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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落乌啼:嗯,见了。
对于杨霜这个多年的朋友,谢非自然不会隐瞒,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杨霜听谢非承认了,想起当初六人团时候的事,又是一阵唏嘘。如果夏青河能有叶落一半的主动和担当,这会儿六人团恐怕还是其乐融融的吧。
菊分天下:对了,我昨天接到电话,安晓雨他们要结婚了,就下周,在B市。他知道你回来了,就托我问问你,愿不愿意去。
安晓雨是当初六人团里的第六个人,他那时就有个女朋友,不算在六人团里,但跟谢非他们关系一直很好。那两个人,也算是从网游走进现实的一个成功典范。几年爱情长跑下来,终于要结婚了,谢非看到这个消息,心里也挺开心的,就答应了下来。
但是杨霜可不在B市,当即表示过两天就拉着他老弟过来,还千叮咛万嘱咐谢非一定要把叶落那个死大神带出来,好让她蹂躏一番。谢非这才无奈苦笑,敢情这面基的事儿就这么拍板定了?
不过谢非也不排斥这个,便想问问他们到底那一天过来,他好去接人。可是杨霜这人风风火火的,看到某个人过来,立刻炸了毛一样,关了叶落乌啼的小窗拍案而起。
'当前'菊分天下:那个蛋!那个蛋你给我站住!
啥?那啥?看到文字泡的人都愣了,不知道大贱人谷的姑奶奶又发什么疯。
'当前'菊分天下:蛋!蛋!蚊子快过来帮我砸蛋!
'当前'淡是鸡蛋的蛋:我只是路过……
'当前'菊分天下:屁!上次我被boss虐得死去活来的,你在我面前路过了多少次?!救一下我你会死啊!你蛋壳会裂还是怎样啊?!
'当前'淡是鸡蛋的蛋:哦……会裂啊……
'当前'菊分天下:裂毛啊你告诉我裂毛啊!你以为你真是颗蛋吗???
'当前'淡是鸡蛋的蛋:→ →不是你喊我蛋吗?
淡是鸡蛋的蛋一边发着文字泡,脚步却也没停,眼看着就要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就像他说的一样,纯属路过。菊分天下哪里肯让他走啊,立刻开足马力追过去。
'当前'菊分天下:你等等跟我插旗啊!
菊分天下不愧为文字泡狂魔,一路文字泡刷过去,锲而不舍的精神令人惊叹。众人就见一片文字泡组成的魔云,在上空移动,直到两人都消失不见。然而过了不一会儿,蛋又滚了回来,魔云也就又跟了回来。
'当前'淡是鸡蛋的蛋:你不累啊。。。
蛋终于受不了了,同意插旗。于是一杆鲜红的大旗插下,两人激烈地战在了一起,两分钟过后,菊分天下毫无意外地挂了——死在淡是鸡蛋的蛋的小钢鞭之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新生来报到了,广播里放了一整天的歌,震耳欲聋……
要双更的作者菌你伤不起啊!
前几天准备渣古剑2,买来安装出了两次问题,只好找客服。好不容易安装完了,orz,画面卡成狗啊!累爱啊根本玩不了!
66、我回来了
蚊子绝杀999蹲在菊分天下的尸体旁,端详良久;打出了一个文字泡。
'当前'蚊子绝杀999:老姐;还要我报仇吗?
'当前'菊分天下:不,姑奶奶我要亲手解决他。
菊分天下不愧是大贱人谷的祖宗;这点还是很硬气的。虽然说她刚才被虐得挺惨的;但众人还是在心里为淡是鸡蛋的蛋捏了把汗;被文字泡狂魔缠上;能有什么好下场?最后只能蛋碎人亡!
然而……
'当前'菊分天下:哎别走啊!回来给我复活啊蛋!
正在执行上马操作的淡是鸡蛋的蛋差点一个哆嗦从马上摔下来,刚刚残忍无情地杀了你的是我吧?是我吧?淡是鸡蛋的蛋哽了一口好血,而猝不及防间,弱水的节奏已经开了起来。
'当前'弱女子:是啊快回来复活啊!
'当前'偶尔君:蛋蛋君你快回来啊~
'当前'杰出的小二逼:快回来复活啊药师蛋!
'当前'袈裟如火:是啊不能管杀不管埋啊!不能丢我们大药师的脸面啊!
