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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司徒妄看向他,那一瞬的不明很快了然,“再给你一次机会和秦连作对,然后来骗我?”
木烟微微一愣,像是完全没料到司徒妄会说出这样的话。赶紧摇摇头,“我只是一时冲动!绝对不会再做这样的事!”
“欺骗一次就够了。”语气里没有任何起伏,司徒妄从衣领里取出半块玉坠在手里把玩,“没人会给骗过自己的人第二次欺骗的机会。”
“那种事算不上欺骗!”
“结束了。”司徒妄冷漠地吐出这两个字。
木烟先是一愣,扯了扯嘴角笑了起来,“没有挽回余地?”
司徒妄摇摇头。
“为何?因为秦连?”
“与他无关。”
“好吧,我懂了。”毕竟闹了这么一出,再加上之前因秦连而起的间隙。木烟以为自己能心平气和的接受,可是越想静下心来,先前被压在心底的愤怒越是如泉水一般涌出来。
面上的笑容逐渐扭曲。木烟猛地揪住司徒妄的衣领,许是因为忍耐而让声音有些沙哑失了声调,“最初是你让我无法自拔,如今又是你将我一脚踢开!你心里到底有没有过我!是不是从头到尾都只是我一厢情愿,你只是为了我救你的恩情来敷衍我!”
司徒妄沉默一瞬,将胸前的那只手拉开,眼神暗沉,冷着语气道:“别这样木烟,我们都不是女人,没必要再拿这件事闹下去。”
听见这句话。想起之前秦连也说他唧唧歪歪像个娘们,木烟就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脸上更是狰狞,“好好好!不是女人,没必要再闹。他妈的不是女人老子就能随你这么折腾?传言司徒妄司徒将军冷如寒霜心如冰魄,老子今天算是见识到了,特么老子当初被你蒙蔽了心眼,活该落这个下场!”
司徒妄不语,闭上眼起身背对着木烟。他从未想过会与木烟走到这个地步,他承认对木烟的感觉从秦连出现后便渐渐淡了。
秦连,千错万错应该都怪在他身上。竟是对他生不起半点恨意,反倒是觉得这一切都与他无关,觉得与木烟的事本来就是错的,现在不过是将这个错给了断而已。
“说完了?”身后没有了动静,司徒妄转身看着木烟,眼神就像只是看的熟人一样。
“那你又知不知道秦连做了什么!”木烟低吼着,“他从一开始接近我们就是一个骗局!他的右手也根本就没有受伤,只是在骗我们!只是为了从我身边把你夺走!”
“他不一样。”
他不一样。木烟放大了瞳孔,剩下的话憋在喉咙里就那么硬生生的噎住。
司徒妄见他不再说,抬脚从他身边走过,“冷静一下吧。希望你私事和公事能分开,如果呆不下去,那就回天策府吧。”
木烟咬牙,怒气冲冲的回到马车里,也不知在做什么,隔了一会儿再出来,竟是被一个包袱,换上了万花男弟子的南皇衣服。
“秦连,你满意了?你要的结果已经达到了!我恨你!”说完,木烟转身就跑。
“木军医。”易之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了看蹙眉不语的秦连,再看看刚走过来的司徒妄,那两人都没有要追上去的意思,“荒山野岭太危险,贫道去看看。”然后运起轻功朝木烟跑开的方向追去。
秦连视线落在司徒妄脸上,“司徒将军不去把人追回来?让那道士去,恐怕木军医就得跟他跑了,别后悔莫及啊。”
“也好。”司徒妄冷冷地说了这两个字。
秦连微愣一瞬,笑道:“我十岁家破人亡,与一人相依为命,后随他入天策府,相伴十年,我与他都不是木军医那般纤细俊俏的男子,偏偏从初见他那时就将他刻在心里,直到现在也抹不去。”说着,秦连走进司徒妄,握着他的手放在胸口心脏的位置,两人身高相差无几,一抬眼,便与司徒妄相对而望。“因我年少气狂,不甘位于他之下,一怒之下不告而别随军出征,一去便是五年。回府时,满心欢喜以为能够再不分离,那人却狗血的忘了我还另有情人,我不悔那时不告而别,我只悔走之前没将他据为己有。”
秦连简单的几句话,却将一件本应很长的故事完整地说了出来。
司徒妄静静地听着,越听,自己胸口越沉闷,手掌下那颗心脏的跳动越是烫手。就算是命悬一线也未曾退缩,此刻竟是起了一丝想要逃避的想法。秦连没在继续说下去,司徒妄闭上眼抽回手,定定地站着,似乎在消化秦连刚才的那一番话。
