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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玲吐了吐舌头:“在老封家呢,跟诗琪一起,和那个新来的冯臻臻聊天呢。”
谢玲、封诗琪、冯臻臻三人年龄相近,这三个女人一台戏,一聊,就聊得刹不住车,谢玲发现冯臻臻是个极好的听众,总含笑坐在一边,听到得趣处,就会问一声“然后呢”。而且她对丧尸观察极仔细,一些丧尸的生活习性脱口就能说出来,据她自己的说法。因为打不过丧尸,只能躲着走,自然要仔细观察丧尸,察觉蛛丝马迹。
晚饭前。沙青果然给冯臻臻送来了供给卡,以及一个星期的物资,并且咨询了她的意见,是和封海齐一家住一块儿,还是和别的幸存者单身女人凑一幢楼。
不等冯臻臻回话,封诗琪立刻道:“臻臻姐就住咱们家了,沙青你就不用麻烦了。”
这倒并不是封诗琪客气。虽说她结了婚成了家,可实际上,还是个连晚婚年龄都没到的姑娘家,平时关新和封海齐都有工作要忙,家里连个说些女人间的贴心话的人都没有,冯臻臻的到来,让她犹如多了个亲姐妹。
谢玲道:“老封这次和冯臻臻相遇,我看他可开心得很。简直和又多了个女儿差不多。”
陈薇倒是第一次听到冯臻臻的名字,问道:“冯臻臻?她是谁?”
谢玲便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都说了,陈薇点点头:“失散了还能重聚。可真够不容易的。这姑娘也算是苦尽甘来,以后就在崖山好好过日子吧。”
谢玲突然扑哧笑了一声:“姐,你是没看见,那个冯臻臻啊,可漂亮了,那身材,啜啜,没话说,比模特儿还棒。今天一个下午,不断的有武装部的小伙子找借口来向老封汇报工作。就为了能看冯臻臻一眼。”
陈薇笑道:“你也太夸张了吧,咱们这崖山,还能有人比你更漂亮的?”
谢玲笑道:“我啊,不行,身材没人家好。哥,你说是不是?你当时在卡车上看见人家时。都看傻眼了。”
王路正埋头吃饭,听得谢玲的话,心中叫了声苦也,他自谢玲进门后,就装聋作哑,就是不想让谢玲提起自己初见到冯臻臻时的失态,可没想到,谢玲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话题儿绕了一大圈,又绕到自己身上了。
王路连忙抬头冲着陈薇笑道:“哈哈,谢玲这话……有趣,有趣,那个,陈薇啊,你知道谢玲说话,一向来很夸张的,对,对,很夸张……什么看傻了,我只是觉得冯臻臻很眼熟罢了。”
谢玲嘀咕了一句:“该不是你看到人家的胸罩,很眼熟吧?怪不得盯着人家胸口看了半天,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陈薇轻笑道:“噢,是吗?原来你和她很熟啊。”
“不、不、不,我和她不熟,一点不熟,以前都没见过面。只是觉得,好像有点熟悉。你知道的,有的人虽然陌生,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好像认识了很久一样。”王路词不达意地辩解着。
陈薇柔声道:“老公,一见如故这个成语,我还是懂的,不用你来解释。”
王路张口结舌--我了个去,又说错话了。
冬夜寒气重,白天又干了一天重活,崖山众人入睡得都较早,冯臻臻正在铺床,却见封诗琪抱着一床被子进了门。
“臻臻姐,今晚我和你一起睡。”――谢玲、封诗琪和冯臻臻聊得投机,早就姐妹相称了,三人中冯臻臻年龄最大(其实冯臻臻也没明说自己的年龄,只是谢玲和封诗琪看着她傲人的身材,自然而然认为她比两人年龄都大,谢玲甚至私下里认为,这冯臻臻莫非在生化危机暴发前已经嫁为人妇,要不然,如何来得如此伟岸。王路有时在家里开些不着调的玩笑,就说过,这部位是男人越摸越大的。)谢玲次之,封诗琪最小。
冯臻臻倒没拒绝,她以前也和封海齐同睡在咖啡馆大厅里,只是问道:“诗琪妹子,这样没关系吗?关新他,该不会有意见了吧。”冯臻臻通过前期的日常生活学习了解到,妻子,是应该和丈夫睡一起的。
