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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臻臻笑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好好休息吧。”说着,带着碗筷下了楼。
王路挠了挠头,冯臻臻带着自己在这荒山野岭里这样长时间,如果连吃饭问题也不能解决,两个人早就饿死了,这个女人,不得了,了不得,连谢玲都不见得比她强。
也许是因为吃了肉,王路感觉全身爽快了不少,迷迷糊糊间,不知何时,沉沉睡去。
当王路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夜间,窗外一片虫鸣。
王路摸了摸肚子,饿,好饿。
那一碗兔肉,早已经消化完了,肚子扁扁,饿得实在受不了。
王路知道,冯臻臻不让自己多吃肉食,是为了自己好,可自己实在饿得够呛,都感觉前心贴着后背了。
冯臻臻说过,楼下锅里还留着半锅兔肉,吃几块挡挡饥应该没问题吧。
王路掀开毯子,坐起身--他一愣,自己的动作居然出乎意料的流利,白天躺在床上还有点酸麻无力,背后时时剧痛,可现在居然能很自然地坐起来了。
王路反手摸了摸后背包扎的伤口,伤口还有点痛,却并不妨碍自己的行动。
这真是--太棒了,是异能吗?应该是吧,自己能这样快恢复,完全在常理之外,除了异能,无从解释。不过,以王路对异能的理解,其实是另类的丧尸化智尸化,但众所周知,丧尸智尸虽然无惧于**伤害,可同样没法愈合一个最小的伤口,自己现在这异常,又是怎么个原理?
王路裸着身在床上了半天呆,最终摇了摇头,管他呢,反正只要身体能尽快恢复,总是好事情,很快自己就能回到亲亲老婆身边了。
想要尽快恢复,当然离不开营养,多吃点肉食,有助于伤口愈合。
王路翻身下了床,穿上了冯臻臻给自己缝的窗帘衣服,光着脚,向楼下走去。
冯臻臻就睡在王路房间的隔壁--王路醒了,她当然再不能同床共枕,另找了间房睡--但王路并不想吵醒她,免得她现自己半夜偷吃。又要啰嗦。
王路摸着黑下了木楼梯,快下楼时,又是一愣,这才现,自己居然能在夜中视物,刚才下了床后,一路摸黑行来,楼梯里更是连点星光都没有,却依然毫无阻碍。
王路揉了揉眼睛。耸了耸肩,管他呢,自己身上的怪事够多的了,蚤多不痒,债多不愁。再说,这也是件好事不事,闷声大财吧。
王路很快在厨房里找到了兔肉,实在很好找,远远的自己的鼻子就能嗅到,王路也顾不上加热,就站在锅边。连筷子也不用,用手捞了块兔肉就塞嘴里,嗯,好吃。虽然没什么调料,清汤寡水的,但对王路来说,却是无上美味。王路连骨头也格拉格拉咬碎吞了下去,害怕声音太大。还捂住了嘴。几块肉下肚,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王路自觉全身舒坦,正迟疑着是不是再捞块肉吃--吃得太多了,明天没准会被冯臻臻埋怨。
突然,他的动作一愣,转过头,四下抽着鼻子,绕到了灶台后,在垃圾筒里,翻出了几样东西。
一块兔皮,以及一团内脏。
血淋淋,带着腐烂的气息。
但是,王路盯着这团腐肉,却如盯着人世间最美味的佳肴,他吞了口口水,缓缓地将兔皮凑到了自己的嘴边,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已经凝结变黑的血迹。
黑暗中,他的脸上呈现出无比满足的神情。
王路举起兔皮,一把塞到嘴里,大咬大嚼,只不过,那兔毛实在太厚,哪里是他咬得动的,王路正在撕扯着兔皮,突然,他顿住了身形,向外侧了侧头。
有动静,楼外,有什么人正在过来。
王路,悄悄退后了几步,缩到了灶台后的阴影里。
农家宅院的篱笆门先开了,接着,是小楼的门,一阵脚步声直向厨房走来。
是冯臻臻,她的肩上背着一只角麂,却是四明山常见的外形似鹿的野兽,角麂的身上有好几个洞,血正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
却原来是冯臻臻在外面的山林里挖了几个陷阱,削了几根竹签,运气颇好,坑住了一只角麂。角麂是四明山除野猪外,较常见的野兽,王路以前在梁弄等地采访时也没少吃,角麂炒咸菜是道名菜。
躲在灶台阴影里的王路,看到一滴滴还温热的血液从角麂身上滴落,嗅到那诱人的新鲜血液的味道,喉咙情不自禁吞咽了一下,他扯出了嘴里的已经有点臭的兔皮,舔了舔嘴角。
