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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洞一家在营地里团聚了,母狼在见到丧尸狗时,冲着对方乱咬了一通,以惩罚它扔下自己乱跑,羊群对营地内的大棚很满意,这儿可比石洞好多了,至于丧尸小狗,它们立刻和营地内的其他丧尸小狗聚在了一起。
黑马并没有进入营地,男丧尸骑着它回到营地后,跳下了马背,自顾自就进去了,黑马迟疑一会儿,终于对自由的渴望超越了一切,它咴咴叫着,回到了马群。
次日,男丧尸带着女丧尸以及所有的营地丧尸群,离开了营地,大步向湖泊走去,那儿,马群正在饮水,看到丧尸群出现湖边的小动物们纷纷逃散,鸟群腾空而起,就连猛兽们也夹着尾巴避开,在男丧尸的带领下,丧尸群已经成为这座小岛上食物链的顶尖存在。
马群不安地骚动着,也准备逃离,黑马却咴咴叫着,安抚住了群马,它踩着小碎步,向男丧尸迎去,男丧尸轻轻松松爬上了马背,双腿一夹,黑马背着男丧尸绕着湖泊飞奔起来。
女丧尸以及营地丧尸们,呆呆看着男丧尸,他是如此优雅地和黑马融为一体,如同马人一样。
男丧尸骑着黑马跑到了女丧尸身边,一弯腰,将她抱到了马背上,让她坐在自己身前,随着一声吼叫,黑马迎风奔驰起来,女丧尸的金色长发被风吹着,如同一面轻纱,拂在男丧尸的脸上。
陆续又有丧尸爬上了马背,但有的被马颠了下来,有的骑错了方向,变成头朝着屁股,但也有丧尸很快掌握了用腿夹着马背飞奔的技巧,尤其是那个小男孩丧尸,他屁股一沾上马背就没松开过,整个人就成了马的一部分。
一支骑兵诞生了。
丧尸和马的结合,并不等于一加一那样简单,他们是力量与速度的合体,当骏马带着手持武器的丧尸在草原在丛林在沙滩上的飞奔时,任何野兽都不是他们的对手,老虎狮子都要退避三舍。
如今,整个半岛都被丧尸掌控,营地里,煤炭燃起的火堆24小时不间断,各种农作物堆满了集装箱,牛群、羊群以及后来被圈养的鸡群、猪群,为丧尸们提供了稳定的奶源和肉蛋等充足的蛋白质。
而当丧尸们骑着马在营地外捕猎时,没有任何猎物能逃过他们的追逐,骏马如风一样的追上亡命奔逃的动物,然后背上的丧尸一挥斧头,猎物打着滚儿倒在地上,动物们的领地被压缩到了有限的几片从林,最好的草原、湖泊、森林,全成了丧尸的天下。
而高居于这一切之上的,则是男丧尸。
放牧、种植、采集、狩猎、畜养、采矿……一个最原始的生产力以及生产关系构架正在形成,而这一切,都是男丧尸带来的。
在他来临之前,营地的丧尸群只能凭最基本的本能捕食,少量的食物无法弥补他们身体需要的充足的营养,严重制约了他们大脑的觉醒,而大脑的迟钝,又反过来制约了丧尸群的捕猎和生存,以至于进入了一个恶性循环。
但男丧尸出现了,他带着火而来,将丧尸们从茹毛饮血的时代,直接带入了火的时代,他和女丧尸言传(用吼声)、身教(手把手做给丧尸们看),让营地的丧尸群获得了充足的营养,在劳动和食物的刺激下,丧尸们觉醒的大脑逐步觉醒,虽然很慢,但这一过程已经不可逆转。现在,就算是男丧尸离开这座海岛,营地丧尸群也能独立发展下去。
事实上,如今的男丧尸也没什么好教营地丧尸们的了,丧尸们已经学会了放牧牛羊,喂食鸡鸭,收取它们生出的蛋,挤奶,骑着马打猎,用火烧煮,腌制鱼肉,随着记忆的逐步觉醒,很多事情男丧尸只要做过一遍,营地丧尸就学会了,甚至还无师自通“发明”新的生产模式。
就在两天前,在农作物又一次丰收时,一只营地女丧尸“发明”了用粗木棍捶打放在桶里的稻谷以更方便脱粒的方法。
但是,有一件事情,男丧尸并没有“教”会营地丧尸们。
那就是每晚,在火堆旁,必定会准时进行的男丧尸与女丧尸的“活动”。
火堆照亮了男丧尸和女丧尸的"chi luo"的身影,将他们的第一个动作,每一处器官,都照得清清楚楚。
但是四周的丧尸们呆呆地注视着他们,却从来没有模仿,对营地丧尸群来说,各种劳动是必需的,因为那关系到进食,关系到大脑的觉醒和进化,但是,男女丧尸每晚的交合,却似乎与他们无关,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
