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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有没有说他叫什么名字?”这句话却是秦玉关来问的。
“他说了,他叫尚小鹏,”虽然心里对秦玉关存着很大的不满,可看在郭靖的份上,小国还是没和他计较很多:“叫八月雨飞尚小鹏……哎,你怎么笑了?”
“哈哈,我能不笑麻?”面对小国的疑问,秦玉关嘿嘿的笑着,伸手在他肩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也不管人家那孩子被拍的身子一矮,‘自作多情’的一把揽住人家的肩膀:“嘿嘿,哥们,看来我还真是谢谢你了啊,有空请你吃饭怎么样?”
“谁稀罕你请啊,”虽然不明白秦玉关为什么忽然这样热情,但小国还是使劲推开秦玉关的胳膊,刚想弯下腰去捡那些爆米花时,却见某人已经很麻利的替他捡起来塞进他怀里了,不禁有点纳闷的抱着那些爆米花:“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呀?刚才好好的掐我脖子,你知道那种动作很危险不?现在又这样一副讨好的样子了,真和哈巴狗似的。”
被人骂成哈巴狗还面带笑容的点头表示‘你骂的好’,这可不是七月玉阎罗秦玉关的作风,但他现在的确是这样的,嘴里一个劲的说着:“嘿嘿,我是哈巴狗,我是哈巴狗……妈的,这小子来了也不和哥说一句,看我回去不用烟熏死他!”
这人是个变态,最好是离他远远的。小国看着秦玉关虚空砸了一拳笑嘻嘻的样子,心里有点发毛的抱着爆米花转身走进了体育馆……
93 那个男人最大的本事就是哄女人
明珠大学举办的这次新年party,是荆红雪觉得生平参加过的最没劲的一次了。
party开始了都有一个多小时了,可她还是静静的坐在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单手托着下巴怔怔的看着那些热舞的人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尽管桃子和蓝枫好几次的支持她和前来邀请她的男生去跳舞了,都被她轻笑着摇头拒绝了。不过她也不好意思的为此扫了大家的兴,在第十九个长得还不错的男生过来邀请她跳舞时,她就把一直跃跃欲试的蓝枫推了出去。
反正经过观察,体育馆内并没有什么可疑人物,所以蓝枫在推辞了几下后,就欣然从命。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也只是在距离荆红雪最近的地方,这样要是万一出现什么意外的话,也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作出接应。桃子的性格倒是比较沉稳一些,说什么也不答应荆红雪让她去玩会的要求,就这么喝着一杯饮料的陪着她。
荆红雪礼让了她几次无效后也就不再勉强了,于是两个人就这么一句话不说的看着眼前的人们。桃子自然知道荆红雪之所以来这儿是为了什么,可尽管她瞪大了眼睛四处的瞅,别说没有发现那个男人的一丝踪迹了,就连宋迎夏也没有看到。
难道宋迎夏没有来吗?荆红雪相信,以宋迎夏那清新脱俗的气质,只要来到这儿,肯定是众多男生追捧的对象,但这么久都过去了,她始终没有看到她在哪儿。当又有一个身材修长的男生走到她面前时,这才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慵懒的换了一个坐姿,正眼都没看这个人一眼的,不等他说什么就先说话了:“这位同学,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只想在这儿坐一会儿不想去跳舞,抱歉了。”
“呵呵,”那个有着一头飘逸长发的男生,哦,错了,应该是个男人,在看到自己还没有说话荆红雪就先拒绝后,稍微的愣了一下,接着就呵呵一笑径自坐在她对面的座位上:“如此良辰美景,为什么不能和同学们一起开心呢?难道同学你这是在等人吗?”
没想到这个人倒是挺自来熟的,虽说这儿的座椅不是荆红雪家的可以随便坐,但荆红雪在他不经过自己允许就坐在自己对面的后,还是心里忍不住生出了一丝不快。抬眼看了这个男人一眼后,也是不由得的微微一愣,觉得这个人的眼睛好亮,而且笑的也和秦玉关有点相似,尤其是笑起来时,嘴角挂着的那丝狂放的不羁。如果不是因为他穿着男人的衣服和听听到他的声音,仅凭他的外貌,要比大多数女人要漂亮的多。
“也不是在等什么人,就是身体不舒服不想活动,”任何人对看得顺眼的异性都会有一种莫名其妙好感的,曾经的玉女天后荆红雪也不能免俗。拿起眼前的饮料轻轻抿了一口,这才露出一丝笑意的:“这位同学是学艺术的?”