似乎隔了很久,司徒妄再睁开眼时,原本的复杂神情平静了下来,直直地看着秦连,用肯定的语气道:“你说的那人,是我。”
秦连笑意渐深,“没错,是你。”
“你故意接近木烟,暗度陈仓,实则目的在我。”
“对。”
“之后我对你警告,你便安分守己不再有所作为,实则只是做给我看,让我对你松懈,笑里藏刀攻其不备。”
“对。”
“你从旁诱导木烟执意留下那道士,知木烟会与道士相处融洽,惹我恼怒,再加上你屡次出言看似无意却在挑拨离间。”
“对。”
“接下来打算利用道士,让其纠缠木烟,让我与木烟之间隔阂加深,借刀杀人。却因师兄被悬赏之事时间紧迫,只能放弃,而你早看透我因你而动摇,所以将此事与我与木烟挑明。”
“对。”
“不愧是秦将军,好手段。”
“兵不厌诈而已。”
司徒妄看着一直脸上挂着笑的秦连,本以为自己会为他做的事生气,心里却异常平静,就像早猜到秦连会这样做,连一点意外都没有。
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接下来再无对话。
司徒妄不再与他逗留,转身就进马车去收拾东西。
手还没伸出去,便被一把抓住,不等他有所反应,秦连已经将他转了面,以身体将他压在马车上。
秦连含笑的脸近在咫尺,还未说一字那人便凑了上来含住双唇。
抓住他的手松开了些许,正要抽回来将人推开,那手却握住他的手掌,挤入指缝十指紧扣。也不知秦连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竟是连他也挣脱不开。
唇上的吻越渐激烈,司徒妄不可能配合更不可能有所回应,眼神危险地看着闭上了眼陶醉其中的秦连。
周遭的气温下降,司徒妄低气压散发出的冷气碰上了秦连就毫无威慑力。就算舌头无法挑开牙关,似乎也是甘之如饴的舔咬着他的双唇。
秦连心里也不是毫不在意,那份冷静强势之下的心里异常紧张,若是将手覆在他的心口,就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他心脏毫无规律狂乱地跳动。
特么真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子。秦连心里暗暗唾弃着自己现在的行为。
不过事已至此,秦连当然不可能退缩。
天策府的将士么~管他是战场还是情场,都得勇往直前才对。
好在这附近不担心会有人路过,不然非得对这一幕给吓到。
嘴里已经带着丝丝血腥味,秦连还没收手,更是将身体向前压的更紧,两人足下也是不由的挪动几分。
司徒妄握着秦连的双更是一颤,又加了几分力道欲将人推开。
肩头被捏的生疼,像是要将骨头给捏碎一般。
秦连皱皱眉忍了下来。嘴里更加肆意的舔弄司徒妄的牙关,时而咬着他的嘴唇诱导他将牙关打开。
若是放在天策府里,别个些人看见了,只会羡慕嫉妒这对煞死人的男鸳鸯。
毕竟在军营里,与那外头的审美不同,谁都愿意与身体壮实些的同伴好上,身板好体力强要弄起来别提有多舒服,更别说像是秦连和司徒妄这般,实力相貌都是一等一的,按军营里来讲简直就不能更登对。
一丝血从嘴角流下。秦连终于放开了司徒妄,后退几步,看了他一眼,揉着疼得厉害的肩头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翻身跳上了马车,顺便拉下车帘。
司徒妄仰头靠在马车上,伸手摸了摸嘴角的血迹,竟是觉得他与秦连本就该这个样子,没有接受他,也只因为不喜欢在这种事上被秦连拿了主导。
顿时心里一股烦躁气闷油然而生。
难不成自己就是如此喜新厌旧?与木烟关系还没持续多久,那份情就已经消失的差不多。
对秦连是如何,司徒妄只能说,不知道,并非讨厌,也绝没有多少好感。
那个人太过强势,司徒妄明白,凭自己都不一定能压制住他,这种感觉十分不好,司徒妄不喜欢这种随时都要防备被那人压在头上的感觉。
司徒妄的强势在于凛冽冰冷,而秦连的强势在于隐藏温和笑容下的狂妄滚烫,谁高谁低,不经过一番争斗,还真说不准。
那厢躲在马车里的秦连,害羞了。
捂着还在狂跳不止心口脸颊微红,着实有些百年难遇。
虽然一直只是唇瓣厮磨,算上酒醉的那一次,也仅仅只是这十五年来第二次与司徒妄如此亲密,当然小时候的不算数。
