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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没过多久,自己的仇还没报,刺客就成了室友的救命恩人,还出现在常伯汶的好友名单里。
竹子觉得很郁闷,对排奡的不满更是提升到了极至。
「他也只是不小心杀了你一次嘛,不要这麽小气。」谢昭阳还在笨拙地试图化解竹子跟排奡之间的恩怨,可是竹子一点都不想领情。
「我被他杀了三次!这是哪门子的不小心?」
「不然我叫他让你杀回去好了。」
「我要加倍。」
「蛤?可是你在星河楼时不是说杀一次就好?」
「我改变主意了,六次,一次都不能少,否则他永远都不要想入公会。」
在知道排奡是常伯汶的朋友後,竹子觉得自己更加应该要连本带利地把杀身之仇讨回来。
「……好啦我尽量。」谢昭阳叹气:「那你要不要先来帮我打粉红银丝?」
「打蚕宝宝?」
「嗯。」谢昭阳点点头。
「死都不干。」一想到法师砸到那种恶心的东西身上後,蚕宝宝的身体会凹下去、再流出绿色的汁液,竹子就全身发冷。
而且他现在肚子饿得要命,打了蚕宝宝,他肯定会难受到把药炖排骨当成是昆虫残骸。
说到食物,常伯汶怎麽去这麽久还没回来?竹子摸著肚子,烦闷地用常伯汶的游戏角色跑到针叶森林旁的地图欺负小动物,顺便诅咒满级的火法师可以被等级只有二十级的狼咬死。
老手玩家的秘密情事 08
【老手玩家的秘密情事】
常伯汶买回宵夜後,被命令在半夜洗床单、扫地、甚至於擦窗户,只差没顺便把厕所也洗一洗。
谢昭阳无法理解常伯汶为什麽要这麽听话,但碍於竹子的淫威,他没敢把这个疑问说出口。
从那一夜起,竹子跟常伯汶的互动越来越频繁了,身为竹子的室友,谢昭阳的感受特别强烈,因为他再也不会被竹子阻止去找丁建宣、每天的晚餐也都有常伯汶孝敬。
虽然常伯汶本来就是个很会做表面功夫的人,但他最近的表现还是温柔得有点可怕。
竹子嘴巴很坏,对常伯汶更是恶劣。可是不管竹子怎麽辱骂常伯汶,常伯汶都能笑著玩成竹子所有的要求。另一方面,只要搬出『假装』两个字,就可以成功安抚不耐烦到了崩溃边缘的竹子。
托竹子之福,谢昭阳现在每天晚上都有免费晚餐,而且还都是特别难排的超人气小吃。
就算谢昭阳是个笨蛋,也看得出来常伯汶跟竹子之间有了什麽协议。
但当事者闭口不谈,谢昭阳也只能当做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就这样过了数天看似和平的生活後,某个周末晚上,谢昭阳边戴著耳机聊SKYPE边啃著常伯汶顺便带来的麦当劳边问:「竹子,是不是要考试了?」
此时的竹子没坐在电脑前而是躺在床上,膝盖上放了一个矮折桌,桌上有厚厚的电子课本跟抄满密密麻麻天文符号的笔记。
「你现在才发现?」竹子深深地叹了口气。
「要不要帮你?」竹子的床边有张从交谊厅拖来的椅子,椅子上头坐的就是每天主动提供晚餐的常伯汶。
「没关系啦,宣学长刚刚说要帮我补习。」谢昭阳傻呼呼地笑著。
要不是要丁建宣刚刚在SKYPE里提醒,他大概要等到被当掉时才会意识到自己得准备期末考。
「你们很恩爱嘛。」竹子没好气地翻著课本。
「嘿嘿,可是不能光明正大去约会有点讨厌啦,不像他们大四宿舍门口每晚都有情侣在搂搂抱抱的。」
「废话,你们两个都是男人耶!」
「你这样说我可以告你性别歧视唷。」
谢昭阳嘟嘴。他从以前就觉得,竹子似乎对同性恋有什麽不满,但又不到偏见的程度。硬要说的话,就像是被信用卡公司骗过而坚决反对其他朋友办卡的人。
「算了吧谢老大,你有种就去跟你妈说你在跟一个男人交往,而且你还是被推倒的那一个。」
