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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什么?”
看到又在重新摆棋子的医兄,陈原叹息,看来这被壁上挂的时间还得加长。一边对观望过来的杨平表示了一下‘该电话无关紧要’一边回复道:“看人下棋。”
“哦!”季淳风的声音轻微的上扬了一下,“什么时间有这么雅致的兴趣了?”
陈原哼哼一笑,“我一直都是一个雅致的人。”
季淳风听闻后哈哈一笑,继而啧了两声,“我看是想学两手去和某人套近乎吧,记得那个谁当年有时会与徐恒去下棋的。”
陈原看了看近在咫尺且带着笑意的人,望天,这个近乎还用套吗?不过,这个方向倒是也值得考虑,毕竟有共同爱好的话就会有更多的共同话题啊!自己对棋类游戏也不是生不起兴趣,关键是看想不想费那份心而已。不过他不打算在眼下就这个问题再如何深说。“打电话有什么事?”
“没事。想起了A市的你和C市的他,所以来了解一下进度而已。”
陈原轻微低声道:“八卦之心太强了是会不长运气的。”
“难得对什么事能这么彻头彻尾的知情,你让我如何才能不八卦啊!”
进度……
陈原望向与自己不足两米远的人,这算是个什么进度呢?
挂了电话,调出短信发了很写实的五个字过去:他在我旁边。
很快,回复就过来了:A市还是C市?
陈原晕了,这问答再发展下去,前景不妙啊!快速回复:不管你事。
纯风:果真,凡是心爱的进了房,媒人就要被踢过墙。悲哀。
作者有话要说:开文一周年,欢庆之~
两人见面了,视角从此自然化。
116
116、第…116…章 。。。
杨平虽然从C市离开得很突然,但在电话、网络发达的这个时代里,基本没有安排、解决不了的事情。实在需要亲手处理的事,也可以尽量的暂时性押后一点时间。
每天清晨而起,黄昏以眠,其间看看书,上上网,与人端两杯茶找个光线合适的地方坐着聊聊天或是下下棋。杨平回想了一下,这样的日子以往也不是就纯粹没有过,但能持续上几天的情况确实是几近于无。而自从到A市之后,即便是在陈原挂点滴的两天里也基本都是这样度过的。
处理了一些事情后坐了一会,一抬头看见外面阳光明媚,于是打算叫上屋里的另一位去见一下光。起身看了一下,才发现陈某人已经到阳台上晒着去了,于是搬了把椅子打算同晒。陈原听到声响后侧过头问他:“事情做好了?”
“好了。”杨平放下椅子,将靠背角度调整到与其差不多少,坐上去后一样呈半躺状态,蔚蓝色的天空顿时映入眼中。因为陈原住这楼层有点高,风大,所以外阳台上也装有可以开关的玻璃墙。现在玻璃墙隔绝着冷风,太阳照在身上的感觉非常的暖。
“有一句话你允许我收回来行不行?”
杨平侧过头疑惑道:“哪一句?”
“三局两胜。”
“哦!”杨平将满脸恳切以望着自己的人看了一会,嘴角向上一带,“不允许。”
陈原嘭然而倒。
每一局都被曾经自己国内的将军反来复去的将军,那是怎样的一种悲催!而答应与这位将军把某些事情和‘三局两胜’这四个字扯上关系,这又是怎样一种悲催的冲动?
陈原清晰的记得在那个被挂了一下午壁的晚上,他依旧如昨的等着晚饭,但闻得厨房里面刀响、铲响,人却一直不声不响,于是便到门边去瞧了一下。只见锅上盖着盖子正在煮着什么,而主厨的人则站在厨柜前轻叩着台面,一脸的思虑琢磨之情,于是便走去打扰了一下,“想什么呢?”