其实男丧尸也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他只知道,在他的体内有种深刻的渴望,需要他这样做,至于这样做的后果会如果,男丧尸自己也不知道。如果他善于观察地话,就该看出,女丧尸的发育比营地所有的丧尸都要完美,她的身体没有惯常丧尸常有的干枯脱水的现象,也没有伤痕和腐烂,甚至肌肤隐隐保留了弹性。
而这一切变化,正是源于男丧尸与女丧尸长久的交合,他一直在不停地给予,从而缓慢地改变着女丧尸的身体。
这一天,男丧尸和女丧尸各骑着一匹马,追逐着一只倒霉的老虎,男丧尸骑的是黑马,女丧尸是匹白马,一黑一白,如两道旋风,在草原和丛林中刮过。
第九百八十九章家庭
老虎狼狈地在前方逃窜着,它曾经试过反击,但男丧尸掷出了手里的长矛--用长矛称呼他手里的木棍有点太夸张了,但是,那一头削尖曾在火里烤过的尖头木棍,的确有杀伤力,在男丧尸准确的眼神,有力的胳膊的配合下,飞掷而去的尖头木棍甚至刺伤了老虎的眼睛。
如今在火山岛上,猛兽们生活的地盘越来越小,因为它们和营地丧尸们争夺着肉食,所以成了男丧尸首要的打击目标,营地需要更多的草场森林用来放牧,牛羊需要一个安全的环境吃草长肉生下一代,这里没有猛兽们生活的余地,公狮子死了,狼群死了一大半,豺狗狡猾一点,躲到了丛林里,轻易不到湖泊边来。
如果方舟的幸存者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感慨男丧尸打破了生态的平衡,破坏了物种的多样性。但男丧尸是不在乎的,因为他只关注生存,一切有利于丧尸生存的,就要去做,一切不利于丧尸生存的,那就该灭亡。天生万物,都是为丧尸而存在的,丧尸才是这个星球的霸主。
今天,那只老虎必须死,因为它袭击了放牧的羊群,杀死了3头成年羊和刚刚出生不久的4只小羊,更重要的是,放牧的小男孩丧尸,被老虎咬断了一条腿。
当男丧尸看到血淋淋的屠杀现场时,他没有愤怒,因为丧尸没有感觉,但他知道,老虎必须死。
老虎已经快死了,它被男女丧尸追逐了六天六夜,男女丧尸采取轮换马匹的办法,死死盯着它,当真是一刻也不放松,老虎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每当它想休息一下,男丧尸就会掷出尖头木棍。
老虎只有奔跑,奔跑,奔跑。它吐着舌头,头上好几处伤口流着血--那全是尖头木棍刺伤的,伤口虽然较浅,但因为老虎不断地奔跑,一直持续流着血--老虎如今连反击的勇气也没有了,男女丧尸和马合而为一,轻轻松松就能躲开老虎的扑击,那马都是野生马,它们在野外长期生存,原本就要对抗猛兽。所以并不怕老虎。黑马甚至会用后蹄反击老虎。重重在它腹部上反蹬上一蹄子。
老虎慌不择路。跑出了丛林,向火山跑去。
紧紧追在老虎身后的黑马,不安地顿住了脚步,冲着火山咴咴的叫着。那灼热的温度、刺鼻的气味,都在警告它这是一个生命的禁区,男丧尸跳下了马,冲着黑马的脖子拍了一巴掌,将它推向了丛林,自己徒步上山,女丧尸也跳了下来。
女丧尸跳下地面时,她的虎皮围腰掀了起来,她似乎胖了。腰身有些粗。
男女丧尸追逐着老虎,向山顶爬去,老虎不愧是食物链顶端的猛兽,聪明,动作敏捷。它避开了冒着高温蒸汽的泉水,岩浆,突然喷发的有毒的气体,居然一直逃到了火山环形山口。
老虎终于无处可去了,它盯视着流淌着岩浆和浓烟的火山口,转过身,向着徐徐逼来的男女丧尸发出绝望而愤怒的吼声。
男丧尸紧走了几步,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女丧尸,然后高举着斧头,向同样猛扑过来的老虎冲去--丧尸是不知道何为恐惧的,进攻进攻,只有永远的进攻。
老虎死了。
当老虎和男丧尸扭打在一起时,脚下的一块地面突然裂开,岩浆冒了出来,灼热的岩浆同时溅到了老虎和男丧尸腿脚上,男丧尸不为所动,哪怕岩浆烫得他皮开肉烂,依然冲着老虎一斧斧砍下去,但老虎却惨嚎着痛得在地上打滚,更多的岩浆沾在了它的身上,直到活生生将老虎烧死。
当老虎烧焦了皮毛的尸体缓缓沉入岩浆时,男丧尸才跳上了一块安全的地面,他的运气很好,除了被岩浆溅了几滴外,并没有受到大的伤害。