「我就做给你看!」被刺激到,谢昭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
「好了别想著怎麽吓你妈。」常伯汶出声打圆场,「建宣也不会让你承受这种压力的。」
「……这样是好事吗?」
「不要理那白痴,常伯汶先把你的测量笔记交出来。」竹子用鼻孔说话。
「我放在寝室,要我现在去拿吗?」对於竹子的蛮横,常伯汶完全没有露出一丝不悦。
「学长,不用你费心。」谢昭阳关掉萤幕,随意抱起摆放在桌上的课本,赌气道:「我就去替那个竹子大爷拿!」
亲自送谢昭阳离开宿舍後,寝室又只剩下常伯汶跟竹子。
竹子假装自己很认真地在看笔记,但全身的毛细孔仍过度意识到常伯汶的存在。
「你还在这麽?」竹子终於忍不下去,没好气的问。
「陪你呀。」常伯汶晃著小腿,故作天真。
「不需要。」
「你何必这样?」
竹子知道常伯汶指的是何事:「我是为他好,他跟丁建宣不是玩玩的吧。」
「大概吧。」常伯汶望著已关上萤幕的电脑道。
「我不希望谢老大受到伤害。」竹子很认真地说著。
谢昭阳不是竹子的初恋情人、丁建宣也跟竹子不一样,但竹子总是在担忧,也许哪一天丁建宣会跟自己一样,突然不知道该怎麽跟个男人恋爱,而让心爱的人无奈离去。
谢昭阳每次被甩,都会哭得像刚出生的小狗。竹子想像如果谢昭阳这次又被丁建宣抛弃的话,会用掉几包卫生纸在擤鼻涕?
「那是老大的事。」常伯汶说著每个人都会说的大道理,竹子却听不进耳里。
「这都是你害的,要是丁建宣跟你一样……应该说是受你污染,也只打算跟谢老大玩一玩,那怎麽办?」
「他不会。」
常伯汶难得收起了轻挑。
这几日常伯汶天天来他的房间报到,已经引起许多不必要的关心。一开始竹子也很反抗,常伯汶却总是能找空隙吻到他的唇。被吻了几天之後,竹子认命了,也慢慢地察觉到,在偷袭自己时,常伯汶的眼里总有一抹忧伤。
其实常伯汶的心根本不在这里吧?竹子下了这个结论。
难怪常伯汶会提出『假装游戏』这样的要求,也许他的一切作为都是为了逃避某个人。
有了这样的前提後,竹子对常伯汶的态度也就没有过往这麽恶劣,但该表现出不爽的时候还是不会吝啬。
「你很信任丁学长嘛。」竹子拿笔尖戳了常伯汶的手臂。
「……因为他信任我。」
竹子知道常伯汶讲的是真心话:「让谢老大跟丁建宣交往,真的好吗?」
「老大跟你一起就比较好?」
光想像就很可怕,竹子猛摇头:「算了不跟你扯这个,走开我要读书了。」
「离期末考还有两周,你可真用功。」
「我跟你天才的你不一样。」
虽然嘴上这麽说,竹子倒是没有阻止常伯汶跨上床靠近自己。
知道自己又要被吻了,很自然地闭上眼。
常伯汶的唇却没有如他预期般贴上他的脸,他略微不满地皱了眉。
「你不怕老大发现?」
竹子张大眼睛:「……不会被他知道的。」
「你要永远隐瞒他吗?」常伯汶把下巴靠在竹子的肩膀上。
「这种关系也不会『永远』下去。」
「呵。」
不明白常伯汶在笑什麽,正想反驳时,常伯汶又粗鲁地扣住竹子的下巴,粗鲁地咬了他的唇。
「唔……唔嗯……」
膝盖上的小桌子被打翻了,厚重的课本砸在大腿上,却都比不上牙齿碰撞造成的疼痛。
「干什麽!」竹子终於找回力量,推开了常伯汶。
常伯汶被推到床下,屁股著地却没有显露出半丝狼狈。
「我们好几天没做了。」
「妈的你这是约人打炮的态度吗?」
「你不愿意?」
竹子居高临下地瞪著常伯汶,常伯汶的眼中有些许嘲弄,也不知道是在嘲笑谁。
竹子叹了口气,再掏著耳朵,突然觉得这个坐在地板上的学长有些可怜:「你还是国中生?几天没做就受不了。」
「总好过『不行』吧。」
「谁说我不行了!」
「我没说你。」常伯汶终於回到了平日的笑容,这让竹子松了口气。