“嗯?”杨平看了看他,随即明了一笑:“下午的棋。”
那医生确实也算是个牛人,虽然最后发展成平局的盘数最多,但在大部分盘局中其多少都占点优势,过程中也出现了一些颇为值得琢磨一下战术、杀法。
下午的局势,陈原多少也看出来了一些。见心上人在煮饭时都还不忘琢磨一下,便好心安抚道:“等我练上几个月,保证把他三局两胜了。”
话一说完,看着保持沉默而看着自己的人,陈原一个回神,暗叫了一声‘糟’!他好像把哄女孩子那状态拿出来了!女性多数很高兴有人愿意为自己出头,但男人似乎就……
杨平转身将锅里的菜翻了一下,盖上再煮。大多数疾病在恢复、休养
116、第…116…章 。。。
期时间,饮食都应该偏向于清淡且易消化,所以七、八分熟什么的就不会弄了。回身看着有些郁悴的人,靠在厨台上轻微侧头一笑,“如果你能对我三局两胜,那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没有当场就赖掉这个当时内涵太过于模糊的约定,陈原觉得这大概是他一生至此最失败的决策之一。就算是他是个天才,要赶上一个修炼了多年的人才也是需要时间的啊!更何况对方还并不仅仅只是人才。
扫了一眼他的神色,杨平回过头望着天空悠然道:“双车让。”
“再马放南山吧。”
“……要不要我把兵丁也解甲归田?”
陈原眸光一闪,果断肯定道:“最好再相士还乡、炮归库房,因为我只要你。”
杨平没有嘭然而倒,但是鸡皮疙瘩围着椅子掉了一圈。
见他没有再说什么,陈原回过头去观望明媚天色了。
这事能被忽略了当然更好,但既然别人不想忽略,作为一个男人,他也做不出太过于赖皮的行径。会说三局两胜的话,当然也是因为对自己是有信心的,只是改在这里用的话,成就所需的时间就成了矛盾点。
究竟有没有人知道哪里有象棋速成班啊!
“明天我打算要回C市去。”
陈原正准备伸手拿旁边桌上的饮料来浸润一下自己似乎在冒烟了的五脏六腑,听见旁边人的这句话后一下子就烟灭了。动作停顿下来,回头问道:“公司里有事?”
“这是一方面。”杨平又想起书房里那张照片,不由得一笑,“再过两天是外甥的生日,六周岁。”
“哦。”想一想,杨某人回C市也是必然的,于是陈原坦然。说起那个小家伙,颇为兴致道:“他现在长什么样了?”
“样子还是性格?”
“两样吧。”
杨平轻微想了一下后概括道:“性格像他妈,样子比较像他爸。”
陈原疑惑,“不都说外甥多像舅吗?”
杨平笑:“据说眉眼之间挺像的,但我看不出来。”
“你当局者迷嘛,有没有他现在的照片?”
“小妹的网络相册里有。”
杨平起身往书房走去,到门边时轻微等了一下后两步的人。看其状况随和舒逸,心里安然了不少。刚才为怎么说出明天会回去还很想了一会,看来还是小瞧陈某人了。
不过仔细一想,这也还真怪不得自己,谁让他某天一大早的就站门边呢!
将屏幕上梁晓阳的近照比照着身边的人看了一会,陈原给出了一个语气比较肯定的结论:“我觉得还是挺像的。”
“哦?”杨平仍然保持质疑,“但他与我在他这个年龄时的样子差别不小。”
“小时候?”陈原将相册后退到目录浏览了一下,“这里好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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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平望天。老照片了,怎么会在这?
“这里面是你?”
杨平闻言看了看他用鼠标指着一个带锁相册,只见其名称是'娃儿他舅',于是点头,“应该是。”
陈原往后一翻,只见于诸多的各种相册专辑中还有许多如'爸妈的儿'、'亲爱的哥'之类的目录,有的标明的有年份,有的没有。从建立日期看,这些相册是多年前就有的了。
气氛突然有点过于安静,杨平倾身近看了一下突然间无声的点着鼠标的人,好像,有点什么问题?
感觉到他的近距离关注,陈原松开鼠标,抬手枕着头转过椅子看着他,沉默了一下后笑道:“突然想起一句话:原来你也在这里。不过若要准确的表达想法,应该是‘原来你是在这里’。”
明白了他的思路,杨平一时无言以对。
陈原回头看了看相册上的锁,“能看看吗?”
