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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开志远的心都快要碎了。
一则他是为自己没能及时发现敌人揪出敌人,帮助老乡程观山早些把两个敌特驱离主席的屋子、驱离中南海而自责,甚至令他更加愧疚难当懊悔不已的是,更早时候给这两个敌特放行,进入中南海的检查人员之中还有他开志远;二则他和程观山的关系非同一般已经远远不止是同乡,巧合的是他们俩本人还同龄,而且年初之时他们俩又同时在主席的参与说合下结了婚(简朴的集体婚礼)。前不久祖国建国,二人又基本同时喜得贵子。不用说这两个孩子又是同龄,分别由主席他老人家亲自取名为开国和程立。这重重的命运巧合和交会,使得二人的感情甚好,正可谓情同手足休戚与共。
试想这样的一种融洽关系,这么好的一个亲密朋友此时此刻,受到敌人如此凶残的虐待,而他开志远身为大内保镖,为了主席和一众科学家的生命安全,他还不得不朝着程志远的身体不停地射出子弹,这是何等揪心的考验和残忍的面对!岂止是他一个,其他的大内保镖、一众中南海保安人员平时都和程观山同志彼此熟稔,此时眼看他落得如此惨不忍睹的下场,皆是心如刀绞仇恨万般。所以包括开志远在内,一众中南海保镖他们个个吼声如雷,一面拼命开枪射击,围剿两位敌特,一面缅怀般地大声叫唤着程观山同志的名字……
这一次的刺杀主席事件,结果是我方损失了包括程观山在内的两名革命同志(另一名是中南海保镖)的宝贵生命,受伤的则更多,包括开志远在内大约有四五位,对方二位敌特则双双击毙。此一事件本来结局还算乐观,不管怎么说,毕竟主席的生命重于一切,他老人家有惊无险安全无恙即是不幸中的万幸。除此之外,七位R国核子科学家无一遇险,全部保全,这也算是极大不易功德圆满。如果说要缅怀或者庆贺,这一事件本身充满了新闻宣传和阶级教育的价值,但是奇怪的是,这一事件后来竟然被完全封锁,及至多年之后的任何媒体都从未报道描叙过它,也绝少有人知道它的原委。如果不是开博士的这一视频定位手机中,储存了大量的绝密信息,换作一般的网络联结,“红外辨别”是根本检索不到这些绝密内容的。
检索继续:原来以上这一事件最终的幕后策划人不是别人,正是蒋介石昔日的侍从室组长,亦是他的亲密私交和部下潘有才。需要说明的是,中南海的保卫工作是做的非常严的,一般的人你绝不可想像,如同此一事件中那两位所谓的人力工般进出中南海,之所以后来不幸的事件发生了,似乎显得中南海的安保如此松懈涣散,连随便什么雇用的人力工都可登堂入室,那完全是一种错觉,因为这背后牵涉到有人策划和内应。换言之,在主席的队伍里也渗透进入了蒋氏敌特人员,这个或者这群人相当狡猾阴险,一直深深隐藏、不露痕迹,而且他或者他们这一隐似乎已经很多年(保不齐直到建国之后甚至二十一世纪初都一直存在着),一直在地下悄悄地为潘有才提供情报服务。正是因为这个或者这群人还占据一定的高权或者地位,后来即使东窗事发被主席查明底细,但是仍然豁免于暴光天下。也就是说他或者他们还是有一些面子的,在被揭发揪出之后,主席仍然不愿撕破脸皮将之公诸世人,这个也许正是此一事件被完全尘封的根本原因。
就在这件事及一干人等正要被提交中央进行全面调查的时候,另一关联事件震憾发生了,之后即彻底揭开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那是农历一九四九年的年末(阳历则已进入一九五零年),中国共产DANG中GONG中央在北京天AN门前举行了一次盛大的庆祝晚会。是晚,主席心情大好与民同欢,一起庆祝中华人民国开国第一个春节。本来主席的意思是,在真正的除夕来临之前,在这广阔高远的天AN门广场提前过一个与民同乐的节庆之夜。因为要区别于过往的封建帝王真正做到心系民众,他觉得警卫森严重重关卡不太好,安保方面就叮嘱开志远他们一众中南海保镖远远地防范一下即可,切忌不要过分接近张扬,以免滋扰到他和普通民众的充分接触和欢庆之情。开志远当即提醒主席,当此祖国解决之初,天色虽已黎明,黑暗仍然笼罩局部,形势切实不容乐观。前段时间刚刚发生的事件犹在眼前,令人痛心之余亦是最好佐证,所以我们还当严密防范倍加小心才是,望主席不可掉以轻心,忘记一已的安危虽然是个人的事情,但是从另一角度说,亦是置众多拥护共产DANG拥戴主席的百姓于不顾,置天下苍生于危境之举啊!
