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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琦开始了新生活,他也要赶紧。
总不能老是这样单着过。
不过现在瘸着腿,总不至于马上出去找人,无奈,还是开机,上游戏吧。
才一登陆,人帅被人骑就密了他:大叔!怎么才来?
海之苍白:你不是一直没睡吧?
人帅被人骑:吃过中饭眯了一会儿。你猜我开到什么东西了?
海之苍白:沙龙?
人帅被人骑:沈家门的小海鲜我是吃定了,不是沙龙。
海之苍白:那是什么?
人帅被人骑把他新开的宝贝贴出来展示,那是维托尔碎片拼出的虫子坐骑。当年在安其拉废墟这种坐骑很容易到手,然而也只能在废墟内部才能骑,如今考古学可以挖出这种蜘蛛一样的坐骑,因为掉率蛮低,坐着它奔跑在主城奥格瑞玛,绝对拉轰。
海之苍白:我去,我解了N次也没开出虫子来,你这走的什么狗屎运啊?
人帅被人骑:沈家门小海鲜,礼拜天,我请客!来不来?,
海之苍白:你请客,当然来。
☆、沈家门小海鲜
杨浩然想了很久,要不要去参加那个聚会,来的人有以前在联盟的三千现在的浪子不回头,有来本市出差的会长螺蛳粉,还有人帅勾搭上的两个妹子啵啵泡泡和万山红,另外加了个不打游戏但是超级喜欢吃海鲜的警察老代。
“又不是去相亲,多认识几个朋友也是好的。”他对自己说,“总是宅着,身上都要长蘑菇了。”
人帅很早就到了海鲜餐馆,一边点菜一边催人,“快点啦,再不来都吃光啦,生鱼片给你留着。”
杨浩然扶额,“我不吃生鱼片,那个不是沈家门小海鲜么,又不是日本料理。”
然后他听见人帅在电话里说:“服务生,生鱼片勾掉,来个墨鱼片,煮熟的,对,白水煮。”
“别人要吃的话,你就给点上吧,不用管我。”杨浩然微微歉疚。
“那几个人啊,平时吃的够多了。”
杨浩然到包厢的时候,除了临时有事说晚一点来的老代,其他人都已经落座。他以前也曾经参加过这样的聚会,那时是陪着韩琦去的,在那个聚会上,“憔悴龙”和“军港之夜”一见钟情,后来传为佳话。
这一次他单刀赴会,推门而入,他觉得自己有点尴尬,甚至有点傻,硬着头皮问道:“请问……这里是冰峰公会吗?”
“对。”有个妹子软软糯糯地应了一声。
杨浩然清了清嗓子,几不可闻地低声说道:“我是海之苍白。”
“哇哦!”
“大叔!?”
“你是苍白哥?”
“我擦!谁说你是大叔的!?”
在一圈陌生人里头,有一个穿灰蓝色T恤的大男生站起来,惊喜道:“哈,是你?”
杨浩然眨巴眨巴眼睛,觉得他有点面熟,但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人帅,你跟苍白哥认识?”有人这样问。
“哈哈,可不!这就叫缘分啊,当时看他的IP地址,我就怀疑来着!”
杨浩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笑,“你是……”不会是他的学生吧?
“昨天我到解剖室收兔子的,你忘了?”
“啊!”杨浩然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
人帅竟然是那个食堂小哥,换下了白色的工作服,穿一身休闲的T恤加牛仔裤,他看上去像那种艺术院校里不学无术的混混,并且笑嘻嘻露着一口白牙。
旁边有人道:“来来来,我介绍一下,鄙人螺蛳粉,你们的老大。这个是三千,联盟过来的,现在就是咱们公会的浪子不回头,两位美女是泡泡和万山红,还有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北风哥,叛逃联盟来到部落的人帅同学。这位,想必就是如雷贯耳的苍白哥了,失敬失敬!”
人帅突然在一旁学着牛头人喘气,鼻孔呼哧呼哧的,他怒视杨浩然:“苍白哥,你占我便宜啊,我叫了你那么长时间的大叔,你老实说,你究竟多大岁数?”
三千道:“猪头,你不是说认识他吗?怎么连他岁数都搞不清?”
人帅一巴掌呼在三千的后脑勺,“说了多少遍,人前别叫我猪头,叫多了脑子真的会变笨。我来介绍一下吧,苍白哥是医学院的……恩恩……哈哈,我要说吗?”