冯臻臻将角麂放到地上,抬起胳膊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皱了皱眉--角麂滴落的血不少都沾到了她的身上,更糟糕的是,在爬下陷阱弄角麂出坑时,连衣裙破了--老化的窗帘实在是不够结实。
冯臻臻叹了口气,手一抬,轻手轻脚脱下了连衣裙--她想将裙子连夜洗干净,晾干,缝好,明天好穿。王路昏迷沉睡时,她倒不介意赤身**--事实上,她原本就是这样做的,要不然,穿着窗帘裙子在密林里穿梭,枝杈早就将衣服勾破了--但如今王路已经清醒了,她自然不能再这样做。
虽然说,王路和自己已经做了那件事--但他似乎并不知晓,如果自己在他身前**,他一定会以为自己疯了。
其实,白天王路偷看冯臻臻色迷迷的样子,全落在了冯臻臻的眼睛里,她倒并不恼,只是有点难过--难过于王路完全忘了和自己在水池边的那一晚。如果王路还记得,又何必偷看自己。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却不知。
也许,这样也好。
那一晚,“他”在突然出现,并从**和灵魂粗暴地占有了冯臻臻后,就再一次消失。
王路,并没有变成智尸。
冯臻臻知道,自己永远失去了王路,因为,人尸殊途。
冯臻臻叹了口气,不过,自己并不是一无所有,在经历过那一晚后,自己的觉醒进化突飞猛进,许多深藏的记忆完全恢复,自己已经知道了“我是谁”、“为何而来”、“该往何处去”--只不过,那是自己身为人时的记忆,现在自己是智尸,曾经的一切,都让它顺风而去吧。
除了记忆,自己的身体也有了不少意外的惊喜,更多的感觉正在恢复,而最让自己震惊的是--冯臻臻不由自主弯腰摸了摸左腿,那儿,有个小小的疤。
这疤是冯臻臻背负着王路翻越崖山后山电网时,被入侵者击中的。幸运的是,这是个穿透伤,一枪两个洞。
原本对智尸来说,这样的伤并不算什么,无碍于它们的活动,惟一讨厌的,是无法愈合。
然而冯臻臻却现,这个伤,以比正常人伤口愈合时间更快的度恢复着,也就短短半个月,一个贯通伤,已经愈合成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疤,而且这个疤还在持续缩小。
冯臻臻是智尸,但她也是个女人,她抚摸着疤上日渐平滑的皮肤,嘴角弯起了一抹浅笑,看起来假以时日,连这个疤都会消失呢。
第六百六十章郎有情,妾有意
王路躲在灶台后,只能看到冯臻臻的侧影,然而,那是个怎样的漫妙绝伦的侧影啊,柔美的脖子,消瘦的肩膀,挺拔的胸乳,光滑的背脊,丰满的双臂,修长的双腿,以及纤纤一握的裸足。
黑暗中,王路的眼睛似乎在着光。
他的喉咙动了动。
更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诱惑是,在冯臻臻的裸身上,还沾着血--角麂身上滴落的血,这让冯臻臻更平添了一份美,野性粗犷的美,她就像西方神话里的女猎神,刚从森林里狩猎而回。
冯臻臻似乎也感觉身上的血粘糊糊地难受,她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手一扬,哗一声泼在自己的身上。
微带凉意的水刺激了她的身体,**不经意间坚挺起来,冯臻臻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然后,她就听到身后传来古怪的咯咯声。
“谁!”冯臻臻猛然回头,手里握住了唯一的武器--王路的折叠小刀。
灶台后,转出一个人影,却是王路,他直勾勾地瞪着冯臻臻的身体,一步步挨了过来。
当一声,冯臻臻手里的刀落在地上,她刚想问王路怎么会在这儿,然而看到王路脸部扭曲的肌肉,和血红的眼神,最终化为了一声叹息。
她无力地垂下了双手,同时间,王路已经扑了上来。
当王路的双手搂住冯臻臻的腰时,冯臻臻咬住了唇--王路一向粗暴无情,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只有强硬的征服,插入。自从自己日渐恢复感觉后,每一次交合,都要忍受极大的痛苦。自己下体的撕裂刚刚好了不久,今晚,又要再次承受狂风暴雨。
冯臻臻忍不住低低哀求道:“轻、轻一点。”
那只是无意识的低语,对失控的王路根本没有作用,那晚在水池边,冯臻臻曾经哭泣、哀求、扭打、尖叫,却依然不能阻挡王路施暴。这一次,她也不指望这声低语,有任何效果。
然而,令人不解的事生了,王路探向冯臻臻下体的手突然僵住了。他的眼中,似乎恢复了几分神智。他眨了眨眼,看了看身下的冯臻臻,又看了看自己,惊得差点跳起来。
