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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墨谢过哥舒兔子先生两人,撂了话筒。默不作声凝视被自己扔在沙发上的人。
沈诺还在自顾自欢乐扑腾,渐渐他也觉得气氛不太对头自个儿消停下来。对上离墨深不可测的眼眸,他突然觉得屁股好疼。
作者有话要说:猛虎伏地式飙泪,对不起我又晚了一天。连着忙了好几天,连饭都没空吃,今天更是手抽筋嗓子哑,好不容易整出一张。眼泪汪汪看着你们,那什么下一章你们懂得。仓鼠受难记神马的好开心!
☆、仓鼠受难日大好
房间中沉默的气氛在不断发酵,很快沈诺就觉得不止是尴尬了简直是坐立难安。离墨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做,但眼神里却有一丝谴责的意思。沈诺背上浮上一层冷汗,妈的怎么越看这家伙越觉得对方委屈呢。
食言而肥,肥就肥,肥成球算了!
……这样不太好吧。天使仓鼠冒出头打败恶魔仓鼠。言必诺,行必果,那是中华民族的优良美德。沈诺皱眉想了想,把天使仓鼠揉吧揉吧蘸盐吃掉了。
离墨终于有了动作,他向前跨了一步。沈诺反应巨大扑进沙发一角把自己团起来,大吼一声,“你干吗!”
离墨停下动作揉揉眉心,怎么觉得眼前的场景好像有点不大对头?“你……”瞟了眼对方誓死捍卫贞操的架势,“稍微正常点。”
沈诺这人就是一纸老虎。态度好一点,立刻就顺着杆子往上爬。眼神凶狠一点,他比谁叛变地都快。一见离墨有软化的倾向,立刻腰背挺直得瑟起来。
离墨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抱着手臂站在他面前,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更凶恶一点。
于是,沈大爷无奈地祭出拖字真诀。“我说吃饱成么?就是放在旧社会也没让人饿着肚子干活的。”
“你不用动。”
沈诺一脸惊恐,“难道你有奸/尸的癖好!”
“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想玩重口味我立刻报警!”
离墨忍无可忍,“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是我的错!找兔子先生去!”沈诺高呼口号,在心里把兔子捅了个稀巴烂。
这和兔子先生又有什么关系?他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理解这两只的脑回路,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
趁对方怔愣的时间里,沈诺发挥他飞毛腿的特长跑进厨房找了只敲起来声音最响的碗,用一只勺子苦兮兮边敲边唱小曲儿。无非就是些万恶的离地主不给饭吃,苦命的农民翻身把歌唱之类的酸词。离墨顿时被他搅得什么心情都没了,就想用一包方便面把这家伙拍晕抗床上了事。
叹了口气,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早衰的。“你想吃什么?”卷着袖子打开煤气灶。
沈诺看看他,又看看自家干净敞亮的厨房。“卧槽我为你献身,别以为下个咸菜面就可以打发了,我要吃大餐!”
离墨冷
冷看他一眼,回客厅拎起电话向小区对面的饭店点餐。沈诺吆五喝六地叉着腰瞅着菜单看菜名。“吃饱了,一会床上别装死。”撂下电话,饲主脸上写着“心情差”三个字。
沈诺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撑死算不算装死?”
男人一下子笑了出来,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那就做到你诈尸好了。”心情突然转好地出门,徒留下一个受到惊吓的倒霉蛋在家里胡思乱想。
外卖很快就送来了,八个菜把桌子挤得满满当当,离墨居然还不怕撑死他似的出门买了很多小吃。沈诺咬着筷子看着异常丰盛的一桌,觉得自己在吃断头饭。或者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只火鸡,肚子里塞满食物就能上桌了。
“多吃点。”离墨顺手夹给他一只烤鸭腿。沈诺拖着腮帮子注视着堆成小山的饭碗,眼泪都要下来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从他对离墨的了解来看,刚才那句做到诈尸绝对是很有可能兑现的。早知道饿死算了,为什么要叫外卖,他就是个猪啊!
