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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也没什么晚婚晚育的讲究,卢锴如果真的和郑家两姐妹之一有了感情,裘韦琴肯定是顺水推舟更会送上长辈的祝福。
但问题是,裘韦琴发现卢锴和郑佳彦郑家希两姐妹都有些不清不楚,她已经不下两回,发现儿子卢锴分别和郑家彦、郑佳希在热吻。
这还了得!因为自己的婚姻出了问题,所以裘韦琴最恨男人感情不忠,儿子脚踩两条船,触犯了她的道德底线,今天她把卢锴叫来,就是想敲打敲打他。
然而母子之间的谈话注定是失败的,卢锴不等裘韦琴拐弯抹角说上几句话,立刻很痛快地承认――他喜欢郑佳彦和郑佳希,“姐妹两个我都喜欢,她们也喜欢我。”
裘韦琴看着儿子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气得太阳穴发胀,忍了半晌才轻声道:“一碗水还不可能端平咧,郑家两姐妹中,你总有一个相对来说最喜欢的吧?妈妈也不是干涉你的私事,可你总不能两个……这、这还像什么话啊!”
卢锴“切”了一声:“妈,你烦不烦啊,现在都什么时代了?生化末世啊!只要你情我愿的,你管我和谁上床啊。”
裘韦琴被儿子顶撞得又气又急,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就想向卢锴扔过去,可又怕真的伤着儿子,半举在空中犹疑着,卢锴原本吓了一跳,但见母亲下不了手,又梗着脖子硬挺在那儿。
就在这时,李波和黄师傅带着一脸悲痛匆匆走进了裘韦琴的办公室,劈头就道:“老杨头被丧尸咬死了!”
咣当一声,裘韦琴手里的杯子失手滑落在地,摔得粉碎。
等裘韦琴含着泪听完李波的述说后,房间内的众人都心情沉重,只不过外出寻找一次物资,皎口水库原本就有限的人力就少了一个,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啊。
李波抹了把脸,对裘韦琴道:“幸好有徐天杨相助,要不然,我和黄师傅也不一定能逃回命来。”
裘韦琴感叹道:“这人也厉害,孤身一人居然能在村子里和这样多的丧尸周旋。听他话中之意,是为了给亲人报仇,真是个有血性的汉子,下次如果有机会再见面,可得好好谢谢他。”
没想到,卢锴突然在旁边道:“我看这个什么徐天杨不是什么好人。他就在旁边的屋子里,要救人,也就是分分秒秒的事情,他非等到老杨头被咬了才出来,什么意思啊。”
裘韦琴一拍桌子:“卢锴,你现在怎么回事?怎么好歹不分啊?人家徐天杨帮了我们这样一个大忙,你居然说得出这样冷血的话来?你、你做人还有良心吗?”
卢锴一梗脖子:“良心?那玩意儿几毛钱一斤?妈,现在这世道,最危险的就是陌生人。谁知道那个徐天杨抱着什么心思,没准他看上了我们这水库电站,想弄到手里。”
李波皱着眉道:“小卢,你这就不对了,人家徐天杨送我们到门口就主动走了,要是有什么歹意,他早就进来了。不瞒你说,其实我当时已经动了邀请他进水库的心思了,一来谢谢他救了我们,二来,这人身手实在是好,我们水库里现在缺的就是这样有本领的人。”
卢锴根本听不见去,哼哼冷笑着道:“天真,幼稚,你们早晚被这种旧观念害死,我还是那句话,陌生人都该死。”
裘韦琴实在忍不住了,重重一拍桌子:“给我滚出去!”
卢锴从来没从母亲嘴里听过这样重的话,先是一愣,等明白过来裘韦琴真是在骂自己时,气得面孔通红,飞起一脚,咣一声把面前的一把椅子踢到了墙角里,一转身,气冲冲跑了出去。
卢锴狂奔出电站办公室,往大坝而去,路上遇上郑佳希,郑佳希看卢锴神色不善,连忙问:“阿锴,你这是怎么了?和谁吵架了?”
卢锴不答,一路向坝顶攀去,郑佳希连忙跟上,连叫了几声阿锴,见他不回声,心里更是担忧,只得紧紧跟上。
卢锴一直登上近80米高的坝顶,站在10米宽的大坝顶部,放眼望去,面前是1亿多立方米库容的浩浩荡荡的水面,感受着席席凉风,这才觉得心里的一腔怒火散去了点。
这时,一只柔软细腻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阿锴,你怎么了?又在发什么脾气啊?”不是郑佳希又是哪个。
卢锴反手搂住郑佳希的腰,在大坝防浪堤上坐了下来,随口道:“没事儿,只不过和老妈吵起来了。”
郑佳希对卢锴的亲昵举动并不抵触,甚至轻轻把头搁在了他的肩上:“啊,你又和裘阿姨吵架了。为了什么事啊?”稍一转念,低呼一声,俏脸飞红:“是不是裘阿姨知道我们的事了?”
