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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这次木烟答应的很干脆,走到一棵树下,取下背后的包袱和药箱,就地而坐。“我就在这里等你,半个时辰你没回来,我就自己走了。”
易之扬点点头,转身运起轻功朝来时的方向飞去。
好在走得也不是太远,易之扬落地时恰好看见蹲在河边的秦连。
那厢将手中的污秽洗了干净,指间还滴着水,转身便瞧见向自己走来的易之扬。莫不是把人跟丢了?应该没可能。朝易之扬迎了上去,道:“道长找到木军医了?”
易之扬点点头,“追到了,可木军医不愿随贫道回来。”说着,脸上很是为难。
秦连笑了笑,这也在意料之中。换成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难堪的尴尬。“那他怎么说?”
“木军医让贫道送他回万花谷。”
“看来你和他关系不错嘛。”秦连说着有几分调侃的味道。
易之扬面上微红,“只是友人而已。”
“当然是朋友,不然你以为我说的什么。”秦连眉头一挑,见道士眉宇间透出涩意,笑道:“在广都镇时,你说了要试试,现在机会难得,趁虚而入什么的可是屡试不爽,道长你这次可真要好好把握一下啊!”
易之扬愣了片刻,微微蹙眉。对秦连所说的趁虚而入,他不太赞同,随之又是不解,“秦兄这是何意?他不是与司徒将军……”
秦连低笑一声,道:“道长还这般瞻前顾后,那人可就真留不住了。”
易之扬沉默一瞬。虽然没解释,可秦连话里的意思他还是明白了几分,不过趁虚而入实在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手法,说得难听点,那是小人才做的事。
正当易之扬还在内心纠结不已,秦连拍拍他的肩道:“我自认有些对不住木烟,瞧着道长你定能真心对他好,我才这般怂恿你去追他。算是,补偿吧。”虽不是从木烟手里抢人,那算是将司徒妄从木烟身边夺回来。
起初看着木烟人是有些好骗,秦连也是没想到的,竟能这般不经考虑而和他正面交锋,落得现在两面僵硬的场面。
秦连心计很深毋庸置疑,可他有时候过于自负,虽没把握司徒妄一定能站在他这边,但他肯定有他在一旁推波助澜挑拨离间,两人的关系百分百是保不住。打一开始就认为木烟输定了,所以若是木烟能沉住那一口气,暗里悄悄给他下个绊,说不准秦连还真能着了道。
秦连手上的筹码,只有司徒妄那不知何时或许一辈子都回不来的记忆。而木烟却是握着司徒妄这两年来对他的感情,怪也只能怪木烟经不起撩拨。
若换做秦连,就算结果是一定会和司徒妄分开,也绝对不会让对手那么好过。他从旁一直怂恿易之扬去接近木烟,也的确是为了补偿。
至少,木烟和这道士相处的时候,真心要开朗一些。
半个时辰已经过了。
木烟脸色就没好过,此刻更是十分难看。
望着易之扬离开的方向,心里憋着一口气越来越闷。
他会同意在这里等道士回去找司徒妄,也是想试试司徒妄会不会听见自己回万花谷而来找自己,可显然有些事就是那么不尽人意。
别说司徒妄了,连那道长都没个影子。
木烟起身拍拍衣摆上的灰尘,重新背起包袱和药箱,打量几眼四周的景色,垂头丧气地随意选了一个方向走去。
“木军医等等!”木烟皱皱眉,这句话怎么这么熟。
回头看去,原来是那道士又追了上来。木烟刚想开口,看见他身后的人,闭起了嘴唇紧紧抿着,视线放在那人身上死死地盯着。秦连!怎么还好意思来找他!
秦连挑挑眉,看着木烟怨恨的目光有些好笑。对偏头对易之扬道:“这附近野味不少,劳烦道长去抓一两只野兔吧。”
“呃。”易之扬一愣,不明白为何突然让自己去抓兔子。
呆羊。秦连有些想扶额。这摆明了事委婉的让他回避一下,对方竟是不懂,只能解释道:“我和木军医有些话要谈谈,这天色也不早了,走得时候都还没吃过饭,想必也饿了。”
“哦哦!”呆羊恍如地点点头。对木烟留下一句我去找些吃的这才离开。
秦连向前走了几步,越是靠近木烟,那人越是朝后退去。
“木军医,我有这么可怕?”秦连笑着道。凭他这张天生自带三分笑的脸,这种被人避而远之的事,他还真是鲜少遇到。
木烟闻言摇摇头,强迫让自己冷静相对,“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你跟着道长来寻我,留司徒一人在那里好吗?”