他捡起自己碎了一地的节操就着泪水泡饭吃。
过了半个多小时,离墨觉得沈诺再磨磨唧唧喉咙里也塞不进食物了,起身收拾饭桌。沈诺全程一直用一种很可怜很受伤的小动物眼神盯着他,离墨好奇这家伙是怎么做出这种表情的,果然是影帝么。
“装可怜是没用的。”他低头把一盘盘吃剩的菜塞进冰箱。
“小摸摸。”沈诺屐着拖鞋站在他身后,用诚恳的语气建议道,“刚吃饱不宜做剧烈运动,会盲肠炎的。”
离墨抿了抿唇,这招他早就猜到了,猜中了也没什么惊喜。“一小时。”
沈诺眉开眼笑,活像刚被人从断头台上释放。“那我去楼下散步。”脚自发向象征着自由光明的大门走去,心里不停盘算逃出生天以后晚上去谁家凑活一晚上。
“回来。”离墨洞悉一切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你逃不掉的。”
沈诺蔫了,想必他自己也很清楚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的道理。垂头丧气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畏首畏尾缩在沙发里把电视机遥控器当出气筒,一个小时很快夹着尾巴影儿都没有地溜走了。沈诺看着离墨那张越来越亮堂的脸,思考下一借口会不会让对方掐死自己。梗着脖子道,“洗澡。”
离墨出乎意料地好说话,拿着换洗衣服一言不发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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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诺心不在焉捏着沙发靠垫把玩,注视着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后,猛地一个饿虎扑食抓住电话听筒。“喂,麦当当吗?我要叫外卖……”
离墨挟着一身水汽走出浴室,第一眼就看见某人撅着屁股抓着话筒鬼鬼祟祟打电话,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猥琐狡诈的气息。悄无声息靠上去,沈诺似有所感突然直起身正好撞了个满怀。
“你走路怎么没声。”沈老虎张牙舞爪。
男人瞟了眼被挂断的电话,想了想没说什么。说实话,沈诺思维太飘忽他也猜不着这家伙又要做什么。
沈诺龇牙咧嘴吼了一通,一爪子拍开对方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屁颠屁颠跑进浴室。他是这样想的……先洗两小时再说!最好等他洗完的时候离墨已经睡着了!用脚趾想也知道这种计划是不可能成功的,纯粹属于狗急跳墙。在他把自己闷死之前,离墨天神一般降临,把人在喷头下涮了涮冲掉泡沫直接拽出浴室。
“喂喂!衣服!”沈诺光溜溜被拎出来,垂死挣扎地拼命扭动。离老爷良心大发赏他一件T恤。他勉强把那件遮羞布穿好,这才发现居然已经被揪到离墨床前了。离墨邪笑着按住他。
下一秒,离墨眼前一花被对方一个过肩摔扔在床上。沈诺笑得蔫坏,“嘿嘿,攻其不备。你还以为我是游戏里那个小弱鸡奶妈,可以任你欺负?”
虽然暂且赢了对方,他还没胆子大到反攻,离墨的战斗力他心里清楚,自己也就力气大点那家伙是真的练过。趁他还没回过神,赶紧找个地方避难。“风紧扯呼!”
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被掀翻在床上,沈诺傻眼。这还没三十年内,怎么河东河西就倒了个个儿。离墨单膝跪在床上弯下腰看他。
“想打架?恩?”热热的呼吸喷在脖子上。
沈诺尝试着抬了下胳膊,立刻被一股更大的力气压制住。他张嘴嚷嚷,“不公平!我没穿裤子!你见过光屁股打架能赢的?关键是士气啊亲!”
男人半闭着眼眸,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沈诺嗷一声惨叫抬腿就要踹,离墨一只手抓住那条腿,挤进两腿间。右手抓着沈诺的手,左手则沿着大腿内侧光洁的皮肤抚摸,慢条斯理舔去薄薄皮肤上滚动的血珠。
沈诺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痒的,不自禁咬着嘴角深呼吸。
“你不知道光屁股打架越大越上火吗?”离墨喉
间溢出一丝轻笑,“乖乖的才不会吃苦头。”
沈诺白他一眼,“那你乖乖的躺好让我来行不?”
离墨舔舔自己咬出来的伤口又亲了亲,转头又在锁骨上狠狠咬了口。
沈诺哇哇大叫,“我说你怎么晚饭吃那么少!早说你要啃骨头啊!那只烤鸭腿就让给你了!”
