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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模式中,起关键作用是金钱。年轻时,美貌性感给了我们力量,年老时,金钱让我们没有后顾之忧。
凯瑟琳·赫本①总结得好:
女人啊,如果你可以在金钱和性感之间作出选择,那就选金钱吧。当你年老时,金钱将令你性感。
时代已经令各个方面发生了变化,我们女人必须顺应时代的变化。本书要送给你的正是变化的指向标。如果你坚信最好的财务策略就是找个男人供养你直到咽气,那我祝你好运。而我们这些女人,如果准备在生活中做出一些改变,准备掌控自己的生活,准备有所行动,那么我将为你提供一些选择。
家庭
有些女人可以依靠家庭的财富丰衣足食地过一辈子。但这肯定不是大多数。我有几个朋友,不仅得不到家庭的照顾,反过来还得照顾她们的家庭。一个住在火奴鲁鲁的朋友,她的妈妈病了,生活无法自理,于是我朋友把妈妈接到了自己家里,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我朋友不但为医治她妈妈负担了昂贵的医疗支出,还要为拨出时间照顾她妈妈而失去一部分收入。
另一位朋友要负担她妈妈住疗养院的费用,每月8000美元,但她从未为这种情况作过财务计划。
前不久,有个斯科特斯戴尔的女人在她妈妈去世后继承了家里的一栋房子。她父母在那栋房子里住了30年。这栋房子在30年间升值不少,但问题是,她继承房子的同时,也继承了一张巨额的房产税单。她无法支付房产的税金,于是不得不出售这栋房子来缴税。当然,这份遗产缴完税后已所剩无几。
另一个故事来自我的朋友苏珊,最近这样的故事越来越普遍。苏珊的爸爸一生中拥有许多房产、生意和股票。苏珊的妈妈过世后,她爸爸再婚了。后来她爸爸重病住院,在他临死前,继母修改了遗嘱,将苏珊爸爸名下的所有财产都划入自己和自己的孩子名下。苏珊的爸爸去世后,苏珊分文未得。
我之所以举出这些例子,并不是要大家凡事往坏处想。我要强调的是为可能发生的事做好准备有多重要,并鼓励你认清你的财务前途到底取决于什么人和什么事。
就像公司和政府都未必靠得住一样,依靠家庭也未必是财务前途的最佳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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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和政府
2005年10月31日《时代》杂志的封面故事是《偷走退休金》,副标题称,“数百万自认为能享受退休福利的美国人将大吃一惊,且看公司如何在国会的帮助下偷走了人们的财产。”文章指出,许多美国公司已经用尽或者正在窃取员工的退休金。政府法律允许公司不兑现曾向员工许下的承诺,即在员工退休后,每月提供退休金和医疗福利。
这篇文章在全国引起轩然大波:“《时代》杂志调查发现,在今天的美国人退休之前,国会偏向于公司和特殊利益集团的决策,就将数百万老年人—大部分是女性—带上了贫穷之路,将数百万退休人员推向了贫困的边缘,退休将成为只有富人才能享受的特权。”
特别引起我注意的是,文章作者列举了5个在退休金问题上受害的案例,每个案例中的当事人都是女性!一位69岁的老妇人每月1200美元的退休金被停发了,这笔退休金本来是由于她丈夫殉职而发的。现在,她只能靠捡易拉罐每月挣60美元维持生活。
另外一位60岁的女性,在宝丽来公司工作了35年,从文员一直做到执行董事。她参加了职工持股计划(ESOP)。她每月为该计划支付薪水的8%,希望退休后能卖出股票,小赚一笔。结果公司股价一落千丈,再加上公司决策错误和国会的干预,她损失了十多万美元。除此之外,她原本可以得到的数万美元退休金也化为乌有。最后她只收到了一张47美元的支票!