冯臻臻并没有察觉这异样,她紧紧闭着眼,呢喃道:“我早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想要,就要吧。”
王路咋听此语,眼睛瞪得更大,他突然回忆起了什么--星夜下。水池边荒唐激烈的一夜。
一时间,王路似乎想放开冯臻臻,然而,他的身体却有另一股力量在骚动着。在驱动着他。
终于,他缓缓压向了那具绝美的**。
冯臻臻紧闭着眼。等待着痛苦来临,然而,她僵硬的身体上,感受到的却是轻怜蜜爱般的亲吻、小心翼翼地抚摸……
冯臻臻惊讶地眨开眼,然后自己的唇就被一团火热封住了。她只是呆愣了片刻,就立刻热烈地回吻过去。
那一夜,两人从厨房做到楼梯,又从楼梯做到床上,最后在二楼阳台的栏杆上,又疯狂了一回。
冯臻臻一次又一次登上**,如果说以前和王路交合,是痛并快乐着的话,那这一夜,就是冯臻臻的伊甸园,浓浓的爱意,让冯臻臻贪婪地一次又一次向王路反复索取着,要,还要,再要……
把你的一切,都给我吧,我的爱人。
不知过了多久,偏远山村的这幢小楼,再次沉寂下来。
王路仰面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了无睡意。
他的旁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是冯臻臻。
她的一条**的胳膊,还压在王路胸口。
两人都光着身,因为惟一的一条毯子,也在激情中变成了沾满体液的破烂不堪的一团碎布。
自己这算是搞什么啊。
为什么会是冯臻臻呢?
好吧,自己是很好色,男人嘛,能不好色嘛。
不过,多年的传统教育让王路总体上还是个老实人,就算是有了谢玲,却也没有明目张胆地吃过,因为顾忌着陈薇和王比安,以及崖山其他人的想法。
如果干脆是个色胆包天的,倒也简单,如今崖山有的是女人,开个多p大会都没关系。
但王路从来不是这样的人,冯臻臻是很漂亮,但他一直抱着欣赏的眼光,就算是梦中的意淫,他也一直以为是自己心理有问题,但绝不至于在大街上看到冯臻臻就像饿狗一样扑上去,事实上,他一直理智地避开冯臻臻,除非万不得已,绝不到卫生院去。
王路自认还是个有节操的好男人。
但是,今晚这一夜疯狂,让王路不得不承认,不知何时,自己已经喜欢上了冯臻臻。
在男人眼里,****,性与爱是一体的,因为性,所以才爱。
每一次**的交合,都让王路不可自拔地更爱身下的这个婉转呻吟的女人。
更重要的是,王路现,冯臻臻也爱着自己。
女人的身体,是很讲究的,对女人来说,光有性,不见得就有爱,道理很简单,也很朴实,去看看洗浴场里的小姐就知道了,她们一天要接待数位男人,有的是性,却无爱。没有爱的性,对女人来说,只是机械的**动作而已。
王路算不上花丛老手,但他能分辨得出,女人有爱的性,是怎么回事。
冯臻臻今晚与自己的一次次**,是真的在做“爱”,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但是,为什么?
冯臻臻为什么爱自己?
王路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白脸。谢玲爱上自己,甘愿做小三,那也是一连串的机缘巧合。
可是冯臻臻--见鬼,两人连单独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她为什么爱上自己,而且还爱得那样深--深得愿意在枪林弹雨中冒着生命危险救自己。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前世有缘。
王路以前对所谓的前世有缘嗤之以鼻。那只是男人想泡女人的烂借口之一而已。
但是今晚,他却相信,也许世上真有前世有缘这种事,因为,冯臻臻和自己**时的默契度非常高。
其实**这回事,也须双方的高度配合的。
象王路和陈薇结婚时,两人生涩得一塌糊涂,第一次**,手忙脚乱不说。还弄痛了陈薇。
慢慢得才如鱼得水,知道怎样做才能让自己和对方快活。
但王路和冯臻臻**时,根本不需要语言,双方似乎都知道对方想要什么,这才能一次又一次**。要知道。男人**容易,女人却甚难,至于同步**,出于女性特殊的生理结构,就王路的经验,只见于书本,还从来没有在实战中遇上过。*能做到这样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