“没事,我和他说了我去洗手,这么久没回,估计他也只认为我是又突发奇想洗了个澡。”说着,秦连顿了顿又道:“我们能说的可多了,不如坐下慢慢来?”
木烟明显不想和秦连多说什么。干脆偏了头,看也不看他一眼。“没必要。”
“还是以前的木军医可爱些。”秦连耸耸肩。
听闻可爱两字,木烟狠狠刮了他一眼,咬牙道:“秦将军请注意你的用词!若你只是想来羞辱我的话,还请你马上离开!不然我……”
“不然如何?”秦连看向他,手捂在腹部揉了揉,“再拿我试试针?”
语气里没有怒意或是责怪。木烟愣了片刻,手指僵硬地紧握成拳头,对于这件事,木烟自己也明白当时太过意气用事,咬紧了牙崩出几个字,“对不起!”
秦连挥挥手。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虽然我的确很怕疼,当时也确实恨不得杀了你。”最后几个字含着一丝杀意。
木烟身体不由地颤了颤,还未开口,便又听秦连道:“我来找你只为两件事。”
“你说。”
“冰释前嫌。”
“不可能!”木烟有些激动。他从一开始就骗了自己,如今更是让自己在司徒面前出了丑,弄到现在无法挽回的局面。怎么他还有脸面让自己和他冰释前嫌。
秦连也没想四个字能起什么作用,“别孩子气了,你本来就斗不过我,从一开始就注定你赢不了,像以前那般相处有何不好?”
先前的激动也是一瞬,木烟尽量让自己不像之前那么可笑,强迫自己要冷静。“你说得容易!以前是被你蒙在鼓里,我一直以为你是好人,的确是我太幼稚,你还不是一样!为了和我争司徒,你还不是像个为了争宠的女人那般用尽手段!”
看来自己的确伤他太深,自己这个要求也确实有些强人所难。秦连有些愧疚地摸摸鼻子,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温和,“那这件事先不提,咱们说说另外一件事。”
“……”木烟气得白眼直翻。也不指望接下来的事他会说出什么让人顺心的话。
“和我们去大漠。”
秦连说得很认真,或许也可以用严肃来表达。
木烟瞥了他一眼,自嘲道:“这次出府去大漠,要不是为了你右手的伤,我本就不会跟着一起来,现在我去与不去,也没什么差。”伤这个字咬得尤重。
也的确是因为自己的伤,师兄才会派司徒妄来,而自己也编个理由和他一起,最后不得已才会带上木烟,可那伤本就是假的,没那个伤,他会想办法让司徒妄一起,而木烟则只是因为意外的‘伤’而同行,又不能推辞。
秦连自知理亏,“我……”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带着寒意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两人纷纷一愣,朝那处望去,竟是一直等不到人的司徒妄寻了过来。此时脸色不佳地看着木烟,随后瞥了秦连一眼,抬脚靠近两人。
“呃……和木烟谈谈心。”秦连眨眨眼,睁着眼睛说瞎话。
“……”
“……”木烟咬牙。谈什么心!这个骗子!最开始就说了和他没什么好谈的。
司徒妄也显然不信,故作好奇道:“哦?秦将军还会与人谈心?是谈伤的心还是怨的心?不妨说出来一起乐乐。”
“。。。。。。”
“=_=#”我操!秦连嘴角抽了抽。这司徒妄是突然吃错药了吧。
“秦兄,贫道抓了三只肥兔子,够我们啊呀!……”嘭!“疼疼疼!”
木烟:“0_0”呆羊。
秦连:“=_;=”蠢羊。
司徒妄:“=_=”傻羊。
三只兔子一蹦一跳地跑了,道士面部朝地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这不科学!T^T”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就慢慢朝欢乐轻松向发展了。
于是我的万花谷声望已刷到——仇恨!
泪奔。我不是黑万花~真不是黑万花=w=
因为当初完全把大躺枪坊遗忘了,不然就躺枪坊上了OTZ(你的七秀坊声望已刷到仇恨!)_(:з」∠)_
清水了这么久后面绝对福利多多。(?﹃?)