就算秦连再怎么厚脸皮,心中的悸动还是让他犹豫愣头青年。
这大白天的,秦连坐在马车里羞涩的夹紧双腿,蹭了蹭,想到外面某人可能暂时不想搭理他,便大起了胆子将手朝腹下伸去。
“木烟和道士还没回来,我去找……”司徒妄的声音响起,话未完就愕然停下。
秦连背靠着车窗,手早就探进裤头里面,本来高高隆起的地方再塞了一只手更为明显。
看着掀开帘子愣在门口的司徒妄,尴尬也只是一瞬,秦连咳了一声清清嗓子,若无其事道:“那道士也不是普通之辈,有他在不用太担心。你若去了,他们回来了,岂不是又得去找你,在这儿等着吧。”
司徒妄点点头没再说话,眼神有意无意的朝秦连某处瞧了一眼,才放下帘子退了出去。
“操!”秦连低骂一声,手从裤头里收了回来,摊开手掌直勾勾地盯着上面的白色液体,不仅无语,更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被司徒妄发现不说,竟还瞧着他的脸听着他的声音就……
作者有话要说:
终。。。终于三掉了。然后就是如何成功上位=w= 秦将军你加油吧。
第27章 趁虚而入(一)
“操!”秦连低骂一声,手从裤头里收了回来,摊开手掌直勾勾地盯着上面的白色液体,不仅无语,更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被司徒妄发现不说,竟还瞧着他的脸听着他的声音就……
脸上有些扭曲。手握成拳头将掌心的东西藏了起来,跳出马车又和司徒妄撞个正着,揉着被撞疼的肩膀,秦连别扭地扔下一句,“我去洗手。”便赶着投胎似的从司徒妄身边跑开。
“……”秦连这般慌乱有些好笑。司徒妄掀开车帘,愣了愣又将其放下来,坐在车辕上,偏头瞧着秦连像是后面有狗在追一样,心情好上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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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军医等等!”易之扬提了一口气追上去,好歹没多远就看见木烟的身影。立马甩了一个轻功落在人的身后。
木烟见追上来的是易之扬,减慢了脚步朝前慢慢走着,“道长有何事?”
易之扬摇头道:“没事,只是这荒郊野外,贫道担心。”
“不劳道长费心,我虽无武功,自保还是够得。”
“呃……”易之扬摸摸鼻子,这算是碰了一鼻子灰么?可人家也没赶他走嘛。于是道士疾走几步与他平行,“虽然贫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还望木军医别拿自己出气,若是。。。若是木军医不解气,就拿贫道发泄,贫道绝无怨言。”
木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治好你伤的恩情,你替我挡了一刀已经还了,道长不必再如此。我不想欠你人情。”
“怎是欠人情。”易之扬顿了顿又道:“撇开救命治伤一事,贫道已将木军医当做友人,自是应该做的。”
木烟眼神暗了暗,停下脚步望着越渐接近黄昏的天色,“那就麻烦道长送我回万花谷。”
易之扬微愣一瞬,“这……木军医不是应与司徒将军和秦将军去大漠吗?”
“本来这趟出来就没我的份。”
“可是天策府那边……”
“道长不愿意那就算了,我自己回去。”
木烟抬脚就走,易之扬赶紧跟上。想了想道:“就这么走了,司徒将军他们恐怕会担心。不如先回去道别。”
木烟扯了扯嘴角,笑道:“你都追上来了,他若是担心,也早就来找我了。”
“……”易之扬算是明白了。这分明就是木烟和司徒妄不知闹了什么别扭,可心中那几分喜意让他有些愧疚。“那这样可好,木军医在此地等等,贫道回去与他们说。”
“也好。”这次木烟答应的很干脆,走到一棵树下,取下背后的包袱和药箱,就地而坐。“我就在这里等你,半个时辰你没回来,我就自己走了。”
易之扬点点头,转身运起轻功朝来时的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