'当前'淡是鸡蛋的蛋:……
你最没资格说话的好吗?你也知道你自己是药师吗?你不会复活技能吗?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吗?哦不对;你是坐在地上说的。
话说我当初是为什么要加入弱水三千?哦,好像那天路过瑶池;看见弱水的人在给叶落乌啼和暮鸦开欢迎会,就被拉进去了。淡是鸡蛋的蛋回忆了一下往事,有点小伤感。但他是个能屈能伸的好汉,于是他骑着马回来把菊分天下复活了。
'当前'淡是鸡蛋的蛋:矜持一点,我只是路过……
'当前'菊分天下:咩哈哈哈哈哈哈姑奶奶小贱快来告诉他我们大贱人谷的谷训!
'当前'妖孽看贱:我们有谷训吗???
'当前'菊分天下:好像没有。。不过没关系,从今天开始鸡蛋就是我们大贱人谷的第三位成员了,大家热烈欢迎!
这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普通人的脑回路可运作范围,但身为弱水人,从不计较这些,不管理解没理解,先刷一轮鲜花再说。于是淡是鸡蛋的蛋很快就被献花的海洋淹没了,然后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淡定的勒马,回头,飞驰而去。
妖孽看贱急了,好不容易又来一个同门,怎么可以就这么让他跑了?可是菊分天下这回却淡定了,刷出了一长串的‘咩哈哈哈哈哈’的笑声,而后胜券在握似地说:
'当前'菊分天下:急啥!三天之后我就让他拜倒在我大贱人谷祖奶奶的鎏金战靴之下,你们信不信?赌不赌!
'当前'袈裟如火:凭蛋君能去各种险地各种混战现场路过的能力,我觉得……一个礼拜吧。
'当前'大湿兄:但是菊姐一向擅长的是精神攻击,我觉得三天绰绰有余~
'当前'弱女子:赌注是什么?
'当前'妖孽看贱:谁输了谁去昆仑山跳崖。
'当前'杰出的小二逼:果奔。
'当前'蚊子绝杀999:暮鸦也来赌?
为什么我又躺枪了?我的存在感明明就稀释得很好好吗?
'当前'少主我嫁:神夫大人赌吧!输了让大神果奔!
少主我嫁你果然是真爱粉啊。
'当前'袈裟如火:就是啊!大家都别害羞了,快来下注,输了大神果奔!一律大神果奔!从云梦泽一直果奔到昆仑山!
'当前'叶落乌啼:。。。。。。
大神已经果断被卖了,为了满足大家既想下注又想看果奔的欲望,秒秒钟就被卖了。谢非看着接连刷出的流口水犯花痴的表情,深深的体会到了这群后宫嫔妃们的如火的热情。而且这种热情,分分钟就烧到了世界。
也不知道是哪个路过的人旁观了弱水的赌局,然后在世界上求大神的美背。然后烈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谢非淡然地看着那一排排的流口水表情,看着叶落乌啼那快被弹爆的小窗,淡然地选择了下线。
如果罗卿知道自己用他的账号上了这么一小会儿,就聚了一个湖泊的口水,他会有什么反应?谢非想想,都觉得自己前途未卜,虽然他自己也有那么一点点想看,真的,只是一点点。
下了线,谢非回头看了看宁寒,他还坐在房间里的台式电脑前,刚刚还冷冰冰的漠然的脸,现在变得温和了许多。从谢非这个角度看去,恰好可以看见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时而闪过的一丝笑意。
谢非笑了笑,没打扰他,自个儿抱着电脑出了房间。放掉电脑走到楼下倒杯水喝,谢非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忽然觉得心里也有些空荡荡的。罗卿还是没有回来,电话也一直打不通,才过去几个小时,谢非就觉得好像过了很久。
呼……长长地抒了口气,谢非赶快遏制住那越开越大的脑洞,不让自己乱想,飞快地跑楼上睡觉去。躺在罗卿的床上,看着床头柜上罗卿的照片,辗转反侧许久,才渐渐入睡。
第二天是周一,谢非照常去学校上课。那个古代文学的老师这周刚好销假回来,让班上的学生们好一阵哀叹。还有来听课的别班的学生,一见没了罗卿,赶紧收拾东西走人。谢非甚至还看到一个女生手里攥着个粉色信封,都快哭出来了。
大神的桃花何其多。
谢非忽然恶趣味地想:如果那些仰慕罗大大的少女们知道自己这两天睡在罗卿的床上,会怎么样?会被分尸的吧。谢非忽然觉得头皮有些发麻,赶紧地集中精神听课。只是讲台上没有了罗卿侃侃而谈,可见也没有了罗卿黏过来,怎么都……有点不习惯。
习惯,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下午的时候谢非没课了,回了公司,言月白给他发了信息:何沁来了。风鹤姑娘大驾光临,谢非作为小月白的娘家人,或者说是与她渊源最深的人,怎么说也得去热烈欢迎一下。