“管他呢。”封诗琪把被子往床上一扔,“关新一沾枕头就睡着,好没趣,咱们姐妹睡一起正好聊聊天。”
只不过是想和自己聊天吗?这倒不算什么,反正,自己根本不需要睡眠。
封诗琪铺好了床,却看到冯臻臻衣服都没脱,就钻进了被窝。
她一怔,旋即明白,这是冯臻臻保留了在野外为了防备丧尸偷袭而不脱衣睡觉的习惯。其实这样的习惯,在很多刚到崖山的人身上都有,在野外谁敢脱衣服睡觉?万一丧尸来袭击,光着屁股逃命都来不及,还穿衣服呢。而且人人恨不能多穿几件厚衣服睡觉,好歹能挡丧尸啃咬。
封诗琪柔声道:“臻臻姐,咱们崖山很安全的,你把衣服脱了睡吧。”
冯臻臻疑惑道:“脱了睡?”她虽然有和封海齐“同房睡觉”的经历,但当时正值夏季,穿得本就少,也无所谓脱不脱衣,盖条线毯就睡了,等到她观察幸存者的生活习惯,毕竟离得较远,也不可能钻到人家被窝里去看啊。
封诗琪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道:“是啊,臻臻姐你放心啦,你看看,不说别的,咱家这小楼内外两道防盗门,就连咱们这卧室的门都是由爸爸入住后特别加固的,你就安心脱了衣服睡……”她一扭头,当即愣在当地。
只见身旁的冯臻臻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光溜溜,大大方方掀开被子,上了床。
和谢玲咋看到冯臻臻的**一样,封诗琪虽然已有床事经验,可看到同性的光身子,还是有些羞涩,她稍侧过头――没想到冯臻臻居然有裸睡的习惯。难道她原籍是北方的?听说东北那疙瘩至今还有裸睡的习俗呢。
封诗琪忙也上了床,躺在被窝里,歪着头,和冯臻臻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封诗琪是个小话唠,只是以前和自己老爸没什么好聊的,关新呢,根本不理解她的小妇人的小心思,没听一会儿就打哈欠了。可冯臻臻却不同,挨着自己,睁着双大眼睛,听得极认真,时不时回应道“真的?”“是这样啊。”“后来呢?”让她谈兴越来越高。
说到后来,话题就漫无边际起来,封诗琪自己也有些迷糊起来,打了个哈欠,突然咕地笑了一声:“臻臻姐,你老家是北方的吧,怪不得身材这样好,还那样会吃辣。那老干妈我就是沾一点点下下饭,你吃了一筷子又一筷子,都不哈气。”
冯臻臻记起封海齐在自己刚到家时,特意下厨整了些饭菜给自己吃,其中有一碟红颜色的菜,她知道,客人饭菜吃得多,就表示对主人的敬意,所以几乎将饭菜全吃光了。晚上吃饭时,自己面前又多了一碟那样的红色小菜,同样,自己再一次吃光了。原来,那个叫老干妈。只不过,对自己来说,无所谓辣不辣,因为,自己没有味觉。
冯臻臻随着封诗琪的话道:“嗯,我是喜欢吃辣。”
封诗琪笑道:“我也喜欢吃辣,只是不敢多吃,辣吃多了,对皮肤不好。”她突然从被子里探出手,在冯臻臻露在被窝外的肩头摸了一把:“臻臻姐,你的皮肤真好,喜欢吃辣,还这样光滑细腻。唉约,臻臻姐,你赶快把被子掖紧点,你的皮肤好凉啊,可别冻着了。”
冯臻臻心一惊,她的皮肤凉,可不是冷风吹的,而是她的体温本就比常人低很多。冯臻臻不动声色的缩了缩身子,将自己全身都裹得严严实实。
封诗琪又打了两个哈欠,终于迷糊着睡着了。
第五百十章美女的呼噜,也是呼噜
听着封诗琪平稳的呼吸声,冯臻臻知道,自己,也该“睡”了。
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一阵响亮的呼噜声。
这呼噜声,学自封海齐在咖啡厅里的打鼾声,这可是冯臻臻下了苦心学的,其抑扬顿挫乃至每一个转折,声调高低,都学了个十成十。
封诗琪很快被吵醒了,她坐起身,推了推身边的冯臻臻,冯臻臻“睡”得极沉,呼噜声都没个停顿。
封诗琪吐了吐舌头,悄声下了床,抱起自己的被子,又摸回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关新也刚睡下不久,听到房间内有动静,睁眼一看,却是小妻子回来了,忙问道:“你不是说要和新来的冯臻臻一起睡吗?怎么又回来了?”