离墨叹息一声,“是你自己不合作的,不能怪我。”
“卧槽!你要干什么!”沈诺立刻眼珠子瞪起来,“恩……别,别舔。”
离墨抬起眼睛扫他一眼,含着咬了咬嘴里的一小粒。沈诺身体一颤,腰差点软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男人咕哝一句,放开饱受折磨的左边,舌头一卷又把右边那粒含在嘴里用牙齿慢慢磨着。
“靠作弊,开挂啊你!”沈诺被他刺激得眼泪都出来了,扭着腰想摆脱身上的男人,又被离墨握着腰扯回身下,一瞬间气氛大好,就在离墨喜滋滋觉得今天这事成了的时候,门铃突然大作。
“怎么回事?”离墨一惊。
沈诺还没回过神,刺耳的门铃声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模模糊糊听不真切。男人看了眼好不容易乖巧起来的某人,憋着火跑去开门。
门外麦当当的外卖小哥一脸阳光灿烂,与离墨的脸色一个天一个地。一言不发接过食物袋子,毫不留情摔门。外卖小哥一脸郁结,摇了摇头,最近的客人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离墨随手把食物扔在客厅的桌上,不用想一定是沈诺搞的鬼。先前拿着话筒以为他是在向谁求救,没想到是向外卖求救。再回到房里,果然某人已经原地复活,竟然还抓紧时间套了条大裤衩好整以暇坐在床边含笑打量自己。
“这个?吃点东西再来?”沈诺奸/笑。
“明年这个时候烧给你。”离墨解了睡衣最上面的扣子,活动一下手腕与沈诺扭打起来。
五分钟之后,沈诺憋屈地被按在床上沉重检讨自己以前为什么不去学个空手道跆拳道什么的,那玩意可比在体育馆里跑步健身有用多了,至少学个防狼术也好啊。
离墨这次是被真的惹毛了,恶狠狠磨牙听得沈诺心惊胆战。沈苦逼依旧在扑腾,为了菊花的安危不死不罢休!男人冷哼一声直接把重点抓在手里揉捏,沈诺可耻地硬了。
享受着对方的手上动作断断续续
喘息,他还不忘耍贱,两手捂着脸装出害羞的样子谴责,“没想到你那么直接,真是看错你了!唔,槽,你轻点。别别别!离墨!!!”
肌肉紧紧地绷成一条线,沈诺靠着床头大口喘息。离墨凑上来轻啄嘴角,慢慢把他身上的t恤剥下,仔仔细细擦了擦手。沈诺瞥见了不满地瞪他一眼,“脏了你帮我洗啊。”话虽这么说,眼神一点杀伤力都没有,黑亮的眸子里透着浓浓的满足。
离墨低头和他交换一个深吻,变戏法一样变出一瓶东西。不用看沈诺都知道是什么东西,心想,好哇慢火炖那么久终于暴露出丑恶嘴脸。
“不怕。”离墨咬着耳垂哄道。
这种时候沈诺依然不忘嘴贱,“你不怕你来啊,我比较拿手在上面。”
“……”离墨无语,门铃声煞风景地又响起来,他陡然变色,“你又买了什么?”
沈诺高深莫测状看向远方。
苦命的离墨第二次被人打断好事,黑着一张脸几乎吓跑肯基基的外卖小哥。小哥收了钱,小鸟一样飞去找麦当当小哥抚慰一颗收到惊吓的心。
一回生,二回熟,离墨把肯基基放在麦当当食品袋子边上,脚步稳健地回到房里。沈诺还脚软手软地蜷在床上。挤润滑、抹、扩张,动作行云流水,沈诺还没回过神就被爆菊了。
“尼玛。”沈某人垂死挣扎,努力忽视身后奇怪的感觉。“我觉得我还可以争取一下。”他努力睁大眼睛让自己看起来更容易信服一点,“我体力很好的真的。有一次我女朋友包被小偷抢了,我追了八条街讨回的。而且那个尺寸你也看到了,和你差不多,真的!”
离墨朝他灿烂一笑,加了根手指。沈诺气愤地捶床。
“放松。”男人亲吻着他的脖子,左手做着小动作分散他身后的不适感。
“真的,我比较适合在上面。什么九浅一深一夜七次,我都行!”沈苦逼眼泪汪汪,菊花兄俺对不起你!“啊……”他低叫一声,“你碰到什么东西了?好奇怪。”
离墨含混地笑了两声,把他翻过来,自个儿覆了上去。
“恩,出去……烫……别,别动,唔。”
沈同志壮烈牺牲。
离墨深深浅浅动了一会儿,沈诺早就化成一滩水随他肆意揉搓捏扁,由于先前泄过一次,更是腿软得一塌糊涂。正是得趣的时
候,万恶的门铃第三次响了。男人的动作一顿,抓着沈诺腰的手紧了紧。沈诺明显觉得身体里的东西在往外退。
“别,别出去。”身体里的热度突然消失,他像被一只手一路推到顶峰,却在最畅快的时候停在半路上,浑身上下都叫嚣着继续。离墨一松手,他就彻底软倒在床上。
离墨本来已经套上了裤子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