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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知为什么在深层次的尚没有完全觉醒的潜意识中,被扯下小裤裤,被看到小屁屁,真的是件好可怕好可怕的事情。
绝不能让人扯下小裤裤!这是智尸小女孩最强烈的残念!而那个可怕的小怪物小屠夫,却差点侵犯了自己!智尸小女孩心中又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那叫羞恼。杀了他,杀了那只小怪物!
但那只小怪物很强,太强大了,有锋利的足以致自己死命的武器,还有无法用牙齿、手指撕裂的衣物,身边还有那样多大怪物帮他,自己全部的伙伴都死在他们手里,而且,甚至可能爸爸妈妈也是死在他们手里。
智尸小女孩下意识地举起了手中的圆规,但自己并不是没有反抗的能力,那只小怪物,不还是被自己伤到了吗?
在月光下,圆规发射着轻柔的光,就像传说中的神器一样。
智尸小女孩举起手,轻轻地摸着圆规,在抚摸过尖头时,它用力大了点,手指被尖头戳了一下,戳破了皮肤,一滴尸液淌了出来。如果换在很久很久以前,智尸小女孩还是个活人的话,她一定会叫妈妈给她为这个小得不能再小的伤口贴创可贴,但现在,智尸小女孩对这个小伤口一点感觉都没有它连被谢玲猛力一脚踢到楼道口都毫不在意,又怎么会在乎这个微不足道的伤口。
但智尸小女孩同样不知道的是,那尖头此前曾经戳过王比安的脚背,沾染到了王比安的一丝血液,虽然那残留的血液很少很少,只在尖头上有一丝淡得根本看不出的血迹,但那毕竟还是王比安的血。现在,随着刚才尖头戳破智尸小女孩的手指,王比安的血液进入了它的体在不知不觉中,王比安和智尸小女孩都互相感染了对方的体液,谁也不知道,这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智尸小女孩突然转身向镇内走去,它决定,留下来,留下来杀了那只小怪物,喝他的血,吃他的肉。那一定是件很愉快的事虽然它无法理解在脑海中出现的“愉快”两字的确切含义,但它相信,那只小怪物,一定比自己吃过的爸爸杀死的庞然大物还好吃。想到这儿,智尸小女孩的白生生的牙齿咯吱咯吱地磨动起来,似乎那小怪物的肉就在自己嘴里蠕动。
智尸小女孩悄悄地回到了镇中,到了夜晚,镇子重新“热闹”起来,智尸“叔叔阿姨”们开始出动,大量的丧尸“伙伴们”跟随在侧,大家都在努力寻找食物,可惜的是,镇上能吃的东西越来越少有“叔叔阿姨”在啃食一种圆柱形的坚硬物体智尸小女孩不知道那叫罐头,但它从来没尝过,它的牙齿啃不动那坚硬的表面。
智尸小女孩直走回到“自己家”,崖山众人护着王比安离去后·在忙觎并没有关上这幢民宅的门。智尸小女孩能听到附近的房屋门窗被里面的叔叔阿姨以及伙伴们敲打着,发出拍拍的声音,但不知为什么,它们都出不来,有伙伴从楼上跳了下来,因此而受伤,只能一拐一拐走路。还有的伙伴虽然打开了门·却被横在门口的条装物挡住了出路,只能徒劳地摇动着条装物嘶吼着。
智尸小女孩不为所动,一路回到自己家,踩着楼道和地板上的伙伴们的尸体,重新又来到了阁楼,爬上自己躲藏过的衣柜顶,紧紧蜷缩起来,咿呀一声轻响·衣柜顶橱门再次关上了。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满地的凌乱和横七竖八的丧尸尸体身上,没有人知道·这件房屋的角落里,躲藏着一只小智尸。
一只等待着复仇的小智尸。
同样的月光,撒在躺在医院住院部床上的王比安身上,王比安抱着床单,流着口水,睡得正香,空调轻轻地运转着,吹出一股股凉风,其实近几天来,晚上的天气已经转凉·陈薇曾叮嘱过王比安晚上睡觉不要开空调了。王比安当面答应了,等陈薇出了门去隔壁病房睡觉,立刻打开了空调。