杨浩然摸摸鼻子,“我年近三十,可不就是叔级别了?”
螺蛳粉道:“放屁,我都三十六了,那你们要不要叫我爷爷?”
大家嘻嘻哈哈地坐下来,三千特意凑过来,跟杨浩然握手,“原来是医学院的高材生,久仰久仰。”
泡泡对杨浩然青眼有加,眨眨眼睛故作天真,“苍白哥,你大几了?”
杨浩然刚要喝茶,差点喷了一桌子。
还是万山红颇有御姐风范,“没听他说年近三十了,估计不是读硕,就是读博。”
人帅笑嘻嘻地斜了一眼杨浩然,不过并不揭穿他,只是在那里为自己抱不平,“亏大了,亏打了,我一口一个叔,叫了他那么久。”
三千插|进话来:“苍白哥,罚酒罚酒!”
“不不不……我开车来的。”杨浩然赶紧推辞。
泡泡道:“得了吧您哪,大不了叫红姐等下送你回家,她不喝酒。”
万山红手一招,“服务生,满上!”
不管愿意不愿意,杨浩然一口菜没吃,就给灌了三杯酒,亏得是啤酒,饶是如此,他也已经晕晕乎乎了。
他的意识还是很清醒的,但是周围看出来的一切,仿佛是置身电影院里,只见眼前人来人往,席上杯盘上上下下,觥筹交错好不热闹。人帅坐到他旁边替他拍了拍背,道:“天,你红脸了,不是要倒吧?”
杨浩然惨兮兮地笑,“还好,不会倒,但是你们真不能再灌我了,等下我认不出哪辆车是我的了。我前不久刚买的车,第一次开车上超市,就提了东西回家,把车忘在停车场了。”
他说起笑话来,冷脸冷面,结果一圈人捶桌大笑。
“哈哈,说起来,当年游戏里不是也有酒的嘛,还有美酒节什么的,那次下副本,我脑子抽抽喝了一杯,结果奶坦克的时候看不清楚,加到小德身上了,被战士骂的呀!”啵啵泡泡回忆她打游戏时的趣闻。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说起打游戏的趣事,最后话题又落到当年苍白哥怎么无数次放倒北风哥。
“我出差提了电脑过来,要不我们去个有无线信号的地方,让苍白哥手把手教教我们吧?”螺蛳粉提议。
人帅道:“吃饭呢,你还掂着打游戏?”
三千点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杨浩然一脸凝重,“PK,是一种意识。”
他本以为会收获一片嘘声,结果每个人都一脸景仰地看着他,泡泡道:“太有哲理了。”
正说着,房门被敲了几下,服务生推门进来,手一抬,“这里就是38号包厢,先生你看是不是你要找的。”
“嘿,老代,小子,你可来了!”三千一个花生米丢了过去。
老代穿着便衣,流里流气,丝毫看不出警察身份,他搓搓手坐下来,“我要吃生鱼片!”
人帅回头对杨浩然道:“我算是知道了,你为什么不爱吃生肉。”
杨浩然抿嘴而笑。
老代一脸无辜,重复道:“我要吃生鱼片啊!”
人帅恶狠狠道:“老代,你很久不出现场吗?”
“出啊,怎么?”
“就没有什么凶杀案,血肉模糊的,让你看了生鱼片觉得反胃?”
老代把手指咬在嘴里,摇摇头,“不反胃。”
杨浩然已经憋不住笑,“上生鱼片吧,真的没事,我不吃那个,跟我的工作无关。”
人帅讶异地看着他,“那为什么?”
杨浩然有点不好意思,“如果我说民族情结,会不会太矫情?”
“啪”一声,人帅拍得桌子上的茶杯跳了跳,他突然一把扑过来楼主杨浩然,“大叔,你不亏为我的偶像!”
杨浩然把他推开一点点,尴尬地笑着,这个食堂小哥身上,没有油腻和烟火味,反而有一种他说不出来的味道,他说不清楚,总之那属于危险的味道。
“人帅,自重,自重,没有这样投怀送抱的。”三千把他拉开。
“来来来,吃菜吃菜。”
老代不死心,又一次说道:“请问,我们可不可以点生鱼片?”
人帅咆哮:“你有没有一点民族气节啊?”
老代委屈莫名,“我吃生鱼片,跟民族气节压根不搭边,就是因为三文鱼贵啊!我那点工资吃不起,所以来吃款爷的。”
人帅苦哈哈地干笑,“托你的福,爷刚刚拿了这个月的工资。服务生,来一盘生鱼片,小份的啊!”