“啊,是呀,”男人稍微愣了一下,马上就明白过来,荆红雪这句话是针对他这头长发说的。下意识的用手撩拨了一下耳际的发丝,低笑一声:“呵呵,同学你的眼光很准,一眼就看出我是搞艺术的了,唉,没办法,受环境影响嘛,周围的人都这样子,结果我也就随着潮流弄了这么个发型。”
“嗯,也不错哦。”荆红雪称赞了一声,就算是她对这个男人有点好感,可还是没兴趣和他多说什么,只是眼睛瞒过男人的肩头继续看着欢快的人群。
这个男人很聪明,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让自己心动的女孩子,对自己半点兴趣也没有。
“呵呵,”男人轻笑了一声站起身,优雅的向荆红雪伸出右手,觉得自己很潇洒的:“美丽的姑娘,能够认识你很开心……既然你不舒服,那我就不再邀请你共舞了。”
荆红雪见他伸过手,不好意思的再继续冷淡了,只得坐着根本没站起来的伸手和他轻轻一握,接着缩回手的:“呵,没事的,抱歉。”
连姓名也不通报一下?这个男人见荆红雪丝毫没有和他认识的意思,只好自嘲的笑笑:“我的华语名字叫叶水流,来自日本东京,现在出任明珠大学历史性助教。”
“荆红。”如果叶水流不说他是日本人、而仅说他是历史系助教的话,荆红雪也许还会多和他客气几句,但在听说对方是日本人后,她脸上的明显的表露出一丝不耐,连话都懒得和他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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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打搅了,荆红同学。”叶水流聪明的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去。他的到来对荆红雪来说,就像是没出现过一样。
“哎,小雪,如果不是因为他个子不够一米八,我还以为这个人是那个传说中的胡灭唐呢。”等叶水流转身走远后,桃子这才坐到他刚才做过的位置上:“不过单论长相的话,他不如胡灭唐漂亮。听人说,如果那个胡灭唐穿着一身女装坐在你眼前,你根本看不出他是个男人呢。”
听桃子谈起杀父仇人,荆红雪眼神黯淡了下来,垂下头低声说:“可惜他还没有死……”她刚说到这儿,忽然听到桃子轻叫一声:“呀呀呀,快看,那个人是不是秦玉关?”
霍地一下抬起头,荆红雪顺着桃子指的方向看去,可除了来回走动的几个学生后,根本没有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当即站起身,急急的问:“桃子姐,他在哪儿?我怎么没有看到?”
“呀,刚才我还明明看到一个和他很相似的身影呀,怎么眨眼不见了呢?”桃子也站起身,遥望着体育馆出口方向,一脸的疑惑:“难道是我眼花了?要不我过去看看?”
“还是算了吧,他不可能出现在这儿的。”荆红雪泄气的坐回座位,低低的声音里带着希望:“因为他答应过我的,如果来到明珠他肯定会来看我的。”
桃子很想说:听说那个男人最大的本事就是哄女人了,他对女人说出的话,有很多好听的话都是转身都忘了的。但看到荆红雪一脸痴迷的样子,她又不忍用这句话来打击她,所以也只好陪着她坐在这儿,一句话也不说的希望在下一刻忽然那个男人走到跟前,露出一口白牙的灿烂笑容说:小雪,你不是在等我吧……
既然知道宋迎夏已经被尚小鹏接走了,秦玉关的心情顿时就好了起来。目送小国嘟嘟囔囔的走进体育馆后,这才回过脸冲着一脸诧异的郭靖:“喂,傻妞,干嘛这种眼神看着我干嘛?难道不认识我了?”
“你和一个学生自称是哈巴狗呀?”
“操,你就不能把我这些哄孩子开心的话忘记?”秦玉关一把拉过郭靖,心情大好下,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记住我的话啊,我自己说自己行,但你以后绝对不能说,要不然老子听你说一句就揍你一次。”
“如果你以后要是不要我了,我就天天这样喊你!”被秦玉关拍了一下屁股后,郭靖小脸通红的,如果不是顾忌这时候又有个男人从体育馆门口走出来,她肯定小鸟依人的样子挂在秦玉关脖子上了。
“别和我说以后,因为今天老子还没有过够呢,好了好了,别这样腻歪,我们还是赶紧回军营吧。”秦玉关挺自然的搂紧郭靖的腰,給从体育馆走出来的那个人让开道。就在他抬头准备迈步时,却忽然对着那个一头长发的男人喊道:“喂!”