文章中提到的5位女性都认为自己退休之后在经济上可以安全无虞,而如今却陷入贫困,这真令人心寒!而现在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退休金制度将在未来几年内有所好转,甚至更倾向于就此一蹶不振。
这并不是单单发生在女人身上,它同样还发生在无数家庭中的丈夫和其他成员身上。这一危机与性别无关。
因此,如果你还指望丈夫或者家庭为你提供经济保障,请慎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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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
就美国政府而言,社会保险制度和医疗保险制度基本上已经名存实亡。我不知道他们还能否扭转这一局面。多数调查显示,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已经意识到,等到他们退休时,可能已经没有社保和医保了。至于退休金计划,美国政府已经无法兑现它对那些终身缴付了社保和医保的劳动者所作的承诺了。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所以,男人、家庭、公司或者政府也许能够保障你的未来 —但我不指望。我可不想把我将来的经济状况押在我完全无法控制的事情上。
简单地说,我要作个决定—是要财务独立还是财务依赖?这是个自主的选择。如果你选择财务依赖,那就意味着你同意让别人来决定你的财务状况,并接受随之而来的好结果或者坏结果。
如果你的选择是财务独立,那么你就选择了长期的自由,而不是眼前的舒适。为了在将来能生活得更舒适、有更多的收益,你就要决定走一条更艰难的路,一条令许多女性望而却步的路。
我坚信,任何一个真正下定决心主宰自己财务生活的女人必将成功。每天都有女人在这么做。
本书主旨是财务独立,因为我相信,女性的自由,首先取决于财务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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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姑娘们聚餐
我是一个傲视一切的女人。
—杰奎琳·肯尼迪·奥纳西斯①
我喜欢纽约,它真是一个独一无二的美妙城市 —如此充满活力、如此热闹,永不停息。我在时代广场附近的第51大街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街上热闹如昔,挤满了行色匆匆的商务人士,兜售手表、钱包和烤栗子的街头小贩,逛街的路人和饥肠辘辘赶去吃饭的男人和女人,我也正要去吃午餐。司机问:“去哪儿?”“广场饭店。”我回答。这是一个美好清新的日子—天空蔚蓝,微风轻拂,空气微凉。
车程比我预计的要短。“美元。”到达饭店大门后司机说。跨出出租车时,我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从凤凰城风尘仆仆地赶到纽约,就为了赴这场聚会。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老实说,我甚至不确定一起吃饭的到底都有谁。我隐约地感觉到,这次聚会,要么十分精彩,要么是白跑一趟。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我绝对不会无聊。
两个月前我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
嗨!姑娘们:
一切安排妥当!我们已确定了聚会日期、时间和地点,就定于3月22日中午12点,在纽约广场饭店!从火奴鲁鲁到纽约 —是的,时代变了。我迫不及待地想见你们,听你们的故事。
爱你们的 帕特
帕特是我在夏威夷大学时的好朋友。我们在一次哲学课上相识,并做了一年的室友。我们已有近20年没见面了,帕特提出,是我们“夏威夷帮”重聚的时候了。
我们“夏威夷帮”由6个关系亲密的女生组成,我们都是在火奴鲁鲁那段“令人难忘的”日子里认识的。那时我们年轻、单身、无忧无虑。
不知道帕特是怎么做的,但她确实做到了!她找到了我们5 个人(我们分散在美国不同的城市),为“夏威夷帮”的重聚制定计划,选定地点,并定下时间。我们彼此之间几乎失去了联系,所以聚会可不容易!而且有几个人已经结婚,改了夫姓。我们全都离开了火奴鲁鲁。我自己就搬过好几次家,估计其他几位也是。但帕特,这位“组织者小姐”,不可思议地使聚会梦想成真。
我们上一次聚会是20年前在火奴鲁鲁。当时我们刚刚踏上职场,对未来抱着不切实际的梦想。在那里我们共度了成长的岁月。真想看看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她们生活得如何。