杨浩然笑:“服务生,来一盘生鱼片,大份的。”
老代咂咂嘴,“褚小北,你越来越抠门,还是这位款爷好。”
褚小北把象拔蚌的壳拍到他嘴上,“吃吧你!”
杨浩然转头问道:“你姓朱?”
褚小北道:“不是那个朱,比较难写。”说着他拉过杨浩然的手,在手心里写,“是这个字。”
杨浩然酒意上头,晕陶陶之间就觉得手心一阵阵地痒,花了大力气才忍住,“不错。”
“是啊,好不俗的姓,结果名字取坏了,小北小北,永远长不大似的。”他嘻嘻笑着,那牙亮得大白鲨一样。
“长不大好啊,我的导师,一个老太太,人家就叫华小云,很可爱的人。”
褚小北点头,“你说那个华小云啊,我知道她,哈哈,是很有趣,听说有一对男女在大教室后面亲嘴,她看见了,直接在话筒里说,那边那一对亲嘴的,哎,就说你们,一点都不配。这位帅哥,你跟你右边那位更配,相信我,没错的。”
泡泡道:“这是现场版的拆CP啊!”
褚小北一拍大腿,快要笑得支持不住,“你想那帅哥右边的是谁?”
万山红借口,“是谁不重要,关键也是个帅哥。”
褚小北双手抱拳,“红姐,你总是这么切重要害!”
杨浩然一脸通红,他倒是没听过这样的八卦。
褚小北靠近他,低声问道:“你现在可以把你的真名也告诉我了吧?”
☆、窥探到隐私
再忸怩就不像话了,杨浩然干干脆脆地说了自己的名字,果然得到一片交口称赞。
褚小北自惭形秽,“苍白哥的名字真雅致!”
杨浩然倒是有些腼腆了,“过奖,过奖。”
“为了好名字,干杯干杯!”又一箱啤酒被端上来,杨浩然连连摆手,“我身体里缺乏转氨酶,是真不能再喝了……如果再喝……”
但是他的抗议被淹没在一片觥筹交错当中。
老代一边卷着生鱼片大嚼,一边含含糊糊地道:“啤酒都不会喝,是不是男人啊?啤酒就跟白开水没两样!”说着“咕嘟咕嘟”往肚子里灌,“哎,我说,其实生鱼片应该配红酒。”
褚小北掐住他的脖子,“老代,你不要得寸进尺!”
杨浩然迫于无奈地喝了半杯啤酒,然后他就发现视网膜里呈现的一切与平时不一样了,醉酒的时候跟游戏里显示的那种模糊还是很不一样的。
“我不是酒量差,是体制关系,转氨酶知道么,缺乏这个对酒精不耐受,所以我只要喝多了就会……”
“会怎么样?”啵啵泡泡眨眨眼睛,故作天真地问道。
至于后来的事情,杨浩然给他们当场表演了一番。
他其实是瞬间睡着的,然后彻底不醒人世。一开始大家还以为他开玩笑,结果他真的全身发软直往桌子底下滑,亏得褚小北赶紧把他抱住了。
别看杨浩然瘦,醉酒的人沉如巨石,还是老代有经验,上来把肩膀抵到杨浩然腋下,勉强把人架起来了。
“红姐,他没喝多少吧?”褚小北苦哈哈地问。
“真不多。”万山红摇头,“完全不是酒量的问题,这属于酒精过敏。”
“这玩笑开大了。”褚小北去翻杨浩然的眼皮。
“要送医院吗?”啵啵泡泡探头来看。
螺蛳粉搔着头皮,“我看不用吧,他既然喝,应该有把握,还是送他回家吧。”
“问题是,他家住哪里?”万山红问。
“问题是,他的车是哪一辆?”
老代痛心疾首,这群人毫无刑侦能力,当然他也不指望什么,“他兜里不是有车钥匙么,对着停车场按一按,哪辆车有反应就是哪辆。至于他家住哪里就更简单了,你们等一下。”说着掏出手机按号码,“哎,老李啊,我老代,你帮我查一下他们医学院那边……”
褚小北抢先掐断了他的电话,要是杨浩然的底细让老代查了个底儿掉,人家一觉醒来,可未必会高兴。他一抄口袋,已经掏出了杨浩然的车钥匙,“红姐?”
万山红道:“我只负责开车,扛男人上床这种事我做不来。”
“当然不用你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