何沁是拖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过来的,身材高挑,略施粉黛,梳着一个爽利的马尾,眉眼之间颇显英气。不得不说,跟言月白站在一起的时候十分登对,登对得可以直接上杂志封面了。
谢非到达言月白办公室的时候,何沁正在跟言月白说话,一见谢非进来,就毫不掩饰地盯着他看,一直看,那略带打量的目光并没有让人觉得不舒服,但是……谢非那个尴尬啊。
谢非到现在还记得风鹤姑娘那个‘基佬虐我千百遍’的理论,这第一次见面,难免……不过何沁却延续了她一贯的威武作风,待谢非走近,微微一笑,大大方方地伸出手,说:“我是何沁。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谢非也微笑示意,伸出手跟她握了一下,“谢非。”
面对落落大方的风鹤姑娘,任谁都会甘拜下风。再看一旁的言月白,那纯粹就是一副‘这是我媳妇儿我骄傲’的表情,谁看了谁都觉得欠揍。
言月白本来准备请半天假带何沁去安顿一下,但是何沁可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翘半天班,便在公司里陪了他一下午。有媳妇儿盯着,言大主编马力全开,认真得就像个劳模。于是,公司里的人纷纷过来围观奇景,言大主编如此认真且敬业的工作姿态,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得见的。
晚上的时候言月白给何沁接风洗尘,原本想叫谢非一起去,可谢非不愿意做电灯泡,婉拒了。开着车从公司里出来,原本想回家,可不止怎的,就开到了去城郊的国道上。一个小时后,认命地站在了罗卿家门口。
罗卿显然还没回来,开门的是宁寒。看见谢非回来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也没说什么。
“你要走了?”见宁寒都穿好了鞋子,谢非问。
“嗯。我那边还有事,不能离开太久。”宁寒的语气还是冷冷的,但顿了顿,又似安慰道:“你再等等吧,估计明天他就能回来了。他很重视你,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宁寒的关怀让谢非有点诧异,随即又释然,宁寒是典型的外冷内热的人吧,否则也不会跟罗卿做那么久的朋友了。
宁寒走了,谢非又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在罗卿的房子里转悠。没有人跟他说话,谢非便循着那天罗卿带他浏览屋子的顺序,自己又走了一遍。这里是罗卿的家,有他生活过的点点滴滴。他喜欢的书,他种下的花草,习惯放在左手边的墨水瓶,都一点一点的让谢非更加的了解那个人,于细微处,窥得全貌。心里那个罗卿的影子,便愈发的深厚。
罗卿回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老爷子终于松口之后,罗卿便一刻也不停留地开车离开,他想回家,家里还有谢非。然而他不确定谢非还在不在那个房子里等他,毕竟这已经是第三天了,谢非回了自己家,也无可厚非。
所以罗卿开门的时候心情有些波澜,没了一贯的从容。而开门之后看见玄关处属于谢非的那双鞋,心,似乎一下子就定了下来。
现在还早,才早上七点不到,谢非应该还没起床。思及此,罗卿快速上了楼,打开自己卧室的房门——果然,谢非窝在被子里,只有一个头露在外面,睡得像个大孩子。
罗卿唯恐吵醒了他,脚步都放得很轻,在床边坐下的时候也慢慢地坐。伸手轻柔地摸了摸谢非的头,那真实的触感告诉他:谢非真的在这里等他。
心里的感情忽然有些难以自抑,很想立刻就把床上的这个人抱在怀里死也不松手。罗卿这才觉得自己跟刚开始谈恋爱的十八九岁的毛孩子没什么区别,只是一直没碰到对的人而已。
这时,谢非醒了,他有些认床,所以睡得不是很熟。这会儿醒过来看见罗卿柔情地看着他,眨眨眼,还以为出现了幻觉:不会吧,我真的那么想他吗?才多久没见都出现幻觉了?
这么想着,迷迷糊糊的谢非便下意识的伸手朝罗卿的脸摸过去,咦?暖暖的,是真的啊……谢非忽而笑了一下,笑容很浅,但是却直直刻印进罗卿的心里,让他无奈地苦笑一下,俯身隔着被子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