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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少红大佐沉稳的说,用他那用尽全身力气都不能让其沉稳的右手敲了敲桌面说:“我们有一千二百多名勇士在外面,还能怕他们飞上天去?你们放心,只要我坐在这儿,哼!”他重重的哼了一声,一溜透明的鼻涕随着这哼声从他鼻子下面荡出来,但是他却没有没有察觉:“他们早晚要露面的。我们现在做的,就是等,等待那个把他们尽的机会。”
都八十多了,手都哆嗦成这样了,还搞**这种献爱心的活动?真是不可思议。
“可、可您的安全……”松下来源小心翼翼的说:“您的安全却是我们社团的重中之重,不能有半点马虎的。”
说少红大佐是山口组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的确虚了点,但说他是整个山口组的灵魂和精神象征,却是半点也不虚假。山口组能够在二战后成为一个让各个国家都头疼的恐怖组织,不能不承认这里面包涵了他一生的心血。所以,整个山口组上上下下才在得到有人要谋害山口组旗帜的消息,就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聚集了大批忠实的成员,以求哪怕牺牲自己也要保护他安全。
“有你们在,别说就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华夏杀手了,就是号称龙腾十二月的人来了,又能把我怎么样?”少红大佐傲然说道:“我就坐在这儿等,等你们把他们给拖进来。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了他们这么大胆子,敢来日本山口组撒野!”说话间是威风凛凛傲气十足,仿似是回到了上世纪的四十年代的华夏战场。
也许是被少红大佐的话给激起了骨子里面的武士道精神,也许是心里暗想反正又不是来杀我……不管在座的怎么想,反正一个个的都挺直了腰板,或真或假的都像是渴望随时踏上战场的战士那样,眼神中换上了无所惧的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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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直等到晚上十点半的时候,松子的手机还没有传来任何信号。在这六七个小时里。所有在场的人,除了去洗手间外,每个人都腰板挺直的坐在桌前,陪着山本次郎,静静的等待松子的手机信号。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座的人心里都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松子的任务很有可能是失败了。
要不要派出全部的人去寻找那两个华夏人?就在龟二纵横想请示一下少红大佐的时候,就听见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座的所有人:“华夏人,你们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这儿。”秦玉关推开卧室的门,他上身光着膀子,一根胳膊靠在门框上,一个由白玉雕成的牌牌坠在胸前来回的晃荡,看着手里拎着一大堆吃的东西走进来的铁摩勒,懒洋洋的说:“你鬼叫什么呀,人家刚想提起点情绪来,好事就被你给打搅了。害人无法春梦,这简直是罪过啊罪过。”
房间里面,传出一个女人压抑的呜呜声。顺着声音,铁摩勒往里面看了看,白天那个还主动献身的松子小姐,此时真的被秦玉关给用床单捆成了一个松籽的模样,嘴里塞着她的长腿丝袜。现在,她正一丝不挂的仰躺在床上,也根本不顾春光外泄不外泄的,反正极度的恐惧让她白条鸡一般身子不安份的扭动着,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门口的秦玉关。那眼神,好像着一个魔鬼。
皱了皱眉头,把手里的食品袋随手放在榻榻米上,铁摩勒看着秦玉关胸前的那个玉牌吊坠:“就我出去买东西的这点时间,你、就忍不住真的上她了?”
(4)无耻的爽
你把她给上了?
这话是从一向文质彬彬的铁摩勒嘴里说出来的?要不是秦玉关亲眼看见、亲耳听到是他说出来的,打死他都不承认,连首长都曾经小声说他呆板的铁摩勒,会说出街头混混常挂在嘴上的话,而且说的还那么流利。
“没有。你忘了,哥从来不玩这种万人骑的东西。”秦玉关很轻松自然的说了句没有的理由,见铁摩勒盯着自己的吊坠看,就伸手把那个玉牌吊坠捏在手里:“怎么样?哥我戴上这东东后,是不是显得更加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男女通吃了?”
