下,我的鼠标坏了。”
马冀还没同意鼠标便被抢走,只得气乎乎的抱了煤球看电视,煤球看主人可怜的样子,用自己粗糙的小舌头舔脸安慰他。马冀本来挺高兴,一想到刚才煤球刚才叼过袜子舔过屁屁,脸立刻黑了,拎着它要去刷牙。
胡悦麟劈哩啪啦的打字,把他在飞机上想好的大纲一条条写下来,忙活一个小时,望着初成型计划书满意的喝水。
马冀鼻子里哼哼几声,拿了遥控把电视声音开得很大,胡悦麟皱了眉头:“小双,把声音关小点。”
“不要,我没有鼠标。”
胡悦麟转过头见猫也在床上,只得又提醒道:“我们说好了猫不许上床的。”
“就上,因为我没有鼠标。”
胡悦麟明白了,扑过去狠狠的来个长吻:“把声音关小点,把猫放地上去,否则我一会收拾你。”
马冀抱着猫教育它:“儿子,你看到了吧,这屋里只有我疼你,以后我老了你要好好的孝顺我哦。”
“喵~”
“恩,真乖~”
胡悦麟一把抓住猫丢下床,压住马冀道:“要造反了是吧?看来你是不想好了。”说着就动手开始脱他衣服,马冀忙按住他手:“哎,哎,我马上就把声音开小,马上就开,你快去工作吧,你不工作,我们全家都没有饭吃啊。”说着赶紧把电视声音调小。
胡悦麟和他在床上翻了几圈才罢手,临走前还威胁道:“本想让你休息两天,够胆就来惹我,呆会可不象现在会停手的。”
马级想到昨天受的苦,只觉得虎躯一震:“不会不会,鼠标就送给你了,你慢慢用,不用急着还给我。”
胡悦麟在案前趴了三个多小时,终于把脑子里的东西变成了文字,心满意足的下了电脑爬上床:“饿不饿?我们今晚吃什么?”
“去买点菜吧,一会让骆辉做。”
胡悦麟答应着跳起来,拖他去买菜。他们这里离菜市远,离超市倒挺近的,胡悦麟意思就别去菜市了,今天随便买点先对付过去再说。
两人走进超市,马冀选了几样菜,只见收银台人声鼎沸,原来今天搞活动,买够99元就可以送5元赠券。马冀看看篮子里的菜道:“这里肯定不够99,要不再拿点别的?”
离得近的只有各种饮料,胡悦麟拿了两大瓶,又选了几听啤酒,收银小姑娘条码机一扫,面无表情的说道:“还差22块。”
胡悦麟本想算了,看马冀一脸热切只得转身再去拿东西,后面的中年妇女不满意了,朝收银员开火:“你动作怎么那么慢啊!”
收银员解释道:“他们差点东西,要等把他刷完,才能给你刷。”
中年妇女更满意了,又冲马冀开火:“差就差点吧,那点小钱也看得上,这不是耽误大家的时间吗?”马冀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正说着胡悦麟回来了,扫了眼骂骂咧咧的中年妇女道:“你再唧歪,我又进去拿东西了。”
中年妇女哼了一声,却还是闭嘴了。
晚上照例是骆辉煮饭,因为大家难得聚在一起,还开了几瓶酒。马冀心里高兴,多喝了几杯酒,脸红得跟虾子一样。骆辉见他差不多了,正好自己也吃完,扯着他进了房间丢在床上:“好好躺躺,头晕不?”
马冀摇头,因为房间里面有暖气,也觉得有些热,把领口敞开道:“想和你说说话,你下午去哪里了?”
骆辉答道:“今天累了,下午睡了会。”
马冀突然吃吃笑起来:“被四哥就地正法了吧?”
骆辉没好气的答道:“你难道没被老胡正法过?”
“我跟你说哦,昨天我们滚床单了,第一次哎。”
“恭喜啊……”骆辉扯了扯嘴角,心道:老胡你也太能忍了。
“一点也不象小说里面写的。”
“小说都是坑爹的,你也信?”
马冀想了想答道:“我也没觉得腰痛背痛,身上也没有青青紫紫的吻痕,难道他们一边做一边咬?”
“你真中毒了……”
“昨天我们做了三个小时,各种姿势都试过了,可也没觉得有多累啊。”
骆辉抽了抽嘴角:“第一回还是悠着点,等适应了再说。”
“就做了一次而已。”
“……,真猛啊,看不出来。”
马冀在空中挥了挥手,皱眉道:“没有啦,前面两个半小时都没进去。”
“……”
“很痛的么,换了好多的姿势,可还是很痛嘛。”马冀吸了口气又解释道:“因为很痛嘛,开始他就说了算了,不过我想想又觉得起了头不继续不好意思,又拉着他试了一次,还是不行,他就说今天别做了,后来我想想不能半途而废么,又拉他试,最后一次才行了。”
骆辉叹口气道:“他由得你乱来?”
马冀不高兴了:“怎么叫乱来,很痛好不好?我牺牲大了。”
骆辉想想问道:“那他就由得你这样一会试一会停?他没强烈要求吗?”
马冀想了想道:“好像都是我强烈要求他继续……”
“……”骆辉道:“我有预感,他迟早死在你手里。”
“啊?”
骆辉答道:“因为早|泄或阳|痿而郁闷死。”
马冀哼了一声,却没说话。
一会胡悦麟进房间,见他躺在床上,忙走过去给他拉了床被子盖上道:“冷不?喝了酒最受不得凉,一凉就容易吐,还是盖着吧。”
马冀突然说道:“你好像从没说过爱我?”
“那你也没说过爱我啊。”
马冀顿了顿,连珠炮一般:“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该你了。”
胡悦麟知道他有点醉了,给他盖好被子躺在一旁敷衍道:“爱不是挂在嘴巴上说的。”
马冀不干了,扭了几下蹬开被子:“你耍赖……快说。”
胡悦麟不动。
马冀爬到他身边,一定要用脚踹他下床,胡悦麟被蹬在床沿上,抓住他的脚道:“别闹了,要踢下床了。”
马冀提着他的衣领:“你不说我又继续踹了!”
胡悦麟无奈的答道:“好好好,我爱你。”这才往里挪了挪,睡回床上。
马冀却不高兴:“这么勉强,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