「算了,要做就快点。」
竹子撤掉课本跟桌子,主动脱掉上衣,像只待宰的鱼躺在床上。
任何事都是一回生两回熟,做爱也是。
从一开始的不小心,到第二的不愿意,现在的竹子已经没有这麽痛恨被常伯汶压在身下了。
反正不管怎样都得做,那就让身体满足一点,竹子对自己说。毕竟就如常伯汶所言,毕业後很难再有机会放任自己跟同性尽情厮混。
「你应该多学点情趣。」常伯汶拉住竹子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探。
竹子露出厌恶的表情。
「总不能每次都我碰你。」
「我怕我的手烂掉。」竹子抱怨,但还是认命地解开常伯汶的牛仔裤扣子。「门锁了没有?」
「大概吧。」
「哪有大概这种事!」
「我锁了,你专心点。」常伯汶堵住竹子罗个个没完的嘴,并开始揉搓竹子的胸前。
竹子手忙脚乱地想拉掉牛仔裤,拉链却一不小心夹到他的分身。
「──!」
「啊……抱歉。」
看到常伯汶想叫又叫不出来的憋屈表情,竹子心情变得非常好。
大概是想报复,常伯汶恶意地握住竹子的手,让竹子替自己的分身按摩。
虽然有多次共枕的经验,但竹子还是很少触碰常伯汶的私触,异常火热的器官会让他不得不认清自己是在跟男人上床。
常伯汶的分身比自己的稍大一些,但触感比较滑,一想到等一会这个硬邦邦的东西就会进入身体里,竹子就恨不得把它折断。
但为了人身安全著想,竹子还是硬著头皮用手做著粗糙的活塞运动。
常伯汶靠在他肩膀附近喘著气,嘶哑的声音让竹子红了脸。
「想要我碰你吗?」常伯汶恶意地问。
「……你滚最好。」
「你就不能换个答案吗?」
「那你不会换个问题吗?要做就快做,废话这麽多!」
为了不想再被竹子说「只有一张嘴」,常伯汶开始认真地触碰著竹子的身体。他很熟练地找出竹子的敏感带,大概是在肚脐以下的部分,光用手指卷著耻毛都可让竹子呻吟。
润滑剂已经变成常备品偷偷藏在竹子的床头,在充份地爱抚过竹子的身体後,常伯汶让竹子背对自己,把带有哈密瓜味道的液体倒在他的股沟。
从背後插入的时候竹子还是痛得咬住了下唇,但另一方面身体里又产生了特殊的麻痒感,让他忍不住缩起小腹,想更加贴合常伯汶的分身。
体内被外来的热量充盈,希望受到刺激的地方却还得不到该有的撞击。
「哈啊、哈……」竹子大口喘著气,情不自禁地摇动腰部。
几日没做,反而让两人更加地热情。
快感迅速地侵蚀了理智,常伯汶发挥了比先前更强大的持续力,彻底撩拨竹子的一切感官。
在连两次宣泄後,竹子抛弃了成见,疲惫地搂著常伯汶的背,沉沉入睡。
老手玩家的秘密情事 09
【老手玩家的秘密情事】
两人窝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天,一直到第二日中午竹子才被电话铃声吵醒。
他睁眼眼,正好对上常伯汶似笑非笑的脸。
「……早。」竹子没敢承认自己被吓了一跳。
常伯汶轻轻吻了竹子,代替问安。
「我要回去一趟,有报告要交。」
「喔。」竹子没有多大反应,甚至都忘了质问常伯汶,今天是周末报告是要交到哪。
他们做完爱後通常都是各睡各的,这还是常伯汶第一次留宿。
竹子说不出自己现是什麽感觉,只觉得宿舍的单人床要挤两个人还是太勉强了,常伯汶的脚都跨到他膝盖上来了。
「到放寒假前,我晚上会比较少过来。」
「咦?」竹子还没完全清醒,只能凭著本能轻呼。
这个反应似乎让常伯汶很满意,还刻意捏了竹子没什麽肉的脸颊:「刚刚接了电话,家教学生要我帮他做期末考总复习。」
「你有家教?」
「一直都有。」
竹子这才发现自己跟常伯汶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