某军爷当然不可能一帆风顺这么久,没狗血的文不是好文(PIA)
当然不会虐啊掩面,二少可是亲妈。请看我真橙的眼神!(☆﹃☆)
最后蝎子菇凉么么哒~关于花哥的性格确实是有些讨厌,不过菇凉因为我的文就对万花没好感,二少有点罪大恶极的赶脚,其实窝认识好多都是气(ba)质(wang)花QAQ
只是不想虐,所以才会出现花哥这种有些娘们的性格。毕竟这种人是最好对付的=w=稍微刺激一下就那啥啥了,完全不用虐啊虐。
其实花哥不讨厌的真的!后面会努力为他洗白的!QAQ
第28章 趁虚而入(二)
“我的兔子!”一声哀嚎,便见一枚道长一跳一扑地捉兔子去了。
诡异的气氛被打破,除开司徒妄在外,另外两人都忍不住捂着嘴在一旁偷乐。
木烟无意间抬头便与秦连的视线对上,随即眼神闪躲的垂下眼帘。
秦连付之一笑,转头看向好不容易捉回兔子,一身泥污的道士,笑道:“道长好身手啊!”
“过奖过奖,贫道纯属运气不错。”易之扬干笑两声,走上前将兔子扔给秦连。
接过兔子,再看向司徒妄,秦连又道:“天色不早,赶路也不急于一时,就先回马车那边,过了今晚再进山岭如何?”
司徒妄没搭话,只是点了点头,转身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秦连赶紧跟上去,走了几步便又停下,回头看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木烟,再瞧瞧不知是走是留,一脸为难的道长。伸手抓住司徒妄的胳膊,待他回过头就松了手,眼神朝木烟那边示意着。
司徒妄了然他的意思,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对着木烟语气毫无起伏地道:“有什么事,等先过了这几天再说。前些天得罪了红衣教,现在不是耍脾气的时候。”
他不说,这几人还真忘了。
被迫救下两个被红衣教缠上的藏剑弟子,尸体就算掩埋的再好,好歹也有足足八人,被发现是迟早的事,若有心人仔细瞧了,难免瞧不出死于天策之手,倘若是再寻着踪迹找来,恐怕得是一场恶战。
就算木烟和易之扬与他们分道而行,莫名出现在此也会让人起疑,照那呆羊的性子,要套话出来容易得很。
司徒妄的话说得很明白,这一层关系不难想到。
于是木烟犹豫了片刻,总算是点了头,背着包袱和药箱小步跟了上来。
所以说,秦连和易之扬拐弯抹角让木烟收回要离开的打算,不如司徒妄一句更现实的话来得简单。
兜兜转转了半天,四人还是一个不少的在马车附近生了火堆烤兔子。
而不同于以前的便是司徒妄和木烟相隔了老远,司徒妄从头到尾就没看木烟一眼,木烟倒是时不时朝司徒妄望一眼,最后似乎有些怒意又在忍耐什么。
易之扬左看看右瞧瞧,最后一脸疑惑的望向秦连。
火上烤着的兔子已变成金黄色,细微的滋滋声伴着一阵阵肉类的香味传出来。秦连动动手,挨个将兔子翻了一面,这才对上易之扬投来的视线。
要跟他解释是不可能的,他才不做火上浇油的事。便当做是没看明白,道:“道长看得馋了?也是,吃了这么久的干粮还真有些亏待道长了。”
易之扬嘴角抽了抽,他看的明明不是烤兔。连忙摇头道:“秦兄误会了,贫道不吃肉的。”
“哦~不吃肉。抓兔子那身手可利索着,道长没少抓吧?”
“……”易之扬沉默一瞬,尴尬道:“纯阳观终日寒冬,兔子什么的略少,偶尔抓个一两只,和师兄一起解解馋,只是偶尔。呵,呵呵~见笑。”
秦连笑了笑,没再说话专心烤兔子去。
倒是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司徒妄突然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一处。
他这一动,秦连和易之扬互看一眼,收起玩笑也是察觉了某处的动静。
这时,司徒妄低声对秦连道:“兔子先别烤了,接客去。”
“……”接客。秦连脸上略微抽搐,把烤兔子的活交到道士手中,嘱咐一句别烤焦了。起身立于司徒妄身前。
红衣教没找来,倒是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恐怕还是比红衣教还难对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