我踏上饭店入口的红地毯,门童为我拉开了大门。当我迈进饭店大厅时,时间仿佛停滞了,我立即认出了站在我3米开外的帕特和莱丝莉。帕特打扮得无可挑剔,甚至当她脱下帽子时,头发也纹丝不乱。衣服搭配得恰到好处,崭新的靴子与手套相得益彰,每一处细节都一丝不苟,她一贯如此。她让我想起了电视剧《妙人妙事》中一丝不苟的费利克斯·安格。
帕特对每件事都高标准、严要求,所以那天她提前将近一小时就到了。她要确保万无一失。是的,帕特是一个天生的组织者。当然,有时她对细节的吹毛求疵也让人抓狂。
莱丝莉站在帕特旁边,显然,她仍是一位艺术家。身穿一条层层叠叠、五彩缤纷、蓬松的长裙,鲜艳的印花衬衫,背心,围巾,大号的外衣—洋洋洒洒,和帕特的干净利落简直是两个极端。莱丝莉看上去就像刚刚乘风而来,肩上还背着一个巨大的包,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作为艺术家,莱丝莉常常让人摸不着头脑。她给人轻狂不羁的印象,实际上却非常聪明。如果她要了解一幅画着19世纪某幢建筑的作品,她就会研究这幢建筑的历史、时代背景,以及那个时代的艺术家和他们的绘画风格。她热爱艺术,并全身心地投入。
热烈的拥抱之后,我们3个立即开始叽叽喳喳地聊个不停。不知不觉20分钟过去了,贾妮斯飞也似的冲了进来。她似乎是直接从西海岸飞过来的,上气不接下气,头发乱糟糟,一看到我们,她就尖叫起来:“见到你们真是太棒了!真不敢相信我们能在纽约重聚!路上堵得厉害,我的会议又拖了点时间。天气真不错啊!” 贾妮斯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串。帕特、莱丝莉和我一声不吭地相互点点头,心照不宣,有些事有些人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就像我们认识和喜欢的贾妮斯,她总是风风火火,说起话来像在打机关枪,而且永远不会静悄悄地进门。
聊了一会儿,我们4个人向负责导座的女服务员走去,这时,帕特的手机响了。“真遗憾,”我们听到她说,“看来你得干到晚上了。我知道你尽了力,我会把情况都告诉你的,保重。”
“特蕾西来不了了,有个项目她忙了一个月,就快结束了。本来已经完工了,但今天上午她老板将项目作了重大的改动,所以她走不开。”帕特向我们汇报道。“告诉你们吧,特蕾西全身心地工作,已经做到了公司高层。但遗憾的是,像今天这样,她不得不将工作放到生活之上。她说她真想到这里来。”
莱丝莉问:“她住哪里?”
“芝加哥,她在一家大型的手机公司工作。”帕特回答。
服务员将我们带到了餐桌前。帕特订了一张靠角落的桌子,棒极了。她还在每个座位前放了一小盒果仁巧克力,这唤起了我们对夏威夷的美好回忆。更让我们感到惊奇的是,在每个人的座位前,她还放了一个相框,里面放着我们20年前在火奴鲁鲁最后一次聚会时的照片。我们都觉得,这必将是一次令人难忘的聚会。看着照片,我们似乎觉得自己容颜未改。“我敢肯定,当年的泳衣现在还合身。”贾妮斯不无讽刺地说,我们喟然而叹。
“玛莎呢?她会来吗?”服务员倒水时我问。“她很想来,但临行时取消了。她妈妈身体不好,她不放心将妈妈一个人留在家里3天。据我所知,她爸爸去年过世了,玛莎没有兄弟姐妹,现在家里只有她和她妈妈两个人了。她让我转达她的问候。”帕特回答。
“6个来了4个,很不错了。”贾妮斯说。
这时,服务员一手拿着香槟酒桶一手拿着冰镇香槟走了过来,帕特考虑得可真周到。服务员摆好酒杯,打开香槟,为我们一一斟上。
“我们来干一杯!”帕特提议,“为我们这么多年美好的友谊。”
我们相互碰杯,一饮而尽。
之后,我们开始了悠闲的午餐。
姑娘们
记住,金吉尔·罗杰斯做了弗莱德·阿斯泰尔做过的每一件事,但她是穿着高跟鞋倒着做的。①
—费思·惠特尔西②
我们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本来是一对一地聊着天,说着说着所有人都参与了进来。有时和对面的聊,有时和旁边的聊。要说的话实在是太多了。
嗓门儿最大的要数贾妮斯了,她向对面的莱丝莉喊道:“莱丝莉,快告诉我们这20年你都做了些什么吧?”她声音之大,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我们一下子就成了餐厅里的焦点。我们赶紧都安静下来,等待莱丝莉的回答。
莱丝莉的故事
莱丝莉开始讲起来:“还记得吗?当年我们在夏威夷最后一次聚餐时,我就在考虑离开火奴鲁鲁寻找更多的机会。”我们都点点头。“6个月后我搬到了纽约,我认为最好去比较有活力的城市,这样才有更多机会进入商业设计领域。我很幸运,很快就在一家小型设计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让我有时间来了解这座城市,并思考我真正想做的是什么。起初我有点不安—从夏威夷到纽约变化太大了