主席是何等心胸和智慧的人,听完开志远的一席警告,他没有不悦但亦未采纳他的意见,而是呵呵一笑,拍着开的肩膀说:志远啊,我谢谢你的好意!正是有你们这些赤肝忠胆的同志在我身边,我才在任何时候都敢夸海口说,我毛泽东比他蒋介石得民心、比他强!说完话正好有人进来通报一事,主席说了句对不起,撂下开志远,便急急忙忙地走开了。
短暂的茫然之后,开志远马上明白过来——主席的说话风格一贯如此,看似不置可否实则意味明确。一民心是主席此时通盘考虑之下最为重要的头等大事,安保的工作再有难度,也要按主席的意思办,确保主席在这一晚和普罗大众充分地接触交流和欢庆。二在此种情况下,给安保工作的确带来极大的难度与不便,但是这也正是考验他们的时候,如果没有风险和难度,从何见证我们这一众中南海保镖的身手和忠诚?大内高手自古就是提着脑袋过日子,绝对的听命于上竭尽忠诚,这一点从来没有任何推脱和讨价还价的余地!
这个第二点看起来有点残忍,好像主席和过去的封建帝王一样不把安保人员的身家性命当回事,实则这是真正通盘的考虑和考验!因为主席深知这一众中南海保镖其实并不是齐刷刷的一块板,其中的罅隙早已张开,漏子和缺口迟早都要显现,还不如早一点把它暴露出来,也好及时的修补
26。第二卷:开博士第26章:核爆谍中谍(六)
每一个中南海保镖都是从几百万的解放军部队官兵中,层层选拔千挑万选而出,所以每一个都是身手敏捷身怀绝技不同凡响,所谓“武林”至尊、高手中的高手。开志远在其中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其实这个机构的全称叫做中YANG警卫局,开并不是局长,甚至连正式的官职他都没有,但是在这一干警卫员中,要属他的体格最为健壮,本领最为全面而强悍。无论是徒手肉搏、耍弄刀枪棍棒斧钺钩叉,或是射击枪法等等,样样他都擅长精通而且高人一筹。再加上所谓的缘分吧,主席自打认识他以来就一直非常喜欢他、待见他,对他和他的老乡程观山一家更有月老牵线之恩;之后又亲自为他们俩家刚刚出生的孩子贺喜取名,这种情分则相当难能可贵,所以平时跟开程两家的来往比其他的保安人员稍微要多一点点也就不足为怪,随之信任也就多了一些。
特别是上次在中南海发生的刺杀事件中,程观山同志为了保全主席和一应R国科学家的性命,危难之时当机立断,大义凛然英勇献身,这种精神和护驾之功深深感染和打动了主席,所谓爱屋及乌,也让主席更进一步领略到大西北汉子的英雄风采。再加上这个时候,程观山的妻子因为失夫之痛,过分悲伤欲绝而一病不起,不久即遗憾地玉殒香消撒手而去,她和程观山同志唯一的爱情结晶,刚刚降临人世不久的儿子小程立临终托孤,又全权交给了开志远抚育管理。因此自此之后,主席对开志远的感情已经远远不是一种一份,而是又加深了几许几重,这其中包括对一个贴身警卫、一个来自大西北汉子的深深信任和赏识,包括对一个忠烈之士的敬重和爱护,甚至也包括对一个新新生命的愧疚和期许!这种种浓厚的深情重重交织叠加在一起,才触使主席作出了以后的那一个决定!