封诗琪爬上双人床,又嫌弃自己的被窝太冷,干脆钻进了关新的热被窝里,闭着眼嘟囔道:“臻臻姐打呼噜的声音好大,和老爸差不多响,真没想到,她这样漂亮的一个人儿,居然打这样可怕的呼噜声。”她却不知,那正是如假包换的封海齐版呼噜声。
关新笑道:“人无完人嘛。你觉得人家呼噜难听,没准有人觉得好听呢,巴不得天天听夜夜听。”
封诗琪拧了关新一把:“好啊,这些疯话是从哪里学来的,尽跟着王德承、蔡春雷他们学些油腔滑调。我可告诉你,臻臻姐住在咱们家里,你要是敢贼眼溜溜。可给我小心点。”
关新抓着封诗琪的手道:“我的一双贼眼都沾在你身上了。”说着一双手就不安分起来,抚上了封诗琪的胸口。
封诗琪被关新的双手抚摸得娇喘微微,呢喃道:“不、不行,今天是危险期,爸爸说了,我如今还小,不能要孩子。”
关新收了手,苦闷地叹了口气,封诗琪年龄的确小了点,当年结婚时老丈人兼顶头上司封海齐就找他严肃谈过话。结婚可以,性生活也可以过,可一定要避孕。崖山的医疗条件并不错最好,他封海齐可不想让自己惟一的女儿在钱正昂这半调子牙医手下接生,等封诗琪年龄再大点,崖山条件再好点,关新和封诗琪才可以准备生孩子。
封诗琪因为讨厌避孕套,所以两人采用的是安全期避孕法。如今小妻子在危险期,自然是不成的了,虽然可以体外射精,可关新怕把握不好节奏,有个万一就糟糕了。
不说封诗琪因为冯臻臻睡梦呼噜声太大,而逃回自己卧室。与关新亲热,冯臻臻在床上,依然“打”着自己的呼噜。
她有点不解,不知道为干什么封诗琪好端端的突然抱着被子又走了。
起初,她以为是不是封诗琪发现了自己与常人的不同。正要喊封诗海齐和关新来捉拿自己。
可是,也没有抓人却还抱着被子走的道理啊。
等了半晌,冯臻臻以自己敏锐的听觉,发现封诗开春只是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和关新说些寻常话,这才知道。自己是多虑了。
冯臻臻依然打着呼噜,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这到崖山第一天,顺利度过了。
这第一天极重要,如果能蒙混过关,那自己就成功了一半。
而自己是幸运的,进了鄞江镇,顺利见到了封海齐和王路,而两人对自己都没有一点怀疑。封海齐还安顿自己住进了他的家里,封诗琪等家人,对自己也称得上友善。
自己的一应生活举止,也没有不当之处。
很好,接下来,就该考虑怎样接近王路了!
王路自不知新来的美女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对自己的身体念念不忘。他正在床上对着陈薇毛手毛脚,最近好久没有**做的事了,好不容易得空,就又不安分起来。
陈薇拍了他一把:“别闹,今儿那个来了。”
王路顿时苦起脸,蔫蔫得睡下了。
只是这荷尔蒙却是不受自己控制的,王路居然做了一夜春梦,梦中与一细腰长腿丰胸年轻女子一夜疯狂,激情过罢,那女子侧过脸来――居然是白天刚见过一面的女子冯臻臻!
王路忽一下惊醒了,醒来才发现,内裤湿湿的,居然梦遗了。
幸好陈薇起得早,并不在卧室里,王路踮着脚寻了条新裤子换了,挠了挠头,日他娘的怪,那个什么冯臻臻怎么跑到自己梦里去了,要是谢玲,那还好理解。
王路穿上衣服,把脏内裤塞到了卫生间的洗衣机里,匆匆洗脸刷牙,人模狗样的下了楼,陈薇、王比安、陈琼正在吃饭,看到他下来,陈琼忙去盛泡饭。
王路左右看了看:“谢玲呢?”
陈薇道:“早吃了饭到封所长家里去了,说是找那个冯臻臻玩。”
又是冯臻臻!王路苦笑,顾左右而言他:“谢玲也该正经找个部门做些正事了,她现在哪个部也不加入,东游西荡的,也不成事儿。”
王比安大嚼着油炸淡包片道:“我听谢玲姐私下里说,她想去武装部,可封伯伯和周叔叔都不让,周叔叔说,崖山还没到靠女人冲锋陷阵的地步呢。”
王路挠了挠鼻子,这话怎么听着好像特讽刺――自己以前就是靠谢玲杀丧尸的。
陈薇道:“你就由着谢玲吧,拘着她什么?她虽然不在具体部门里,但人家有什么事儿找她,都乐意帮忙,一天到晚,不比你空多少。”
王路也只是随口一说,今天大头工作还是修堤坝,水丧尸经过昨天一天的清理,已经让鄞江重新恢复了清净,只等堤坝修好后,水泥一凝固,就可以重新恢复水库的放水。更重要的是,供水恢复后,鄞江自来水厂,可以正式启用了。
王路正在思虑,院外传来敲门声:“王队长在家吗?”却是李波的声音。王路连忙放下筷子一抹嘴,嘴里嚷着:“在、在。”就去开门。
王路迎李波到客厅,还没坐下,就急着问:“昨天你带人去检查鄞江自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