王比安翻了个身,脚伸出了床单,创可贴的一个边角掀了起来,如果有人在现场的话·借着月光能看到,王比安足背上被铅笔头戳破的伤口旁边,有个肉眼几乎看不到的伤口突然有些发黑,这片黑色渐渐弥漫开来,王比安的半个足背都变黑了,然而不知为何,那黑色又渐渐褪去,最后消于无形。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次日凌晨,王比安起床后,觉得有点冷,连忙关了已经开了整整一夜的空调,在刷牙的时候,嗓子痒痒地咳嗽了一声,王比安吐了吐舌头,惨了,晚上睡觉开空调有点感冒了,幸好不是很明显,要不然,又要被老妈埋怨半天。
吃了早饭,和谢玲一起锻炼了一会儿后,王比安满卫生院找周春雨,想问他什么时候再去镇上做木工杀丧尸昨天被一只智尸女孩子袭击在王比安眼中看来,只是一桩提都不值得提的小事,想当时只不过脚上被铅笔头戳了一下,周叔叔他们就紧张兮兮的,实在是好笑。
王比安在卫生院转了半天,居然没看到周春雨的影子,就连沈慕古和钱正昂都不在,王比安问陈薇,陈薇想了想道:“我前不久听见农用车的动静,你周叔叔好像开着车已经出门了。”
王比安跳脚:“不会吧,就因为我脚上这个小口子,就不让我参加行动了?我的伤早好了!”说着弯腰把足背上的创可贴一撕,“不信你看看。”
陈薇一看,果然,除了红药水的痕迹,王比安足背上的伤口早就收好了,想想也是,铅笔头大的一点伤处,实在是不算什么。
就在这时,农用车突突的声音传来,王比安精神一振:“是周叔叔他们回来了,我这就去找他。非让他带我去镇上不可。”
看王比安穿着拖鞋跑得急,陈薇摇了摇头,算了,任孩子去折腾吧,王路昨天在电话里把他的态度表达得很清晰了,孩子不摔打怎么可能长得大。
王比安跑到大门口时,正好看到沈慕古下了农用车,开大门的锁,放农用车进来,王比安嚷嚷道:“沈叔叔,你们去镇上杀丧尸,怎么也不带上我?”
沈慕古见是王比安,连忙笑脸相迎:“伤口好了没?”
王比安急道:“什么呀,那么小的一个东西算什么伤啊,睡了一觉早好了,我连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对了,沈叔叔你们一大早去干什么了?等会儿还回镇上不?我也要去。”
沈慕古道:“我们没去镇上杀丧尸,是去拿放在崖山下停车场的焊接设备了。”
这时,农用车已经开进了卫生院,周春雨和钱正昂从车上下来,和重新锁上门的沈慕古一起,把车上的焊接气瓶等设备都取了下来。
这些玩意儿,王比安以前见老爸王路鼓捣过,想用来焊防盗窗,只是没有成功。
沈慕古对王比安解释道:“你周叔叔早上说,想试试看用气焊能不能把防盗门焊起来,这可比用竹板条封门牢固多了,而且施工效率也高,所以我们把设备搬来先试试手。”
王比安好奇地问:“这真能焊吗?我爸爸以前用来焊不锈钢管,可是失败了的。”
沈慕古道:“应该没问题吧,那些防盗门多数都是薄铁皮做的,焊枪用来焊铁,还不是拿手菜。”
这时,周春雨和钱正昂已经把焊接设施从车上搬了下来,其实焊接设备有两套,一套是王路曾经试用过却失败了的气焊,另一套就是直流氩弧焊机,钱正昂围着地上的设备转了转,指着气焊的气瓶道:“要是用来焊铁皮防盗门的话,还是气焊简单,直流氩弧焊机操作麻烦了点。”
周春雨一愣:“钱大医生,没想到你对焊接也蛮了解的嘛。”
钱正昂呵呵一笑:“牙医有些医疗器械也需要焊接的。”
周春雨翻了个白眼,他可想像不出,是什么样的牙科手术需要焊接,一想到钱正昂举着焊枪把病人的嘴巴焊得火花四溅,他就头皮发麻。
气焊,周春雨很熟悉,龙观乡有许多需要用上气焊的店,防盗门店、机修店,都会用到,周春雨回忆着自己曾经看到过的焊接铁栏杆制成的防盗门的情景,喃喃自语道:“焊铁皮就该用焊条吧?铁焊条?铜焊条?”
钱正昂道:“干脆都试试吧,我看王哥收集来的焊条还是蛮多的,连银焊条都有。”
王比安在旁边听得眼睛闪闪发亮,看着旁边一个盒子里装的一大捆焊条,兴奋地道:“银焊条?真是银子做的吗?那我们不发财了?”