“没上她你干嘛弄醒她?还让她摆出这样一副造型。你不会是几个月不见,心理变态了吧?”铁摩勒不放心的看了看卧室里面,好像是在检查有没有似的说:“别臭美了啊,不就是一个自己手工打磨出来的玉佩嘛……啧啧,你还别说,这手工可真够劣的,啊,你看看,上面那屈里拐弯的是什么东西啊,是蛇还是龙?再不就是一条蚯蚓。就这么不值一毛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本来吧,打算弄醒她是想再给她一次机会的,谁知道她始终执迷不悟,不肯**回头。”秦玉关把那个玉佩拿到嘴边很的亲吻了一下,就像是这块玉佩比里屋松子的某个地方还要柔软那样:“你还真是好眼光,这上面刻的是条蛇,一条昂首向前的小蛇。”
“那你脱了她衣服干嘛?难道想搞另类的刑讯逼供吗?”铁摩勒不屑的撇撇嘴,抬起左手腕上的手表看了看时间说:“这是你童年时代的作品?不过以前看你总是佩戴的是个玉扳指,怎么没有看见你带过这玩意?千万别和我说,你这是在回忆幸福的童年啊。”
“我倒是打算趁着你出去买饭的空闲,以对她做点的事来威胁她,期盼她能够说出点咱们还不知道的东西。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刚给她历尽千辛万苦的把衣服脱掉,她就一甩刚才你还在的那种淑女形象,竟然劈开双腿的要求老子快点办。妈的,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倒霉呀,没想到遇见个真正害饥渴的,倒把老子吓了一跳。为了保住咱今天的童子之身,所以我不得不的把她捆起来了啊,刚捆起来,这不,你就进来了。你说你进来也就进来吧,还鬼叫什么你在哪儿?就这么大的一鸟屋子,我能跑哪儿去!”秦玉关嘿嘿的笑着走出卧室,身子故意转了个圆圈,让铁摩勒看清了他现在的裤子可是原装的。随手拿出一瓶不知道啥牌子的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说:“知道这玉佩是谁亲手做的不?知道是谁给哥亲手挂脖子里的不?”
“切,她本来就是做这行的。要是好人家孩子的话,还会在咖啡厅就勾引你?我用脚趾头也可以想出这些。她是想对我这个正人君子使用美人计,为了不让她得逞,我才把她打昏她的。谁想到,又让你给弄醒了,还拖进那屋,还口口声声的说没有那龌龊想法,鬼才信你呢。”铁摩勒切了一声后,伸出左手夺过那瓶矿泉水,手腕上的腕表在灯棍下是闪闪发光:“这个玉佩难道是叶暮雪弟妹儿时的作品?不过,我倒是听苏宁说起过她的性格脾气,她应该不会给你亲手戴在脖子里吧?你就在这儿胡吹大气吧啊,反正弟妹又不在场。”
他脖子里佩戴的这块玉佩的确如铁摩勒所说,是叶暮雪儿时的作品,也是她一直贴身佩戴二十多年的美好童年。上面的那条似蚯蚓又像蛇的东西,是她的属相:蛇。只不过并不是她送给秦某人的,更不是亲手给他戴上的。那是在叶暮雪住院期间,被秦玉关以很无耻很不能对外人道的借口给骗来的。
听到自己的牛皮被人揭穿,秦玉关丝毫没有感到难为情,只是得意的嘿嘿了两声,算是称赞铁摩勒:你丫的说对了。从起衣服穿在身上,把那个玉佩给小心的遮掩住,盯着铁摩勒腕上的那块手表说:“怪不得你现在也不怎么死板了,偶尔还妙语连珠的。我还以为你这是受了我的感染,准备做一个幽默男人呢,搞了半天是心里有人了。老实交代,那妞是谁?是干嘛的?是怎么泡到手的?三围、身高、体重、长相?”