第三百二十五章肌肉男对腐女的杀伤力
卢锴并不想告诉郑佳希自己和母亲吵架的事,这时顺水推舟道:“你担心什么,我喜欢你,你喜欢我,这就够了。我才不管这全天下人的看法,就算我妈也管不着我。”
郑佳希轻轻扭了扭腰:“裘阿姨毕竟是你妈妈,阿锴,你为了我们的事和裘阿姨吵,我会很为难的。”
卢锴亲了亲郑佳希的脸:“我妈那是死脑筋,我早跟她说了,现在这世界已经乱套了,还活着的人,爱怎么干就怎么干就是了,哪有那么多说头。”
郑佳希侧了下脸:“正经和你说话,你又要动手动脚,你、你就会欺负我,在我姐姐面前,你就老实多了。”
卢锴心里暗想,你没看见我和你姐姐“不老实”的时候还多着呢,嘴里甜言蜜语道:“天地良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说真的,这世界,我们能多活一天是一天,我也不知道哪一天自己就死了,变成了那些恶心的丧尸。老天爷保佑,让我在这时候认识佳希你,你是这上天送给我的最后的礼物。”
郑佳希听卢锴说到丧尸,禁不住全身微微颤抖:“我爸爸妈妈也不知道还活着没有?如果他们还活着,为什么这样久了还不回来找我和姐姐?我、我一想到他们可能变成丧尸……”说着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
卢锴看得心痛,连忙轻轻吻着她的眼睛:“别哭别哭,从今往后,有我陪着你,无论何时,都不会丢下你不管。”
郑佳希朦胧着泪眼,感受着心爱之人体贴的亲吻,女孩子心碎之时最为脆弱,这时在卢锴带着体温和重重呼吸的亲吻中,郑佳希渐渐失去了心防,沉醉于爱人的热吻之中。
郑佳希和姐姐郑佳彦在失去父母后,在这乱世无依无靠,身边都是陌生人,又手无缚鸡之力,看着只有一墙之隔的丧尸在蜜岩村制造的地狱般的惨剧,早就吓得心神大乱。
这时,和她们年龄相近的卢锴走进了她们的心房,长得高大帅气的卢锴很快成了两姐妹潜意识中的依靠,年龄小一点的郑佳希更是早早就迷失在卢锴的甜言蜜语中。
卢锴感受着郑佳希在自己的热吻中轻轻颤抖,纤细的腰肢在怀中扭动,早就被**烧得失去了理智,左右一望,大坝上空无一人,旁边就是坝顶的闸门控制房,再也把握不住自己的冲动,双手一较劲,将郑佳希打横抱了起来。
郑佳希惊呼一声,但立刻双唇就被卢锴堵住了,只觉得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脑袋晕乎乎乎的,身体却像火一样烫,双腿发软,体内似乎有一股热流要奔涌而出。
卢锴横抱郑佳希,用背撞开了闸门控制房的门,又转身用脚顶上,几个大步,把郑佳希放到了控制台上,重重喘着粗气,低头向郑佳希纤细的锁骨吻了下去,郑佳希才低吟出“不要”两字,卢锴火烫的唇就挪了下去,吻上了t恤领间隆起的雪丘,同时,他的双手探入了她的腰……
闸门控制房内,几声低低的惊呼后,就沉默下来,但不一会儿,就响起了两个年轻人急促的呼吸声,里面的温度,比这天气还要热……
裘韦琴根本不知道,怒气冲冲的儿子跑出办公室后,居然闹出了这一番艳事,她还在和李波商量着:“下次有机会再遇上那个徐天杨,一定要好好谢谢他,如果他有什么需要,我们水库里能办到的,就帮他一把。”
李波点头应了,想了想道:“裘高工,我看这徐天杨能力真是强,我们现在少了老杨头,人手大大不足了,你看,要不我们邀请徐天杨加入我们水库?”
裘韦琴想了想:“这事以后再说吧,听你话里说的,那徐天杨把你们送到门口后就回去了,人家心里压根儿没有加入我们的想法。我们也不能剃头挑子一头热,等以后有机会多接触接触再说吧。”
一星期后,风雨加交,一场雷阵雨降临。
正在机房查看水库水位的裘韦琴,突然接到在门卫值班的李波的电话:“裘高工,你快来一下,那个徐天杨来了。”
裘韦琴一愣,立刻穿上衣服,匆匆向大门赶去。
跑进门卫室,不用李波指点,裘韦琴一眼就看到了在暴雨中站在门外的徐天杨,他的脚下还倒着三只丧尸:“这是怎么回事儿?”裘韦琴连忙问。
李波赶紧道:“刚才徐天杨匆匆跑了过来,后面还追着三只丧尸,他回身把丧尸劈死后,跑到门边求我开门,说他受了伤,希望到我们水库里躲一躲。”
裘韦琴惊道:“他都受了伤,我们怎么还能让他进来?被丧尸咬伤了很快也会变成尸的!”