那个长发男人听到秦玉关喊声后,下意识的转过身,一脸笑容的:“这位先生,你叫的是我吗?”
“呵呵,原来是认错人了。”秦玉关这时候也看出,这个酷似胡灭唐打扮的男人个头要明显的要比他矮不少,连忙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啊,你和我的一个朋友长得很像。”
“哦,没事,再见。”叶水流客气了一句然后转身走开。如果他再多停留一会,就能够看到趴在秦玉关怀里抬起头来的郭靖了,那以后很多事也许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胡灭唐是谁呀?”
“一个串子。”
“串子?串子是什么东西呀,难道不是人?”郭靖有点奇怪的揽着秦玉关的腰,小心翼翼的迈下体育馆门口的台阶。没办法,刚才在跺那两个倒霉的韩国人时,这双质量很不过硬的高跟鞋的鞋底竟然活动了。
“嗨,说了那也不懂,给你打个比方啊。比方德国黑背和俄罗斯牧羊犬交配后生下来的后代,这就叫串子啦。”
“哈哈。”郭靖先是一愣,接着哈哈轻笑起来:“你说话真难听,原来你嘴里说的串子,其实就是混血儿呀。”
“看不出你小妞知道的还蛮多嘛,竟然也懂得这些,”秦玉关伸手挠了一下后脑勺,拽着郭靖快步的走到路边:“走了走了,得赶紧的回去准备接受批斗了。”
“什么批斗呀?”
“男人家的事,女人最好少管,要不然会被男人叫做多嘴婆的。”
94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秦玉关伸出手,在一辆出租车停在他跟前时,没心没肺的扭着郭靖的小鼻子,又顺手摸了人家屁股一下,这才心满意足的当先钻进出租车里,对一脸通红的郭靖说:“你还不快进来,傻楞在那儿干嘛?”
我怎么这么留恋让他‘欺负’我时的感觉?郭靖眼睛发着亮的,在秦玉关一叠声的催促声钻进了出租车。
和出租车司机说了个距离军营比较近的距离后,秦玉关就开始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和宋烈明解释这件事了。直到车停在他指定位置后,他才忽然想起:就算是迎夏被尚小鹏接走,可那个男孩子为什么要说她是被抱走的呢?难道迎夏她出现什么意外了?还有就是,如果迎夏好好的话,手机也肯定不能让小鹏接听的。
一瞬间想到这些疑点后,秦玉关不等出租车完全挺稳,掏出一张大钞扔在仪表盘上,随口说了句不用找了,就急急的打开车门,破天荒的又为郭靖拉开车子后门,一把就拽住人家的手腕,在她抗议着不能慢点啊的声音中,小跑着穿过一条街来到驻明珠部队的军营前。
因为受过宋烈明的特别指示,在门口站岗的这些战士都已经把秦玉关和郭靖几个人的样子牢牢的记在心里。这时候见两个人慌慌张张的来到门口后,值班的战士唰的一下就是一个敬礼:“秦上尉!”
“好。”秦玉关顿了一下脚步,还了哨兵一个不怎么规范的军礼,然后快步走进了军营大门。
军营里面,这时候四角的十几个高瓦数的镁光灯已经打开,照的整个军营亮如白昼的。一排排的军车整整齐齐的排在指定的车位上,在军营大楼前,还有一辆蓝色的保时捷跑车停在大厅台阶的下面。
既然已经走近军营,秦玉关就放开了拉着郭靖的手,一个人快步的走上大厅台阶,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郭靖眼里闪过的羡慕:如果有一天他也这样为我心急,多好?
就在秦玉关将要走进大厅门口时,一个年轻人从门后闪出,二话不说的对着他肩头砸了过来。
如果感情深的好兄弟很久不见后,见面砸对方一拳好像已经成为男人间最想表达的喜悦,并且关系程度和砸出的力道成正比。比方尚小鹏砸向秦玉关的这一拳,和谢情伤砸他的那一拳的力道就没法相比。后者是那种恨不得把秦玉关一下子揍残废了的力道,而尚小鹏却只是不轻不重,由此可以看出,大家虽然都是兄弟,但终究分得出远近。
笑嘻嘻的用同样力道的拳头回礼后,秦玉关一把抓住尚小鹏的肩膀:“哎,老八,迎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