“好了,以后总会有机会让你见到她的,我还和她说好了,等我们结婚的时候,会让你小子来当伴郎呢。现在嘛……我感觉还是先不告诉你她谁好,免得你小子去勾引她,那我岂不是亏大了?”铁摩勒展开双臂做了个扩胸动作,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马上十一点了,还是先吃点东西吧。吃完了,我们也该办事去了,一切都按照刚才我们商量好的办。”
嗯。秦玉关嗯了一声,摸出一块三明治放在嘴里嚼了几下,又噗的一口吐出来,嘴里嘟囔着什么破玩意,还不如马粪味道纯正。说完把那不如马粪味道纯正的三明治随手仍在墙边,又摸起一袋火腿:“要说还是吃这个来的好,最起码里面有祖国的味道……哎,咱们是不是给少红老先生演一出戏听听?免得他老人家一会儿黄泉路上会寂寞。”
“你小子,撅什么尾巴拉什么屎我都清楚的很。说吧,有什么好点子让少红老先生对这个世界倍增留恋之感?”铁摩勒可不管三明治是不是真有秦玉关所说的不如马粪味道那样,拿起一块,就放在嘴里一口一口的大嚼起来。
“在吃饭的时候别说那么恶心的话。嘿嘿,还得麻烦你施展百变声音的绝活才行。”秦玉关不怀好意的一笑,把刚才还说有祖国味道的火腿随手扔到脚下,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手机,在铁摩勒眼前晃了晃:“我们给那老东西表演一段双簧,你演那个送子没送成倒是有可能把命给送了的松子。不过呢,这里面也不能少了你的声音,要不然人家会怀疑我们不爱玩三p的。我嘛……当然是勉为其难的配合你做一个很爽的爷们啦,哈哈!”
想到一会儿少红大佐他们将在那边的**里听到虚凤假凰的精彩表演,再看着铁摩勒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秦某人就感觉很爽,是那种无耻到爽极了的爽。
……
“有、有信号了!”
就在少红大佐和龟二他们等的的心都要焦了的时候,山本次郎忽然激动的喊起来。也许是因为一直在盼着这个信号的抓紧出现,等到它终于出现后,那种让他欣喜欲狂的感觉使声音都是颤抖的:“他们、他们在做ai……”
做ai?
少红大佐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都看出了一丝丝莫名其妙的玩味。怪不得刚才没信号了,原来是在做ai!不过这次做的时间也够长的,从下午四点到现在接近十一点,做了七个小时?和一个经受了从小就训练的**做,到现在还在做,那、那两个华夏男人还是人吗?最最关键的是,松子难道不知道她身负何种人物吗?怎么可以沉浸在温柔乡里不能自拔?
一连串无声的为什么,在座所有人眼里互相交流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睛里都透着大大不信。他们不信,从小就被当为重点培养的**松子,会在这种让人紧张的压抑时刻,去做那种很是放松人心情的事,他们不信,打死都不信。
“把声音切换,让我们都听听松子在搞什么!”龟二纵横气的呼呼直喘气,厉声吩咐山本次郎把声音放大。他可不相信松子会为做ai,会干做这种关机七个小时的蠢事,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所以,他才要求山本次郎切换声音,他要亲耳听听松子他们在干嘛。
“哈衣!”山本次郎眼里满是一种叫做**的东西在闪,估计要不是守着这么多顶头上司,他肯定会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而把手伸进裤裆里面去,因为那叫声,那叫声太他妈的**了,比现场直播还要让他热血澎湃!
“嗯……死该死该……亚爹没……”被连接在**上的扩音器被打开后,立即传来松子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两个男人用华语一个劲的在那儿高喊爽呀,**之类的**嘶吼。
虽然在座的对这种声音很熟悉,也没少亲身喊过、听过这声音,可在众目睽睽之下,能够听到组织里论相貌和才气都比较优秀的松子,此时正被两个华夏男人给弄的这样连声叫唤后,心里还都不是滋味。毕竟,是人家在干咱……而且还是两个,听松子叫chuang的声音好像比和在座的任何人一起做时都要疯狂和开心,这才是让大家感到他们爽大家不爽的真正原因。
龟二纵横他们脸都绿了,个个露出愤愤不平的神色,因为他们都觉得,松子和华夏男人这样的爽,恰恰证明了华夏男人比日本男人要强很多倍,一下子就把在座所有日本男人的尊严给打的粉碎!让他们除了有深深的自卑外,还有脸色扭曲的嫉妒。
(5)你跑不掉的
面对手下的义愤填膺,少红大佐倒是一脸的平静。他很理解手下们此时的感受,因为若干年前,在华夏,这种事几乎天天都会发生。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双方置换了一下位置而已。
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少红大佐冷眼看着在座的,反正那个松子也不是他女儿。再说了,毕竟他活这么久了,什么事情没遇见过?别说松子现在的处境是他们刻意安排的了,就算是为了组织的利益,她也要主动和那两个丑陋的华夏人献身。至于现在传出的超爽声音,虽然有点夸张,但这的确是松子本人声音。现在,他需要做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