男丧尸和女丧尸两手空空往山下走--老虎大餐是吃不到了--男丧尸走了几步,忽地扭过头,向火山的另一边看去,那儿,是他刚刚到岛上时曾经居住过的石洞所在地。
男丧尸突然大步向火山的另一边走去,女丧尸跟在后面。
火山的另一边,食草动物悠闲地生活着,没有丧尸一家的捕猎,这里的动物们繁育得很快,唯一的猛兽灰熊更多的是杂食,并不太攻击食草动物们,当男丧尸和女丧尸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丛林中时,动物们才惊慌地逃跑。
男丧尸和女丧尸一直来到石洞,石洞空空的,羊、狼、丧尸狗,早就搬迁到营地了,原本贮藏的许多物资,也都被男丧尸搬到了营地,石洞里,除了一堆厚厚的火堆熄灭后遗留的灰烬,什么都没留下。
男丧尸呆呆地看着石洞,这里是他最早的家,他又扭头看了看女丧尸,自己也是在这里和女丧尸第一次交合。
男丧尸突然抓了一把灰,抬起手,在头顶的一块较为平整的岩壁上,画了一个人形,非常非常简单的人形,也就是俗称的“火柴小人”,一个圆圈代表头,一条竖的直线代表身体,向上举起的两根横条是胳膊,然后下面的两根斜条,是腿。
一个灰烬描绘的人形,出现在石壁上。
这是男丧尸的自画像。
女丧尸看着男丧尸的动作,突然走过去,也抓了一把灰,在男丧尸的自画像旁边,如法炮制,画了个小人,只不过,那小人圆圈头上还有几个扭曲的线条,那是长发。
这是女丧尸的自画像。
不同的是,女丧尸的一条胳膊,和男丧尸的胳膊交叉在一起。
她是他的女人。
男丧尸看看石壁上的两个小人,又看看自己和女丧尸,突然伸出手,在女丧尸画的长发小人旁,又画了一个更小的人。
孩子,那是男丧尸和女丧尸的孩子。
女丧尸久久注视着那石壁上的小人,突然,她伸出手,抱住了男丧尸,这是女丧尸第一次主动抱住男丧尸,在以往,女丧尸从来是被动的接受。
在空荡荡的石洞里,男丧尸和女丧尸相拥,交合在一起,一次又一次。
男女丧尸在石洞里过了好几天,他们不吃不喝,只是在洞内交缠,直到有一天,女丧尸本能地感受到自己的体内有什么变化已经发生了,这才停止了交合。
男丧尸和女丧尸离开了石洞,在石壁上留下了一幅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壁画,那是一家三口,父亲,母亲,和孩子。
男丧尸和女丧尸翻过火山,回到营地时,正是午夜,营地的丧尸们正聚集在火堆旁,但是,令人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呆呆地坐着,他们正在做一件事--一件模仿男丧尸女丧尸曾经在火堆旁做过无数遍的事,营地的丧尸们分成男女一对一对,在火光的映照下,肢体交缠在一起,起伏,分合,扭曲,碰撞。
营地的男丧尸们并没有男丧尸那样的生理表现,他们的体外器官依然只是团毫无生机的肉块,他们只是在模仿男丧尸外在的动作,营地的女丧尸也一样,她们的生育器官完全没有达到康复的程度,没有排卵,没有经期,她们的体内如同干涸的河道一样,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原有的滋润和弹性。
但是,这并不妨碍营地的男女丧尸们交合在一起,他们如同正在跳一种特殊的舞蹈,他们扭曲夸张的肢体,表达的是对生命和繁育的最本能的渴望。也许有一天,这舞蹈再不仅仅是舞蹈,而是真正的生命的阴阳交泰,生生不息。
男丧尸和女丧尸“幸福”地生活在火山岛上,女丧尸的肚子自从石洞那一夜晚后,就渐渐大了起来,只是速度非常非常缓慢,她吃得更多,因为她的身体需要更多的营养,这一变化非常缓慢,比正常的旧人类的孕期要慢十多倍,但是,那的确是一个新的生命,一个丧尸世界的全新的生命,丧尸与丧尸繁殖的新生命。
史无前例的,独一无二的新生命。
一场风暴,正在太平洋天空上生起,一朵朵云团正在聚集,远处有微风,但老水手知道,微风过后,就是一场特大的风暴。
一艘船,风帆船,正在洋面上抢着风向前进,甲板上一阵呼喊声:“该死的气象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