周春雨大笑:“这种掺银的焊条一公斤才几十元钱,扔街头都没有人捡。”
第三百五十八章背后的那双复仇之眼
周春雨找了两块铁皮来,当场试验用气焊、各类焊条焊接。
周春雨是见惯了焊接的,手法比王路当初的二把刀熟练不知多少,在焊火下,各类焊条很快融化成液体,冷却凝固后,把两块铁皮紧紧焊在一起。
周春雨最后的结论是,铜焊条和银焊长最好焊接,但铁焊条也有一样好处,那就是原料随处可得,甚至把薄铁皮剪成细条就能直接使用。
王比安在旁边看得有趣,突然想到一事,心情又有些低落,问周春雨道:“周叔叔,到镇上封门是不是不用我去啦?有了这焊枪,什么射钉枪、电钻,都用不上啦。”
周春雨道:“谁说有不上射钉枪和电钻?这气焊虽然方便,但气瓶有限,用完了,还得另找,镇里的房屋这样多,我们只能捡一些有铁门的大房子焊接,一些普通住宅,还是用竹板条封门来得经济。”
半个小时后,农用车载着崖山众人再一次来到了鄞江镇上,周春雨边开车,边打量着旁边已经被封上门的住宅,他在冷笑――触目所见的房屋门都紧紧关着,但是,却能看到个别封在门外的竹板条,有一两根已经被从门框上弄掉到地上了。看来,昨晚上,镇上被封在家里的智尸丧尸很是忙碌了一番。
谢玲、沈慕古等人也看到了这一幕,谢玲心细,暗暗比较了一下,这才道:“竹板条被弄掉的,都是我们昨天最初用用榔头敲钉子钉的,接下来用射钉枪和电钻钉的就牢固多了,没见有弄掉的。”
钱正昂笑道:“大势已去,智尸丧尸只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
大家在昨日王比安受袭的房子前跳下车,周春雨道:“我开着车,拉着焊接设备去找学校这样丧尸集中的场所,把大铁门一焊死,里面的丧尸就成了瓮中之鳖了,你们继续在这里用射钉枪和电钻施工吧,从卫生院拉来的电线也已经到位了,争取这星期把全镇的门都给封上。”
谢玲、王比安、沈慕古、钱正昂齐齐答应了一声,周春雨自开着车走了,他虽然只有一个人,但艺高人胆大,倒不惧丧尸偷袭,再不济,也大可以开上农用车就跑。
老规矩,谢玲和王比安用射钉枪,沈慕古和钱正昂用电钻,正要开工,谢玲招呼沈慕古道:“小沈,你去把这间房子里我们昨天杀的丧尸都扔到江里去吧。”她指的,正是王比安遇袭的房子。
沈慕古巴结着应了一声,拉着钱正昂进房间搬尸体,这房子里少说也有20多具丧尸尸体,两人搬出来后,又从卫生院开来了机动三轮车,搬到三轮车上,打算扔江里去。
沈慕古最后一个出门,反手把门碰上了,钱正昂坐在三轮车上,扭头看了看没有用竹板条封上的大门,对沈慕古道:“我说,要不要把这道门再封上?”
沈慕古大大咧咧地道:“费那个劲儿干吗?里面的丧尸早被我们杀光了,只要门关上,外面的丧尸进不去不就行了。再用竹板条封门,根本是多此一举。”
两人开着三轮车远去,车后,这片区域处唯一没有封门的三层楼民宅静静地立在那儿,在它的三楼阁楼里,智尸小女孩静静蜷缩在衣柜里――当它听到屋内的两个怪物抬着最后一具伙伴的尸体,离开房屋,咚一声关上门后,它知道,从此刻起,自己真正安全了。
智尸小女孩悄无声息地推开衣柜门,轻轻爬下来,它的一只鞋子昨日和王比安搏斗时被脱下了,至今还只穿着短袜,智尸小女孩一脚高一脚低走到阁楼的换气窗边,向下面的街道望去。
那里,王比安、谢玲正在用射钉枪封着门,王比安虽然穿着双透气的沙滩鞋,但并不妨碍他打射钉枪这样简单的工作,谢玲为了防备再次出意外,总是以自己的身体堵在门口,就算再次冷不丁有丧尸窜出来,也有自己挡着。
王比安刚在竹板条上打了几枚射钉,突然觉得鼻子有些痒痒,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觉得有一股鼻涕吸了进去――啊,好恶心,一定是昨晚着了凉,所以才流鼻涕了,幸好自己戴着头盔,没让谢玲姐看到自己像个小毛头一样吸鼻涕“黄龙”这一幕,要不然,脸都丢光了。
王比安正要举起射钉枪继续封门,突然觉得似乎有什么人正在从后面盯着自己,他不由自主转过头,然而身后空无一人,因为四周的房屋都被封闭了,所以真是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一阵风刮过,卷起了地上的一只塑料袋,塑料袋轻飘飘地飞起来,飞过一幢三层楼的房顶阁楼,消失在天边。
谢玲举着竹板条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王比安打射钉,一扭头,看到王比安侧着头看着天空正在发怔,问道:“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