李波连忙道:“徐天杨说不是丧尸咬伤的,是自己不小心从高处跌下来弄伤的。”
这时,门外的徐天杨在雨中高声喊道:“水库管理处的李大哥,救救我,帮我一把,求求你,我不想变成丧尸。”
不知为什么,裘韦琴想起了那天卡在自动门的栏杆里的小男孩,当时,他也向自己呼唤着“救救我”,而自己只能眼睁睁――不,是亲手送他走上了黄泉路。
裘韦琴不再犹疑:“开门,让他进来。”
李波连忙冒雨跑出去开了门,把浑身**的徐天杨接了进来,徐天杨果然受了伤,左腿一拐一拐的,细看的话,裤腿下还在流血丝。
徐天杨跟着李波进了门卫室,看到里面还坐着个女人,不禁一愣,李波在旁边介绍到:“这是我们裘韦琴裘高工,咱们皎口水库里的人能活到现在,全靠她建造了高压电网,把来犯的丧尸都电死在门外。”一句话,就隐隐点出了裘韦琴非同一般的地位。
徐天杨客客气气向裘韦琴点了点头:“裘高工,谢谢你出手相救。”
裘韦琴暗中点点头,这个徐天杨倒是聪明了,立刻明白救自己的决定是谁下的了。
她干脆地道:“上次你救了我们李工他们,我们做人不能昧了良心,自然要回报。你伤在哪儿了,让李工给你治治。”
徐天杨也不客套,直接解开了皮带,把长裤脱了下来,只见膝盖上有道伤口,他苦笑着道:“在楼上被好几只丧尸围住了,只能从窗户跳下来脱身,没想到下了雨后院子里的青石板打滑,居然摔破了膝盖。”
裘韦琴看清了,那个伤口果然不是丧尸咬的,一迭声吩咐李波:“李工,旁边值班室里有药箱,快给这位徐师傅处理一下。”
李波取了药箱来,当场给徐天杨处理起伤口来,徐天杨从始至终没哼过一声,只是大腿上的肌肉鼓起,显然伤口极痛。
裘韦琴突然站起来,突兀地道:“李工,你等会儿带小李去宾馆找个房间休息吧,我先走了。”说罢匆匆推门而去。
裘韦琴在风雨中向宾馆而去,脸上微有些发烧,她刚才在门卫室里之所以有些失态,是因为看到了徐天杨的身体。
正像李波早就说过的,徐天杨很强壮,显然干惯了体力活,全身一块块肌肉非常健美,不比裘韦琴在健身房里看到过的教练差,而且裘韦琴相信,因为长期的体力劳动,徐天杨可比那些健美教练的花架子强多了。
徐天杨只穿了条短裤,两条大腿肌肉棱角分明,而三角内裤里更是鼓鼓的,可以想见那话儿“规模”惊人。
裘韦琴是过来人,但自从与丈夫离婚后,便一心扑在儿子卢锴身上,一点个人生活都没有。
刚才坐在门卫室里,与徐天杨只有咫尺之遥,她都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男人味道,鬼使神差的,裘韦琴脸红了,腿软了。
所以,裘韦琴失态地从门卫室匆匆走了出来。
那天晚上,已经多年未经人事的裘韦琴居然做了个春梦,早上起来时,内裤居然湿了。
卢锴这几日和郑佳希偷尝禁果后,真是情热之时,两人天天猫在一起混天胡地滚床单,当真是不知岁月几何。这天早上,卢锴拉着郑佳希的手施施然走进餐厅时,一眼见到一个陌生的男子坐在裘韦琴、李波、黄师傅等人身边,正在说笑着什么,旁边林久和郑佳彦听得入神。
卢锴脱口而出:“你他妈的是谁啊?”
李波站了起来:“卢锴,这位是蜜岩村的徐天杨,就是上次救了我们的那位师傅。”
卢锴粗暴地打断了李波的话:“这乡巴佬是怎么进来的?谁他妈的脑子有病把他放进来的。”说着,还斜视着李波。
裘韦琴轻喝了一声:“小锴,你太不像话了,徐天杨师傅是我让他进皎口水库的。”
卢锴怒骂道:“你们他妈的都脑子有病!”说着强拉着郑佳彦,气冲冲地出了餐厅,连饭也不吃了。
徐天杨刚才正在述说自己和蜜岩村里杀丧尸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