“当然。”
三分钟后,抒情的气氛彻底消失,陈原扫了一下照片上的二人之一,回头问道:“你还有兄弟?”
杨平摇头,“我家这一辈就我与我妹。”
“那在标题有所特指的相册里,怎么这一位的出镜率与你好像差不太多。”陈原看着照片上那个据说不姓杨的,在这一个分册里,其不但出镜率超高,而且还全是与身边人合照的。
“这是我同学,这几年他喜欢摄影。”杨平看了下照片,还别说,真是几乎张张都有刘同学。
“同学?”陈原抬手支着下巴看着屏幕,眼睛轻轻狭了狭,“问天下谁是英雄?”
杨平正要问他说的是什么,突然又反应过来,这ID几年不见,一时差点想不起了。“是他。”
陈原伸手换了另外一个从名称上能理解到旁边这人身上去的相册,结果,眼前又是一大片的合照,虽然这次大部分都还带有其它人,但是出镜率啊出镜率!“我看他是喜欢被摄影吧?”
“我对照相这事不怎么有兴趣,所以个人照时很少,多半都是陪人照的。”因为平常没注意,所以杨平看着眼前这情况也在琢磨这是怎么形成的。
刘问本来与他一样是不爱拍照片的,但是周蓉喜欢,说是好留给儿孙看。这几年下来,刘同学已经被拍成了一个随便摆个样子都是能有最佳上镜效果的状态。回C市时会约着他与杨逸一家出去到处逛逛是肯定的,而因为相机一般是随着人走,所以在逛时拍拍照也是必然。
看看旁边之人脸上那一抹挥之不散的抑郁,杨平第一次觉得因为自己而在某些方面牵连到刘同学的情况原来也是值得一笑的。
午饭后,陈原提议出去转转:“你在这边几天,好像还未出去走一下,既然明天要回去,那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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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前两天医院、住处两点一线,后几天休闲在屋里,除了上超市买东西之外就根本没出去过。杨平忖度了一下,有点感慨,还真是无比悠闲的一个星期。
既然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转,陈原自觉的司机了。将城内比较值得一去的地方挑捡着去逛了逛,从日当正午转到暮色黄昏、华灯满城,时间过得飞快。突然,车在一美发沙龙前停下。杨平打量了一下陈司机,“你要剪头发?”
陈原捏着下巴想了想,“我在考虑我们要不要打理一下以后赶去影楼连夜拍套结婚照。”
杨平……
值得一笑的情况发酵成了这个程度令他有点未曾想到。
将位于司机座上的人细看了一番,杨平琢磨,如果凡事皆要相等对待的话,他究竟要把这位怎样才能将其曾经有过的那些风花雪月抹平成既往不咎呢?
但是显然,人与人之间,即便是拥有默契的人,也比较偏向于是在应对第三方问题时会总是想到一起去,因为那基本只要思维方式与相应的观念差之不远就能够。若面对彼此而又要达到一致,那就需要比较深厚的相互了解了,各方面。而且人总是不习惯将不利的问题往自己身上套,所以此时此刻,陈原并没有与他想到一条思路上去。一抬脚松开刹车重新启动,心情很不错道:“去吃晚饭了好吗?”
杨平看了一下时间,点头,“好。”
红叶,只要是在城内,陈原一般都还是在这里,毕竟这里有他自己的股份,而且菜也挺不错的。
二人晚餐在中途又添上了一位,于越一进包间就朗声道:“听小温说陈哥你最近又旷工了啊!忙什么去了?”
既然决定到这来吃饭,陈原倒也不是没想过会有这种添人的状况,所以随常道:“有其它城市的朋友来了。”
于越当然也看到杨平了,于是一番介绍、认识。坐下后又加了菜、添了酒。
于越端起酒杯向杨平示意了一下,“朋友来这边有些天了?”
“大约一周。”杨平举杯回敬,于礼貌的注视中打量了一下这个后来者。在关于陈原的记忆区域之中,似乎隐约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出现过,看来是老交情了。
“那怎么现在才过来呢!”于越拿起酒瓶给自己与这个新识一边满上,一边对陈原说道:“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