这个决定说起来话长——
过几天不是要在北京天AN门举行一场与民同欢的庆祝晚会吗?因为刚刚来到北京,要和北京的民众打成一片,要和普通老百姓真正的交心及共庆佳节,安保工作必须得退而求其次,不能在主席和民众之间设置重重关卡和森严的管制,不能一味为了追求主席的安全而伤害到普通民众要求贴近主席和主席进行直接交流的诉求和感情,基于这种心情和出发点,主席和他的贴身警卫之一开志远已经商讨过此事,要把当晚的安保工作安排在一个合理的外围距离上。当时开志远是坚绝不同意这一做法的,他认为中国现在的时局还很不稳定,主席的生命安全时时受到潜在敌特的威胁。即使不说这个,安保工作的难度也是可以想像,——如果主席在当晚的晚会之中安排和普通民众亲密接触,携枪的保卫人员当真远远地呆在外围观察,那么这个时候主席的人身安全何以确保?虽然按照理论上来说,每一个进入天AN门的人都要进行深度搜查,凡是身上带着“家伙”(管制刀具和武器之类)的一律拒止,这似乎也就足以保证晚会现场应当不会发生命案,亦即是说主席的生命安全应当无忧,大不了有人像M国经常发生的那样,朝着总统脸上扔个臭鸡蛋或者鞋子什么的,相比生命安全受到威胁来说这个就不算什么事了。但是理论的东西真的能够经得起现实的考验吗?
比如上次在中南海发生的意外事件,按照理论来说,来到中南海帮忙搬家的所谓人力工,他们是万万不可能携带枪支而顺利进入中南海重地的。事情后来既然不幸发生,那么只能说明理论是不可靠的,在一个个平面理论的背后往往藏着现实立体的阴谋。这个阴谋的真相是——在我们的人中,必有敌特的内应。
自从好友程观山壮烈牺牲之后,开志远已经远远不止一次跟主席提及这个内应的问题。因为在他经过审慎的考虑之后得出结论,第一香山公园那边的某某负责人艾某很有嫌疑,因为这两个行刺的敌特正是来自香山公园,而且是在艾的授意之下直接放行中南海的。当时在中南海这边负责检查的一应警卫人员本来是要按照规定严格搜查的——开志远当时也在场,他知道一些内情——他当时和一位同事刚刚准备拦住那两位抬着沙发的所谓人力工进行例行的检查,这时来自香山公园的那位艾负责人突然急急忙忙地走上前来,粗鲁地进行干涉和阻止,嘴上是这么说的:“今天的任务很重,眼看天色不早,还有一大堆的东西要搬呢!我们得赶时间,能省的步骤尽量就省了吧!”他旁边的一应跟班都诺诺称是,跟着瞎起哄,说耽误了时间,影响主席的作息,这个责任不好担当。警卫同志当然不能答应,那位艾就佯装和其中一位警卫大声争执起来,说起来不早不晚那么寸,这时第二位关键的人物应声出现了,这就是开志远怀疑的第二个嫌疑人——中YANG警卫局的某某负责人毕某。
本来毕应声而来没有错,作为中YANG警卫局的负责人之一,他应当及时地厘清轻重、主持公道,确保自已的手下认真而细致地履行检查职责才对。可是事实恰恰相反,他好像麻木到了过分的地步,在这种时候竟然胳膊肘向外拐,最后在他所谓“宽容和理解”的说辞之下——看似是在为主席搬家的事着急,回头想想实则很有可能是在为配合艾某唱“双簧”——这样几乎没有经过什么检查,大模大样就让两位敌特混进了中南海!
除了艾和毕这两位负责人极有可能是深藏我内部的敌特内应之外,其他也许还有一些人是,但是那些暂且不在开志远知情和考虑的范围之内,也就另当别论。当开志远把这些考虑一一说与主席听了之后,主席盯着开志远看了半天,神情有些恍惚,好像是不大相信,开志远于是对天发誓说:我以上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绝对真实,我的以上结论句句是经过深思熟虑推敲而来,绝不是胡编乱造恶意中伤!主席从中山装的口袋里掏出一支熊猫香烟点燃,然后借着点燃瞬间那道微弱的火光说:我不是不信你!我从你上面说的话中,得出了一个更加可怕的结论!开志远吃惊地问是什么结论?
主席没有直接回答开志远的问题,而是反问一句:“那么志远,我想问你,既然你当时就心生疑窦,对艾和毕的行为不能理解,凭着你耿直的性格,为什么当时没有直言、跟毕提出异议?”开志远羞怯地说:“我那天一直拉肚子,身体很不舒服,所以当时生理上一直在发蒙,也就没有心情管顾到更多,看着大家好像都在说搬家的事情急,也就没有提出异议了!我知道我错了!在这件事情上,我也有一定的责任,其实我也为此相当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